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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红桃k手下有四个梅花k,其中一个绰号老干妈,组长怀疑老干妈就在这些人当中嘟嘟和小奔,你们俩的任务是把老干妈翻出来。”
王嘟嘟和康小奔齐声:“是。”
高兴看了看云朵。
云朵:“我觉得现场留下的头发才是寻找清道夫的突破口”
高兴点点头:“你跟我来。”
刚才在地下车库的气氛如果用凝重来形容,那么外面秋阳暖照下的一切就显得很柔软。即便是水泥森林一样的高楼大厦,在多日时断时续的阴雨结束,突然放晴,浑身就像涂着一层暖漆一样。
一辆黑色桑塔纳开进停车场。
一个卷头发,戴着眼镜的男子下车,打开后备箱,拎出皮箱。
在他走到单元门口时,他看到康小奔骑着电动自行车优哉游哉的自车库入口驶出。
卷毛男子站定,瞥了一眼康小奔,转身,刷卡走进单元门。
这个男子此时在一间客房里,他透过已望远镜看向对面楼群,下摇至地下车库门口。
车库门口,静悄悄。
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卷毛发男子转身从茶几上拿起电话,接电话。
他一边接电话,一边摸着头发,原来是假发,他把假发摘下来,现出真容,原来是眼镜,头突然解放出来,实在有些神清气爽:“老板,我已到达指定位置。”
电话里传出大喜的声音:“手机不能再用了架一部无线电台。”
眼镜点点头:“康小奔骑破车刚走,没带我的嘟嘟女神。”
大喜沉默一会:“不是光盯车库楼上,楼下,都给我看住了。”
眼镜笑嘻嘻:“得嘞。”
眼镜收起电话,回到阳台,回到望远镜前,撅起屁股继续监控。
第135章()
寂夜天寒。
但是有一个地方,却是分外热闹。灯红酒绿下,这个让人血液都为之迷醉的销金窟乍一看却像个暖房一样,让人打心里暖和。
震颤夜场。有多少人在这儿蹦迪,就有多少人在这儿寻欢作乐。
倘若说,有人只是来这里喝一杯,连鬼都不相信。
但是如果说马也只是来完成任务,鬼一定不会有什么异议。
马也就是这么一个自律冷淡的人,如果换成别人来到这里,魂儿一准儿就丢了。
眼瞅着马也进了夜场的门。
在震颤夜场对面,一辆黑色桑塔纳车窗摇起。
高兴和云朵坐在车上。他们来这里当然也是有任务,不过和马也分工不同罢了,所以,云朵并未和马也一同前来。
目送马也进夜场,云朵的目光向夜店大门口游走,目光停在一辆跑车上。
她皱了走眉头:“那是夏邑的车吧?”
高兴点点头。
云朵恍然大悟:“我说组长怎么非让马也来夜场呢,敢情夏邑在这啊。”
高兴:“这是命令。”
说着抽出一个文件袋递给云朵:“这是详细计划。”
云朵接过,瞄了一眼:“合着你们怀疑夏邑是九头鸟的人?”
如夏邑是九头鸟的人,大喜又是清道夫,事情变得越来越荒诞复杂了。
就像这震颤夜场,也绝对是江城最诡秘荒诞的一个场所,人人都愿意在这里一掷千金。这里藏着多少见得不人的脏事儿,也就只有那些在舞池里狂舞的俊男靓女们知道了。
球形灯闪烁,他们的狂舞显得堕落而妖异。
与他们相比,坐在包厢里的大喜就显得格格不入,他端着酒杯呷了一口伏特加,低头看手机。
他走得是冷淡风啊。
站在吧台前的马也也是,他端着一杯橙汁,一边喝一边朝大喜那边张望。
这时,从夜场门外,王小山走进夜场,朝大喜那边看了看,然后走向通往洗手间的通道。这个王小山是大喜的替身,两人已经不需要语言来完成交接了,只需要一个眼神儿,都明白对方想要说得是什么。
果然,于此同时,大喜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这一切都被马也尽收眼底,他的目光游走在大喜和王小山身上,突然一紧,他起身,也朝洗手间走去。
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把大喜戳破假面,露出原形的机会。
可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拉住马也的胳膊。
马也下意识的甩掉胳膊,转头,一惊。
夏邑站在马也背后,微微一笑:“怎么,有任务?”
马也朝洗手间方向望了望:“没没没来喝杯,单纯来喝一杯。”
夏邑:“跟她吵架了?”
说着拉着马也的胳膊:“走走走,带你见几个熟人”
马也又朝洗手间方向瞥了瞥。
夏邑标志性微笑:“你走你的,我不耽误你的事。”
马也再次摇摇头。
夏邑会心,再次拉起马也的胳膊,把他拉到一个包厢。
夏邑介绍:“你们看谁来了?”
