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说了,这帝都是他的地盘,他玩得比我们每一个人都熟,主人在这里有多少人脉和势力,能敌得过傅家吗?傅二想要炸死,什么都不是问题!”
蟒蛇头头是道地分析着,陆宁也开始信了:“你说的对,我派人找遍了主人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没有人看到过主人,她极有可能被绑架了,既然是被军方的人抓走了,现在还没有消息,那真的就可能是傅寒遇了!”
说完之后咬牙切齿恶毒地说:“这个阴魂不散的男人,死了就死了,干嘛还要炸死,祸害人!”
蟒蛇觉得陆宁这话有些孩子气,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沉默。
看见他这样,陆宁有些尴尬,敛下脸上的神色,想了想说:“既然是傅二,那我们怎么样才能救主人?”
“把他给引出来!”
蟒蛇的声音有些沙哑,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让人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冒起来了,他又是阴测测地说:“然后把他给杀了!”
陆宁蹙了一下眉头点头:“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傅寒遇一直藏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自然是找不到陆悦君的。
“那么,怎么样才能把傅寒遇给引出来呢?”陆宁到底是年轻了一些,性子急躁,打架搏击她是高手,但是说起用脑子,她是不行的。
蟒蛇不说话,冷着脸思索了好半响,这才阴阴地说:“我有办法!”
“傅二的弱点,无非就是桑晚安,我们要把他给引出来,就得从桑晚安这里下手!”蟒蛇的眼睛里露出来闪闪发光的精光,如同碎玻璃渣子,能够割裂人的皮肤。
“你果然有办法!”
这个男人总是很聪明。
蟒蛇脸色还是冷静的,凉声道:“想要让傅二出来那还不容易,只要把桑晚安杀了,那他肯定就会跳出来!”
“不行,顾庭斯不会允许我们这么做的,要是桑晚安出事了,就算我们把主人救出来,我们也得死!”陆宁刚有些高兴便马上沉下脸来了,觉得蟒蛇的办法不靠谱。
蟒蛇阴森森地冷笑了出来:“放心吧,我不让我们的人动手,只要做得天衣无缝,顾庭斯也看不出来!”
“你想让谁动手?”
“一个想要恨桑晚安入骨的人!”蟒蛇眼中寒光骤起,很显然已经找到了合适的棋子,这枚棋子,会帮他把傅二给引出来,然后,他们就有机会把傅二给杀了的。
见他说得这么肯定,陆宁的脸上露出了喜色来,两个人便合计了一般,找出来了最好的办法来!
一场诱杀大戏就要开始了!
灯红酒绿的喧闹酒吧,五光六色的照射灯下,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摇摆着或婀娜或不堪入目的身体,男女贴在一起,各种姿态真是不忍直视。
吧台前,桑晚安把空酒杯砸在吧台前,朝着调酒师大声喊:“再来一杯。”
音乐声很大,那调酒师看着已经醉得脸颊发红的桑晚安,觉得这个女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啊,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看过她。
心中很是郁闷,又听见女子朝着他喊:“酒呢?”
他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劝了她一句:“小姐,你已经喝了很多了,再喝下去就得醉了。”
看她一个人来的,一直坐在这里喝闷酒,再喝下去就得醉了,这酒吧鱼龙混杂的,一个女人喝醉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要喝!”
桑晚安不管他,高声重复着要喝酒,然后从手拿包里拿出来一张百元大钞,一下子甩在了吧台上,和调酒师说:“给我酒,我有钱给你!”
“我不是说你没钱。”
调酒师嘟囔了一声,没办法,还是转身去给她调了一杯酒。
眼看着她把那杯酒端起来竟然是一口气就喝了大半了,喝得太急,浅绿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到喉咙里,然后流入了胸前的丰满,看得那个调酒师不敢直视。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身材很好!
但凡是男人骨子都有好色的基因的,本来只是觉得这个女人长得极好看的调酒师,在看见那浅绿色的液体流入她胸前的丰满之后,也是觉得喉咙一阵发紧。
身体里面有股火是蠢蠢欲动的。
硬生生被他压了下来,在桑晚安再一次要酒的时候,他不肯给了。
桑晚安便趴在吧台上,侧着身一只手放在吧台,头搁在手臂上,躺在那里看着五颜六色的舞池,也不知道怎么的,看着看着她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了。
这人间多有五颜六色的欢喜,却没人再和她看这风景。
在知道顾庭斯的身份之后,桑晚安一下子就失去了方向了,顾家是整个帝都仅次于傅家的名门之家,其中权势实力自是不可小觑,而顾庭斯,掌控着这个家族所有的权力根本。
想要对付他,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要是傅寒遇在,他一定可以告诉她她该怎么做的!
“傅寒遇,你真狠心!”
