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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悬那边有动静了,我想你应该感兴趣。”
“动静?”秦沫挑了下眉毛,笑了。“说说看,那个关在看守所等着上法院的女人,又玩儿出了什么新鲜事。”
老警察想到这个问题,就忍不住叹息,老稀的眉毛皱得紧了起来。
“诶,他们找了个律师,也许是那个律师帮他们出的主意,现在正在给楚悬做精神病鉴定。”
听到这个消息,秦沫张大了嘴,反应过来,忍不住笑。
“厉害,装精神病躲杀人的罪,这个举动划算。”
老警察没秦沫心大,实在笑不出。
“这样一来,就白抓她了,精神病?鬼才信~”
“信的人多了去了。”秦沫笑了一下。
老警察看着秦沫,一脸的不解。
“你怎么还笑?好不容易抓到她,她却用这个办法躲过了法律的惩罚,你不觉得这个很不公平吗?”
“那我也没办法啊,精神病鉴定不是我做,我也不是法官,我能怎么办?除非你们警察有办法证明她不是精神病。”
“我们不是没这么想过,可是,这也太难了,他们请的是权威的精神病专家。”
“你跟我说,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真没有?”老警察一副不信的样子。
秦沫被看得尴尬,觉得自己好像成了老警察的免费军师似的,可是,她又不能推辞,毕竟她也有利用他的时候。
“正道的办法是没有的,如果用邪的,倒不是没有招儿。”
“怎么个邪法儿?”老警察提起了兴趣。
秦沫看着老警察,想了想后,开口回答:“得了精神病,总归是要住进精神病院的吧?这个,有人可以监督,等她进去了以后,用里面的办法对付她。”
“里面的办法?”老警察有些疑惑。
秦沫摸出了支烟,点燃后抽了一口。
“精神病院是个什么地方?里面全是些精神不正常的人,自然有些特殊的方式,常言道,是个正常人进去了都得疯,你说,楚悬一个正常人进了那里面,她能忍多久?”说完后,秦沫看着老警察,问出了自己察觉到的疑点。“我有些不明白,她明明是个大肚子,有孕在身,完全可以用这招逃脱法律的惩罚,为什么,非要弄成精神病呢?”
老警察听了,豁然笑答:“这个,你就没我清楚了,虽然她是孕妇,是不可以在她有孕的时间服刑,但是生了孩子以后,牢还是要坐的,而精神病人,可以不用坐牢嘛。”
“原来如此。”秦沫笑了起来。
老警察看着秦沫,试探道:“那你打算就这么看着?”
“要我管啊?我管的话,手法太狠,到时你不要一天天儿的追着我,把我当凶手来看。”
“我什么也不知道。”老警察突然正色,看向了前方。
这一句话,秦沫懂了,大概老警察也是当了警察这么久,受够了不能捉拿有钱人的气,实在忍不下去,有点儿想剑走偏锋,当然,这种事,他不会自己做,只是乐以其成。
“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秦沫笑了起来,两个人坐在车里,各抽了一支烟,最后分别。
老警察走后,秦沫开着车,来到了安家的那块地不远处,停好了车,慢慢的向树林走去,这时,好几个伐木工人正在干活,见到秦沫来,领头的那个喜笑颜开。
“秦小姐。”
“嗯,做得怎么样了?”秦沫点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人。
第395章 分手了?()
“一切进展顺利。”
“需要多久?”
“把这些树砍完,大概得要四五天。”
“四五天?”秦沫皱起了眉头,露出了凶相。“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别跟我说,你就只请了这几个人?”
领头的见了秦沫生气,连忙赔笑着解释。
“秦小姐,不是我把钱吃了,这种作业,人不能太多,你看看,这树砍了,它得有方向倒吧?你说要是人多了,乱了,树一倒下来砸到了人,岂不是给你添麻烦吗?”
“行了,别说了,给你三天,最多三天时间。”秦沫说完,不看别人的表情,转身就走。
见她走了,领头的工人松了口气,砍树这种事,是体力活,一般来说,这钱也不怎么好赚,幸亏他遇到的是一个舍得花钱的主。
“可千万不能让这姑奶奶生气了。”
山林的马路边,秦沫的高跟鞋一声一声的低碎着声音,当她向自己的车走去时,脸色如同见了鬼一样。
席幕年的车停在她车子的旁边,而席幕年,就站在不远处。
“席幕年。”
“小沫,你这是干什么?”
席幕年笑着看了一眼那块地的方向,秦沫见了,低眉轻笑。
“和你有关系吗?”
