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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陛下;芸儿想说的是”双眸带着潋滟看着他欲言又止。
“是什么?”被她这么一打岔;安王也起了一些兴致;将人拉到了怀里。
“陛下”吴珍娇嗔一句;轻摁住了他作怪的手;压根就没有用力,练武之人的手多是有些茧子,安王地位高自小就锦衣玉食手指虎口处也难免有一层薄茧;划过细嫩的皮肤;带起一阵颤/栗。
“说吧,孤听着呢”咬着她的耳朵暧昧的含糊一句。
“嗯”吴芸轻哼一声继续说到:“陛下可还记得派官的事?”
“怎么,你要说的跟这有关?”安王有些诧异。
“是的,派官的地方有泗水,那人身边的仆人是我安插进去的,芸儿也只是想着知道一下仇人的近况,陛下不会怪芸儿吧?”抬着眸子又娇又怯的看着他,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所以呢,你是收到什么消息了?”安王没说怪还是不怪只是问着,手里的动作也没停继续抚/摸着。
细腻的吻自身后脊骨处一路向下。
“陛下英明,那人给芸儿捎了密信,说是说是嗯陛下”
这人调/情的手法向来高明,吴芸有些承受不住,惊呼出声。
男人轻笑一声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不一会儿吴芸已经双眼迷离起来带着水雾看着十分诱人心魄。
“那人说什么了!”
“嗯说说泗水有有一种产量极高的粮食嗯”水眸微微敛起,语不成句勉强把要说的说完,便情不自禁轻/吟起来。
安王猛然停了手,眼眸一厉颇为粗鲁的将人转了过来,正面于他。
“你刚说什么?”
胳膊被捏疼了,吴芸也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陛下,您弄疼芸儿了!”娇嗔一句,又继续说到:“芸儿刚刚说了,那人递消息进来,说是那贱人弄了个新泗水。在那里所有的人都不用为了粮食发愁”
安王隐隐有些诧异,那倒是个不寻常的!
吴芸看不出他的心思,顿了一下又开了口。
“探子还说那粮种是那贱人从海外番邦人那里弄来了番邦粮种,是一种不怕干旱且出粮惊人的作物!陛下,只怕他陆家能供给西北大军足够的粮草,大抵就是因为这粮种。要是陛下有了这粮种,那天灾缺粮的事也就迎刃而解,甚至能有足够的粮食供给军队扩充兵马,兵马粮草充足一统长陇,凭陛下的雄韬武略必然是手到擒来”
被人钦慕的看着,是个男人都会自得,尤其是这人在你心里还有些份量,这种自得更是增添不少,安王也不例外,但不同的是他不会因为这种自得而忘了自己该做的事。
“那人可有说能出粮多少?”没有亲眼见过,再加上探子并不是他的人,这种事可信度并不大,也不得不心存疑惑。
吴芸想了想继续回着。
“说是一亩地能出近二十石的粮,芸儿也未能亲眼所见,保证不得真假,不过那儿老小都在这儿想来是不会诓骗芸儿的!”
“不管是真是假,去看了就知道,芸儿倒是给孤带来了一个极好的消息,里里外外也只有芸儿真心待孤了。你放心,孤既然已经答应你,到时候定然会让你手刃仇人报仇,以解心头之恨!”
“芸儿谢过陛下!”吴芸略微激动的说着,眉眼也带了笑意。
“你先回去,晚上孤再去寻你!”伸手帮她把衣服拢好。
吴芸也识趣,知道他接下来要忙也没有留下,整理好衣服告了一声便离开了。
偏殿内安王思索一番直接招来了心腹,这事不管真假都是要去上一趟的。
到时候要是假的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母子俩挟持回来用做筹码。反正眼下陆家与他的关系也不过隔着一层未捅破的窗户纸罢了。陆家一直不听调令反心昭然若揭,既然早晚要破,那就别怪他先下手为强。
安王眼眸猛然狠厉转而平淡。
如若是真的,那就人也抓了,粮种也收归他手,岂不更好?
思索到此,薄唇微抿轻笑一声眉间烦愁消散不少。
想到吴芸说的,那人似乎也是个厉害角色,再加上不知道陆家给她留了多少人,安王沉凝一番直接让心腹亲自带上足够多的精兵去办这事。
心腹得了命令,也不耽搁离开宫殿后立刻召集了人马出了国都直奔泗水所在的州府。
另一头正在沐浴的吴芸,也收到了消息,闭着眼眸无声笑着,她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陆家,还有那姓王的贱人你们欠我的也该还了
各方势力群起各自不服,然而都城一旦有动向,消息就会即刻传到各方势力的耳中,尤其是这种需要出动军队的消息,只是这一次行动太过突然且具体内容知道的人很少,他们的探子也没有探听出具体是什么,即便如此也都各自警惕起来。
相国府
脸色略带苍白的闵相国这会儿正在案前挥墨练字以求静心。
“老爷,今晨刑大人带着一队精兵匆匆出城而去!”
