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是嘛……总裁,人家想你好久了。”艳女不甘心,又从地上爬了起来,像冥柏殇扑过去,他头一侧,避开她送上来的红艳樱唇。女郎顺势落到他的耳畔,诱惑地轻咬起来,柔软无骨的手溜向裤子裹着的男性部位。
当一个半裸美女就坐在身上施展媚功,是正常的男人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不过,冥柏殇却真的无动于衷,无论女人怎么使劲浑身解数,他都毫无感觉。他之所以没有马上推开扑上来的女人,其实也是想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自从有了苏与墨之后,就真的对其他女人免疫了,而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的,他中了一种叫做“苏与墨”的毒了。
他脸上露出了笑意。
“他的秘书说他在这里,我有事要找他,占用不了他多少时间的!”争执声一路从门口移往内厅。
“少奶奶,请等一下。”卢默急得满头大汗,少爷正在里面呢,就算少爷在里面守身如玉的,那其他男人的丑态也是不宜让这干干净净纯纯真真的少奶奶看到的,谁也不忍心让那双眼睛看到污秽的东西。
“我一定要马上见他。”苏与墨要告诉冥柏殇她的想法,她愿意回答他的问题,“他在里面接待客人是不是?”
一撞见内厅的景致,所有言语戛然而止。
女人,男人,肉体,酒,亲吻,造爱……
无论她以为冥柏殇在做什么,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景,冥柏殇衣冠齐整,但是他的身上也挂着一个女人,而他的脸上,是笑着的。
如果她没有及时赶到,那是不是又会看到新婚之夜那样的情形,另外一个女人站出来问她是谁。
黑水晶似的双眼大睁,小脸涨红,再变成一片惨白!
呵呵,真是太好笑了,想着前一秒她还想着要剔除心中的其他念想,一心一意只想着孩子的爹呢,而现在他所看到的……
苏与墨,你这是在做什么?
冥柏殇抬头看到了门口的女人,低咒一声,大步走过来。
“丫头……”
苏与墨被他碰到的那刻全身一震,火速推开他,那样直觉的反应仿佛拍开某个污秽的物事,她把冥柏殇当成了赃物!
冥柏殇双眸一暗,立刻关上包厢的门。
“丫头,你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有事要找我?”冥柏殇只觉得口喉非常干渴。
她双颊惨白,猛然回头往外走。这个男人永远也改不了了,曾经她说服自己要忘记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他和一个女郎共处一室的情景,她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来忘记,而现在……
“丫头……”冥柏殇想拉她,但是想到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迅速跟在她身畔柔声说:“咱们回家再慢慢谈好吗?”
回了家,两个人的脸色都非常不好,而权名庄正和利莫尔在聊着。
回了房间。
“丫头,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她冷冷地说道,她的心头一团乱,甚至无法看向他。谈什么呢?解释?她又不是瞎子。
冥柏殇慢慢走进苏与墨身边,她原本粉红嫩白的脸蛋,此刻过度的惨败,那双小鹿般纯洁的眼睛也布上了一层灰色。
“与墨宝贝……”心头又生起绞痛的感觉,他慢慢走到她面前,但小心地不碰触她。“我知道妳一定误会了,刚才在那里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应酬而已,我碰都没有碰那个女人一下,你没有来之前我已经将她推开了。而其他的那些男人,他们也是在谈生意,男人都是这样谈生意的。”
苏与墨一语不发,仿佛没有看见他似的。
“我没有和她上床,也不打算,因为在我心里……”他继续说着。
“如果我没去呢?”她开口,突然觉得好悲凉,她竟然成了一个屡次捉奸的豪门怨妇了吗?
“如果你没去也不会发生的。”
“那刚刚算什么?你以为只要没有躺在床上就不叫上床吗?你刚才让她坐在你的身上……就算你们没有睡在床上,就算你推开过她,就算你讨厌她,你以为刚刚的那些,还不足够伤害我吗?”眼泪,终于在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就算她不愿意承认,她也不能不承认此刻她的心很痛,是为了这个男人而痛。
“丫头,我在外面做什么,并不影响我爱你。那些是公事上的一些应酬,很多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就是不想让你知道这世界上复杂的一面。而我完全不会记得那些女人都长什么样。”
“不记得她们的长相是你没有背叛我的证明吗?”她前所未有的感到心碎和卑微,转过头,冥柏殇才看到她满脸的泪痕,他的心绞痛着。
“丫头,我没有要背叛你,真的没有……”他伸出手,想要为她拭泪,但是手刚刚抬起就收了回去,他觉得她那么纯洁,神圣不可侵犯,他很沮丧地发现,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请你告诉我,在我发觉以前,你已经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了?”
