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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在外面设了一个皮包公司,引这个股东入局,就是个很好的计划,为了不让股东怀疑,他甚至盘查华言资金这个环节,都设计到了戏里面。只是,没想,这个举动,却有些难住了那个股东,使得情况有些不妙。
席幕年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打着,闭上了眼睛,他的生存之道,就是头脑。
几分钟后,眼睛睁开时,他的心已经没了先前的烦躁,拿起手机,一个电话就拔了出去。
“刚才有些话忘了跟你说,你找两拔人,分别扮演两个外地人来竞争,一定要让那个人碰巧的发现,明白吗?”
挂掉电话,自信的笑容,显露在席幕年的脸上。
在前三十年里,他席幕年想炸掉的堡垒,还没有不垮的,这次皮包公司的海外项目,是个巨大的肥油项目,至少不管什么人怎么打听,都是个实事,所以,想骗华言的这个股东,是没有一点儿问题,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再给些刺激。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人的成功,是因为想有钱,一个人的失败,也有可能是因为想有钱。
一个贪字,能把无数的人拉下马。
知足?
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在有钱人的身上。
说得不好听,钱就像是屎,而有钱人,就是一只只屎壳郎,滚动着屎球,希望这个球越来越大。
在华尔街的时候,席幕年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所以,他一次次击败了对手,成为了一个很优秀的金融之狼。
偏生有个人,想把他这只野狼给养熟了,这个人就是楚雄。
楚家大宅外,看起来并没有某些人住宅那样的奢华,除了占的地方稍大些,确实是有些简朴,但是进入了里面就不一样了,没有哪一样东西不是老古董和珍贵的摆件,沙发的木头,玄关的摆物,屏风,不懂行的人看起来不打眼,懂行的一看,就知道这里面的东西恐怕比楚家大宅的房子要值钱不知道多少倍。
楚雄坐在书房里,翻看着收集的字画,各个朝代各个名家,应有尽有,他缺的如今不只是钱这么简单,所以,有一样东西始终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张一龙的山水图,一切都是从一幅画开始的。
那是他最初得到手的宝贝,也是心里最后的牵挂。
当然,这只是针对物件而言,张一龙的山水图对楚雄有着非一般的意义,严格来说,没有那幅山水图,确实没有楚雄的今天。
一想到那幅画如今就在秦沫的手里,楚雄心里老大不痛快,本想着给小姑娘一点儿教训,让她交出山水图,没想,她身为一个女子,受尽人间大苦,居然一个字也不说,根本不愿意吐露藏画的地点。更让楚雄意外的是,居然误打误撞的得回了送给继母的发簪。
楚雄将名画卷起,看向了放在一旁的木盒,他觉得奇怪,为什么随着继母消失的发簪,如今会出现。
活了几十年了,终究还是有很多解不开的谜题,比如,当年继母的消失,还有自己的孩子。
此生,楚雄除了那个女儿,并未再生一子半女,并不是他认为后人不重要,相反,他很看重,因为如此,他没有放弃寻找孩子的希望。
曾经,他想过孩子是不是已经被人撕票,为此,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去寻找凶手,试图从他们的口中证实孩子的下落,可是,却一直失败,那对夫妻直到死,都没有说出孩子的下落,而另外一个凶手,则是先楚雄找到他之前,就已经死了。
楚雄不信人死了以后还有另一个世界,但就是这样的他,也曾经为了得到一点儿半点儿可怜的线索,而求助各种神婆神棍,有的说孩子死了,在阴间,有的说,孩子活着,在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可惜就是没有一个人能给他解答,孩子现在真正的所在,是死是活。
每每想到这些,楚雄就睡不安稳,外面打雷下雨的天,就像是在提醒他,莫忘了他自己的孩子,那个可怜的女儿,现在在什么地方受苦。
啪的一声,楚雄的手掌拍在了书桌上,手吃痛了几分,他根本不在意。
他要孩子,不管死活,都要找到!
可是,他应该怎么办呢?
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他们的后人能知道那些事吗?
要不是念着安家的后人有可能会知道,他不会留安堇颜这么久的性命,他在想,也许,那对夫妻留下了什么线索,会让后人发现。
所以,他才会等,等着真相水落石出的一天,也在不停的派手下去找那个孩子。
咚咚咚,沉重的木门外,有人轻敲着。
“楚董。”
“进来。”楚雄将木盒放到了抽屉里,抬起了头。
这时,忠心他多年的手下走了进来。
“看您没睡,我就进来看看,是有什么心事吗?”
“你说呢?”楚雄看着手下,板着脸,叹了口气。“还是没有下落吗?”
