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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又挑了挑剑眉,听着‘门’砰的一声响,嘴角微微勾了一下。笨‘女’人!
……
苏十月一路跑回房间,忘了苏思念还在睡觉,猛力关‘门’的响声把苏思念给吓醒了,惊天动地地的哭了起来。
“宝宝,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的!宝宝乖,妈妈在这里,不怕的!宝宝不怕的……”
不一会儿,顾城就推‘门’而入,脚步略显急切。“怎么回事?”
苏十月有点委屈。“我关‘门’太用力了,把她给吓醒了。宝宝乖,没事儿了,妈妈在这里,不怕,妈妈在这里……”
苏十月抱紧了小家伙,在房间里一边踱步,一边温柔地哄着。
苏思念慢慢地不哭得那么厉害了,但还是一‘抽’一‘抽’的,显得可怜极了,也让苏十月内疚得厉害。
顾城一直站在进来时的位置,静静地凝视着母‘女’两。温柔似水地哄着孩子的苏十月,让他想起了母亲。当初,母亲也是这样在一个个深夜里抱着他,来回地踱步,温柔地哄着吧。
他是个早产儿,体弱多病,母亲不知道多少次这样在深夜里抱着他,彻夜不眠。她担心自己会睡着,困得厉害的时候,就用刀在自己的‘腿’上划一下。后来,她的‘腿’布满了斑驳的痕迹。他刚懂事的时候,还曾经好奇地问过,妈妈的‘腿’上为什么会有这些符号?他记得,母亲笑得‘春’风化雨一般温柔,‘摸’着他的脸说“因为妈妈爱城城,所以老天爷就给妈妈划了这些符号,提醒妈妈要一直爱着城城。”
那句话虽然是假的,那份心却是真的。那些伤疤是拳拳母爱留下的痕迹,铭刻着母亲对他的付出。
眼眶一片滚烫,顾城忙用力地闭上眼睛。
苏十月将苏思念放回‘床’上,才发现顾城的状态有些不对。她走过去,有些担心地伸手抚上他的额头。“你是不是不舒服?”
顾城一言不发,只是一把将她拖进怀里,紧紧地抱着。脸也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身上能让他冷静下来的味道。
苏十月僵着身子,很不自在,却没有推开他。她敏感地意识到,顾城也许是想起他的妈妈了。
年少失母,是一辈子都难以愈合的伤痛。
苏十月收紧手臂,抱住他。她想起爸爸妈妈和姐姐,也会很难过很难过,所以她能理解顾城的心情。“没事儿的,会好的……”
顾城听到她哄小孩儿似的安慰,心里的沉重反倒一下子减轻了。他松开手,狠狠地‘揉’了‘揉’苏十月的头发。“你哄小孩儿呢?”
苏十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又微微嘟起嘴。“哪有!我很认真的!”
顾城没再说什么,捏了捏她的腮帮子,就走了。
苏十月跟过去关上‘门’,想到顾城那句“你哄小孩儿呢”,不知道怎么的就乐不可支了。正打算趁早睡了,手机就响了。
“是静柔!”苏十月惊呼一声,赶紧按下接听。“喂,静柔,你在哪里?你没事儿吧?”
“十月,我没事儿。你放心吧,我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季静柔犹豫了半天,在方长乾的保证下,才终于给苏十月打了电。话。
苏十月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咧着嘴傻笑。“那真是太好了!你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了!你现在在哪里?”
“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具体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你不用担心我。对了,我听说警察把你带回去问话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只是问话而已。我要跟你道歉,昨天绿意没有开‘门’做生意。”苏十月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不要紧,就当是休息一天好了。不过,你还是得帮我看好绿意哦,别忘了咱们两的雄心壮志。”
“我会的,对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很快了。不跟你说了,时间不早,你快点睡吧。”
“好,你也早点睡。”知道好友平安无事,苏十月高兴坏了。咧着嘴爬上。‘床’,一会儿就沉入了梦里。
……
“你们的雄心壮志是什么?”方长乾在沙发里看报纸。见季静柔切了电。话,抬头看着她,颇为好奇地问道。
季静柔本想不理睬他的,她直觉这人会笑话自己。可是想想,还得指望他救自己呢。“我们想把绿意变成连锁餐厅,开到祖国的大江南北去!”
方长乾挑了挑眉,倒是没有笑话她。“对你们来说,确实算是雄心壮志。”
季静柔撇撇嘴,也不想跟他斗嘴,因为最后气炸的准是她。“我去睡觉了,晚安。”
“别走错房间了。”
方长乾好整似暇地提醒。
季静柔转过头来,张牙舞爪地对着他挥了挥拳头。“不劳费心!”然后气呼呼地跑上楼去,跟一颗炮弹头似的。
方长乾勾着嘴角,心情直线上扬。
季静柔一口气跑上楼,找了一间自己觉得比较舒服的客房,躺下来就睡。只是躺了半天,却没什么睡意。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过惊悚,到现在还有种做梦的感觉。
方长乾那个种。马说,明天就带她回季家去商量婚事。虽然他一再保证不会让季家人欺负于她,可心头还是忐忑不安。
文‘玉’娇就是一头凶险狠毒的母老虎,吃了那样的大亏,她还能放过她吗?为了跟方家联姻,她真的会把这样的哑巴亏往肚子里吞?可能吗?
