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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安排人顶你的班。”文庆海点头同意,不问为什么,小保卫这方面的事,他没这么严格,谁不是年轻过来的,纵然家里没事,外面有点儿事,也很正常。
小保卫走了以后,文庆海就着花生米,喝了一口白酒。
那个人骗了他,害了他,他就算不能让那个人死,也要活生生的咬下他一块肉。
遗憾的是,他并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如果是知道了,就算他拼了命,都要杀他,不然,他这一生,用什么作交待?
背叛了邦安,杀了安堇颜的父母,所有的一切,换来了什么?
眼前的一袋花生,一瓶白酒,过得好像从来没有什么壮志。
这样活着,他会不甘。
所以,他在等,等安堇颜腾出手来,帮他查出那个人是谁。
“文叔。”
天地间,会这么叫他的,只有一个人。
文庆海抬头,便看到了安堇颜。
他连忙起身收拾起了花生壳,笑着答应:“大小姐,你怎么来这儿了?”
安堇颜笑了笑,眼睛往四处看,说来,她是头一次走进保卫的员工宿舍,尽管宿舍在集团楼下。
“你不用收拾。”
“这怎么成。”文庆海笑着,手没停,他这住的地方,平时本就懒得打理,有些乱,由着自己这两天垃圾也没清,更是没地方下脚了。
安堇颜像没看见脏乱一样,直接拉了根凳子,也不管干不干净,就坐了下来。
“好了,文叔,别收拾了,这些等明天我叫的阿姨到了,她会帮着收拾的。”
文庆海僵住了手里的动作,没想到……脸上显出惭愧。
“大小姐不用这样对我。”
“文叔,你坐吧,我有话跟你说。”怕文庆海不坐,安堇颜马上说出了来意。“是正事。”
听了安堇颜的话,文庆海知道现在不是瞎忙活的时候,屁股稳稳的落到了凳子上。
“什么事?”
“上次我们抓到方茹进我办公室的事,好像是有人设计,目的就是要我自断臂膀,而这个人应该在邦安内部,我希望,你能在平时的时候,帮我留心些。”
文庆海的皱纹合成了深沟,虽然方茹还没跟陈伟结婚,但那个女孩子成为他的外甥媳妇也是迟早的事,他们是一家人,有人要害自己的家人,文庆海的反应有些强烈。
“你放心,我来查,要是知道了是谁,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我来跟你打招呼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如果你查到了,先不要声张。”安堇颜微笑的看着文庆海,她知道他一定会很用心,所以,才怕了他用心过头,断了线索,毕竟,那个写秘信的人是敌是友,还分不清。
至于,文庆海能不能查到,是另外一回事。
只是,眼下,除了文庆海,没有更合适的人选,因为,只有集团里的人,才更有利去查,这事,就算空降秦沫,也办不到,太扎眼,会让人防备。
而秦沫要做的事,还很多。
最令秦沫头痛的莫过于那个叫林昆的人。
她不知道这个林昆到底是不是林陌深的父亲,又是为什么要跟踪安堇颜。
收林昆钱的那个小狗仔已经向秦沫投诚,可是,并没有什么屁用,照片传了,什么都汇报了,林昆那边却没有什么动静。
林昆会和小狗仔见面的可能性,在秦沫的心里一直在降,差一点就是零。
这时,小狗仔却激动万分的给秦沫打了个电话,说林昆又让他办事。
“照他说的做,有什么动静及时报告我。”
挂断电话,秦沫的耳边仿佛还能听到小狗仔的愉悦。
做一件事,收两份钱,换谁,谁都乐。
当然,秦沫给的钱,比林昆给的要高出许多。
此刻,千里之外的一座小岛,朴实的碧海蓝天下,林陌深和母亲慢慢的走着。
这是放逐,是回不去的流浪,俩母子却无可奈何。
那个女人太可怕了,当着他们的面杀了两个人,如果他们母子不按她说的做,安分守己,就都得死。
“妈,你累了吗?”
