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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向南微微抿了一口红酒,“薄临城,追女人,你实在是太没有手段,只会这样强取豪夺。”
而女人,往往最讨厌的,就是这样不解风情只懂粗鲁的男人。
薄临城白眼过去,“别管我的事情。”
他自己会注意分寸。
路向南看了他一眼,心里暗暗道,他知道屁个分寸!
“你该不会因为那晚上的事情,所以就以我为借口,把她留下了?”
路向南嗤笑,“薄临城,你还真能耐。”
“……”
能耐么。
不是。
就只是,已经没有了别的借口,所以,哪怕只有这么一个根本不可能成为借口的东西,他也要努力的去试试。
回去的时候是下午四点。
家里面叫的一个保姆已经来了,是几年前在家里做过的阿姨介绍来的,。
本来是打算把之前那个阿姨找回来的,只是对方实在是家里有事,身体也不好所以就拒绝了。
这个新来的,也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但是看起来还是精干,薄临城看她一个下午就已经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便把她留下来了。
女人年轻,只是脖子上有一点伤疤,薄临城看了一眼,问起,女人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淡淡的道,是几年前因为火灾引起的。
其实,当时那场火灾,毁了的,不仅仅,是她的脖子和手臂。
女人名叫苏玉。
小叮当已经和这个女人见过面了,薄临城问小叮当还满意么,女孩只是点头。
不讨厌,那就还可以。
何况应该只是暂时的吧,如果妈咪和爸爸没有在一起,最后,她肯定会另外去找一个阿姨的。
时暖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中午也吃了药,下午睡了一觉出了汗,现在身体比早上舒畅了很多。
下楼的时候就看见苏玉和小叮当还有薄临城站在一起说话。
那个苏玉,就是差不多中午过来的,然后也是她伺候自己吃药的。
怎么说呢,这么年轻的女人,来做这样的工作,她免不了会多想。
时暖下楼的时候最先看到的必须是薄临城。
男人看见她下楼梯,立刻就皱了眉头,修长的双腿直接迈过去,很快就站在了女人
tang的面前。
时暖的脸色其实还是有一些微红,毕竟还在生病,神色也有一些虚弱。
男人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生病就不要乱跑,回去。”
她还想干什么,都已经这个样子了。
时暖最讨厌的就是薄临城这样独断专行的样子,女人有些苍白的唇瓣微微的抿成一条直线,然后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刚想下楼,手腕就被薄临城浅浅握住。
时暖扭过头,嗓音冷冷的,“薄临城。”
她要去哪里不是她的自由么,女人微微的皱眉,“我只是下楼走走,一直躺着我闷得慌。”
他这样也不容许么?
时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开始上涌,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心,然后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脸色一如既往的有些冰冰凉凉。
薄临城愣了愣,他以为时暖是听见了动静知道他回来了,所以她又下来想要离开了。
等到男人松手,时暖立刻就下楼了。
苏玉一看到时暖,女人的眸色微微的深了,修长的手指微微攥着自己的衣角,然后绯色的薄唇轻轻的扬起,“时小姐。”
时暖抿了下唇,点头,然后直接去了厨房倒了杯水。
“蜀黍,妈咪好像又不开心了。”
小叮当最能够知道时暖的喜怒了,薄临城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想也不想就跟过去。
苏玉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然后走过来蹲下身子看着小叮当,“小叮当,阿姨陪你去客厅看书,好不好?阿姨来的时候给你带了很多漫画书,还有其它的一些小礼物,阿姨带你去看?”
女人的嗓音格外的低柔,小叮当点了点头,然后被女人牵着手去了客厅。
薄临城到厨房的时候女人正在喝水,时暖嗓子有些疼,何况感冒了,需要喝热水。
男人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女人仰着头喝水的模样,时暖脖颈的弧度格外的好看,下巴和侧脸,这样的弧度染着光,男人一时间就看呆了。
等到时暖喝完了水,一转身,就看见倚在门口的男人。
薄临城一身白色的衬衫。
这几年,时光似乎也从来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过任何的痕迹。
他看起来还是和当年一样,而她,却似乎已经有些苍老的痕迹了。
“薄临城,我们谈谈。”
就在这里。
时暖咬了咬唇,然后就这么眸色深深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修长的手指自然地垂在身侧,又有些微微的弯曲。
这样的‘谈,薄临城其实是有些拒绝的,但是现在,他又怎么能拒绝她?
