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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解毒丹、补气丸、清灵丸…反正不管什么有用没用的,轮着炼,药材没了就出去买,有时差一两种的话就直接跟刘管事买。在这丹堂里混得久了,一些隐秘的东西秦越也看出来了,那些管事级别的,多少都有中饱私囊之嫌。
丹堂的药材不可以私自买卖,要卖只能卖某些成品丹,换来的灵石也要如实上交,这是规矩。可真正守规矩的却没几人,仅有的几个不愿同流合污者多是胆小之辈,只求明哲保身,也不敢多事。你不贪,也别挡着别人发财不是?
看清这些后,若不是顾忌引来有心者的觊觎,秦越都想懒得往外跑,直接在丹堂大采购算了。
不过他再怎么隐藏,这种有些‘疯狂’的炼丹方式还是引起了刘管事的好奇。毕竟再寻常的药材它也不是野草,也是需要灵石去换的,只不过秦越并没有用丹堂的药材来浪费,所以刘管事也不好直接查问,只是默默地关注着。在他想来,秦越多半是得到了水宗的大力支持才敢这么挥霍的。
既然有人发现了不寻常,而且发现者又没有保守秘密的觉悟,那么接下来这事传出去也就正常了。火宗的水慕妍近水楼台,她得知此事后,便马上跑去告诉了龙登云。
在算计了秦越,使得司凝烟误会之后,自以为得计的龙登云便将心思放在了调教李弘上。他已经基本确定了秦越是个双灵体废材,唯靠阵法逞威而已,他如今要做的,就是将秦越赶下‘阵法无敌’的神坛并至其于死地。龙登云的想法就是,任何敢来撼动他在门派中地位的人,他都要令其为自己的大胆付出沉重的代价。
既然已经动了手,那么就动到底,不能给对手一点翻盘的机会。这,便是喜欢微笑的龙登云做事的信条。
听到秦越竟然开始苦修炼丹术,龙登云一下子也搞不懂是什么意思了。但他相信一点,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性的,毫无目的做事的,那是傻子。那么秦越此举是何意呢?会不会与司凝烟有关呢?龙登云猜不出来,于是,他干脆不猜了。
“我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他人太聪明,反正这小子属于那种善于创造奇迹的人,这从他以如此低的修为却能杀掉尸魔使、身为双灵废材,却能让一贯冷傲的司凝烟不嫌弃而与他交好就可以看得出来。所以,不论他做什么都不能让他如意,我会想办法让人赶他出丹堂。”龙登云皱着眉沉声道。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对手,因为你的对手为了****你,每天都会费尽心思去琢磨你、了解你、窥视你,以图发现你的弱点和漏洞加以利用。
秦越怎么都想不到,他就这么老实的关门炼丹也会让人坐立不安,如果他听到龙登云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的话,怕是连牙都会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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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章 旧事恩怨()
就在秦越日复一日修习炼丹术的时候,这一日,一位金丹修士来到‘戊’道顶端的大殿,找到了刘管事,此人便是最初带秦越来‘戊’道做事的那位付姓白髯老者。
见到殿内正好没其他人,付姓老者低声道:“刘管事,你这里那个叫秦越的小子,看看如何寻他个不是,速将此人赶出丹堂吧。”
刘管事一听,顿时疑惑着问道:“付师兄,我没听错吧?这秦越可是当初你带来交给我的,如今却为何要赶他走呢?莫非他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乱猜什么?”付姓老者眼睛一瞪:“我和他能有什么过节?”
“那你这是……?”刘管事更不懂了。
“这么说吧,是有人不想这个秦越再呆在丹堂了,所以要赶他走,你明白了吗?”
“哦?是谁?”
“啧!”付姓老者咂了一下嘴,翻着白眼道:“你这人还真是麻烦,按我说的照做便是,问这么清楚干嘛?”说罢,不再理会刘管事,转身走向了门口。临出门时,却又不放心的回过身来叮嘱道:“刘管事,这事可不能拖,记得尽快办了。”丢下这句活后,他才施施然离开了。
付姓老者名为付颌,是现今丹堂堂主的师弟,在丹堂并无实职。此人平日里借着师兄的虎皮耀武扬威,喜欢对甲、乙、丙、丁、戊、己六道的管事及一众弟子指手画脚,十分惹人生厌,只不过大家对他都是敢怒不敢言。
付颌深谙察言观色、迎上压下之道,本身他在丹堂做事就可以经常接触各宗,再凭借一身逢迎拍马的本事,竟让他与七仙门中最强大的金宗交上了好。如此一来,他在丹堂行事便愈发的肆无忌惮了。
站起身目送付颌离开后,原本一脸恭敬的刘管事立时面色一沉,心里暗骂道:“呸!狗仗人势的东西,得罪人还想拿我挡在前面,以为我是傻的么?”
秦越能进丹堂做事,安排的人可是水宗宗主瑾瑜仙子,这还是当初付颌亲口告诉刘管事的。而瑾瑜仙子与火宗宗主唐烈的关系,身为火宗弟子的刘管事也略知一二,所以,刘管事才会对一进丹堂就成为三级丹士的秦越很客气。此时要他出面赶秦越走,那不是惹祸么?