“可有打探出他去哪里?”闵相国神色不动,笔下却是迟疑了一下,也就这一下便毁了一副好字,就算如此他也还是把字写完整了。
“小的无能,未能打听出他们的去处,不过刑大人匆匆离开前曾见过那位!”
说话的人忙上前帮他换了一张宣纸,又仔细用纸镇抚平压好。
“罢了,你下去吧!”闵相国皱了皱眉头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是!”那人退了出去。
想起坊间的传闻,以及淮水传来的消息,闵相国叹息一声。
只怕这表面上的安稳也都可能维持不了许久了!
淮河水位攀升,低洼处已经是汪洋一片,不过淮水南北的百姓却没有损伤一人,除了被暴涨的洪水泡了的屋宅。
看着被洪水冲垮的屋子,众人心疼不已。
不少妇人已经抽抽噎噎起来,就是当家的男人心里也难受得紧,命是保住了,可日后该怎么办,屋子被冲垮泡坏了一家老小住哪里去
“都哭什么哭,人活着已经是最大的幸事,别的地方可没我们这么好的运气能遇到勤以为民的赵公,只怕这会儿别说家没了,只怕人也被这滔天洪水给卷走没了命,一个个的还有什么不知足的!”人群中一长者,见他们都一副颓败的样子,站了起来斥了一声说着。
活得久了见到的听到的事就多,这一次大家伙能活下来多亏了赵公英明,提前勘破天机,挽救了他们这些人。
水患严重的地区不止他们这里,不过朝廷无良对于灾情难民视而不见早就已经不是新鲜事。
他们这里虽然大家伙都挤在一起,可一个个都好好的,要是病了也能请到赵公派来的大夫救治,粮食和水也多少有供给,再加上他们自己带出来的足够吃了,相比无人救助的外城人,他们已经三生有幸了。
“是啊,多亏了赵公,这洪涝说爆发就爆发,要不是他只怕我们真的在睡梦中就被洪水卷走没了性命”
“这两日不是有家乡遭了水患,逃出来的难民嘛!听那些人说大水来得太快他们哪儿好些人没反应过来就被水冲走了,死了很多人呢!”
“对,我也听说了,说是爆发山洪的村子数百人到最后只活了半数不到。又一直等不来朝廷的救援,想要活命这才从家乡逃了出来,赵公神机妙算勘了先机救了我们,他才是老天爷指派下来拯救我们的神子,天命之人”
“赵公英明,赵公仁慈,天命之子”
有人附和激动的说着。
类似的话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但是众人却不觉得虚假,从心而发深切以为赵慎才是能给他们带来和平安稳日子的明君,天命之人。
洪涝过后,赵慎不仅帮助他们修建家园,逃难来的也被妥当安置。更甚寻来了出粮惊人的粮种,分派给他们栽种,解决了他们因为洪涝过后无粮可食的惨局淮水南北两地百姓以及流落至此的灾民们更是感恩戴德。
军队扩招的时候都不用强制征召,各家壮丁纷纷投效,一方面是因为赵慎的军队各方面都不错,另一方面也是感恩他的善待,相信他这个人,相信他是天命之子相信他能带着他们打出一个太平盛世断了这场混乱。
半月过后雨渐渐停了,水还积攒着,不过也是一天天的消退。
泗水因为地势原因,受影响不大,再加上及时挖排水沟田地里现在看着也没那么糟糕。
大概是之前下雨下狠了,这几天日头都很大,又是热八月更是有些毒辣。
“都好了没!”王曼带着草帽盘坐在驴车上,头也不回的喊了一句。
“汪”小黑蹲坐在地上叫了一声,歪着狗头往后看了看尾巴摇得欢快。
“好了,好了”身后一声叠一声的回着,一个个都麻溜爬了上车。
“出发!”二丫兴致高昂的嚷嚷一声,其他几个也是一脸微笑。
“走吧!”王曼瞥了一眼坐在她身侧颇有些骄矜小公子模样的儿子,抿着唇笑了笑,在几个先生的轮番教导下,看来还是有成效的。
得了命令的驴子,蹄儿一打慢悠悠的往山脚开阔地去,那一片种的粮食都是王曼家的。
身后跟着不时汪叫的小黑,撒开蹄子瞎跑得欢快的小驴崽子,悠闲自在时不时啃上几口嫩草也不掉队的驴媳妇。
凛冬过后短耳花豹一家就回了山林,不算它们还有远在长溪的某人今天的出行算是一家都出动了。
行至一半,包包偷偷的往他娘身边蹭了蹭,见他娘没有动又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挪了挪屁股,直到挨着他娘亲了,这才满意的笑了。
先生说要知礼守礼,至少明面上不能落人口柄这才是大家公子该有的风范。
人小鬼大的包包叹息一声,好怀念让娘亲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日子啊!可是娘亲让他听先生们的话。
而且他也长大了!
心里不高兴还不能说不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