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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谨风语气慵懒:“昨日,你离开忠义侯府之后,忠义侯府便被下旨灭族,火溪歌,若是,此时,你跪下来求我,当我的小妾,说不定,我会出手救忠义侯府。事到如今,只有我才能救忠义侯一族,换句话说,除了我,没人救得了忠义侯一族。”
火溪歌一个踉跄,目光难以置信,她的眼神凌厉地看向笙谨风,想要从笙谨风脸上找到一丝的谎言,终究,她还是没有找到。
她看向不远处的绝情子,看着绝情子无奈地叹了叹口气,面色露出愁云惨淡,心里了然,她静静地看着笙谨风,深吸了一口气,就要朝着笙谨风跪下来。
在火溪歌心里,亲情便是唯一,她重来一世,活着的目的便是护忠义侯一族安全,因此,所谓的自尊在她的目的面前,不堪一击。
她朝着笙谨风就要跪下来。
“歌儿。”
“师妹。”
三道声音齐齐喊了出来,。
“值得吗?”绝情子,再次轻声呢喃,
火溪歌摇了摇头,面容凄凉,淡淡地看着绝情子说道:“师傅,外公便是我想要守护的,是我不断努力修炼的动力,是活下去的原因,若是,有朝一日,没有了动力,没有活下去的理由,我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自暴自弃?行尸走肉?”这些异常不可,或许可能还会更严重。
火溪歌的目光再次看向笙谨风,语气冰冷无比:“如果,我火溪歌跪下来,并且当你的小妾,能够让你救忠义侯一族,那么我跪下又何妨?哪怕是扣一百个响头,我也不会皱着一丝眉头,希望你说话算话!”
说完,便要跪下来。可是,笙谨风的心里不平静,火溪歌的一番话在他心里不仅是泛起涟漪,而是波涛汹涌!可是,就算如此,他的脸色依旧无动于衷,如往常一般。
火溪歌朝着笙谨风跪下去,今日这场侮辱,她不得不承受,她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把自己的弱点告诉笙谨风。
就在火溪歌要跪下来之时,火溪歌的随身玉佩,散发出阵阵光芒,随后,玉佩里出现一道声音,这声音直接传入火溪歌的灵魂之中。
“溪歌,我刚得到情报,忠义侯依旧被轩辕浩灭族,不过,你的外公被我所救,只不过只不过不过他恐怕时日不多!”
这声音是木流骋的,这玉佩也是当时木流骋离开之时递给火溪歌的。
听完木流骋的话,火溪歌整个人呆愣在原地,双眸竟然毫无征兆的流出鲜血来,那鲜血非常任性且又嚣张,竟然不能止住。
她她所想要守护的东西,就这么的没了!前世那一道道倒下的无辜人影,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
“啊!啊!啊!”火溪歌歇斯底里地仰天长叫。声音,响彻整个天际,就连大地也被她的叫声颤动着。
“歌儿!”
“师妹!”
绝情子担忧地喊了出来。
这一幕来得及其突然,令在场人的错愕!因为木流骋是用玉佩和火溪歌灵魂传音的,所以,在场的人不知道,火溪歌此时已经得知了消息。
火溪歌双眸流血,她的唇角被恨意所代替,她看着笙谨风,仇恨笼罩在她的全身,她对着笙谨风一字一句,字字泣血:“笙谨风,此仇,若我火溪歌不报,就枉为做人!此生,我火溪歌与你不共戴天,此世,我火溪歌定要把你挫骨扬灰。”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也令笙谨风惊讶,火溪歌的一番话,更是把两人的小误会化成了生死之仇,而笙谨风也猜到了火溪歌已经得到了消息,并且这消息比他更完整。
就在此时,笙谨风得到情报,忠义侯府全族皆灭,火思晨生死不明。
饶是,就算如此,笙谨风也依旧唇角噙着笑容,他漫不经心地开口:“火溪歌,忠义侯府被灭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怪你!”
“哈哈哈!”火溪歌肆意的狂笑,她跨前一步,抬眸,:“是的,要怪就怪我!可是,就算如此,我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她的恍若从十八层地狱出来的嗜血魔鬼,整个人弥漫着死的气息,唇角喋血的可怕。
这样的火溪歌,笙谨风从来没有见过,从未!
