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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
安堇颜想推开林陌深,手上用了些力气,嘴上,也没停下。
“这么浪漫的你,应该懂的,泰坦尼克沉下去以后,rose和jack不可能再活过来。”
听到这个比喻,林陌深错误的以为她还是爱自己的,是生死相随的那种,忍不住露出了欣喜。
可是还没等林陌深高兴的说出一句话,他的手就被另一只有力的气死死的扼住,从安堇颜身上扯了开。
“你是不是听不懂,她在说,你们之间已经没可能了。”
席幕年的出现,像愚公移来了王屋山,横在了安堇颜和林陌深的中间。
林陌深脸上夸张的出卖了他的想法,他没有搞懂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安堇颜的脑子,也跟着成了一团浆糊。
现在算什么?
席幕年跟他婆分别是自己和林陌深这段夫妻的第三者,自己和丈夫也是对方婚姻中插足的那一位,这笔帐怎么算?谁给谁戴了绿帽子?
安堇颜觉得这个问题,会把她逼疯。
林陌深这时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表达方式,用一脸的质疑。
“你们怎么回事?”
安堇颜刚想开口回答,席幕年却用身体彻底把她挡住。
“如果你的思维还清楚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和安总现在是邻居关系,而安总已经表示了不想和你再有任何关系。”
邻居?
说出来,林陌深都不信。
男人和男人在情场上,永远都有着狮子般的战斗心,除了没有头上的那顶鬃毛,席幕年和林陌深现在都像极了准备厮杀的动物。
“这位先生,我也希望你明白,你的邻居是我太太。”
席幕年看着林陌深,一脸冷笑。
“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她和你,除了那张纸,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都没有?我想,你这个外人,没有这个发言权吧?”
两个男人的胸膛对挺着,互视着对方眼中的思绪,想找到能一击即中彼此的着力点。
这个场面,安堇颜真的看不下去,要她劝,她也不知道该劝哪一方,又要如何劝。
于是,只能像只侥幸的兔子一样,闪出他们火力的范围,躲在自己小小的空间。
过了许久,听到敲门声,她根本猜不到外面站着的是谁。
咚咚咚的声音,让她心烦意乱,所以,不管是谁,她的决定是,那扇门,不去打开。
直到席幕年在阳台那边叫她,她才有些不情愿的走出去。
“席总……”
“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能不能不见外的聊一聊?”
席幕年的双手插在休闲裤里,站在自家的阳台,隔着几米,看着安堇颜。
安堇颜想见外,也没办法继续跟他装蒜,聊一聊?也好。
她去了席幕年家,坐在沙发上,没有先开口,她和他都知道,他的老婆和林陌深搞上了,而她和他也不干净,这样的关系,说来,有些复杂。
“你考虑过离婚吗?”
“是这样打算的,不过,我一个想,也没有用。”安堇颜说完,看向了席幕年,他们同是被另一半先背叛的人。
席幕年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用充满深情的期待,望着安堇颜。
“如果你需要我离婚,我随时。”
安堇颜看着席幕年不像开玩笑的脸,心里有一斤重的郁闷,什么叫她需要?
“什么时候离婚也要组团或者是绑架了?”
安堇颜的这句话,让席幕年笑出了声音,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什么心情不好。
“你把我形容成了一个罪犯。”
“也许你本来就是呢?”
天地良心,安堇颜想都没想,这句话是自动从嘴里蹦出来的。
让她没想到的是,席幕年在这个时候,明显的愣了一下。
“你不会让我说中了吧?”
席幕年靠着沙发,酝酿着笑容,最终露出了整齐的的牙齿。
“你有见过像我这样出名的疑犯吗?”
这不可一世的自信,是席幕年持有的底牌。
的确,席幕年不是个犯罪份子,就算,在华尔街的有些作为是会让人间接的丧失生机,但是,法律上,和席幕年没有半毛钱关系。
第32章 从未有过的茫然()
只能说,商场是不见血却能杀人的战场,一直被合法的供养着,也一直在合法的输出,身在其中,谁也不可能完全干净,只能相对比较。
想让人落个下风,安堇颜不至于把自己也拉下水。
“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说着,安堇颜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
暧昧的气息,仿佛是随着她拧开瓶盖的瞬间,被释放。
席幕年移动了位置,离安堇颜更近一些后,把手摊放在了她身后的沙发上。
“要活跃气氛,还有其他的方式。”
安堇颜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只是,她不像席幕年和他老婆一样。
“我觉得,你不该跟你老婆离婚,真的。”
安堇颜起身离开,没有维持什么礼貌,脸若被冰霜覆盖。
她的离开,让席幕年想了很久……
傍晚的江风,比屋子里的空调,更让人觉得舒服。
安堇颜躺在阳台的榻榻米上,听着留声机,看着江面的水,流所不惜,又不减少一毫。
她喜欢这样的安静,安静的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
这时,手机的震动,惊醒了她的半寐。
以为是林陌深,想拿起来关掉,看到秦沫的头像在闪动,才把手指划向了拒接的反方向。
“喂。”
“嗨,亲爱的,在干嘛?”
