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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飞射而出的箭就要飞到南宫慕风的身上了,他的惊叫她听在耳中,身形快如闪电般的冲向南宫慕风,她虽然不喜欢他的张扬,不过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他可是无寒国的国君,他的生死关系到无寒国的兴衰存亡。
一支箭就要落到南宫慕风的身上了,他闭上眼睛再也不敢看了,花雨晴倾身一跃,立刻就闪到了他的身侧,她就在距离南宫慕风只有三寸远的地方捏住了那支箭,随即长袖一拂便拂掉了随之而来的箭。
于是,不过眨眼的功夫,飞向南宫慕风的箭便已尽数落下,看来这些贼人也没几个,更没什么大能耐,那些箭的力度也是弱弱的。
“冲,兄弟们杀呀,那死人的棺材里一定有财物,大家快抢过来。”那为首的人还不知死活的下着命令。
花雨晴暗笑,那棺材里连一文钱的财物也没有,要抢东西这伙强盗是找错了人了。
花雨晴回头望望洛竹邪,那边洛竹邪果然搞定了,波隗谲和他均是毫发无伤,至于虚无和宫竹缺,此刻正探出了少半截的头来,生怕再有箭射过去。
花雨晴轻轻一笑,只要每个人都安全无恙就好了。
转回头,也不想恋战,随手抄了南宫慕风马车上的一个水袋,他们敢算计她,她就要这些人哭爹叫娘一回。
一个个的水符射出去,眨眼间十几个人就全部都中了水符,挥掌,暗暗运功,立刻,眼前的人便鬼哭狼嚎,这其中却也包括了波隗谲,因为他身体里的水符一直没有被她清除出去。
“啊,晴儿,救命。”波隗谲痛苦的向花雨晴的方向奔来,他比谁都清楚这水符的威力。
花雨晴淡笑,手指一勾,“你过来。”
波隗谲看着她娇艳如花的脸上虽然写着笑意,他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怕极了这水符,他颤巍巍的走到花雨晴的身边,“宫主救命。”
玉手一扬,“坐下。”只微微的一使力,大男人立刻就乖乖的坐在了她的身前,她已收势,但是那些已被种上水符的歹人却依旧止不住的嚎叫,那声音听在波隗谲的耳中是那般的刺耳难耐。
“晴儿,求你……”波隗谲第一次低声下气的求着花雨晴,那水符再不从他身体里解除出来,只怕他每日里都会战战兢兢的害怕花雨晴发功。
小手飞快的解开了波隗谲的上衣,露出他胸膛上结实的肌肉,这才又把手送到他的胸口,单掌用力,她要逼出波隗谲身体里的水符,“小波,你还会不会逃跑了?”她一边运功一边问道。
波隗谲拼命摇头,打死他也不敢逃跑了,况且他现在也根本不想离开花雨晴,“宫主,我不会了,我要守在你的身边。”他下意识的,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说过,说完的那一刹那他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般暧昧,让人浮想联翩,“啊不,我只是要做你的仆从。”即使看不到其它的几个人,但是那射过来的欲杀死人的目光他还是可以强烈的感觉得出来。
“好吧,看在你是我仆从的份上,这符我解了。”小手再次运功,眉头紧紧皱着,花雨晴集中了精力,终于将那水符逼了出来,当水符落在她的手指上时,她望着指尖上那一滴晶莹剔透的水滴不觉感慨了,玉刹罗真的有本事,如果不是他的书,现在的她就如一张白纸一样什么也不会。
波隗谲盘膝而坐,口中默念着经书,一心让自己平静无波,否则她的小手落在他的身上,那份奇异的感觉让他的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他好热,他心跳如擂,贴近女人,就仿佛是碰上了天体一样的让他心里狂乱。
“放轻松。”花雨晴已感觉到了他的紧张,不觉心头一笑,波隗谲那全身崩紧的肌肉告诉她,他一定又是一个处男。
呼,她缓缓收势,轻吐了一口气,却刚好吹到了他的脸上,清香泛着甜蜜,将一滴水滴举到他的面前,“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波隗谲大喜,“谢宫主。”
拍拍手,也顺势拍掉了那水滴,眼前,还是十几个人颠三倒四的狂扭在草木丛中,一个个的面上都是惊恐的表情,见她转首看他们,满脸都是祈求,“女侠,饶命呀。”
花雨晴笑眯眯的倾身一跃,立刻就飞进了南宫慕风的马车里,随手一捞间,南宫慕风已坐在了她的身边,她向外面的歹徒道,“你们,有没有见过我呀?”她可不想暴露了自己行踪。
“有……啊,没有。”见花雨晴面色一变,十几个人立刻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就好,谁要是见过了我,那这水符就一辈子留在谁的身体里。”漫不经心挑着手指甲再轻声说过,却字字清晰的让那些匪徒们点头如捣蒜。
“宫主,我们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们都听宫主的。”那为首的一个二十几岁的汉子倒是机灵,他听得波隗谲是这样称呼花雨晴的,也象模象样的学了起来。
