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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我作过渡钱的。”
“你二人一向那里去。”
“自别大王,我兄弟盘河过日子。”
“我弃了成汤,今归周国,武王真乃圣主,仁德如尧舜,叁分天下已有其二。今闻太师在西岐征伐,屡战不能取胜,你既无所归,不若同我归顺武王御前,乃不失封侯之位。不然辜负你兄弟本领。”
“大王!若肯提携,乃愚兄弟再生之恩矣,有何不可。”
“既如此随吾来。”
二人随着武忙王飞骑而来,刹时即至。宜生、晁田见方家兄弟跟着而来,吓的魂不附体。武成王下骑,将定风珠付与宜生。
“你二人先行,吾带方弼、方相後来。”
宜生、晁田星夜赶至西岐篷下,来见姜子牙。
“取定风珠事体如何?”
宜生便将渡黄河被劫之事,幸遇黄飞虎取回,并收得方弼、方相兄弟二人一节,说了一遍。姜子牙不语,成把定风珠上篷献与燃灯道人。
“既有此珠,明日可破风吼阵……”
第一百四十九章 介绍十绝阵()
“既有此珠,明日可破风吼阵。”
秦天君讲天绝阵,对闻太师说到。之后众人一次介绍十绝阵。
“此阵乃吾师曾演先天之数,得先天清气;内藏混沌之机,中有三首,按天地人三寸,共合为一气。若人入此阵内,有雷鸣之处,化作灰尘;仙道若逢此处,肢体震为粉碎,故曰天地人也。”
“地烈阵如何?”
“吾地烈阵,亦按地道之数,中藏凝厚之体,外现隐跃之妙,变化多端,内隐一首红,招动有火起;凡人仙进此阵,再无复生之理,纵有五行妙术,怎逃此厄?”
“风吼阵如何?”
“吾风吼阵中藏玄妙,按地水火风之数,内有风火,此风火乃先天之气,叁昧真火,百万兵刃,从中而出。若神仙进此阵,风火交作,万刃齐攒,四肢立成齑粉;怕他有倒海移山之异术,难免身体化成脓血。”
“寒冰阵内,有何妙用?”
“此阵非一日功行,乃能就;名为寒水,实为刀山;内藏玄妙,中有风雷,上有冰山如狼牙,下有冰块如刀剑。若神仙入比阵,风雷动处,上下一磕,四肢立成齑粉,纵有异术,离免此难。”
“金光阵妙处何如?”
“贫道金光阵内,夺日月之精,藏天地之气,中有二十一面宝,用二十一根高,每一面应在高顶上,一镜上有一套。若人仙入阵,将此套拽起,雷声震动镜子,只一二转,金光射出,照住其身,立刻化为浓血,纵会飞腾,难越此阵。”
“化血阵如何用处?”
“吾此阵法用先天灵气,中有风雷,内藏数斗黑沙。但神仙入阵,雷响处风卷黑沙,些须着处,立化血水,纵是神仙难逃利害。”
“烈阵又是如何?”
“吾烈阵妙用无穷,非同凡品:内藏叁火,有三昧火,空中火,石中火,三火并为一气;中有叁首红,若神仙进此阵内,叁展动,叁火齐飞,须火成为灰烬,纵有避火真言,难躲叁昧真火。”
“落魂阵奇妙如何?”
“吾此阵非同小可,乃闭生门,开死户,中藏天地厉气,结聚而成;内有白纸一首,上画符印,若神仙入阵内,白旌展动,魂魄消散,倾刻而灭,不论神仙,随入随灭。”
“如何为红水阵,其中妙用如何?”
“吾红水阵内,夺壬癸之精,藏太乙之妙,变幻莫测;中有一八卦台,上有一二个葫芦,任随人仙入阵,将葫芦往下一掷,倾出红水,**无际。若是水溅出一点,黏在身上,顷刻化为血水,纵是神仙,无术可逃。”
“炉内阴阳真奥妙,成壬癸里边藏;饶君就是金刚体,遇水黏身顷刻亡。”
“红沙阵,毕竟愈出愈奇、更烦指教,以快愚意。”张天君曰:“吾红沙阵,果然奇妙,作法更精,内按天地人三寸,中分叁气,内藏红砂叁斗,看似红砂,着身利刃,上不知天,下不知地,中不知人;若人仙冲入此阵,风雷运处,飞砂伤人,立刻骸鼻俱成齑粉,纵有神仙佛祖遭此,再不能逃。”
“今得众道友到此,西岐指日可破;纵有百万甲兵,千员猛将,无能为矣,贵乃社稷之福也。”
“列位道兄!据贫道论起来,西岐城不过弹丸之地,姜子牙不过浅行之夫,怎经得十绝阵起?只小弟略施小术,把姜子牙处死,军中无主,西岐自然瓦解。常言:‘蛇无头而不行,军无主而自乱。’又何必区区与之较胜负哉?”
“道兄若有奇功妙术,使姜尚自死,又不张弓持失,不致军士涂炭,此真万千之幸也。请问如何治法?”
