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论这感情是什么,她发现她无法再单纯地将他作为一个任务目标来看了。她会担忧他的安危,会下意识地不想给他带来麻烦……这是真心把他当做朋友来看了吗?
这可真是危险。相处久了,果然还是容易产生情感啊。还是快点结束这个案子,快点回到阿诺德宅吧……通过这次的案子她应该也能探测到阿诺德先生的能力值,接着回到德国少将阁下身边去了吧。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她的心里就不由自主地失落下来。阿诺德先生,还真是个很好的主人呢。虽然一开始给了她那样讨厌的印象,可是接触起来,她却发现了他隐藏在暴力,隐藏在恶质下的真心,还有那些嘴硬,逞强,不会照顾自己的可爱性格。
不得不说,她有那么点不舍得离开他。甩了甩脑袋,莉泽努力甩开自己这种莫名其妙产生的失落感,将晚饭的盘碟收拾好,躺在床上数着星星慢慢睡了过去。
这天做好了阿诺德先生需要的早餐后,阿诺德先生就出门了。现在是上午九点,昨晚是凌晨五点钟入睡的,就睡了四个小时的时间,果然不愧工作狂之名。
莉泽强撑起自己的困意,一翻身跟在了阿诺德先生身后。想起上次自己跟在他身后,结果被当成诱饵诱出了那些作案惯犯,莉泽就觉得好气又好笑。这家伙是完全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二货,那么如果凶手是个女人也应该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吧……
咿呀?为什么自己会认为凶手是个女人?难道是同为女人的一种心有灵犀的感觉么?她总觉得真正残忍的起来的,是女人。能做出割下喉咙,子宫,虐杀这种事情的,果然还是只有同为女性的存在吗?
莉泽小心地跟着阿诺德先生到了东区情报局门口,望着阿诺德先生走进了门口,莉泽没有法子,只好将自己的存在感尽量淡化,龟缩在门口附近,等待着阿诺德先生的再次出现。
她已经提前将今天的晚饭做好放进了冰箱里,今晚上回去只需要稍微点火加热就应该可以吃了,只要她先他一步回家,这次的跟踪行动就不会被发现。
直到晚上九点的时候,阿诺德先生才从情报局那门里出现,蹲守了近八个小时的莉泽揉了揉发僵的双腿,混在人潮里,小心地隔着几步跟在阿诺德先生身后,同时庆幸着她还没被对方发现踪迹。
她跟着阿诺德先生转悠着那几条街道,同时看着阿诺德先生不知道做了什么,戒指上突然燃起了紫色的……火炎?那是火炎吧……她看着他点燃火炎之后,接着从手指上放飞了奇瑞斯?咿咿咿!!奇瑞斯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手指上的,似乎是因为火炎点燃时,奇瑞斯就不知道从什么方向飞了过来落在了阿诺德先生的手指上!原来如此!她总会觉得什么时候奇瑞斯乱飞走了,之后又会乖乖飞回来。原来是到了阿诺德先生手上吗?
莉泽张大着嘴看着奇瑞斯变成了近四十只,然后呼啦啦地扇动着翅膀飞起了一片。其中还有两只往她这个方向飞了过来,莉泽忙不迭地蹲下身,躲在角落里看着奇瑞斯的身体慢慢靠了过来。
结果事与愿违,奇瑞斯黑豆豆的眼睛转了转,就直接对上了她的眼睛,她心里“咯噔”一跳,慌忙之间也只能竖起食指立在嘴边比了个“嘘”的手势。还好,奇瑞斯通过上次阿诺德先生的伤势事件,对她和颜悦色了许多,当即居然当做了没看见,直直地飞走了。
莉泽刚舒了口气准备站起来继续观察,就突然发现眼前闪过了一张清俊的面容,铂金发的青年那双狭长的丹凤眸直直地锁定了她,冰冷的蓝色眸子如冰一般将她的动作冻在了原地简直动弹不得。
阿诺德冷冷地看着自家多事的小女仆,冷冷地眯起眼:“你想被我直接铐杀掉么。”
莉泽吞了口口水,发现自己已经紧张得流了一脑门子的冷汗,这一激之下,真话不由得脱口而出了:“我、我直觉你会遇到危险!”
听到她这么意料之外的回答,阿诺德蹙起了眉。两人这么目目相觑对视了之后,莉泽还以为阿诺德没有相信她的说辞,正欲再说点什么解释时,却见阿诺德唇线微上挑,勾起一抹不屑讽刺的微笑:“啊哦,那你来做什么。”
闻言,莉泽的自尊心再次爆表了!什么嘛!什么温柔可亲啊!什么冰冷之下柔软的心啊!都是鬼扯!这家伙还是个不尊重别人,不理解别人的二货啊混蛋!!这句话无论如何听起来都是在说她弱得要死,那眼神明晃晃就是在嫌她碍手碍脚拖后腿啊!!
即使……即使这是真相,这家伙未免也太过分了!
