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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林脸色铁青:“恶贼,还要狡辩!愤极出手,高高跃起,将那雷公轰照着诸保昆劈头盖脸地打来,”诸保昆却惨然一笑,不闪不避,他虽是蓬莱到青城的卧底,却也是个血性男儿。心道:“都灵子师傅待我恩重,青城派却也不曾有负于我,好男儿恩怨分明,我如今进退两难,死在司马师兄手中,也算不枉。”
那司马林见他闭目待死,念及曾经毕竟同门,不由心下一软,急切间收几分力道,手腕一偏,雷公轰擦过诸保昆面颊。又想起师门大仇,喝到“姓诸的,你以为束手就擒我便会放过你了?”
诸保昆惨然道:“诸某有何面目请师兄容情,只求速死。师兄既然念及旧情,不忍下手”
却闻司马林道:“呸,你个龟儿子好不要脸!哪个跟你”话未说完,却戛然而止,原来诸保昆已经反手将青蜂钉扎入脖子:“那我便自我了断吧”声未歇,气已绝,脸上犹自带着解脱的笑意。
众人默然,沉默了良久,司马林才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人死债消,将他的尸首带回川西诸家,此事便就此作罢吧。”转向王语嫣众女道:“小姑娘,我等此前多有冒犯,在此谢罪,只是青字九打城字十八破是我青城先人心血,不管姑娘如何得来,都请姑娘还于青城,蔽派上下不胜感激之至。”
王语嫣道:“司马先生报仇心切,自是情理之中,些许误会便不用再提啦。不过这两本书是我家里面的藏书,可不能给你哦。”
司马林皱皱眉头:“小姑娘,你是姑苏慕容家的表亲,应当知晓江湖道义,先人传承,断然不敢轻言放弃,若姑娘执意如此,青城上下血尚未冷,姑苏慕容固然势大,我等也将前赴后继,唯死而已。”
这话里,威胁的味道便很重了。王语嫣、阿朱阿碧心知如今慕容家高手俱不在家,万一这司马林真个发难,凭他们几个小姑娘和一众听香水榭的仆人可万万敌之不过。何况还有居心难测的秦家寨众人,一个武功极高,态度不明的知非道人,这可难办了。阿朱是个聪慧的女子,更想到如果被这么威胁一下便自妥协,自是大大的丢了慕容世家的面子,这却是万万不可。
正左右为难之际,旁边的段誉见心中的神仙姐姐眉宇间泛起了愁苦,当下挺身而出:“是啊,司马先生,你家里丢了东西,怎么能找王姑娘讨要,这可是大大的不该啊。几位都是江湖上的英雄人物,这么威胁几个的弱女子,传了出去,未免惹得同道耻笑”。
这话一说,阿朱心里大呼糟糕,倒是王语嫣听段誉为她说话,对他微笑了一下。只这嫣然一笑,便教段誉神魂如在云端,飘飘若仙。心道:“若是能天天看到她的笑容,便是死了也定是极幸福的。”
这时,一直沉默着冷眼旁观的知非道人再次开口:“福生无量天尊,贫道本以为段公子是赤诚君子,不想也会说出这般欺心之言,哈哈,少年慕艾,原是人之常情,在这里贫道却是不敢有所苟同。”
不理被他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讷讷无言的段誉,知非道人又转头对司马林说道:“司马掌门若是信得过贫道,不妨许贫道入青城道家一脉,此间之事,便交由贫道代劳,可好?”
知非道人话里的意思司马林自是明白,加上青城派如今现状,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应对之策,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愿意彻底和姑苏慕容家翻脸,毕竟,现在的青城派,确实是太弱了。传承外泄这件事,外人插手自然是大跌青城颜面,甚至可以说算是侮辱,但如果这个人是青城一脉的话,那又大大不同,别人也说不得什么闲话。唯一可虑的,便是这个知非道人是否别有图谋。
司马林毕竟是果断的性子,权衡利弊后便爽快应道:“青城道家一脉若能因道长重现,自是极好的。”
知非道人闻弦歌知雅意,当下见礼道:“青城道家知非,见过侠家掌门,见过姜师叔,孟师叔。见过诸位同门。”
众人一一还礼,司马林又道:“如此,此间诸事便有劳知非师弟,侠家尚有诸多事情料理,只好先行,师弟事了后早回青城,经楼的道藏经书还需师弟辛苦整理。”
知非道人点头应道:“自不会叫师兄失望。”
司马林道:“如此,我等便先走一步。”向着几个小姑娘抱抱拳,告了声罪,一行人便带上诸保昆的尸身离去。
知非道人一直目送着青城派众人的小船驶出了视线,才收回目光。他可是记得慕容家的家将将临,顾念着与青城派的善缘,并不愿意见其受到折辱。虽然有着他的存在,事情必定不会那般发生,但毕竟也是个麻烦事,而他,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回过目光,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知非道人似笑非笑的在王语嫣身上打量着:“怕也只有江南水乡,才生的出姑娘这般温婉聪慧的女子,可惜温室里的花瓶终究还是太脆弱了,唔,莫非白莲花真的圣洁不染尘埃吗”?