“不累。”老妇人摇头,看着天上的鸟,自由是个什么东西,她到了这把年纪才知道。
林陌深皱着的眉毛松了开,露出了笑容。
“你不累,我就陪你多走一会儿。”
老妇人听了,笑着摇头:“走再久,也走不出这个地方。”
“……”林陌深无言以对,被困在这里,他也不想,回想起以前的日子,他方知,生命其实还有很多乐趣,不在于去执着一个安堇颜,又或者是席幕年。“妈,早知道席幕年不会害我们,我们何必多事啊?唉。”
老妇人的笑容消失,一把推开了儿子。
“没害我们,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自讨苦吃,这四个字在林陌深的嘴里,强咽进了肚子。
他不想惹母亲不高兴,可是他比母亲要清醒,知道,事情不是母亲说的那样。
一切都是秦沫。
而秦沫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直到今天才清楚。
往日里那个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拘束的女人,曾像个一眼看穿的浅滩,未料,她却是深海里的鲸鱼,能吞的东西,比他想像中的大,人,比他能想到的要狠。
林陌深突然有些担心安堇颜,他不知道安堇颜是否得知秦沫是这样的狠角色。
杀人?秦沫手起刀落,眼睛都不眨。
与林陌深挂记的不同,老妇人若还有所思,也只想一个。
“唉,可惜了我那孙子,也不知道现在在何处。”
在老人看来,无缘一个儿媳妇没什么大不了,只是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林家货真价实的后代。
想起那个女人,林陌深也有些在意,走到了结婚的地步,一半是被逼,另一半也绝非没有感情。
她居然逃跑,这一点,林陌深怎么也没有想到。
“不管她在哪儿,她总会把孩子生下来。”
第91章 都会唏嘘()
“生是会生下来,难道,你这辈子就不想见见自己的亲生儿子?”老妇人看向儿子,摇着头,往前走,在沙滩上留下了几个脚印。
追着脚印上前,林陌深双手扶着母亲,宽慰道:“天长时久,会有机会。”
“也好,我们等着吧,有耐性总是好的。”
对于一个老妇人来说,有些事,多少年都等了,也就不觉得余下的日子有多难熬。
秦沫把人扔到这个岛上以后,并没有不闻不问,衣食方面都是她安排下去的,有人在暗中看管着林陌深母子。
在知道林昆这个活人以后,秦沫更是不敢大意了,吩咐了那边的人,把两母子盯得更紧了嘴,这方面,倒不是怕他们逃跑,而是看细了哪些人跟他们有接触。
如果活着的林昆真是林陌深的父亲,秦沫觉得他应该会去找他们。
不是不自信自己藏人的本事,只是秦沫心想,这么多年了,要是活着,当年的林大律师,说不定有了很大的改变,是变得通天了些,也有可能。
得知林昆也在找人拍自己和席幕年的照片,安堇颜说不出的头痛。
私事?
好像她安堇颜除了在家的时候,出去做什么都成了公众事件。
“小沫,依你看,那个林昆是陌深的父亲吗?”
“世界上同名同姓的多,但是一个人接连碰上同名同姓的人,机会不多。”
“那另外一边呢?查到了那个内奸是谁了吗?”
“还没有,我想,可能跟狗仔一样,拍照的人没有和那个内奸碰面,而是采取的网络传送信息?”
“我们该怎么办?”
“等,拿了照片,那个人该有动作。”
秦沫说完,看见安堇颜的眉头紧皱不松,于是笑着把手伸向了安堇颜的眉间。
“有什么好烦的?怕你和席幕年的事传出去?”
“别人再怎么猜,也是风言风语,那天的照片要是流出去,就成了事实了,以我和他的身份,能说这种事没关系吗?”
秦沫当然知道这事的危险,可是不险,哪来鱼钓。
“有什么?席幕年都敢承认,你何不大大方方?”
“总不太好,你想啊,外人眼里,我前夫才死,我就跟席幕年好上,别人会怎么说呢?”
“傻吧,你,别人说你还少啊?如果没有这点儿心理素质,我劝你,还是嫁人当个全权太太,远离这些纷争吧。”
明知道安堇颜不可能放下邦安,秦沫故意这样说,就是希望借此刺激一下安堇颜,希望她能再坚强些。
安堇颜明白秦沫的用意,于是勉强的笑了笑。
一看时间,快到六点,她才急了起来。
“完了,等会儿我还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拍卖。”
“和席幕年一起?”
“嗯。”安堇颜回答的同时,打开了衣柜,衣柜里各色各款的礼服成排,她伸手随便拎了两件。“小沫,帮我看一下,哪件合适?”
秦沫扭头,手指向了白色素雅的短礼服。
“白色那件,显得端庄。”
“好,听你的。”安堇颜没有犹豫,把另外一件挂进衣柜后,当着秦沫的面,换起了衣服。
约莫十来分钟,就换装成功,白色的短礼裙,一条微闪的碎钻项链搭配同款的手链,头发被微松的在脑后扎成了发髻,发间由白色水钻的发夹固定着。
“好看吗?”
“好看,就搭你昨天穿的那双鞋。”秦沫竖起了大拇指,面带微笑。
直到安堇颜下楼和席幕年一起离开,她才慢悠悠的啃着苹果离开了安堇颜的别墅。
半个小时后,秦沫在浴缸里泡澡,安堇颜则是挽着席幕年在别人夸赞的目光中走进了拍卖会场。
这种慈善拍卖会,说好听点儿,是爱的奉献,直白一些,就是有钱人显摆又或者是买名声的过程。
一件件的古董名作在一次次的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