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大雨猝不及防地下了,火溪歌一身红衣,手里拿着绝影剑,怒指苍天,滔天的仇恨,张扬,肆意地大笑出来。
玉佩,从她的怀里掉了出来,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突然间清醒过来,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玉佩,傻傻地笑了出声。
只是,她笑着笑着就哭了,她一手极力地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泪水,一手握紧手里的玉佩。
她跑向绝情子,响起刚刚木流骋的话,她满眼期待地看着绝情子,哽咽地说道:“师傅,走,快走!我相信你有办法就我外公的。”
又像是发了疯的疯子,喃喃自语着:“师傅,你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
曾经,意气风发的火溪歌,如今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她的理智,她的神经,在承受不住忠义侯被灭的情况下,已经崩溃了,并且整个人都奔溃了。
第50章 打击,崛起()
火溪歌越是用手擦拭自己脸上的泪水,泪水就越不听话的从眼眶里跑出来,冲着她耀武扬威,不管她如何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终于,当泪水再一次被鲜血所代替,火溪歌整个人都开始癫狂的大笑起来,大雨之中,她的笑声尤为响亮,整个天际都被她的笑声所占据。
不知不觉中,她的心抽搐地痛着,这股揪心的痛,令她不能呼吸,令她窒息。
大雨里的她,吃力地起身,一个脚步不稳,整个人又倒在雨水中,肮脏的雨水溅起无数的涟漪,她的脸上也沾满了泥土,她再次从雨中站起来却又再次摔倒,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不厌其烦
“歌儿”绝情子担忧地看着在雨中一次又一次倒下,一次又一次站起来的火溪歌,他早知道,火溪歌会承受不了这次的打击,可是,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当初,他便曾问她,为何要修炼?
她望着天空,声音慷锵有力地回答:“守护!报仇!为了守护心爱的人,哪怕化作恶魔她也心甘情愿!”
司马公瑾和欧阳明日两人站在一边,看得极其的揪心,他们两个捧在手心里的小师妹,他们意气风发,洒脱,潇洒,不拘泥于世俗礼仪的小师妹,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怎么叫他们不痛,不疼,不恨呢!
倒在淤泥之中的火溪歌,手里的玉佩再次发出阵阵光芒,火溪歌从失去理智中醒悟过来,紧抓着玉佩犹如抓住最后一颗救命的稻草似的。
玉佩再次传来木流骋的声音,兴许是事情紧急,这次木流骋没有通过玉佩灵魂传音,而是直接透过玉佩,对着火溪歌说道:“溪歌,我们现在在无情宗的山脚下,由于,无情宗开启了护宗大阵,一时间我们进不去,而且又下着大雨,你快下来,你外公想见你最后一面。”
木流骋的声音冲着疲惫和无奈,还蕴含着一种自己想救却救不了的浓浓无力感,他痛恨着这样的自己。
笙谨风看着火溪歌,发现,如今的火溪歌,就像当年六岁时的自己,父亲去世,母亲抛弃步入宫墙,而他成为了一个孤儿,那时的他,比起今日的火溪歌更是狼狈。
明明听到火思晨要死的消息应该赶到开心,可是,他的心像是被针微微的刺了一下,那种痉挛般的疼痛,让你烦躁。
听到木流骋的话,火溪歌也顾不了什么,直接跑到绝情子的身边,拉起绝情子的手,就要下山。
司马公瑾和欧阳明日两人紧跟其后。
而笙谨风却是呆愣地站在那里,仿佛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一样,雨水拍打在他的身上,浸透了他的衣衫,拧紧的拳头,最终无力地松开了,看着那道靓丽的身影,在雨中,从他的视线中,慢慢消失
雨,下了一整天。
而被木流骋所救的火思晨也暂时在绝情峰,火溪歌一个人陪着火思晨,她本不想哭的,可是,看到火思晨,满目苍夷,她的眼泪就廉价更倒贴似的,不要命地流。
火思晨,最后,还是去世了,他自己没有一点的求生意识,在模模糊糊之中,他没有看到阎王在找他索命,而是看到了彼时年少,满山的梨花树,少年潇洒,意气风发,一把折伞,双目真诚,誓言旦旦,:“与天下为敌又如何?此生有你——足矣!”
不过短短一句话,少年的霸气尽显无疑,而她,女扮男装,自负一身才气,硬是想要在这男子为尊的世俗里,替女子闯出一片天,便拿起剑,用灵力,在天空之中,写出了属于自己的誓言。
“不求执子之手百世,但求一世安稳,与君共白头!”
彼时,天真烂漫,在爱情的蜜糖里,慢慢地失去理智,失去自尊,最后失去了自己,不惧风雨,不顾霜雪,不问世事,身居后宅,寂寞为伴,孤独依偎,耗尽一生心血,得到的也不过是那人的灭族的圣旨。
火思晨走的那一天,整个火国都下起了大雪,大雪连续下了好几天,火溪歌在火思晨去世之后,整个人便陷入沉默,不说一句话,总是望着天空,看着雪花纷飞。
每次总是看着看着就流出泪水,她又极力地用手擦拭着泪水,:“我答应过外公不哭的。”
“我没有哭!没有哭!”她整个人陷入无境的黑夜里,看不到一丝一点的光亮,她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理由,失去了目标,这一生,她所想要守护的人,最后还是死去。
她想起了笙谨风的话,忠义侯府会造成这样子,全都是她的原因。
对的,如果,她不追求慢慢折磨仇人,或许,忠义侯府也不会被灭族,而她的外公也不会离她而去。
皑皑大雪,绝情峰上,火溪歌穿着薄薄的衣衫,一个人坐在岩石之上,她望着白色的天空,不断地折磨自己,责怪自己,她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