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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妈妈她……”
“好了!不要说了!”冥柏殇粗暴地打断了苏与墨的话,将权名庄从地上抱起,恰好这时,冥政和冥彻爷孙俩散步回来了。
“怎么回事?”冥政看到儿子怀里的老婆和呆愣着坐在地上的苏与墨,问道。
“管家,立刻叫家庭医生来!”冥柏殇连忙将权名庄抱回她的房间。
“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她近乎喃喃自语,她终于明白,权名庄始终是不满意她的出身的,私生女,给冥家和大公主的脸面都抹了黑,所以,她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也要将她赶出冥家么?
“你别多想,柏殇是太着急了。”冥政看了看苏与墨,说道,然后也跟着进去了。
冥彻走到苏与墨面前,伸出小手将她抱住“妈咪,我知道你没有。”儿子的话犹如催泪剂,将她的眼泪催了下来,刚才冥柏殇对她凶,意思是他也以为他妈妈是她故意推倒的吧。
欧洲别墅内。
“管家,傲天管家,快点来!”越泽看到权佑宸的手脚动了,还有睫毛液眨了两下,他手中的水杯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一向冷漠的他心中也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殿下能动了,意思是快要醒过来了吗?
傲天匆匆走了过来,果然看到权佑宸的手脚还在动。
“叫医生过来。”年事已高头发已开始灰白的管家哭了,太好了,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君上好像要醒过来了。
越泽将银色面具替权佑宸戴上,医生走了进来,两个人在守卫森严的病房内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比起君上出事的时候,他们现在更加紧张。
医生用各种复杂的仪器给权佑宸做着全身的检查。
“恭喜你们,病人的脑袋有了复苏的迹象,也许过不久就要醒来了。”良久,医生摘下口罩,非常高兴地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
傲天像个孩子一般哭了出来,越泽则深深凝视着权佑宸,他的殿下,他永远的殿下,将要恢复从前的英武了吧。呆在这全封闭的别墅内已经三个月了,外面的许多事情,也许都变了,如果殿下醒来,一切又将回到从前,他相信是这样的。
“也许病人感应到了什么,才突然之间有了强烈的苏醒意识。”医生下了判断,“我们现在出去研究下一步治疗方案,如果不出意外,也许一天就能苏醒。”
“医生,辛苦了。”
傲天上前,与主治医师握手,医生们离开了偌大的房间。
“越泽,通知二殿下,我们马上就能回国了。这阵子,二殿下饱受质疑,恐怕也过的不好啊。”
【十七】()
【十七】
权名庄被鉴定为骨折,属二度重伤,需要打石膏,手上脸上有多处擦伤,这对于一直以“时尚教主”形象出现的她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
苏与墨和冥彻站在她房间门口,犹豫着该不该进去的时候,冥柏殇走了出来,冥彻见状,进房间看望奶奶去了,独留爹地和妈咪两人独处一下。
“我去看看妈妈。”
“先不要去了。”冥柏殇拉住了她的手,“她现在情绪很不稳,等好了再去看吧。”
“冥柏殇,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苏与墨觉得太憋屈了,凭什么她要被冤枉?凭什么他要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你妈妈不是我推的,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吧。”
她说完,推门离去。
将冥柏殇留在原地。
“也许冥柏殇只是太着急了,他怎么会怀疑你啊。”黎若拉劝慰道。
身为少妇的苏与墨刚才打电话给她们三个,于是硬要来参加她们单身女青年在酒吧的聚会。
“什么呀,你自己没看见他当时的样子,先是对我吼,接着又对我冷冷淡淡的,我苏与墨怎么可能是那种小人。”苏与墨气愤地一瓶酒全部灌了下去。
“喂喂喂,别喝那么多,你忘了自己是‘一杯就倒’了,这么大口地喝下去,待会醉了,我们可不知道怎么跟冥少爷交差。”
“老子是菜鸟,老子就是没出息的菜鸟加私生女,但是,他们凭什么看不起我?”一杯酒下肚,苏与墨真的有点微醺了,“冥柏殇这混蛋,竟然敢怀疑我,呃!”一个长长的酒嗝让其他三人都皱起了眉。
“喂!你好歹是豪门少奶奶,注意点形象好不好?说不定现在有什么镜头对着你呢,明天就上头版头条,标题为‘苏与墨豪门梦碎,夜店买醉狂欢’,冥柏殇要是看到了,还不把你给绑起来!”