反正,季静柔是不太相信的。她更相信,文‘玉’娇会扒掉她的一层皮!不过,事情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担心没用,害怕也没用,且走着瞧吧。没准,那匹种。马真的有办法呢!大不了,也就是一死而已!
就是,再糟糕,也不过是一死!
豁出去了,季静柔反倒有了睡意。翻了几下身子,就睡着了。
方长乾回到主卧室,果然没见到人。他就知道,这个蠢‘女’人不会乖乖听话的。走出卧室‘门’口,眼珠子转了转,准确无误地去了季静柔挑的那间房。
居然敢把‘门’给反锁了,好大的胆子!不过,这就想把他给拦在‘门’外?做梦!
随便鼓捣了几下,房‘门’就开了。
方长乾无声无息地走到‘床’边,借着月‘色’,看到‘床’上的笨‘女’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只留出半张小脸。他的‘床’都很大,所以对比之下,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小孩儿似的。再联想到她没事儿就跟青蛙似的气鼓鼓,可不就是个小孩儿么?
诚如季静柔所说,方长乾确实是个含着金汤勺出身的公子哥儿。然而,生在豪‘门’,如果在自己的这一代不是独生子‘女’,尤其是前有狼后有虎的情况下,日子也没别人以为的那么痛快。
方长乾是老二,上面有个狼大哥,下面有个虎小弟。更要命的是,他们三个人还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争得你死我活,那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好在,他对方家那点东西兴趣不大。可即便这样,他的虎狼兄弟也没打算让他过得逍遥快活,没事儿就给他添点堵。
方长乾不胜其烦,就去部队里厮‘混’了些日子。可是运气不太好,好不容易‘混’出点名堂来,他就在一次任务中出事了。自那之后,这身体就不太适合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无奈,他只得从部队里滚回来。
他的虎狼兄弟马上就戒备十足,全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就怕他放弃了多年之后又掺和进来分一杯羹。
方长乾看不得他们那副嘴脸,索‘性’也不进方家公司,直接做个富贵闲人,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心情好的时候,自己去捣鼓一点零用钱,以备不时之需。
用了一年多的时间,他的虎狼兄弟似乎逐渐相信他真的没有夺位的想法,这才过了些安宁日子。这份安宁,跟母亲没事儿就骂他“没出息”相比,还是重要得多。
方长乾也是个男人,离开了部队,不代表他就要从此萎靡不振。然而,他想要的事业绝对不是在方家这一亩三分地里争个你死我活。虽然说他们不是一个娘生的,可好歹留着一个爹的血。不管谁死了,都是断了手足,所以互相谋害真的没什么意思。
男子汉大丈夫,想要做一番大事业,那就到外面去闯,而不是盯着家里的那点东西。外面的世界大无边,只要有能耐,还怕闯不出一片天吗?
不过,真要论起来,他还是最喜欢部队那一亩三分地。
萧翼就曾经说过,是汉子就要在战场上流血,而不是在窝里耍横!
这话,深得方长乾的心。他可是羡慕死了萧翼那家伙的运气,在部队里‘混’得风生水起,热血又潇洒!
“嗯……”‘床’上的蠢‘女’人突然发出一声轻哼,翻身将脸对着他,砸吧砸吧嘴‘唇’,又沉沉睡去。
方长乾收回神思,将视线重新凝注在季静柔的身上。对于季家的这个二‘女’儿,他也有所耳闻。她不爱掺和季家的事情,却又不得不被锁在季家这个牢笼里。他同意联姻,也只是同情她。反正,老头子催他结婚很久了。方家三兄弟,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打光棍,所以老爷子对着他可谓是火力全开。与其娶那些矫情又心思复杂的名媛,他宁愿选择季静柔这样坚韧又向阳的小野‘花’。
方长乾倒是没想到,她居然敢把文‘玉’娇给打个半死,然后三更半夜跑出来寻。欢!也合该他们有缘,她在大马路上随便拦车,居然就选中了他。
微微勾起嘴角,方长乾弯下腰,戳了戳她的腮帮子。“既然是缘分,那你就好好跟着爷吧。”
……
季静柔一夜好梦到天亮。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她跳下‘床’,拉开窗帘,看到窗外冬日的暖阳,只觉得通体舒畅。闲来无事,她决定下楼去做点好吃的犒劳自己!
厨师
本来不肯的,但见她实在坚持,只好把厨房让给她使用。
季静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