“丫头!”冥柏殇烦躁地捋了一下额前的头发,“我说了,我没有要怎么样的意思。”
“那她为什么会坐在你的大腿上,你还笑了,他的手在抚摸着你,不是吗?”
“我……好吧,如果妳不喜欢我去应酬,以后我不去就是了,这样好吗?”他不懂怎么让她好起来,只好说着这种蹩脚的承诺。
“是吗?那不是为难你了?”看来,冥柏殇和她的价值观世界相差实在太远了,他似乎不知道一个男人应该对婚姻保有忠诚的态度。可是现在和他讨论婚姻与责任的问题,太……亵渎!
“丫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我发誓,除了结婚那晚,刚才是婚后第二次和其他女人接触,我……”
“冥柏殇,你真的爱我吗?”
“他妈的我不爱你爱谁?”冥柏殇吼道,一把将她搂住。要有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他知道这一次,苏与墨是再也不会相信他,再也不会留在他身边了。
“放开我!”她没有挣扎,眼泪已经冰凉。
他松开了手。
“离婚。”
苏与墨说完,走了出去,这一回,冥柏殇没有用霸道束缚住她,只绝望地看着她离去,她的身材娇娇小小的,但是身上却有一种毅然决然的坚决。
“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再平常不过了,何况你的老公还是我儿子呢。”权名庄冷冷地说道。
苏与墨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离开了客厅。
“我说过,你要看紧你的老公,不要让我有可趁之机,如果你就这么走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的。”利莫尔在苏与墨耳边说道,“有的时候,女人要聪明一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苏与墨什么话也没有说,走了出去。
她有自己的标准,她无法接受不忠的男人,无论是思想的不忠还是身体的不忠,她没有办法相信一个手里搂着其他女人,嘴里却说只爱她一个的男人。
外面起风了,不大,也不凉,苏与墨却觉得好冷。
冥柏殇在窗户上看着苏与墨瘦弱的身影,拿起了电话“卢默,暗中跟着少奶奶,不准她受到任何伤害。”他知道,这个时候,苏与墨绝对不会想要看到他。
“是,少爷。”
冥柏殇放下电话,其实,自己才是伤害他最深的人,他还有什么资格说别让别人去伤害他的话呢。
“柏殇,你们闹别扭了,需要和我谈谈吗?”利莫尔敲了敲门,准备进来。
“我和苏与墨的房间,外人不要进来。”冥柏殇冷冷地说道,这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是苏与墨的,不准任何人碰。
“我……”
“出去!把门关上!”冥柏殇冰冷的声音传来。
利莫尔愣住了,也顿时明白了,冥柏殇之前的态度只是有礼而已,若他不爽了,便会让她无比难堪,他才不会在乎她是谁。
看来,她不能坐以待毙了,聪明的女人便是要懂得适时出击。
苏与墨随便拦了一辆车,随便报了一个地名,然后将自己缩成一团,任所有的悲伤和屈辱随着泪水流失,过了这一个夜晚,她绝对绝对不会再跟冥柏殇有任何的瓜葛。
不知道过了过久,计程车停了下来。
“小姐,到了。”
苏与墨下了车,才发现自己到了苏家老宅。
现在是春天,院子里的树木发了新芽,一个全新的世界又将来临了。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她和妈妈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这里原本该是最不想回来的地方,因为就是在这里妈妈跳楼死了,而她也被大妈和姐姐欺负了很多年。
为什么,当她伤心失望的时候,下意识回到的,却是这里呢?
她的手触摸过这里的每一件家具,上面布满的灰尘,布满的不仅仅是灰尘,还是过往岁月的沉淀吧。
渐渐地,她推开一道沉重的铁门,一个长长的过道出现在眼前。
她靠着过道的墙壁坐了下来,啪,灯坏了,铁门关上,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君上,这么晚了,您还要出去吗?”越泽问道。
因为冥少爷带头投了反对票,新的经济条约没有通过,权佑宸受到了各方质疑,甚至有媒体评论,君上要倚赖冥少爷才能掌握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面对各方质疑,权佑宸均不动身色,能够困扰他的,只有苏与墨。
表弟的女人。
“我出去走了走,不要跟得太近了。”是。
权佑宸取了辆车,很快就隐入夜色之中,车子漫无目的地行驶在城市的道路上,最后经过一幢老旧的宅子,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某种奇异力量的牵引,他停了下来。
这里,好熟悉。
他的脑中残存着一些片段,有过道,有哭泣的女孩子,有茫茫的白雪,还有……还有一辆车滚落悬崖。
然后,他推开门,发现宅子理当灯居然亮着。
他还听到过道里,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