“什么豪门,什么冥柏殇,都去他的!”苏与墨索性拿起酒瓶,往嘴里灌,今天要借着酒劲,将浑身的晦气都去掉。
“可是他总不至于相信他妈妈是自己从楼上摔下来的吧。”那茉说,“我以前就关注冥柏殇,他和大公主表面上看起来脾气都那么火爆,一点也不相融,但实际上他们的感情好得很。”
四个人边交谈,边饮酒。
某处的角落中,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这边,一个浑身冷峻的男人手中拿着烈酒,虽然在并不明亮的酒吧内,他依然戴着一副黑色墨镜,冰冷的他更显距离感了,但是,虽然如此,依旧有不少女人被他所吸引,忍不住主动上前,想要认识一下他。
但是,这似乎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每每有女人走进,便有穿黑衣的保镖出来,将女人拦回去。
但为何,他唯独将目光对准了那个喝醉酒,开始胡言乱语的女人呢?
当那个女人的三个朋友分别步入舞池,醉了的她被一个男人邀请共舞一曲的时候,他终于站了起来,朝她走去。
【十八】()
【十八】
他起身,身后便跟着四个高大健壮的黑衣保镖,个个同他一样面无表情,整个酒吧顿时安静了下来,连劲爆的音乐也不由自主停止了。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浑身霸气的男人身上,那个男子身材伟岸,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使他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他似乎有着天生的高贵和权力,当他经过的时候,人们发现他右手手腕上系着一条白色的丝带,在昏暗的酒吧内,犹如天使洁白的翅膀。
“放开她。”他冷冷地出声,那图谋不轨的猥琐男手还未接近苏与墨,便吓得瘫倒在地,近乎大小便失禁。
人们纷纷猜测,这是哪里来的男人,如此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撒旦。
“呵呵,你……你是谁,好眼熟啊。”苏与墨痴笑着看着戴墨镜的黑衣男子,话还没有说完,身子便软软地倒了下去,权佑宸并没有将她接住,而是看着,任她轰然倒在地上,头部还啪嗒砸在椅子上,但最终还是在她的脑袋和地面亲密接触之前,伸手将她捞回宽大的怀抱中。
因为当她的头砸在椅子上的时候,他的心里不明所以闪过一丝疼痛。
这种感觉,仿佛曾经有过。
他抱起她,转过身,身后的保镖护送着走出了酒吧,里面欢乐的人们很久才回过神来,继续之前的狂欢。
而外边,权佑宸将苏与墨抱上了加长林肯车。
“君上……”越泽看到权佑宸手里抱着的人,微微愣了一下。难道是命中注定吗?
君上刚刚回国还未接手过去三个月以来的政务,却令他们随同他来这他几乎不会涉足的娱乐场所,他以前去夜店,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谈国家大事。
这里却是他们长大后相遇的地方。
“回私人别墅。”
“君上,忽然带一个女人回去,似乎……”
越泽还未说完,权佑宸便抬起头,冷冷的一眼,他便住了口,走到前座吩咐司机去别墅。
“拿冰块来。”
贝拉得令,拿了毛巾和冰块过来。
“殿下,我来吧。”
“我来。”接过毛巾,将苏与墨横放在椅子上,脱下身上的外套盖住她,喝了酒很容易感冒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莫名其妙地对这个没有任何印象的女人温柔,让她上不会轻易让女人碰的车,甚至将衣服脱给她穿,就怕她会感冒。
越泽和贝拉对视了一眼,莫非,谎言要被拆穿?
他们防着不让他见到她,却不曾想回国的第一天就遇到了。
“她是谁?”私人别墅内,权佑宸看着床上的女孩问越泽。此时的她,因为冰敷过,额头上的肿块消了一些,像个发烧的瓷娃娃,脸蛋红红的,呼吸有些重,一只手垂在床边,肌肤泛着牛奶般的色泽,又白又嫩,她看起来不过十八岁,他见过她吗?为何见到时,视线就再也移不开了。
“殿下,他是您的表弟冥柏殇的……妻子。”越泽如实说着。
“表弟,冥柏殇,就是那个商界巨子?”他喃喃地念着。
“是的,就是他,您已经看过照片了。”
苏醒之后,他失去了从前所有的记忆,包括童年痛苦的一切都不记得了,傲天和越泽以及其他几个人将他从小到大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但是他们不约而同地将有关苏与墨的记忆封存了起来,因为他们一致认为苏与墨是殿下的灾星。她已经不可能和他在一起,而他坠落崖底又和苏与墨有最直接的关系。所以,将苏与墨从他的生命中彻底删除了。
这样子,殿下失忆后就不会像失忆前那样对一个已婚的女人念念不忘了。
“他的妻子,那我以前也见过?”
“他们刚刚新婚不久,您还没见过。”
“可是,为什么看见她,我觉得心好痛。”权佑宸伸出手捂住针扎般疼痛的胸口,说道,他伸出手,放在苏与墨粉红嫩白的脸上。
喝了醒酒药,苏与墨很快就醒了过来,她用粉拳像孩子似的揉了揉眼睛,然后缓缓地睁开,当那张熟悉的放大的冰冷俊颜出现在眼中的时候,她几乎停止了心跳。
是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