“躺着发呆。”
“这么闲?刚好,帮我找一下我以前放在你家的东西,我有急用。”
“什么东西?”
“你忘了?就是初中那年,我让你帮我保管的那个。”
初中,已经离安堇颜十分久远,想了很久,她才想起来秦沫说的是什么。
“可是我现在没有在家里。”
“拜托了,很重要,你回家帮我找找,找到了寄给我,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
没给安堇颜拒绝的时间,秦沫就把电话挂断了。
她实在是有些佩服秦沫,时隔这么多年,还想得起那个上着塑料锁的玩具保险箱。还记得当年,秦沫把东西给她的时候,十分的神秘,但,安堇颜没有看过里面的东西一眼。她现在倒是有些好奇了,什么东西从初中放到现在,能有用。
给家里去了个电话,是菲佣接的,知道林陌深没在家,安堇颜去车库取了车。
回到家,就是一通乱找,毕竟,很多年前的东西,一时,她也想不起来放在什么地方。
翻遍了包括杂物间在内的地方,不见那个塑料保险箱,安堇颜才有些茫然。
“会不会让人给扔了?”
这个想法,划过脑海,被安堇然摇头甩掉。
整个家里,除了父母有这个胆子,没有人敢扔她的东西,可她知道父母是不会扔她的任何东西的,就连她小时候的婴儿床和玩具,都还好好的保留着。
现在唯一没有找过的地方,就是父母的房间。
自父母去逝后,那里成了安堇颜的禁地,她不许自己踏进去一步,因为,她怕感受到父母的存在,自己会脆弱,而邦安不需要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总裁。
坐在床上,想了很久。
安堇颜才鼓起了勇气。
走到父母的门前,扭开那扇很久没有打开的房门。
房间里已经上了灰,但有些气息,就算是满染了灰尘,也是亲近的。
拿起梳妆台上的全家福,安堇颜用手轻拭着上面的尘埃,像在触碰内心最软弱的地方。
“爸爸,妈妈,我是堇颜……”
眼泪婆娑而下,看着照片中的父母依然笑着,而他们中间的那个小女孩,现在已经是个大人。
大人与小孩的区别在于,大人知道眼泪过后,需要更加的坚强。
安堇颜把捧在胸口的全家福摆回了原来的位置后,擦干了眼泪。
在房间里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四处摸索。
终于,让她找到了,一个黄色的塑料保险箱。
不负好友所托,让安堇颜十分高兴。
她知道,一定是那年把箱子藏在自己的床下,母亲以为对自己很重要,所以,打扫的时候,帮她收了起来。
拍了拍旧得有些软薄的玩具保险箱,想到秦沫的神秘,安堇颜忍不住想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于是坏笑着在房间里翻找可以打开塑料锁的发夹。
“奇怪了,妈妈的发夹应该放在这里面啊。”
安堇颜轻轻的推关上梳妆台的抽屉,自言自语着。
这时,抽屉下方的一个缝隙,吸引了她的注意,缝隙里有一张纸。
蹲下身,把抽屉抬起,往外拉那张纸,才发现,是一个很薄的文件夹。
在安堇颜的印象中,父母是不会把文件乱放的,这些东西,一般都规矩的在书房的柜子里锁着才对。
带着疑惑,打开文件夹,里面抬头的第一行字,就让她震惊。
“华言收购计划书……”
里面的内容,一行行的往下翻,完全的信息就是,华言准备收购邦安,提出的一系列条件,以及对邦安集团的分析。
从这份文件来看,像是华言内部流出,最后到了父母的手上。
这是一件大事,可是安堇颜从来没听父母提起过,带着不解,她把文件看完,连落尾的时间都没有放过。
发现,华言准备收购邦安那年,就是安堇颜父母去逝的那一年!
是巧合吗?还是?
安堇颜捂上了嘴,把文件放进了自己的包里,带着玩具保险箱一起离开。
商场上,从来不会断缺吞并和收购之类的事,华言想吃下邦安,是商业行为,她明白,可是,为什么,时间上这么巧合。
安堇颜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