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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就是想看你笑。”莫问呵呵一笑。
“我想笑的时候自然会笑，现在我不想笑。”雀阿冷漠的答道。
“呵呵。。。有时候感觉你和她是两个人，很奇怪的感觉，你难道不知道你笑起来比现在好看吗？”莫问起身伸了个懒腰，丝毫不在乎全身被冰水浸透。
“我说了，那个只是灵魂之剑的意识，并不是一个人，而现在我就是她，她就是我，我只是现在不想笑，”雀阿语气有些森冷，“等你完成你使命的时候，也许我会笑，但我敢保证，你到时一定不希望看到。”
“随便了，”莫问随意的转身，“我只希望早点把仙界的通道打通，然后可以带着家人远远地逃开，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安稳度日，就算你们失败了，世界末日真的到来，我也没有遗憾了。”
看着莫问湿漉漉的背影远去，雀阿脸上痛苦之色一闪：“我不会输给你的，你这没用的女人。”
沈涵雪来到京城之后，因为莫问和沈涵霜的关系，赌气之下便走通沈楚天的关系，一纸调令成了京城西分局的分队队长，还是老搭档，局长仍然是罗宝义，只是副局长却成了李永健，但是沈涵雪还是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重新回到了S市，那个孤独的自己。
晚上下班之后，回到莫问这边，和叶晓月谈了会心，便一个人在院子里闲逛，心里有种莫名的委屈，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随便走了走，精神也好了很多。
嗯？小乞丐？沈涵雪一怔，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
莫问似乎正在发呆，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身影，仰头看了眼月光，湿漉漉的衣服冰冷，莫问轻轻地叹了口气。
他衣服怎么湿透了？神情有些沮丧，或者说有些孤独，就好像现在的自己。
沈涵雪本以为自己会恨莫问很久很久，可是见到他低落孤单的身影，心中的委屈在这一刻全部烟消云散，只剩下点点心痛，还有对莫问那浓厚的怜惜温柔。
“小乞丐，你在想什么？”沈涵雪笑着走过来。
莫问惊愕的回头：“雪。。。雪儿，是你吗？”
“除了我还有谁，今晚的月色真好。”沈涵雪故作平静的站在莫问身边，仰头看向天空。
回眸的温柔，月光映照的侧脸，似乎一切在她的美丽下都黯然失色。
一个粗鲁紧紧地拥抱，虽然贴身出一片湿冷，但沈涵雪却舒心的笑了，心里很暖。
“今晚，让我做你的女人，好吗？”
“你一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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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好姐妹（）
世间最快乐的事，莫过于和自己的初恋白头到老，似乎这成了一个定律，初恋永远是最美好最纯真的回忆，就算有些人没有把握住而失去，但丝毫不能抹杀初恋的那份毫无压力的浪漫，以后也许会遇到另外一个人，但之所以爱她，一定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身上有着自己初恋的影子。
华夏几千年历史，历朝历代多少君王，但你能记住的有几个？不错，唐有李世民，宋有赵匡胤，元有忽必烈，明有朱元璋，之所以记得这些，因为他们是开国皇帝，第一个统治者，和初恋是异曲同工的道理。
伊人在侧，青发粉肩，慵懒而又依赖的依偎在你身边，嘴角微翘，似乎在做什么美妙的好梦，彼此靠近的无限温柔，身体紧贴的浑然一体，似乎这是一个终身都难以忘记的清晨。
莫问轻轻地呼吸，似乎怕惊醒梦中人的好梦，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睛里无尽的怜爱，思绪回到昨天，又像是很久很久以前，沈涵雪被邪灵困扰的那个早晨，还有两人喝醉后的坦诚，一幕幕闪过。。。
“醒了就不要装睡了。”莫问轻轻一笑，身体也放松下来。
“哎呀，大早上看什么啊。”沈涵雪将头埋进被窝里，羞恼的说道。
“在看自己是多么幸运。”莫问轻手抚摸了下沈涵雪露在外面的发丝。
“背过身去，我要穿衣服。”沈涵雪挣脱了莫问的手，从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莫问哭笑不得：“干嘛背过去，又不是没看过。”
“让你背过去，你就背过去，难道你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我？”沈涵雪信誓旦旦的问道。
“好好，我投降。”莫问一脸被打败的表情，侧身背过去。
“不许偷看。”沈涵雪不放心的嘱咐一句。
“放心，保证不看。”莫问整个脑袋钻进被窝里，喊道。
“笨蛋，”沈涵雪失望的瞪了一眼莫问背影，“啊呀。”
“怎。。。怎么了？”莫问听到沈涵雪的叫声连忙坐起身。
