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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关于桔梗花,有着一个美丽而悲伤的爱情故事。桔梗又名道拉基,传说道拉基是一位姑娘的名字,可自古红颜多薄命,好色的地主垂涎她的美色,欲要抢她抵债,她的恋人一气之下砍死了地主,因此锒铛入狱,姑娘悲痛而死,临终前要求葬在青年砍柴必经的山路上。第二年春天,她的坟上开出了紫色的小花,后人为纪念两人之间至死不渝的爱,将小花称为“道拉基”。
爱情总是伤人的,沫湉无言地静观,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却不再灿若繁星,像是一汪死水,激不起半点波澜。
世俗人只知桔梗代表永恒的爱,而她钟爱桔梗,却不是为了这美得不真实的誓言。其实,桔梗的花语不仅仅是永恒的爱,还有无望的爱,就好像道拉基与恋人之间天人永隔的无望。不是天下所有的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的,万事万物总会留下遗憾,没有什么是十全十美的,就像现在她一般,空有一副皮囊,内心却早已千疮百孔,惨不忍睹了。
思及此,心上又隐隐作疼。这么多天以来,她和皞晞未曾有半句话的交谈,就连一个眼神,他都吝啬于她。沫湉深知避孕套一事带给他极大的打击,可他为何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武断下决定?她知道他心里受伤了,可一切的一切都不该是这样发展的,他将他们之间的希望微光掐灭了,将她扔在这里独自品尝孤独的滋味,他可曾明白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想着想着,那眼底泛着的泪光也抑制不住了,悄悄滑落,砸在冰凉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似是惊扰了陷入沉思的女孩儿,沫湉猛地回神,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地掉了眼泪。
未多想什么,她就在素白的小脸上胡乱地擦拭着,翻身下了床,直奔浴室。在房间里呆了一天了,她还未洗澡。
当衣服一件件剥离身体,那光洁白皙的身子一览无余,温热的水流轻轻划过,像是抚慰一件精美的艺术品般,唯有这温水才能稍稍缓解心上的伤痛。只是就在沫湉正入神时,浴室的门竟被突然撞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一切吓得沫湉顿时愣了神,手上的动作立马顿住了,忘了尖叫,忘了躲避,只傻傻地呆在原地。
虽然浴室里雾气缭绕,但她视力向来不错,模糊的大眼看向门口,熟悉的男孩正靠在门边。她以为他会晚些回来,就没想过反锁浴室门,却不想就是这样的疏忽,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只见皞晞也没说话,白色的衬衫微微敞开,露出好看的锁骨,头微低,辨不清模样,但仍能闻见一股刺鼻的酒气。
他喝醉了!脑袋总比身体转得快,顾不上遮掩光裸的身子,沫湉脑海中只闪现了这样一个信息。
好半晌,沫湉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慌乱地扯过一旁悬挂着的白色浴袍,简单地裹住自己。可刚一披上浴袍,皞晞就一步一步朝着她而来,步子虚浮,有些不稳,还得靠单手撑着墙壁、台面。
只是突然间,那雄鹰般的锐目紧紧锁住怔住的女孩,灼灼的目光,像是要将她拆之入腹。
接收到他炙热的眼神,沫湉心间一窒,不明所以,怯怯地唤了句:“晞。”话音刚落,肩头突地一痛。
皞晞一把钳住她的双肩,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沫沫,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说,她对他狠心。他问,她为何对他如此残忍。
闻言,沫湉彻底愣住了,沉默地迎上皞晞尽是受伤之色的双眸,源源不断的温水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却无法带走两人心上的伤。
良久,若不是皞晞俯身而下,忽然吻住那近在咫尺的柔软唇瓣,两人之间的僵局怕是难以打破。
只是沫湉已然失去了反抗能力,静默着,任由皞晞在自己身上印下一个个标记,连浴袍什么时候被扯掉都不知晓。
喝醉的皞晞本就意识混沌,此时又被怒气冲昏了头,动作自然不会多温柔。紧致的甬道被异物挤入,那种钻心的疼也只能强忍住,沫湉闭了闭眼,一言不发,漠然地面对皞晞粗鲁的动作。
若此时的他能懂她心里的苦,他们也不会越走越远吧!
只是,他不懂!