薄临城点了点头,然后关了门,两人就这么在厨房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对面的站着。
身后就是琉璃台,时暖伸手摸着冰凉的台子。
手心一片冰凉,神情也是冷漠的淡淡的,女人的嗓音带着一点感冒后的沙哑,还有着淡淡的微微的冷漠嘲讽,“我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可是,薄临城,我们真的不适合。”
时暖很少这样真心诚意的来和薄临城谈她们之间的事情,就她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关乎别的任何的事情。
女人淡淡的笑着,绯色的薄唇微微的抿成了一条直线,眸色冷清而黯淡,“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性格不合,包括现在,话不投机也半句多,薄临城,我们就是八字不合的那种人,你要跟我在一起,强制性的在一起,有意思吗?”
只会让彼此都不开心而已。
时暖说完,就感觉到一道阴影落下,男人不知何时就已经走了过来,双手微微撑在她身后的流理台上,把她围在了里面。
把她围在了里面,她出不去,谁进得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时暖咬了咬唇,“来,是你……”(三更)()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座围城,如果有他在,那么她就是被围在城里面的人,她出不去,而她的周围,只能有他。
时暖只觉得自己的真的是连呼吸也苦难,鼻端全都是男人的气息,刚抬眸,就看见薄临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时暖愣了一下,不小心碰到了男人的手指,有些冰凉,像是尸体被安放在冰柜里一天一夜之后,那种蚀骨的冰凉撄。
心里面一下子如寒风过境,时暖一下子就躲开,却看见男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一双眼睛带着猩红的颜色,带着一点特别的媚色,就这么看着她,如同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整个人的眼神格外的可怕。
时暖几乎一下子就知道是男人的那一重人格出来了,其实这也并不是她们第一次见面,可奈何,薄林第一句话就是,“暖宝。”
“……”
暖宝。
这两个字,如同一盆冷水一下子泼在了女人的脸上,从头到脚,把她整个人都浇了个通透。
有些入骨的寒冷,时暖一下子就想要后退,可奈何自己这个时候,退无可退……
“你说什么?”
时暖听见自己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点不可置信偿。
薄林微微笑了,男人修长的手指就这么捧着女人的脸,带着一点小心翼翼,一点温柔,“是不是,多年不见,所以忽然见到我,很惊讶?”
当年在柏林的时候,如果不是他,薄临城又怎么可能会和她遇见,说到底,其实都是他给了他机会。
时暖有些难以置信,女人细白的牙齿狠狠地咬着下唇,几乎快要把自己的唇咬出血来,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深红,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身后冰冷刺骨的琉璃台,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不是他么?”
他不是薄临城……
他是……那个人。
可是……暖宝。
这个称呼,不是当年薄临城对她的昵称么,为什么这个人知道?
薄林看着女人的脸庞,微微的笑了,修长的手指微微蜷缩,眸色深沉,外面还在下雨,雨水就这么从窗户里飘进来,带来更多的凉意,让彼此的肌肤都被冰凉染透了,有些微微的大自然的冰爽,让彼此的心灵冷寂而清明。
“见到我,你就这么不开心么?”
男人捧着时暖脸的手忽然就松开了,微微的退后,一身白衬衫忽然也变得没有那么刺眼,反而是淡淡的柔和,一双眸子里的猩红渐渐的消退,然后恢复成正常的颜色。
菲薄的双唇微微的抿着,薄林看着时暖,嗓音也变得有些低哑,“我以为你看见我,会很开心。”
他一直以为,时暖心底,最喜欢的人,其实是他。
是么,是吧。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时暖咬了咬唇,“原来是你。”
怪不得她当初就觉得,薄临城其实有些不对劲,那个时候的薄临城,虽然没有四年前的冷漠和不易接近,但是,也没有那么温柔和儒雅,反而还是有一些冷漠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只是不甚明显罢了。
但是还是有一段时间,那个男人对她事事细心温柔,让她觉得,自己被宠爱的有些过了头。
原来是面前这个男人,原来不是他。
薄林看着时暖微微张开的唇瓣和讶异的眸色,菲薄的唇角微微的扬起,男人的五官分明的染上了一层柔和,比薄临城的嗓音也温柔了好几度,带着淡淡的宠溺。
“是我,现在你都知道了,我和他不是一个人……”
男人没有靠近她的身体,可是每一个字,却都似乎是一种温柔的逼迫,“还记得之前在柏林那次么,我们见过,就在几个月前,我问过你,想不想让他死,你说的答案和我一样。暖宝,如果你想他彻底消失,就和我在一起,这样,他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