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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棋轩拨打电话,锦昭手扣上去。
锦昭笑嘻嘻:“您别急啊,嘟嘟的一面之词你也信要不您问她,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前任!我算是小奔他前辈了吧,我也是看着小奔老实,怕他被欺负喽,你想啊,她都和小奔都要结婚了,还找我吃什么烛光晚餐!是她勾引在先,我一时没守住立场才她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
廖棋轩半信半疑:“你小子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锦昭掏出手机:“我也是老实人家的孩子,怎么会骗你,这不我俩的合照。”
手机屏幕特写:他和王嘟嘟俩人穿着情侣衫,笑得阳光灿烂。
廖棋轩气的脸色铁青。
锦昭一脸严肃:“叔,实话跟你说吧嘟嘟嫁给你们家那啥,就是一出戏,执行他们的上级给他们下了什么狗屁政治任务,让他们必须结婚。”
廖棋轩一脸惊讶。
锦昭:“不信你回去问问?”
锦昭上了跑车,离去。
廖棋轩突然黑下脸,变得阴森可怖,他拎着菜筐进楼门,没有上楼,而是朝地下室入口走去。他走到一个房门跟前,用钥匙打开门,进门,门紧紧关上。
地下室,黄昏。
虽然才到黄昏,但是地下室已经阴森森的如同暗狱。
廖棋轩黑着脸,对着变声器说话:“我是兀鹫取消a计划,执行c计划。再确认一次,一定给我弄清楚,康小奔和王嘟嘟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的任务是什么?”
说完,他挂上电话,脸上挤出几丝阴鸷的笑容,他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一个日记本。
日记本里夹着一张康小奔父亲的照片。
廖棋轩:“康老四,你的亲生儿子马上就会去那边找你汇合,到时候你们父子团聚,应该别有一番滋味吧。”
说完他阴森的笑着。
第181章()
黄昏,已过黄昏。
夜色弥漫。
一大桌菜,五颜六色,满满登登。康家三口人和王嘟嘟刚要入席,传来敲门声。
康小奔开门,大喜抱着酒瓶子进。
康小奔:“大喜哥!”
康母板着脸。
大喜满脸堆笑:“我来蹭饭”
王嘟嘟一皱眉头。
毕竟康母之所以对王嘟嘟有误会,都是因为大喜从中作梗。
康母和王嘟嘟自然心里都有些不痛快。
所以一时无话。
等大喜喝的微醉,他赔笑:“嘟嘟,你可别怪哥啊就上次视频那事儿,我保证,嘟嘟是个好姑娘,她没跟人胡来。”
王嘟嘟:“大人不记小人过”
康小奔也有些醉了:“翻篇了都,以后谁也不许再提。”
廖棋轩看着大喜,微微一笑。
大喜叹了一口气:“哎!我怎么听说,小奔和嘟嘟结婚,是一个政治任务呢?”
康小奔一抖,杯子好悬掉落。
廖棋轩:“大喜,你又听谁瞎说的?”
大喜嘿嘿一笑:“外面还有人说,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非赖着我们小奔,非得结婚,这理儿说不过去啊。”
说完,他眼珠一转:“你猜我跟他们怎么说,这说明咱小奔有本事啊。”
廖棋轩咳嗽一声,正色道:“小奔,嘟嘟,你们俩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不是政治任务?如果是,我和你妈保证全力配合!”
康小奔直摆手:“当然不是了。”
廖棋轩摇摇头:“这孩子,跟我还不说实话欺负我不是你亲爹,是不是?”
王嘟嘟清清嗓子,拿过小包,掏出一张纸,递给廖棋轩。
康母急忙捂住脸。
廖棋轩接过那张纸,乐了:“感情小奔要当爸了。”
大喜抢过化验单,上上下下看了许久,尴尬的笑了起来。
王嘟嘟瞪了一眼康小奔。
康小奔也是惊住了,恍恍惚惚:“我要当爸了,我要当爸了。”
廖棋轩提起杯子,一饮而尽,喉结鼓起来,发出咯噔咯噔的响声。
康小奔和王嘟嘟回到公寓,他还是一脸的恍惚。
康小奔有点此地无银的四下瞅瞅,一把拉住王嘟嘟:“你说我爸妈说,你怀了我的孩子十月怀胎,十个月以后怎么办?”
王嘟嘟打开康小奔的手:“十个月以后,案子都破了,有没有孩子也就无所谓了再说,我要嫁给你,我是不是得给自己一个理由,我是不是得给清道夫,给那些监视我们的人一个理由?你是谁?你以为你配得上我吗?我不怀孩子,我凭什么嫁给你。”
康小奔摇摇头,又点点头。
怀孕这事儿虽然有些突然,但毕竟把大喜给糊弄过去了。
大喜一从康小奔家里出来就给灰鸟来了电话。
此时灰鸟正和麻雀在咖啡馆里。
大喜的电话打来:“王嘟嘟怀了小奔的孩子,这是奉子成婚。”
灰鸟抿了一口咖啡:“越来越有意思了!首先,你要确定化验单的真假;第二,逼他们马上登记。”
大喜:“是,老板。”
灰鸟挂上电话,直视着麻雀。
灰鸟:“内线情报,红桃k全都撂了,s2有危险。我推测,警方一定在想方设法的搜集s2贩毒的证据,他们有可能派人打进去。”
麻雀:“老板您的意思是?”
