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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三天时间,把孩子带到这里来!”
饱食一顿,男人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裹着柔软舒适的白色浴巾,他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擦拭着柔软的发丝,沾着水珠的碎发令他看上去要命的性感,可是一张薄唇却说着残酷无情的话语。
他迈开笔直而修长的腿,看也不看水床上的女人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md,你个混蛋!”
男人高达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浴池,夏之初啐了一口,此刻的她,漂亮的眼眸泛红,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池水还是泪水,她紧紧咬着嘴唇,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滑落,她都没有察觉。
“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夏之初颤抖地爬起来,可是水床现在在浴池中央,浴池水不知道多深,水床的遥控器在那变态男人手里,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回到岸边!
偌大的落地玻璃前,男人坐在靠窗的黑色真皮沙发上,手里摇晃着一杯陈年葡萄酒,瑰丽的宝石红酒闪烁着光芒。
浴池中央,那个女人不着寸缕咬牙切齿的样子,令他发笑。
这个女人,早有预谋了吧。
已经生个孩子的女人,在水中居然落红,在他怀中颤抖的样子,让他差点以为她是第一次!
呵,演技可真好。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轻蔑,果然是孤儿院出来的女人,演技炉火纯青,若不是他早查过她的底细,一定会以为这个女人是多么的纯洁,谁会想到,就是这样一个有着一张纯洁无害脸庞的女人,三年前在宴会上给他下药,不知羞耻的爬上他的床。
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妄想爬上枝头变凤凰,这种女人,他见多了。
夏之初在水床上静坐了两个小时,晚风吹得她浑身颤抖,被丢进水里多次,在水里又被侵犯了很久,她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浑身软绵绵的,她只能趴在水床上,身体热的厉害,开始发烧了。
男人在沙发上小憩,睁开黑眸,水床上的女人软绵绵趴着,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这个女人,又跟他玩什么花样?
男人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迈开长腿,走到浴池边,遥控水床到岸边,那个女人已经开始说胡话。
“少卿,少卿,你别走,不要离开我——”
夏之初紧闭双眸,睫毛上沾着泪珠,摇摇欲坠,宛若碎玉,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修长白皙的手覆盖在她额头上,她的额头,烫的厉害。
“少卿,不要和姐姐结婚…”感觉到有一双清凉的手按在额头上,夏之初伸出手,快速抓住,放在脸侧磨蹭,“是我,我才是你爱的人。”
“你个死女人。”
少卿?是什么人?明明对自己的碰触那么抵制,却把自己当成什么少卿,恬不知耻的抓住自己的手不放。
男人的冷眸里闪过一丝狂怒,“墨离,去查一下,她身边名字叫少卿的男人。”
“是,少爷。”
空阔的浴池没有看见人,只有回应。
男人将滚烫的身体抱起来,大长腿迈开,迅速回了房间。
……
“唔……”
第二天,白色的大床上,夏之初昏昏沉沉醒来,高烧过后,整个人格外疲倦,她习惯的去摸床头的闹钟,却摸到一个精致的手表。
“唔?”夏之初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手里一块咖啡色的手表,表盘精致,镶嵌着细碎的钻石,在初阳下耀眼极了。
“怎么?一千万不够,还想顺手牵羊?”男人依在门边,一双墨瞳里毫不掩饰的鄙夷,夏之初的脑子迅速清醒。
“你误会了,我以为在自己家,我……”谁稀罕你的破手表,夏之初将手表放下,一张精致的脸气的通红,正要辩解,被男人打断,“一个三流的网络小作者,买得起这枚表?”
“不错,我是买不起,但是我……”以为是闹钟啊!夏之初话没有说完,又被打断,男人慵懒地抬了抬眸子,“你摸过的东西,我不要了,脏。”
“你——”
你个死自恋狂!死变态,你丫有妄想症!
夏之初被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抓起床头的手表就去砸男人。
“夏小姐,只有三天了,你确定还要在这里继续呆下去吗?”手表被一只银色西装的手抓住,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走了进来,他是男人的保镖,墨离。
“我要回去!”三天的期限,夏之初想起来了,她抽身要站起来,却发现身上没有穿衣服,她立马躲进被子里,“我的衣服呢!”
