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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梦羽看着琴江睁开了眼睛,便轻轻唤道。
“。。。梦羽啊~”
琴江脑中的痛感还剩了些余韵,有些迷糊。
不过,对于自己最熟悉的人,还是认得出的。
“主人,你没事吧?能否应允梦羽为主人探查一番?”
梦羽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嗯。”
面对梦羽的要求,琴江也没有反驳,只是顺从地答应。
毕竟,这次突如其来的疼痛,的确是挺奇怪的。更为奇怪的是,那一首在自己脑中挥之不去的曲子。作为“琴痴”的琴江,自然也觉得那首曲子着实妙极。但现下的情况,探查一番,也是好的。至少,不论对自己,还是对刚刚被自己吓到的师弟,也算是有个交代。
“主人,你的身体没有大碍。梦羽已经全部探查过了。具体情况,梦羽也听甄狄讲过。此番。。。”
梦羽以灵力在琴江体内流转一圈,微微摇了摇头,对琴江如实报告道。然而,末了,却有些吞吞吐吐,不知该如何作答。
“怎么了?有何不妥?”
被灵力一激,琴江脑中剩余的疼痛终于全部散去,顿时清醒了不少。看着梦羽有些纠结的样子,遂挑了挑眉,随意地问道。
“。。。或许,是一番机缘。”
梦羽顿了顿,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机缘?或许吧!”
听到“机缘”一词,琴江的嘴角忍不住轻轻扬起,这倒是个好形容呢!
“主人,甄狄他们还在屋外候着呢!”
梦羽琢磨着左右琴江也醒了,应该告知甄狄他们一声,免得他们心中七上八下的,也怪难受的,遂向琴江请示道。
“嗯,我知道了。你通知老张,让他们进来吧!明日是师父和师叔远游归来的日子,需要迎接。去把相关的事情打理好,不得有误。”
琴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将后续事情做出了安排。
然而,这样的安排,事实上并非字面上的意思。
琴江只不过是把梦羽支开罢了。毕竟,现在把师弟的事情处理好,安抚他们的情绪,以及把自己脑子里的一些线索打理好才是要务。
至于有些事情,还是等到了晚上,再行商量吧!
现在似乎不是个好时机。
“是,主人,梦羽遵命。”
梦羽作揖领命。
“先替我更衣吧!”
琴江看了看自己身上干净的里衣,自是知道梦羽已经打理过了。毕竟,待会儿要见自己的师弟,还是精神些好。这般衣着不整,着实有辱斯文。
“是。”
梦羽应下过后,搀扶着琴江起身,去更衣室更衣。
琴江打理好一切,也就把梦羽留在了更衣间里,替自己挑选明日的礼服。一个人闲庭信步一般,去了府邸的会客厅。
得到了琴江老管家老张通知的三人,在老张的引导下一同来到会客厅。
“少爷,人已经带到了。”
老张恭敬地行了一个作揖礼,简明扼要地说明情况。
“嗯,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去更衣间帮着梦羽准备吧。”
琴江点了点头,然后就把老张支到了梦羽那边去。
毕竟,门派里面的事情,以老张的立场,不宜参与。知道多了,并无好处。而且,也会让大家都尴尬。
“是,属下告退。”
老张再行一礼,领命离开了。
在琴江和老管家交流的时候,三人皆是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不敢支声。
等到老张离开了,并且十分善解人意地把会客厅的门关闭之后,这才挨个陆续走到琴江面前三步开外,恭恭敬敬地跪下,低头,抱拳,行礼。
“见过大师兄。”
“嗯,你们大可放心,我已没有大碍。”
善于察言观色的琴江,看到几人忧心忡忡的样子,也知道几人担心,遂讲明自己的状况。
“这般结果,自是最好。”
三人齐声道。
“嗯!”
琴江点头。
“大师兄,甄狄尚有一事需要汇报。”
甄狄低声道。
“说!”
琴江倒是不知甄狄有什么事需要说明,便答应道。
“大师兄方才沐浴之时,突然面露苦色,痛呼不已,我等皆是惶恐非常。情急之下,我用手刀弄昏了大师兄,以解疼痛之苦。不知。。。大师兄,现在感觉如何?”