“你们,愿意跟着我吗?”她得震慑住他们,她可不想让自己去无月国的事闹的人尽皆知。
“我们,愿意追随宫主。”
“哈哈哈,就凭你们几个也想要打劫本宫主,真是自不量力,我也不惩罚你们了,带着你们上路我还嫌碍眼呢,一个个的就都守在这里,等我回来再行发落。”她淡淡说过,随手已放下了车帘子,再也不看那十几人一眼。
马车外一片狼叫,“宫主,那我们身体里的……”那个啥,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反正只要花雨晴暗自发功,他们的皮肤下立刻就有一个小水泡不住的在身体里乱窜,窜的让他们寻死的心都有了。
“守在这路上,要是有人问起我的行踪,就说我去玉宫的方向了,如果我的行踪没有被泄露出去,等我回来,就给你们解除了水符。”过了这里,她得想个办法轻装上阵,三辆马车,再加上那个棺材,实在是太过显眼了。
“是,属下等谨遵宫主吩咐。”那为首的人急忙说道。
花雨晴一点也不担心他们敢说出去,那水符的威力比什么都能震慑人心,况且也只有她一个人才会解。
皱皱眉头,再也不理会那些人,“竹邪,上路。”
南宫慕风此时对马车外的那些人真是感激不尽,没有他们,花雨晴也不会冲到他的马车里,此时得已与花雨晴共处一辆马车,他美滋滋的乐了,“小晴儿,你今天什么时候为我施针呀。”那针灸已经灸了两天,效果已然有了,他只觉他的身体较之前两天轻快多了,而且,他更喜欢看花雨晴专注看着他身体的眼神,那让他血脉贲张。
“晚上,住了客栈再施针。”
南宫慕风心头大喜,那这一夜他又有机会与小晴儿同床共枕了,盯着她水嫩嫩的肌肤,恨不得一口啃下去,那味道都是清香呢。
第79章 守护()
收起了所有玩笑的心态,就在刚刚,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要洛竹邪带着棺材慢慢向玉宫而去,这样,也就更加能作实了她已死去的消息。
抬眼望着车帘外正赶着马车的洛竹邪,心里多少有了一份歉疚,她给予他的最少最少,却也是他照顾她最多最多,然而,这一路她倘若想要平安无扰,那假棺材则会帮助到安全抵达无月国,待洛竹邪慢悠悠的返回到玉宫的时候,她人也到了无月国了。
心里想着,花雨晴立刻从马车中飞身而出,身后,南宫慕风这才发现花雨晴要离开她,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扯住了她的衣袖,“小晴儿,你要去哪?你要带着我。”她要离开,他突然就有种心慌的感觉了,他怕她会丢开他,长了这么大,从来都是他盛气凌人,此一刻,他该死的在意起这女人的每一个举措每一个动作了。
手臂一甩,她淡淡的,“松开。”
他不松,死乞白赖的就是不松,放手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是笨蛋,他不是笨蛋,他聪明着呢,“小晴儿,你不许离开我。”这一说,索性健硕的身子就贴过去,他拥着她,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恨不得再把她放倒在他的身前云雨一番。
呼,她气极,“风,别象小媳妇样的惹人讨厌。”她没叫他皇上,此时已出了宫,他就再也别逞什么皇上的威风了。
他的手一软一颤,她还真是能损人,不过仔细想想眼前他这样子她还真是形容的贴切,大手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不过那眼神却是炯炯有神的射向女人,“小晴儿,你答应过我的,晚上要为我施针。”
她背对着他轻轻点头,“我会的。”说罢,再不迟疑,人已瞬间如鹰一般在空中划下了一道完美的弧度而转眼就落在了洛竹邪与波隗谲的马车上,玉手一探,抓了波隗谲再次起身,那样魁梧的波隗谲抓在她的手里就如老鹰抓小鸡一样的轻松,波隗谲被抛进了虚无与宫竹缺的马车里,“我与竹邪有事商量,继续赶路。”她也想早日返回京城,她不想这一路出现什么风波生什么枝节,她只想要知道她是否可以回去现代,那是她千思万想都要回去的地方。
“晴儿,什么事呀?”宫竹缺追问。
不理会他,这是属于她的秘密,她还不知道洛竹邪会不会答应她,不过此时她心意已决。
身子轻盈的落坐在马车上,正好与洛竹邪并排而坐,洛竹邪的心里扑腾扑腾的乱跳起来,自从那一夜她不得已的与他肌肤相亲之后,她很久没有单独的与他坐得这么近了,“宫主,有事吗?”还是习惯性的尊称她为宫主,在他心中,她就是他的女神。
“竹邪,有一件事,我想要请你帮忙。”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个大队人马,独独舍下洛竹邪,还没有说她就歉然了。
“宫主请吩咐,属下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去办。”她的客气让他的心里一怔,一种不好的预感闯入心坎里,花雨晴要他帮忙的事情一定不是好事情。
她更歉然,“竹邪,我想让你一个人转回玉宫。”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