从付颌的背景、以及刚才谈话的立场,刘管事基本可以肯定,要付颌来赶走秦越的人,十有**是来自金宗,而且来头还不小,甚至不怕面对瑾瑜仙子的怨气。
刘管事明白,这样的恩怨可不是他能参合得起的。赶走秦越的话,肯定会得罪瑾瑜仙子,而不赶人又会得罪付颌,甚至会得罪付颌背后的金宗,这两边都是他惹不起的。一念及此,刘管事心里便愤愤不已:“你们高人斗法,不要祸及无辜好不好啊?”
想来想去,刘管事决定将此事禀报给丹堂堂主,没办法,他实在是扛不住一宗之主的怒火。至于说付颌会不会因此而迁怒于他,暂时就管不了了,反正穿小鞋也总好过丢了现在的位子。
那么,丹堂堂主敢担下这个责任吗?事实是,这位堂主也没有擅自做主,或者说,他没必要傻到去担这份责任。在把自己师弟召来弄清楚情况后,他就将此事禀报了火宗宗主唐烈。
于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发生了,一位修为仅仅是炼气中期的低阶弟子,在关于他是否可以留在丹堂做事这个极小的问题上,竟然同时惊动了两个宗门的宗主。在得知有这么一回事后,火宗宗主唐烈亲自驾临文曲峰,与瑾瑜仙子见了面。
“你说有人想将我水宗的弟子赶出丹堂?”听到这个消息,瑾瑜仙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接着问道:“是谁?又为什么要驱赶我的人?”
“到丹堂传话的是门内一位护法,赶人的原因却是没有说明。”唐烈答道。这位火宗宗主一身红衣,年纪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身形颀长,面容俊朗。此时与瑾瑜仙子站在一起,看起来郎才女貌,犹如一对璧人。尤其是他望向瑾瑜仙子的目光,毫不掩饰的释放着内心的爱慕。
但瑾瑜仙子像是根本感觉不到唐烈眼神中的热切,此时她心里想的,是如何解决秦越的问题。
若说别人想欺负水宗的话,她并不在乎,但来的是名门内护法,这事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如今在七仙门有三名长老、四名护法,都是元婴修士,一般只有门主燕无极才能指派得动,当然,也不排除有人借势而为。问题是,这次是不是燕无极的意思呢?
见到瑾瑜仙子沉思不语,唐烈知道她在想什么,便道:“此事我觉得不会是燕老头的主意,八成是他门下的人在狐假虎威。”
听到唐烈称呼燕无极作‘燕老头’,瑾瑜仙子柳眉微蹙,道:“唐烈,你这称呼还是不要太过分了,怎么说他也是一门之主。”
“这里又没其他人,有什么关系?”对瑾瑜仙子的指责,唐烈丝毫不以为意,口气狂傲地道:“哼,门主怎么了?当年若不是我相让,轮得到他做门主么?”
听到唐烈这么说,瑾瑜仙子脸上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沉埋了多年的往事又一次浮上了心头。
百年之前的上一次‘七宗大会’前夕,前一代门主因为寿元耗尽仙去,门主之位虚席以待,新的门主将在接下来的‘七宗大会’上选出。按照当时七宗的情形,门主之位最有力的争夺者有四人,分别是刚接任金宗宗主的燕无极、火宗宗主唐烈、木宗宗主丁北辰、以及上一代水宗宗主婉怜仙子。他们四人同是元婴中期修为,而其它三宗宗主的修为都还只是元婴初期。
水宗宗主婉怜仙子因为寿元将尽,已经宣布不参与门主的争夺,如此一来,竞争者还剩三人。其中,燕无极和唐烈本身就是一对情敌,他们二人都一直希望能与婉怜仙子座下最小的一名女弟子结为道侣。这名女弟子,便是当今的水宗之主关瑾瑜,‘仙子’的号,是在她继承宗主之位后的尊称。
燕无极与婉怜仙子同辈,其人行事狠辣,心机颇深,很少人能揣摩得透他的想法;而唐烈的性格十分自恋,因为相貌俊秀、资质超群,所以个性极为张狂、目无余子。对于这两人,关瑾瑜都不太喜欢,只是碍于他们身份尊贵,不好直接拒绝,所以她采用的是‘拖’字诀,既不言是,也不说否,只希望他们知难而退。
可燕无极与唐烈不这么想,他们都觉得,是因为有了对方的存在,才导致关瑾瑜无法做出选择的。尤其是极度自恋的唐烈,在他看来,世间没有哪位女子,能忍心拒绝他提出的携手共修之美意。所以,他认定,关瑾瑜一直犹豫不决就是因为燕无极的缘故。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主观想法,当燕无极找上门来谈条件的时候,他只略作思考便答应了。
在前任门主仙逝后不久,唐烈在一次云游归来途中,机缘巧合的得到了一株灵药――万年血须?。这血须?在初生之时,外表看起来与一般药?无异,只有生长至万年成熟之后,方显出它的与众不同来。
万年血须?的主体会变为金色,并发出金光,而所有的根须则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