话一出口,知非道人便知自己口中失德,心道:“怎的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果然是祸从口出,以后可得注意着些。”
却见王语嫣定定的迎着知非道人的目光,语气温和但很认真地说道:“虽然听不明白道长说的是什么,但总感觉你是再说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
第8章 浮生欢愉少,公子幽怨多()
烛光下,美人如玉,天真无暇。一双澄澈的眸子直直的注视着知非道人,后者到底有些心虚,挪开了视线,哑然失笑道:“贫道一句戏言,姑娘不必介意”
“非也非也,放出去的屁,那是收不回去的,难道你还能一点不漏的吃回去?”却是窗外有人接过了话茬。
王语嫣却欢声叫了起来:“是包叔叔到了吗?”
知非道人知道这是包不同来了,他也不恼,微笑着信口答道:“包不同包三先生?作为主人家,何妨进来一叙?”
恰在他开口的时候,阿朱和阿碧也分别开口叫道:“是包三哥吗?”
依着包不同的性子,本是要捉弄一番几女,只是对知非道人他拿不清底细,自是不敢托大,像原著那般游戏一番。
只见烛影一暗,一条人影闪现,隐隐将王语嫣几女护在身后。来人是个容貌瘦削的年汉子,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他向着知非道人道:“你又是哪里来的野道士,也是来慕容家撒野的吗?”
知非道人心下有些不悦,不过他到底有些涵养,尚能保持微笑,正要答话,却听已成了路人的秦家寨姚伯当先上前开口道:“尊驾可是慕容家四大家臣的包不同包三先生么?在下不请自来,却是有件事情要向慕容氏请教,先前几个小女孩儿做不得主,包先生既然来了,那是再好不过了。”
孰料这包不同只是乜斜了他一眼:“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也要来我阿朱妹子的庄子上闹事?”
包不同这句话固然是随口来之,然而秦家寨众人俱是西北大地的血性汉子,如何受的这般侮辱,一个个目呲欲裂,恨不能将这厮碎尸万段。姚伯当自也是气的够呛:“先前是几个小女孩儿我等自不好相欺,现在正主儿在此,自当了结了我秦师弟的杀生大仇。”一边说着,已经合身扑上,掌中大刀匹练似的向着包不同劈头盖脸招呼了过去,身后秦家寨众人也不甘落后,纷纷发一声怒喝,拔刀砍了上去。
然而这对于包不同来说,却是不够看,只见他哈哈一笑,身形晃动间,窜入刀从,将十余柄单刀尽数避开,右腿侧踢,便有三五个秦家寨人被踢翻了出去,接着左手翻动,似弹琵琶般拂过,便将十余口单刀分开。而后身形倒仰,躲过姚伯当的当胸一拳,右掌翻动,便给秦家寨众人胸前印了一掌,直打的众人纷纷后跌。收到他特殊照顾的姚伯当更是凄惨,身子横飞,跌落墙角,大口的吐着鲜血,显然是已经伤及了内腑。
包不同轻蔑的道:“姚伯当,我跟你说,你那脓包师弟秦伯起,他再练十年,也不配慕容公子去砍他一刀。再练一百二十年,慕容公子也不屑去砍他四刀,你上慕容家寻仇,找错了地方!”
姚伯当虽然一时间爬不起来,有着秦家寨中人扶着,倒也勉强坐了起来,依靠着墙角。他犹自硬气不肯低头:“姓姚的今日技不如人,但我们秦家寨只要一息尚存,定当复仇不止。你是个有能耐的,不妨将我们一一杀了干净!”
包不同大感头疼,他虽然性子古怪,又是偏激桀骜,却也有着自己的底线。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是有人在针对慕容家的阴谋,这些人虽然上门寻仇,却事出有因。只需好好教训一番,让他们知道慕容家不容轻犯也就是了,倘若真个杀了这些人,一来难免会中了设局之人的圈套,二来,会显得慕容家太过霸道,有损名声,于公子的复国大计可是大大的不利。因此虽然不爽,也要出生解释。可惜适得其反,一时间不由大是烦躁。
幸得此时阿朱来给他解围了:“姚大爷,我姑苏慕容氏倘若当真杀了令师弟,岂能留下你们性命?包三哥若要尽数杀了你们,只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到底是谁出伤害司马老先生,诸位还是回去细细访查为是。”
许是美丽的少女总是有特权的,姚伯当冷静下来一想,倒也是这么个理儿,只是一时间让他哪里能找个台阶下?
场面一时尴尬了,包不同却是有些不耐,怒道:“这里是我阿朱妹子的庄子,主人已下逐客令了,你兀自不识好歹?快快给我滚了出去。”
姚伯当脸色铁青,只是血气之勇已过,只是冷哼了声:“我们走。包先生今日厚赐,不敢相忘。江湖路远,后会有期,我们走!”
岂料事情便又坏在他这几句场面话上了。包不同何等乖戾的性子,当下冷哼道:“我是叫你滚出去,不是叫你走出去”
姚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