甄狄知道自己的行为异常僭越,也不敢多说废话,只得挺直了身子,低着头,丝毫不敢把目光向上偏移,看看琴江之状。只能拱手抱拳,将目光定于坐塌与地面的相接之处,把真实情况一五一十地向琴江汇报。原本就因手刀而犯了门派之中的僭越之罪,并且未经允许便闯入首席大弟子的居室,便是罪上加罪。幸得梦羽的阻拦,否则。。。但这些皆是情有可原。若是此时还不知所谓地抬头,用目光肆无忌惮地查看门派继承人的情状,只怕是罪加一等啊!甄狄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再犯这种罪过。
当然,甄狄这般做,的确是有缘由的。
既然琴江选择了在会客厅会见他们,则代表着**和肃穆。
若是在偏殿,或者其他地方,甄狄也许也不用那么紧张了。
“嗯,好多了,头不疼了,只是还有些乏力罢了。”
琴江一听甄狄的话,便知甄狄的“现在感觉如何”,意有所指。并非是说自己的头痛,而是指他的手刀。
这件事上,琴江并没有计较。
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遂给了一个安心的答复。
“既然如此,想必大师兄应是没有大碍了。那我等就先行离开,大师兄好生休息。”
甄狄心中暗暗送松了一口气,幸好自己没有伤害到大哥。
于是,打算带着其他人一同离开,让琴江能够有时间缓缓。
“嗯,其他人可以走了。”琴江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略微顿了顿,说出了还未说完的后半句话,“不过,甄狄你留下。”
“是,甄狄领命。”
甄狄看似神色平常地应下了琴江的命令。
然而,内心却如擂鼓一般。难道是我下手重了?伤到大哥了?还是要按照门规,降下责罚了?
但听得琴江吩咐的甄筝和箫鹤,内心却是一震,面色一惊,神色紧张地看了甄狄一眼。似乎是非常怕被牵连一般,一同匆匆行完礼风一般的离开了。
临走时,还把门一同带上了。
“甄狄,你伤害同门,该当何罪?”
眼见箫鹤,甄筝出了门,琴江就冷声问罪。
原本就因为昏迷而低哑的嗓音,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加之会客厅的肃穆高雅,在空旷的房间里,顿时平添了几分压抑和威严。
“甄狄知罪。”
甄狄听闻琴江的责问,立刻俯下身子,磕头领罪。
而还在门口尚未走远的两人,听闻琴江的冷声责问,以及甄狄连磕仨个响头的声响,吓得抱头鼠窜,立刻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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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序曲()
怕事的两人,一边快跑,一边暗中为甄狄捏了一把汗。
天呐!甄狄一定是疯了!真是太胆大了!居然胆大包天地把手刀这件事都讲出来!要是不讲的话,琴江铁定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又何必去讨这个罪呢?这下琴江知道了原委,恐怕是不会轻易饶恕甄狄了!
伤害同门,而这个同门还是门派的未来掌门人。。。。。。这一桩桩,一件件,可全都是门派之中的重罪啊!
天呐!这甄狄当真是活腻了吗?还是嫌弃自己的人生路太长了?想要早点结束吗?
两人行色匆匆地跑了老远,直到离琴江的房间比较远了,才敢在一起讨论。若是琴江要降下责罚的话,要不要劝阻?会不会连累到自己?
待到脚步声已是听不清之后,甄狄心里虽是疑惑琴江留下自己的意图,但是还是没法推知。毕竟,琴江的心思深不可测,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够推断而出的。根据多年与琴江在执事堂一起共事的经验,甄狄只是暗暗觉得有事。而琴江的责问似乎更像是别有目的的,便不动声色地布下了一个静音的结界。
“好了,那俩不懂事的都走了。快起来吧,地上凉。”
琴江以灵力感知门外的两人走了老远之后,才放软了语气,带着些关切,却并不明显。
“大师兄,这样似乎有所不妥,甄狄。。。甄狄犯了重罪。。。。。。”
甄狄深知今日之事虽是情有可原,但是好歹也是破坏了景廷派的规矩,理当受到责罚。
虽然几兄弟在生活中,彼此之间的关系甚是亲密,无话不说,甚至就连几人中最小的师弟…………甄筝,都可以开琴江的玩笑。
但在正事上,却没有一个人敢侵犯琴江的权威。毕竟,四人之中,作为门派继承人的琴江,才是真正掌握着门派上上下下生杀大权的人。
“好啦,怎么叫大师兄还叫上瘾了啊?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怎么还假正经起来了?有什么不妥帖的,快起来吧!”
琴江忽地笑了,这小子怎地这般迂腐起来?难不成是被自己刚刚剧烈的头疼给吓到了吗?抑或是自己刚刚的态度?就算是师父知道了,又不会怪罪他们啊!
“大。。。大哥是师父已经定下的未来掌门人,甄狄怎么敢如此僭越呢?”
甄狄被琴江这么一说,也不太敢继续称呼琴江为大师兄了。原本要蹦出口的“大师兄”,愣愣在嘴里打了一个生硬的弯儿。
但在这么正式的会客厅,换了一个称呼,又有些别扭。
不过,心思极为敏锐的甄狄,却隐隐感到琴江的疼痛非同小可。
并不像是琴江自己刚刚说的,没有大碍了。这样的话,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完全就是说给箫鹤和甄筝听的。这两人一向没心没肺,不知轻重,他二人是决计想不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