一如张杰所唱的“他不懂你的心假装冷静,他不懂爱情把它当游戏,他不懂表明相爱这件事,除了对不起就只剩叹息,他不懂你的心为何哭泣,窒息到快要不能呼吸……”
… … … 题外话 … … …
因为周末休息,修改的章节还没审核成功,先奉上新章节~
第二百二十七章 伪装的亲切()
时隔一月,熇炫妈妈伤口早已痊愈,便没在医院待下去,熇炫爸爸将她接回了家,一众女佣好生服侍在旁,唯恐出现任何纰漏。夫人出了院,大家自然喜笑颜开,但一家人虽然看着其乐融融,却没了往日由内散发出的欣喜之感,笑容的背后似乎藏着莫名的疏离。
竹一明白,这些都是针对她的。一个月以来,无论是这个家的主人,还是女佣们,都对她一副冷冰冰的态度,仿佛她就是千古罪人。她自然明白这突然的转变所为何事,只是她向来不喜争辩什么,误会就误会吧,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她只想做一缕空气,尽量避而不见、充耳不闻。
然而,本来出院是一件喜事,但熇炫却迟迟未现身。其实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也不曾踏进别墅一步,就像人间蒸发似的。
竹一表面虽假装满不在乎,可总归是爱他的,那种深入骨髓的爱又怎能忽略得了?每当夜深人静之际,心里缺了的那一块是填不满的,但即便如此,也只有她一个人在原地伤心欲绝,那个心爱的男孩不知身在何处偿。
而自从那晚的疯狂一夜过后,四个男孩便一直待在公司,偶尔会相约一起去酒吧喝喝闷酒,或者会夜以继日的工作,以此来麻痹自己的大脑神经。
可无论怎么去可以回避,他们总是会回想起那晚她们梨花带雨的透明无色的小脸,咬得发白渗血的唇瓣,疼得瑟瑟发抖的小小身板,那晚的一点一滴时常会不自觉地在脑海中回放,夹杂着愧疚,却是无法挽回。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漫长,新年过去将近两月之久,却仍旧不见天气回暖,反而冷得有些异常。或许是英国的纬度偏高,不似中国南方的温暖。北风凛冽,寒流滚滚,像银针般刺骨严寒,穿透心灵,冷彻心扉。
寒性体质的她们少了男孩的保护,更是成天成日的手脚冰凉,虽然卧室里的温度不低,可心凉了,身体又怎么回暖呢?有时候半夜总会被冰凉的触感冻醒,一旦醒了,便是睁着眼到天明。连日的失眠折磨得小人儿消瘦了大半圈,本就瘦弱的身子看着不禁让人心疼不已撄。
还好这无聊的日子有瀚琦与羽奈相伴,不然四个女孩不知道自己该靠什么在这里生存下去。盯着四个女孩憔悴苍白的小脸,瀚琦与羽奈总会想方设法地变着法子逗她们开心,但那人儿偶尔会微微一笑,笑意却达不到眼底,一看便知不是发自内心。
“我们出去玩吧,别成天待在家里,都快闷出病来了。”周日的上午,天公作美,出了太阳,暖洋洋的光束笼罩着,身子瞬间就上升了几度,羽奈和瀚琦正陪着四个女孩在后花园里散步。
难得的周末,羽奈和瀚琦也放了假,就提议她们一起出去逛逛,总比成天待在这里强吧。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羽奈是完全清楚的,瀚琦虽然不知道哥哥与姐姐是因为何事吵架,但有点有点眼力见的都知晓这个家里的气氛越发冷清,连他都待不下去了。
闻言,看着羽奈与瀚琦一脸期待的模样,心眼儿软的女孩儿更是无法拒绝,随口答应了下来,或许出去透透气也能换个心情去面对接下来的生活。
“好吧。”
得到佳人肯定答案,羽奈与瀚琦顿时欢呼雀跃起来,简直比中了千万彩票还要高兴,随即就拉着她们出了门。
只是快乐的时光终究是短暂易逝的,一天的闲逛耗尽了女孩们的全身精力,一回来就匆匆洗漱好上床休息了。
翌日清晨,窗外阳光明媚,耀眼的光芒温柔抚慰着刚刚苏醒的女孩儿。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第一次睡到自然醒,一夜好眠,这似乎是这么久以来她们睡眠质量最好的一次。
简单地洗漱完毕,她们便下了楼。只是刚一到客厅,就瞧见穿着华丽的妇人正静静地坐在饭桌前,优雅地品尝着准备好的早餐,精致的脸上不苟言笑,不难看出淡淡的疏远之意。
未曾料到这个时间段她们还在用餐,平常这个时候,她们早就不在了,看来今天不太寻常。
“阿姨早上好。”礼貌地向她们打了声招呼,四个女孩欲要拉开椅子坐下吃早餐,可还未等她们有下一步动作,道:“我有事和你说。”淡淡的辨不出情绪的话语显得疏远而毫无感情可言,而更让人胆寒的是那眼中迸射出的道道寒光,像利剑般冰凉彻骨,刺得人体无完肤。
闻声,女孩儿顿住手里的动作,乖巧得立在一旁,等候妇人再次发声,却见站起身,迈开步子朝外走去,还不忘吩咐道:“跟着。”命令的语气像是在教育一个卑微的佣人,全然不见以前的亲切之感。
四个女孩自然不敢怠慢,听话地跟从。
四季如春的露天花园中,妇人们像是早就约定好一样,围坐在乳白色的欧式风格的桌子边,四个女孩则低着头,静候在一旁,等待着她们开口。
却不想下一秒就如五雷轰顶般,震得她们站不稳脚。
“我们会给你们一笔钱离开这里。”此话一出,女孩小脸煞白,连唇瓣的颜色也苍白得吓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正优雅地喝着咖啡的美妇,那高贵的模样,凌厉的双眸,似乎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还没等她们开口,又听妇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