几个俊男靓女起身,齐声:“马也”
马也有些吃惊:“阿狗,手套,金子红旗。”
阿狗,手套,金子和红旗一一和马也拥抱。
马也轻声叹了口气,用余光瞄了一眼通向厕所的通道,空空荡荡。
马也还不知道,夏邑还有可能是九头鸟的人,没准儿他硬拉马也去见昔日的几个朋友,不过是为了给大喜赢得脱身的机会。
云朵这会儿也在担心马也。
在震颤夜场对面的车上,云朵抹着眼泪:“夏邑如果真是九头鸟,那她就一个大火坑,让我把马也往坑里推,我不干!”
高兴清清嗓子:“这是组长下的一招险棋你,我,马也都是棋子。”
云朵沉默了一会:“只要马也安全,你让我怎么着都行!”
高兴点点头:“去吧”。
云朵咬着嘴唇点点头,拉开车门,下车。
高兴叹了一口气,目睹云朵过马路,走进夜场。
高兴发动汽车,离开夜店。他何尝不知道,这步棋对云朵来说,很是残忍,但他们是警察,自打进入公安系统的第一天他们就知道,假如在破案的时候,要牺牲个人的幸福,那么所有人都应该义无反顾。
球形灯继续闪烁,巨大的噪音此起彼伏,舞池里,俊男靓女在狂舞。
马也,夏邑和阿狗们有说有笑。
看样子马也因为和昔日好友重逢,脸上难得有了笑意,但是他内心还是很不安,他时不时抬起头,朝洗手间方向望去。
就在这时,他看到,大喜走出洗手间,走回包间,几个美女围过去。
马也摇摇头。
他知道,大喜一定会不留痕迹的完成了某项任务。他查不到丝毫的蛛丝马迹。
想到这儿,他的脸色有些灰白。
夏邑端着杯子伸过来。
马也暗自咬了咬牙,和夏邑碰杯,一饮而尽。今天的盯梢如此失利,他实在有些郁闷。
可就在这个时候。
云朵手里端着一杯冰水挤过跳舞的人群,来到夏邑背后。
正巧,马也抬眼看到了她,一愣。
云朵微微一笑,举起杯子。杯子的水和冰块从夏邑的头上倾斜而下。
夏邑一惊,回头。看到的却是云朵微笑的脸。
周围的人全都惊呆了,大喜也朝这边看过来。
冰水和冰块砸在夏邑脸上,除了突如其来的冷,还有生疼。刚才冰柜里刨出来的冰,兑在谁的脑门上都受不住,更何况,夏邑还刚喝了酒,正是浑身暖和的时候,如此热冷相激,不惊叫起来才怪。
所以马也起身护住夏邑,随即怒视不可理喻的云朵。
云朵神色不变,冷冷一笑,大喊:“劈腿男,我们分手了。”
说完,她扭头就走,挤过跳舞的人群。
球形灯的灯光照在马也脸上,他面无表情,瞳孔却在抽搐,矛盾,痛苦,愤怒,不解,愧疚等等情绪在他内心交战。
相比之下,夏邑倒是如常,她接过阿狗们递来的纸巾,擦脸,脸上还是保持标志性的微笑。
云朵当然不是那种不可理喻,胡搅蛮缠的人。刚才她那么做,不过是在完成任务。
所以此时的她并不好受。
云朵一个人在大街上暴走,泪水从脸上刷刷流下。
在身后不远处跟着一辆黑色桑塔纳。
高兴开车,修离坐在副驾驶座位上。
高兴摇摇头:“这么做,是不是太残酷了?”
修离瞪着高兴:“你给我记住,他们这些孩子能到现在这个份儿上都不容易我不允许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受到任何形式的伤害。”
高兴叹了一口气:“这我知道。”
说着透过玻璃,看向云朵,云朵像个木头人一样,痴痴的走着,越来越远,消隐在夜幕中。
她还从来没有这样出丑过,当然,她的痛苦、难过,也多半不是因为出丑。
她一心都放在马也身上,可马也的眼里还是只有夏邑,这更让她难受。
更何况,夏邑还是个有待证明的危险人物。虽然她恨马也对自己的忽视,但是一想到夏邑这颗定时炸弹就在马也身边,她就不争气的替马也担心。
一想到这,她的内心就五味杂陈。
此时,她坐在一辆出租车的后排,眼泪刷刷刷流出。
国字脸司机透过后视镜里看着云朵:“姑娘,到底去哪啊?”
云朵把脸扭向窗外。窗外夜色迷离,灯火辉煌。
云朵:“去哪都行!就是不要停。”
国字脸司机摇摇头,扭开车载收音机开关。
收音机播音员:“8月26日晚,甘肃省白银市城区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这里的百姓们并非是在庆祝什么节日,而是涉嫌于1988年到2002年在白银等地作案9起的变态杀人狂高承勇终于被公安机关抓获了,至此,弥漫在白银人头顶近30年的阴霾终于散去”
云朵转过头,直勾勾的盯着车载收音机。
收音机播音员:“根据甘肃省公安厅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