这话问得大胆而挑衅……
严格来说,安家的这块地以前属于席家,是安家用不法的手段得到的,跟席幕年无关?那怎么可能。
席幕年知道秦沫是想让自己生气,但他偏不,他看着秦沫给出了很温柔的笑容。
“只要你高兴,做什么都行,不过,要注意安全,那些工人大砍大伐的,我怕你受伤。”
听了这话,秦沫直起鸡皮疙瘩,她知道,席幕年来这里,有一半原因,是他也盯着这块地,而另一个原因,是他和自己杠上了。
“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我?”
“我很恶心吗?”
席幕年往前走了几步,近得离秦沫不足十厘米,两个人的脚尖都快碰到了这般的近。
秦沫能闻到席幕年身上好闻的香水味,要是其他女人,一定会被这么帅的男人,这么近的距离所打倒,可惜了,秦沫不是其他的女人,她的眼里,再好闻,如果人不对,也不过是一只抹了香水的猪。
“你不觉得自己恶心的话?可以照照镜子。”
秦沫转身要上车,席幕年却一把将她的手拉住,另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腰,这样的姿势,暧昧极了,可是秦沫心中的恶感却嗖嗖嗖的上涨。
“放心,你如果不放手,我就把你的手给砍了!”
“好啊,砍啊。”席幕年笑看着秦沫。
秦沫望着席幕年邪性的一笑,她的小手已经从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亮晃晃的匕首,直接的搁到了他的脖子上。
“或者把你杀了。”
席幕年有能力反抗这样的刺杀,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从秦沫的眼睛里看到了决心,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痛。
“你真的会杀我?”
“会,如果你伤害堇颜,我会杀了你。”
听到这个回答,席幕年笑着松开了手。
“你大概是忘了,我和她已经分手了,谈不上什么伤害。”
“席幕年,你很清楚,我也知道,所有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席幕年突然的,面无表情。
“是她逼我的。”
“她没有,是你在逼她。”秦沫说完,觉得有必要提一下。“邱晨已经走了。”
“什么?”席幕年看着秦沫,愣了一下。
秦沫见他吃惊,冷笑了起来。
“他是真心爱堇颜,所以,即使不得到也没有关系,只要堇颜平安和幸福就够了,这就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最正确的方式。”
席幕年听出来了,秦沫是用这话怼自己,老实说,刚才听到邱晨离开,他忍不住的心里开心了一把,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像秦沫说的,现在没办法结束,只是个开始。
“和我有什么关系?”
“随便你怎么想,要怎么闹是你的事,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把精力放在我身上,何必呢?你已经失去了最爱的女人,还要再失去一个妹妹吗?”秦沫跟席幕年打起了心理牌。
席幕年没有说话,见他沉默,秦沫走向了自己的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朋友?敌人?
终究都是人自己的选择,自己在作。
席幕年在山林边站了很久,他有一种幻觉,自己不是在山前,而是在悬崖,已经没有了退路。
一整个晚上,席幕年都在后悔,后悔自己当时错误的决定,可是,已经晚了。
第二天早上,他没有去华言,而是去了机场,接到了一脸冷冰冰的席露。
“姑姑。”
“别叫我姑姑,和外人一起设陷阱来坑自己姑姑的人,你见过吗?”席露的穿着打扮虽然不像是席幕年的姑姑,而像是一个姐姐,但语气却是很威严,在她的黑色墨镜背后的那双眼睛,是席幕年不敢直视的。
“对不起,姑姑。”
“少说这些没用的。”席露冷着脸,任席幕年在身后拎着包,她走在了前头。
上了车,她才摘下了黑镜,让她的愤怒更为真实了一些。
“你和安堇颜怎么样了?”
“我们……分手了。”
“分得好。”席露表扬人的时候,脸上也是没有什么表情。
席幕年开着车,没有说话,席露看了一眼席幕年,冷冷的又问了一句。
“那块地?”
“现在……小沫在管。”
“在管?什么意思?”
席露看向席幕年,他不好说谎。
“她找了些人在砍树,我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砍树?哼,树能砍,这仇恨砍得了吗?”席露冷哼了一声。
席幕年听了,想了想后,轻声的问道:“姑姑,有个问题,我想问你,家里是不是早就有所发现?”
“是,不过也不算很早,要是早知道的话,我才不会把那东西送给仇人的女儿!”席露怒瞪着眼睛,心里说不出的悔。“找个机会,把东西给我要回来。”
听到席露要向安堇颜讨还东西,席幕年有些尴尬。
“姑姑,……那是你送给她的。”
席露冷笑着回答:“送了不可以要回来吗?再说了,那个东西是只送给席家的未来媳妇,现在你和她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