想到这里,莉泽也顾不得许多,抽出了自己大腿根处的手枪,目光坚定地望着阿诺德:“我想当你背后的眼睛。”
闻言,阿诺德微微瞪大了眼睛,似乎也是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狼狈回来的模样,他猛地转身将莉泽甩在身后,黑色的风衣随着夜风猎猎而起,莉泽遥遥望着他的铂金色发,心里涌起一阵她自己都觉得诧异的勇气。她跟在阿诺德身后亦步亦趋,突然就听见阿诺德低低的嗓音:“别死了。”
莉泽眼睛猛地一亮,她连连点头也没想到阿诺德压根看不见她。她音色欢快地应道:“是,阿诺德先生!”
☆、1608。急剧升温
其实阿诺德本人是相当不习惯身后还跟着一个“拖油瓶”的,他从来都习惯单独行动,之所以会同意莉泽跟在身后,其实还是存了担心对方会遇害的缘故的。那杀人凶手袭击的对象全是中年妓/女,但是难免不会对碰见他行凶的莉泽下手,所以为了避免自家这个笨蛋女仆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杀掉,他迫不得已只能带着她。
毕竟是自己宅子里的女仆,如果被杀掉了,也不太好办。阿诺德瞥了眼跟在他身后一脸认真审查周围情况的莉泽,扭回头来。
不得不说,身后跟了个人的感觉让阿诺德还是有点不爽的,因为要配合着对方将步子的速度降下来。居然委屈自己要配合一个弱小生物,这对于阿诺德来说是头一次,当然他自己认为这也绝对会是最后一次。从未被谁束缚过自己的阿诺德已经很久没感觉到这种受制情绪了,头一次是在面对Giotto那个男人的时候,好吧那个男人他勉强承认是个不可多得的强者,之后居然就是这个女仆?好吧,这可真够让人不可思议的。
虽然是这么想着,阿诺德却意外觉得不是那么糟。本来与别人共同行动是他压根无法容忍的,可是这个女人压根一点都不聒噪,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而且正如她所说的,正在帮他注意他身后的情况。这还是头一次遇见,能完全明白他心中所想,也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的女性。
哼。这个弱小动物还没有那么没用么。阿诺德勾唇轻哼了一声,握紧了手里的武器。刚刚用了云之火炎将奇瑞斯增殖成了五十只,飞往了最近的几十个街区,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三点,还没有任何异常现象出现。
两人就这样在寂静的夜色里疾驰着,偶尔在眼前掠过的建筑物缝隙间,可以窥见夜色如墨汁般浓重的黑,裹着伦敦特有的浓雾,有些看不清楚。
啧,居然在这种时候起雾了。虽然一直以来生活在伦敦这地区,对雾气也算是屡见不鲜的阿诺德还是微微蹙了蹙眉头,身后的女人似乎是从德国来的,希望不要拖后腿,不然在这种恶劣情况下可是会死的。
突然一声尖锐的鸟啼声吸引了阿诺德的注意,感觉到自己居然没有收到任何讯息,阿诺德一皱眉,飞快地朝鸟发声的方向掠了过去,莉泽堪堪赶着阿诺德的脚步,近乎于差了一步的距离跟在阿诺德的身后。
奇瑞斯增殖出来的鸟已经被生生拔掉了一只翅膀,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整只鸟还被残忍地切掉了一只腿,此时整只鸟躺在血泊里,只留下了微微的颤抖,被秋风一吹,整只鸟的羽毛哗啦啦散落了一地。
莉泽敢打赌她是第一次看见阿诺德先生如此恐怖的表情,他就这样一步步地朝着那鸟走了过去,接着他弯下腰捧起了那只几乎被虐杀掉了的鸟儿,莉泽也感到心中一阵揪心的疼痛,和奇瑞斯相处了这么久,怎么会对奇瑞斯没有感情呢!这伤痛是如此明显,更何况亲眼见到它尸体的阿诺德先生呢。
正在阿诺德先生捧起鸟的那霎,莉泽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她感觉到了一阵突如其来危险的气息。眼前靛青色的烟雾一闪而过,而莉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被放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倒在了阿诺德先生身前。
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冲到阿诺德先生前面的?莉泽也不明白自己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快的,明明意识还没有拉响警报,身体就已经背叛了自己身先士卒了。明明脑袋里只是一闪而过了危险的意识,居然就真的冲到了最前面,生生的受了这一击。
她应该知道的,阿诺德先生肯定有防备的,事实也证明阿诺德已经手拿着武器一副准备防备的姿势了,可是,她知道归知道,可是意识真的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不听指挥了啊。
“你……”阿诺德仿佛是吓到了一般瞪大了眼睛望着她,那还是她从未在阿诺德先生脸上看到过的表情呢。那样的惊讶,那样的不可置信。她从未见过的……
“阿诺德……先生……”她像只濒死的鱼一般,徒然地张了张嘴,最后只能无力地吐出这样一个称呼,就如同呼唤着自己的灵魂一般,她这样轻轻的笑了,微弱无力,但是眉眼却陡然柔和下来,整个人笼罩着惊人的勇气:“我……我是不是……”她用力地扯出连不起来的句子,整个人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下来,像个小孩子一般,因为自己说不出来的话而突然红了眼眶。
阿诺德的眉毛猛地皱了起来,他伸手捂住了莉泽的嘴巴,冲她果断地摇了摇头:“别说话。”
莉泽敢发誓,这是她听过的阿诺德先生最柔和的一句话,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