灰鸟:“他们派人打进去,我们也派人打进去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麻雀点点头。
秋日,落叶纷纷。
在这种季节离别,会显得分外的伤感。
一辆火车停在月台上。
马也拖着拉杆箱走上月台,夏邑默默地跟在后面。
虽然夏邑一向是个很冷静,很知性的人,但是她毕竟是个女人,毕竟离别对她来说也显得痛苦。
所以两个人虽然没有交谈,可是却弥漫着悲伤和不舍的氛围。
马也叹了口气上车厢,朝夏邑挥手。
夏邑仰着脸,直视着马也,之所以这样瞬也不瞬的盯着马也,她就是怕眼泪掉下来。
当火车缓缓开启,马也探出来的脸已经模糊。
夏邑才背过身,眼泪簌簌落下。
马也当然没有到外地出差。
他在火车停靠的下一站便下了车。
包了一辆面包车直奔市中心一个偏僻巷子里的旅馆。
这个旅馆的招牌仍然是上世纪风格的招待所。
走在走廊上,走廊逼仄而阴森,绿漆地面泛着光。
马也走到一家客房门口。
房间门漆成红色,贴着白色的房门号:308。
马也敲门,三长一短。
门吱嘎一声拉开一条缝,高兴站在门口。
高兴冲他点点头,彼此都有些动容,伸出手握了握。
这一握,就如同交付性命的一握。
他们眼里都有些点零星的闪光。
之所以选择这里,就是因为要给马也造个型。
不能在显眼的理发店造型,因为衰狗的眼线众多,很可能查到些蛛丝马迹,他们不能冒这个险。
所以修离亲自上手给马也造型。
此时,马也就坐在一面镜子前,脖子上套着一张报纸。
修离站在他的背后,手握电推子,给马也理发。
马也看中镜子中的修离,微微一笑:“我怎么闻到一股感伤味儿?”
修离给马也推发:“没理由不伤感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记住,不要让你身上那套警服变成你的葬衣”
马也不以为然:“原来组长也是一抒情高手,这么一比,我爸倒不算话唠了。”
修离的手一僵,接着缓过来,电推子加速,马也被剃成了一个光头。
秋光迷人。
一辆七座商务车开进仓库大门,停在仓库门口。
红脸,马也和几个兄弟下车,不光是马也打入进来,麻雀更是先他一步,已经在这里找到了看门的职位。
此时,马仔们正用一个类似地铁安检的探测器挨个扫描他们。
轮到马也时,马仔把他的手机搜出来,放到塑料袋里。
马也声音阴沉:“手机还我”
马仔不屑:“这是规矩所有电子产品都要没收,统一保管。”
马也讥诮:“怕弄进去个引爆器什么的?”
马仔拿着把砍刀抵在马也胸口,眼睛冒火:“你特么话太多了。”
红脸给马也使眼色,马也咬了咬牙,忍住了火气。
而衰狗,通过监控视频捕捉到了这一幕,他的瞳孔收缩,之后就露出很奇特的表情。
仓库一角,衰狗坐在藤椅上。
衰狗打量除马也外的几个兄弟,冷冷:“你让他们过来恶心我呢?”
红脸献媚:“他们也是仰慕您,非嚷着要过来在您手下做事儿。”
衰狗平静的:“什么货色都往我这儿送,我这不成收容所了?”
红脸连连点头:“是是是。”
衰狗起身,走到马也跟前,打量马也:“你这兄弟叫什么?”
红脸:“原名高伟,我给他起了一绰号,叫知了老板,这小子身手不错。”
衰狗笑了:“哟,你红脸很少夸谁啊,想来是有两下子啊。”
红脸凑到衰狗耳边,低声:“这小子手黑着呢,是根刺儿这根刺儿啊,搁您手下,您还不指哪儿扎哪儿啊。”
衰狗点点头:“人,先留着走着看。”
衰狗之所以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手下的人给他长脸,不过话又说回来,倘若他没有用人的眼光,手下再多,也是一堆废柴。
衰狗眼光之毒辣,很少有人不佩服的。
虽然他说“人,先留着”,但知道衰狗脾气的人都明白,他从来不留闲人,更不留有问题的人,能留下来的人必须通过他的考验。
此时,他就坐在转椅上,通过办公室的透明玻璃往外窥看。
马也站在外面,其他人都在扎堆聊天,只有他,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冷漠的眼神里透着乖离和阴鸷的气息。
这时,陈三溜进办公室,跛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