“丢了。”男人挑起剑眉,这个女人以为他会允许那些破布进他的地方?“那我怎么出去?!”夏之初看了看卧室,操场大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
“你不会是想以没有衣服为理由,继续赖在我床上吧?”男人英俊的脸上,薄薄的嘴角勾起一抹蔑视,“你床上花样倒是挺多,这点我倒是喜欢。”
第3章 纯禽老公是只gay(3)()
“是,我花样是很多。”
你以为你是人民币啊,谁都喜欢。
夏之初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办法,她抓起真丝薄被,双手用力撕扯起来,可是真丝的韧性极好,她憋红了一张小脸都没有撼动分毫。
“手撕真丝?”男人轻声嗤笑,这个女人,若是想要用卖蠢吸引他,那么她做的很好,
从没人在自己面前这么蠢过!她是第一个。
“我……”夏之初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她索性抓起真丝薄被,将自己牢牢裹起来,“我回去了。”
“谁让你回去了?”男人攫住她的手腕,居高临下,“滚回去!”
“你——!”墨离知趣的带上门走了,夏之初努力挣扎起来,“你又想干嘛!”
“恩,想干!”男人将她推回白色的大床上,跪了上去,长手将她困在身下,嗓音邪魅冷冽,“你居然敢把我当成傅少卿。”
“什么时候把你当成傅少卿,我……”
夏之初没有说完,剩下的话淹没在嘴唇里,男人的吻霸道狂肆强势,带有强烈的侵犯意味,他的嘴唇吮吸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根本就不是在吻,是在咬人。
“你是狗啊!”夏之初拳打脚踢,却无济于事,只是越发的让身上的男人疯狂,他贯穿她的那一刻,略带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霸道狂妄,“记住了,在你身上狠狠上你的男人,是我楼凡御!”
楼凡御!
我记住你了!
总有一天,我会将此时此刻的耻辱,百倍千倍还给你!
夏之初眼眸里,晶莹的泪珠无声无息滑落,她的身体僵硬的如同死去了一样,任由身上的人驰骋。
她的一双漂亮的眼睛,完全失去了神采,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灯,瞳仁深处,滚动着稀释不了的恨意。
“夏小姐,这是少爷给你买的衣服,还有一千万。”夏之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橘红色的夕阳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屋子里染上一层金色,女仆捧着衣服进来,夏之初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女仆低眉顺眼,没有多看夏之初一眼,退出了房间。
夏之初穿上女仆送来的衣服,内衣的尺码刚好合适,她脑子里闪过楼凡御颇有兴致的抓捏她的样子,脸上绯红一片。
死种马,到底有多少女人!只要摸一下就知道尺寸。
夏之初又羞又气,目光落在一旁的支票上,不多不少,一千万。
她拿起支票,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如今的夏之初,原来只值一千万。
她将一千万的支票收起来,顺手将床头的手表带走,他说过,他不要了,但是,她需要。
夏之初穿戴整齐出了偌大的私人豪宅,一辆银白色越野车在门口等她,墨离坐在车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夏小姐,少爷命我跟你一起去接小少爷。”
墨离开口,夏之初咬牙,死自恋狂,妄想症!我哪里有什么孩子给你,可是现在还在楼凡御的私人豪宅门口,她不可能说没有孩子。
“那就有劳了。”夏之初上车,脸上彬彬有礼的微笑,没有一丝破绽,墨离启动车子,银白色的越野车疾驰,“夏小姐,请问往什么方向走?”
“往天澜市的小县城走。”
夏之初报的这个名字,是她以前住的孤儿院,在孤儿院里要找一个三岁的孩子,容易的很。
虽然这样的谎言,只要做一次亲子鉴定就会破,但是现在没有其他办法了,夏之初什么都没有,想求救都找不到人。
“傅少卿?”银白色的越野车在高速路上堵车,夏之初四处张望,一眼看见了旁边兰博基尼车里,开车的人正是傅少卿。
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就算是黑夜,没有一丝光线,她都能分辨出来。
夏之初趴在车窗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充满了希望,如果是傅少卿,说不定可以救自己。
她去孤儿院随便找个孩子顶包,被发现之后,楼凡御这个死变态,不知道会怎么折磨她!
夏之初小心观察墨离,只见他两只眼睛看着前方,没有在意她的举动,她举起手,轻轻在玻璃车窗上扣了扣,傅少卿的车窗是开着的。
很快他就听到了隔壁车道敲击车窗玻璃的声音,他一双清冷的眸子看过去,夏之初好像一只可怜的哈巴狗一样看着他。
“是妹妹啊!少卿,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找你?”副驾座上,一个长发波浪卷,妩媚的年轻女人拉拉傅少卿的手,胸前的柔软压在他的手臂上,却浑然不觉,“你去问问吧,看她好像是有事相求!”
“她能有什么事?”一个妹妹,总是缠着姐夫,能有什么事?
“少卿——”夏之初轻声呼唤,可是傅少卿已经收回了目光,清冷的眸子再也不看她一眼,夏之初急了,她看了看墨离,还是没有在意她。
她胆子大了,在车窗上拼命画,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