要是知道认识这个男人她现在会这么难受,在那个妖孽出现的时候,她就应该把他拒之千里之外,不让他靠近,不让他进入他的心中来。
如此这般,现在她便可以一如既往的洒脱了。
情之一字,这世上,佛陀都躲不过。
凡人更不可避!
第196章 老子今天要砍死你。()
“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她喝得醉醺醺的从酒吧里出来,那个调酒师追出来要送她,意图很明显。
“滚!”
她朝着他喊,引来了出入的人的注目,调酒师讪讪地摸了一下鼻子,灰溜溜地回了酒吧,这女人太火辣了,看来不是好对付的主,还是不惹麻烦了。
看着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离开了,她这才继续往前走。
这个已经是午夜,酒吧街上却还是霓虹闪烁繁华喧嚣,她从酒吧街上拐出来,便是另外一条冷清冷清的巷子了,没有了霓虹灯没有了音乐声,寒冬的夜里,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
她头晕乎乎的,走路也是踉跄着,站得不大稳了。
想找出租车的,却头晕晕的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了,越往前走越迷失了方向,走着走着,人便越来越少了,她头晕想要吐,跪在地上扶着墙根吐了起来。
差点把肠胃都给吐了出来,实在是太难受了。
吐着吐着便哭了起来了,自从傅寒遇死后,所有人都骂她是无情无义的婊子,对傅寒遇的死漠不关心的还到处出风头,所有的攻击都压了过来,甚至她去出席活动的时候,都有人朝她吐口水。
傅寒遇死了,她的心比就像是被刀割成了一块一块的,可是,没人相信她难过。
人们否定了她对傅寒遇所有的爱,觉得她只是借着他上位,现在红了,他死了要是漠不关心的,这样无情无义的婊子,简直就是遭天谴的命。
不得好死!
骂得比这些难听的都有,温妮和崔文怕她伤心不敢给她看到,她看到了自然也是不在乎的,但是,为什么要否认他对傅寒遇的心呢?
她明明很爱他!
失去爱人的是她,可是全天下的人骂的却也是她。
她们并不心疼,她们只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她怒骂她,获得扭曲的满足感。
“傅寒遇,你去哪了,你快回来——”
承受了巨大压力,再加上不知道该如何对付顾庭斯,一时之间,她觉得自己快崩溃了,失去傅寒遇的心痛一点点蔓延上来,她只有在这样无人的寂静的地方,才敢放声大哭。
“贱人,傅寒遇那个王八蛋已经死了!”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巨大愤怒的咆哮声,本来趴在墙根上翻天覆地地吐着的桑晚安浑身颤抖了一下,身体有些不稳地回过头去看,就看见昏沉的路灯下,一个穿着一条脏兮兮黑色大衣头发杂乱的肥壮男人站在她的身上,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修过胡子了,胡渣子满布脸上,大冬天的,头发却油油地黏在一起,很久不洗头了。
身上散发出来一阵混杂着酒味的体臭来,靠近来,很是难闻。
她眼前朦朦胧胧的,一时亮一时暗,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不记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了,只记得刚才他说傅寒遇已经死了的话,顿时便张牙舞爪地骂:“他没死没死!”
就算是喝醉了,她还是知道维护他,在她心中,他没有死。
只是那家伙太狠心,去了不知道什么地方不肯回来见她。
要是再见到他,她一定要重重地甩他一巴掌。
“婊子,他死了才活该,因为他作孽太多,你这婊子在这里哭,是不是舍不得他啊,既然舍不得,那你就去陪他吧!”那个面目猥琐的肥硕中年男人忽然伸手从他宽大的外衣之中逃出来了一把长刀来,是一把砍刀。
桑晚安常常在片场看到道砍刀道具,就是这样的形状的,只是道具到底是道具,是没有开刃的,而眼前这个男人手中的砍刀,分明就是开了刃,锋利闪着寒光。
她刚才醉得醉眼朦胧的,现在瞧着,顿时便有些清醒了。
是被吓得有些清醒了过来了。
这个男人,要杀她!
“你你是谁?”
她看清楚这个人的脸了,觉得他很是眼熟,但是脑袋里面是一阵的浑浊,她使劲想,却就是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听见桑晚安竟然不认识他了,男人顿时面目狰狞了起来,一双浑浊的眼睛盛慢了怨恨的阴冷神色,脏话不断地蹦出来:“桑晚安你这个千人斩的贱女人,把老子害得这么惨,竟然不记得老子了!”
他大骂着桑晚安,什么话难听就挑什么话骂,骂得眼睛都红了。
手中拿着砍刀指着桑晚安,喘着粗气怒不可竭:“你利用老子来气傅寒遇,傅寒遇那个王八犊子竟然以为是老子要睡你,让老子一夕之间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