沈涵雪皱着眉头又缩回被窝，翻了翻白眼，瞪着莫问说道：“还不都是你害的，疼死我了。”
“不知道谁昨晚让我用力的。”莫问撇了撇嘴低声嘟囔。
“你还说。”沈涵雪红着脸羞恼的锤了莫问一拳。
“好，我错了，”莫问连忙认输，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瓷瓶，递过去说道，“把这个抹一抹就不疼了，本来昨晚就想给你的，只是当时你睡着了。”
沈涵雪狐疑的看了一眼莫问，才接过瓷瓶说道：“懂得还真多呢。”
莫问脸上一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沈涵雪的问题。
沈涵雪不由一笑，将瓷瓶递回去。
“怎么了？”莫问一怔。
沈涵雪附身过来，在莫问耳边哈了口气，轻声说道：“我要你帮我抹。”
因为沈涵雪的一句话，昨晚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起初的谨小慎微到最后的大开大合，特别是沈涵雪光洁白净的景象，时不时在他眼前闪过，莫问只觉鼻子一热，两行滚烫的热血流出。
“哈哈。。。小乞丐，你还是那么没出息。”沈涵雪拿着瓷瓶，将被子卷在身上，哈哈一笑才走进洗手间。
莫问连忙用纸巾擦了擦鼻子，冲洗手间喊道：“雪儿，我可以的，为你我可以赴汤蹈火，我给你抹吧。”
“你想的美。”洗手间里传出阵阵水声。
“对了，问，涵霜个性虽然大大咧咧，但心里很敏感的，喜欢就是喜欢，绝对不会因为别的而牵强附会，先暂时忘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吧。”夹杂着水声，沈涵雪的声音似乎很平静，就像是说家长里短一般。
侧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朵鲜红的血迹，犹如盛开的红牡丹，但莫问却心里一痛，她将所有给了自己，而自己却不能一心一意。
“我真的变坏了吗？”莫问低声自语。
莫问摇头苦笑，起身穿上衣服，站在窗台深深地呼了口气，不辜负自己，不辜负自己所爱，一切都不再重要，哪怕是随你们一起变老，经历轮回，今生无法全心全意，那便等来生来世，一辈子还一个一心一意。
洗手间的水声停止，过了一会，沈涵雪走了出来，一袭白衣似雪，脸上散发着幸福的光芒。
“小乞丐，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呢。”沈涵雪从身后抱住莫问轻声说道。
“我马上去做，今天我要做大餐。”莫问转身搂住沈涵雪，“你说我们一起变老好不好？”
沈涵雪一愣：“难道你要放弃你的理想吗？”
“那条路太辛苦，我只想安稳陪着你们，下辈子只爱你一个，下下辈子只爱小月一个，还有下下下辈子。”莫问认真的说道。
“只要你决定的路，我都会支持你，只要你快乐，我也会快乐，不过，”沈涵雪一笑，“你下下辈子只爱月姐，那我怎么办？”
“我。。。”莫问苦笑，这个他还真没想过。
“你啊，不知道脑袋里想什么，爱不是交易，也不需要公平，相比一辈子拥有你全心全意的爱，还不如生生世世只占你一小部分的爱，如果下下辈子没有你，我会很孤单的。”
“我是不是变坏了？”莫问低声问道。
“你本来就很坏，”沈涵雪哈哈一笑，“快点去做饭了老公，我快饿死了。”
“好，我把天灵带来的老乌龟宰了，炖一锅老鳖汤，好好给你补补。”莫问一笑。
“什么乌龟老鳖啊，那根本不是一个品种。”沈涵雪翻了翻白眼。
“在我眼里都一样。”莫问哈哈大笑，开门走了出去。
“爸爸。”刚一出门，就看见叶晓星正蹲坐在门口。
莫问一愣，连忙将叶晓星抱起来：“宝贝，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叶晓星眼睛一红：“今天我要和叶阿姨去M国。”
“你为什么要跟妈妈去M国？”莫问眉头微皱。
“叶阿姨说，我会给爸爸添麻烦。”叶晓星小嘴一撇，差点哭出来。
“好了，宝贝，咱哪也不去，就跟着爸爸。”莫问看了一眼沈涵雪，才低声安慰道。
“可叶阿姨说，以后我还会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不能一直缠着爸爸，这次离开爸爸几天，是让我学会独立。”叶晓星老实的趴在莫问肩头说道。
“你才多大，学什么独立，你要不一直缠着爸爸，那要爸爸干什么用，好啦，别哭了，谁也不会把你从爸爸身边带走的。”莫问保证的说道。
叶晓星重重的点头，终于破涕为笑：“我还怕爸爸不要了我了呢。”
“说什么傻话，老爸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不要你。”
叶晓月从楼梯走上来，因为要赶飞机，所以她早早起来收拾行李，本来说好要去三天，可是那边还没见面就把合同定下来，这次叶晓月去是为了分公司的开办事宜，时间也会稍稍长点，大概十天左右的样子。
“雪儿，小问，你们醒了。”叶晓月开心的一笑。
“月，你要带小星去M国？”莫问平静地问道。
叶晓月一愣：“我看你这段时间太累了，我只是想带她出去散散心，你也能轻松几天。”
“你在外面办公司我不管，只要你高兴就好，但小星还只是孩子，不要逼她做不想做的事情，可以吗？”莫问带着商量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