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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琴江的手段,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
这人心是难测的,还是小心为妙啊!
真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弟弟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苦心呢!
哎。。。若是再不提点,日后自己又怎能继续护这唯一的亲生弟弟周全呢?
与琴江一同处理门派事物十余年,甄狄对琴江的行事作风,也算是颇有些了解。
琴江的惩处,向来不会手软。真不知若是自己的弟弟真的惹恼了琴江,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境况?
哎。。。。。。
“哥,我明白了。害你费心了,对不起。日后,定会谨言慎行的。”
甄筝诺诺地低下头,诚恳地认错道歉。甄狄已经把话说得那么直白了,要是再不明白,那可真是。。。
“知道为兄的意思就好。不过,记住,凡事都是过犹不及。明白了吗?”
甄狄抚了抚甄筝的头,安慰道。
“什么意思?”
甄筝忽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
哎,大人的世界就是复杂极了。
为什么兄弟之间不可以有更加紧密的关系呢?又为何要相互猜忌?相互盘算呢?
真是搞不懂!
“凡事过犹不及。以你的性子,若是突然变得和为兄一样,难道不令人生疑吗?日后,所有行止都参照着你二哥的行止即可,这样就不会有麻烦了。记住,今日所说之事,定不可外传,皆为门派秘事。明白了吗?”
甄狄倒是给甄筝出了一个照猫画虎的好主意。
“明白了。”
甄筝也不笨,经由甄狄一提醒,也大致明白甄狄的苦心了。
“嗯,明白就好。”
甄狄欣慰似的点了点头。
正当门外两人在如火如荼的聊天之时,门内却是一阵忙碌。
梦羽梳理好琴江的头发之后,立刻伺候琴江更衣。
可是任凭梦羽怎么折腾,这衣领就是遮不住昨晚自己吸食琴江灵血之时,在琴江脖子上留下的红色牙印。
“怎么办啊?”
梦羽急得团团转,小脸儿上也是一副纠结之色。
“哦?现在知道着急了,那怎么昨晚不见你饶过我啊?咬得那么狠,你到底是有多恨我啊?”
琴江对着铜镜,将自己的衣袍仔细理了理,嘴角一歪,狠狠地调侃着自己的琴灵。
“主人!”
本就着急的梦羽,还被琴江一阵调侃,更是着急,嗔怪似的叫了一声。
小脸又是渐染红霞,那小嘴还愤愤地撅了起来。
“怎么?还不能说你了,是吧?”
琴江可是故意忽略掉了自己琴灵的小小不满,继续调侃道。
“没。。。没。。。没有。”
梦羽又是结结巴巴地说道。
自从琴江给他说了那番推心置腹的话之后,主仆之间单纯的关系,已是不复存在。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发生了改变,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自然,面对关系的突然转变,梦羽还需要一点适应的过程。
“哎,大不了,我今天就这样出去见人算了,被误会就被误会吧!”
琴江微微叹了一口气,伸长了脖子,故意把自己脖子上的红痕展露得更多,细细地欣赏着这略带着暧昧气息的所谓“吻痕”。
“不行!”
梦羽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要是真的放任主人这样出去,就该传出主人无心修炼,沾染红尘的传言了。
主人此番游历回去,定然再过不久就会接任掌门之位,到时可是对主人大大的不利啊!
“好啦,逗你啦!还真的要哭啦?男儿有泪不轻弹哦!”
琴江转过身,好整以暇地观看着梦羽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当真是有意思极了!
运起一道灵力,剑指一抹,脖子上的红痕就消弭于无形。
“啊?怎的这般就消失了?主人不是说这印子要好几天才能消吗?”
梦羽不禁睁大了双眼,盯着琴江的脖子,看个不停。
“哈哈哈。。。那是骗你的啦!还当真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傻啊?”
琴江似乎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好啊!主人,你这个骗子!梦羽再也不要理你了!”
梦羽也被他这个主人给气笑了,说着就要上去追讨他这个主人,因调侃他而要付出的“债务”。
“开个玩笑而已嘛!”
琴江一脸无辜地说道,顺带捉住了梦羽正欲作乱的双手。
“过分!”
梦羽愤愤地说道,转过头去,不看琴江。
“好了,别闹了,回到玉佩里,去休息吧!”