“不动声色,二十一日,自然命绝。子牙纵是脱骨神仙,超凡佛祖,也难逃躲。”
闻太师大喜,更问详细,姚天君附太师耳。
“须如此如此,自然命绝,又何劳众道兄费心。”
闻太师喜不自胜,对众道友说到。
“今日姚兄施大法力,为我闻仲治死姜尚;尚死诸将自然瓦解,功成至易,真所谓樽俎折冲,谈笑而下西岐。大抵今皇上洪福齐天,致感动列位道兄扶助。”
“此功让姚贤弟行之,总为闻兄,何言劳逸。”
姚天君让过众人,随入落魂阵内,一土台;设一香案,台上扎一草人,草人身上写姜尚的名字;草人头上点三盏灯,足下点七盏灯,上叁盏名为催魂灯,下点七盏名为捉魂灯,姚天君披发仗剑,於台前发符用印,於空中一日拜三次;连拜了三四日,就把子牙拜的颠叁倒四,坐卧不安。
姚天君行法,且说子牙坐在相府,与诸将商议破阵之策,默默不言,半筹莫展。杨戬在恻,见姜丞相或惊或怪,无策无谋,容貌比前大不相同,心下便自疑惑:难道丞相曾在玉虚门下出身,今膺重寄。
况上天垂象,应运而兴,岂是小可?难道就无计破此十阵,便是颠倒如此?其实不解。杨戬甚是忧虑。又过七八日,姚天君在阵中,把子牙拜去了一魂二魄。子牙在相府,心烦意燥,进退不宁,十分不爽利;整日不理军情,懒常眠,众将门徒,俱不解是何缘故。也有疑无策破阵者,也有疑深思静摄者。不说相府众人猜疑不一,又过了十四五日,姚天君将姜子牙精魂气魄,又拜去了一魂二魄。子牙在府,不时憨睡,鼻息如雷。且说武吉、杨戬与众弟子商议。
“方今兵临城下,阵摆多时,师叔全不以军情为重,只是憨睡,此中必有缘故。”
“据愚下观丞相所为,恁般颠倒,连日如在醉梦之间,似此动作,不像前番,似有人暗算之意。不然丞相学道昆仑,能知五行之术,善察阴阳祸福之机,安有昏迷是?置大事而不理者?其中定有蹊跷。”
“必有缘故。我等同入卧室,请上殿来,商议破敌之事,看是如何。”
众人至内室前,问内侍人等。
“丞相何在?”
“丞相浓睡未醒。”
左右侍童听了,回答到……
第一百五十章 姜子牙魂游()
左右侍童听了,回答到。
众人命侍儿请丞相至殿上议事。侍儿忙入室,请姜子牙出得内室门外,武吉上前。
“老师每日安寝,不顾军国重务,关系甚大,将士忧心。恳求老师,速理军情,以安周土。”
姜子牙只得勉强出来,升了殿,众将上殿,议论军情等事。姜子牙只是不言不语,如痴如醉,忽然一阵风响。武吉没奈何来试试姜子牙阴阳如何。
“师叔在上,此风甚是凶恶,不知主何凶吉?”
姜子牙听了武吉的话,捏指一算。
“今日正该刮风,原无别事。”
众人不敢抵触。看官此时子牙被姚天君拜去了魂魄,心中糊,阴阳差错了,故曰该刮风,如何知道祸福?当日众人也无可奈何,只得各散。言休烦絮,不觉又过了二十日;姚天君把子牙二魂六魄,俱已拜去了;止剩得一魂一魄。
其日竟拜出泥丸宫。子牙已死在相府,众弟子与门下诸将官,迎武王驾至相府,俱环立而泣。武王亦泣而言。
“相父为国勤劳,不曾受享安康;一旦至此。於心何忍?言之痛心。”
众将听武王之言,不觉大痛,杨戬含泪,将子牙身上摸一摸,只见心头还热,忙来启武王。
“不要忙,丞相胸前还热,料不能就死;且停在卧榻。”
不言众将在府中慌忙,单言姜子牙一魂一魄,飘飘荡荡,杳杳冥冥,竟往封神台来。
时有清福神迎迓,见姜子牙的魂魄,清福神柏鉴知道天意,忙将子牙的魂魄,轻轻的推出封神台来。但子牙原是有根行的人,一心不忘昆仑,那魂魄出了封神台,随风飘飘荡荡,如絮飞腾,迳至昆仑山来。适有南极仙翁,闲游山下,采芝药;猛见姜子牙魂魄渺渺而来,南极仙翁仔细观看,方知姜子牙的魂魄;仙翁大惊。
“子牙绝矣。”
慌忙赶上前,一把绰住了魂魄,装在葫芦里面,塞住了葫芦口,迳进玉虚宫,启堂教老师。进得宫,门後面有人。
“南极仙翁不要走!”
仙翁及至回头看时,原来是太华山云宵洞赤精子。
“道友那里来?”
“闲居无事,特来会你游海岛,访仙境之高明野士,看其着棋闲要如何?”
“今日不得闲。”
“如今止了讲,你我正得闲;他日若还开了讲,你我俱不得闲矣。今日反说是不得闲,兄乃欺我。”
“我有要紧事,不得陪兄,岂非不得闲之说?”
“吾知你的事,姜子牙魂魄不能入窍之说,再无他意。”
“你何以知之?”
“适来言语,原是戏你,我正为子牙魂魄赶来。我因先到西岐山封神台上,见清福神柏鉴说:‘子牙魂魄方至此,被我推来,今至昆仑山去了。’故此特地赶来,方见你进宫,故意问你;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