“还在尽力寻找。”手下低头,自觉有愧,找了多少年了,依然毫无线索,这不得不说是有负了楚雄对他的信任和重托。“不过……”
“不过什么?”楚雄不喜欢这样吞吞吐吐的手下。
手下抬头,皱着眉,小声的说道:“我倒觉得有一个人很可疑。”
“谁?”
“安堇颜身边的那个秦小姐。”
砰的一声,楚雄手旁的木盒落到了地上,楚雄紧张得手情不自禁的摆动,脸都开始抽搐了起来。
“你说什么?”
手下知道楚雄不是没听清,于是解释道:“据我所知,那个秦小姐,她是一个弃婴,后来被一家人收养后,生活得并不怎么好,全靠安堇颜一家帮忙,才活了下来,我想,安家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所以,就查了查,发现,无论是她的年纪,还是出生的月份,都正好附和小姐的特征。”
第251章 很无聊()
听到这些,楚雄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这一刻,他甚至宁愿孩子已经死掉,都不情愿活着的秦沫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如果秦沫是他的孩子,那他对自己的亲骨肉做了什么?!
“胡说八道,怎么可能!”
见楚雄大发脾气,手下心里害怕,却仍然撑足了胆子。
“我没有胡说,楚董如果不信,可以验验DNA。”
“……出去!”憋了两个字,楚雄怒吼了一声。
手下见话不能再说,忙退了出去,他一离开,楚雄就握紧了拳头。
是啊,能绑她一次,想要再绑她第二次也不是不可能,就算有难度,那也不是对于楚雄而言,可是,能验吗?
如果说,验出秦沫正是他的亲骨肉,那他这个做父亲的岂不是禽兽不如?!那他如何面对自己的孩子?!如何去弥补?!
楚雄不敢,他害怕,是真的怕了……
天大地大,多少年来,楚雄没怕过谁,他一直跟人斗,不如说跟天斗,他斗赢了,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华言集团的董事长,不说富可敌国,但是,能在他面前说自己有钱的人,已经是没几个。
怕谁呢?
他现在就怕老天爷跟他开玩笑!
一双苍老的手,紧紧的相握着,过了很久,他才发现自己珍视的发簪掉到了地上。
这一夜,楚雄更难眠了。
不信鬼不信神的他,在向各方神佛祈祷,他希望秦沫不是自己的孩子,否则,他无颜面对孩子的母亲。
后半夜的时候,他有了睡意,梦中,妻子在跟他哭,哭着说什么,但是,他一个字也听不清。
雨天,总是让人心烦的。
秦沫坐在阳台的蒲团上,看着外面,雨下得滴滴答答,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觉得不舒服,好像这是一种不好的记忆,反正从儿时开始,她就不怎么喜欢雨天。
起初的每天,她都会去那边看看,看看那个男人进去那间房子,去折磨楚悬,去了两天,她就觉得没劲了,纵然看遍她凄苦的模样,好像也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少管所那边,已经有了消息,说是跟那个男孩子搭上了线,关系也越来越好。
秦沫心想,自己可以见到那个天才的时间,应该是近了。
她太需要了,一个聪明的帮手,好过一群猪一样的队友。
要跟楚雄斗,她需要更好的实力,那个天才对她来说,是机不可失,能让一个警察无可奈何的杀人犯,最低的限度,也会让楚雄头疼死。
秦沫和少年犯认识,只是她的第一步,接下来,她要做的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那个少年犯从监狱里弄出来。钱,她不在乎花多少,多少都值得,关键是一个好的方法,绝对不只是行贿这么简单,如果不想让人发现,需要智慧。
智慧这种东西,说来也是让人发笑,有的人用它来创造世界,有的人却用智慧来毁灭,最简单的毁灭,就是杀人。
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秦沫就是想杀了楚雄!
如果那个孩子能帮她杀了楚雄,那么,就算少年犯想要天上的星星,她也会想尽办法,去为他做到。
实际上,这只是一种夸张的形容,因为她要用另外一种东西去折服对方,就是智商!
秦沫自认为自己不会在智商方面低下于那个孩子,只是,她意识到了,自己还不够阴狠!否则,林陌深一家不可能还活着,这就证明了,秦沫是狠在表面,而要狠到骨子里,需要在青少年的时候就觉醒,那个少年犯正好是这样一个人。
缠缠绵绵的雨,似乎在见证秦沫的心事,和她交流着,让她恍然出神。
这时,楼下一个肥胖的身影站在雨中,抬着头,望向了她。
“嗨,秦沫。”
“威尔森?”秦沫站了起来。“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打把伞?”
威尔森耸了耸肩,摊开了肥胖的手臂。
“我带伞了,可是掉在了出租车上。”
“笨!”秦沫冷冷的骂道,转身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