琴江温和地劝慰道。
也不知是怎么了,自己愈发的喜欢调侃梦羽了,而自己的性情似乎也有所改变。
“嗯,主人,万事小心。”
梦羽做出了自己最后的叮嘱。
“知道。”
琴江目光定定地看着梦羽的眼睛,认真地回答道。
那样的目光,令人安心。
接收到来自自己主人的承诺,很快,梦羽就幻化成一些淡淡的暖黄色光点,一点一点地渗入琴江身上所带着的玉佩之中。
直到全部的光点都没入了玉佩之中,琴江才拾起玉佩,默念一段咒文,施下一个禁制。
有了这个禁制,也可让梦羽少受一些浊气的侵蚀,能够专心修炼。
琴江做完一切,就把门外的两人迎了进屋,顺带传信给箫鹤以及琴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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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起()
待到一行人到齐之后,在琴江的主持之下,甄狄才将自己所掌握的信息娓娓道来。
“根据大哥的指示,今早我特地去了龙泉石林一趟,倒还真的发现了不同寻常的一件事。那一片石林,咋看上去并无异处。但是和那日我们一同前去游览之时,略有不同。不知为何,原本距离河流源头最近的一处石林的下方,却无端端的多出了一小处石林。如此这般,甚是奇怪。”
甄狄将自己早上所见之景,如实陈述。
“怎会这样?师父,这多出来一小处石林和那个失踪的女孩有什么联系吗?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甄狄刚刚一说完,琴珏就截过了话头。
小孩的直觉,总是一种可怕的存在。
“何出此言?”
胜券在握的琴江,倒是不急着回答琴珏的问题。
此刻心情还算得上愉悦的他,还真的挺想要弄明白,这琴珏的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初,自己的师父非要让自己把琴珏带上,说是自有机缘。
虽然这机缘是什么,谁也不知。
而且那时,自己的师父就算是强逼,也要自己把琴珏收归门下,还真弄不懂他老人家是怎么想的。
倒不如趁此看看,这琴珏究竟有什么能耐,能让自己的师父如此青眼有加?
“师父,你想啊,这里失踪了一个人,而那个石林却平白无故多了一处石林出来,不是挺奇怪的吗?小珏没有其他意思,只是觉得这其中隐隐有些联系罢了。”
琴珏老老实实地回答了琴江的问题。
他可想不到琴江心里那些弯弯绕。
小孩子的直觉,向来是世间一个很可怕的存在。
他们有着一双过于敏感的眼睛,又有着直言不讳的勇气,总能用一种直接的方式,揭露一些隐秘的事情。
琴江听闻琴珏的回答,未置可否。
只是用手指摩挲着茶杯的边缘,细细思索着。
琴江没有出声,自然众人也一同沉默着。
倒是琴珏,看着琴江不出声,以为琴江生气了。想起那天的惨叫,心有余悸。于是,不安分地用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离自己最近,并且平日里助益自己良多的甄狄身上,用眼神询问:师叔,我说错话了吗?
甄狄自然也不知道,只得摇了摇头。
“小珏,去问客栈的小厮,借些笔墨来。”
沉默了半响,琴江终是发话了。
当然,在场的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琴江的沉默,总是带着隐隐的威压。
“是,师父。”
琴珏听到琴江发话了,心中的压抑也算散去了几分。
于是,赶快领了命,就匆匆离开了。很快就带了文房四宝,回到房间。
“师父,你要的东西,我带回来了。”
琴珏乖巧地,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讨好般的将文房四宝放到桌上。
毕竟。。。
“嗯,辛苦。”
琴江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
只是沉默地站起身,将宣纸在桌面上铺开,撩起袖,执起笔来,润了润,细细描摹着梦羽与他心灵相通而能够感知到的那个行踪诡异的男子和那个失踪女子的画像。
小半个时辰已过,画面渐现端倪。
而一旁围观的几人,也在心中默默感叹。
琴江不愧是师父选定的人选,不仅武功好,修为高,就连琴棋书画,也是这般样样精通。性情,智慧,谋略等也是一等一的人才,放眼整个神州,恐怕也找不出几人与其平分秋色。
琴江画完最后一笔,手腕微微一勾,两幅画即刻落成。
琴珏从未看过他这个年纪轻轻的师父作画,而这一次显然让他毕生难忘。
画面中的男子与女子皆是刻画细腻,就连所带的饰物上的花纹也未曾放过,栩栩如生,宛若真人。
“可是看清了画面中的两人?”
琴江搁下笔,环视四周。
“是。”
几人齐声回答。
“此次事件,我已有些许头绪,但是还需验证验证我的猜测。今晚,我们就。。。。。。可是明白?”
琴江对晚上的行动,做了周密的部署。
“师父,这样不相当于是在骗人吗?”
琴珏是不懂谋略之人,也从未有人教过他兵法智谋。面对琴江的计谋自然是有些不太认同的,遂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小珏,你要记住,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能够得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