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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一个肉乎乎,抱着吃的,啃的开心小屁孩形象。
嗯,有点可爱,小吃货也不错!
早餐比较简单,煮的面疙瘩,没一会儿二丫就把吃的端了上桌。
王余揉着眼睛也醒了,小鼻子动了动,闻着香味儿跑了出来。
二丫给他到了水,让他自己洗漱。
王曼已经抱着她那碗,坐在摇椅上,热乎乎的吃了起来,刚出锅还很烫,只能一边吃一边吹凉。
不过味道真的不错,让二丫管厨房,妥妥的没错。
“汪”小土狗过了一夜,休息够了,又变得精神满满,闻着香味,奶呼呼叫了一声。叼起它的饭盆,乖乖巧巧的坐在大主人面前,湿漉漉的眼睛一个劲的看着她,尾巴摇得殷切。
王曼看了眼它,却见它盆里昨夜啃着玩儿的那块骨头还在,被咬得参差不齐的,已经发干了,还留着。
啧了一声,夹了一个面疙瘩放它盆里,又兀自吃了起来,没在理会它。
小土狗也容易满足,粉嫩的舌尖一下下的舔着面疙瘩,温度差不多了,一口叼住了,闷了下去。
完了看看大主人,又看看自个饭盆,里边还有些汤汁,继续舔啊舔,特别认真。
“小黑,小黑,啧啧”已经洗干净的王余,抱着自己的小碗,召唤着小伙伴。
“汪”小土狗听到召唤,奶汪汪的叫了一声,看着小主人手上的碗,没节操的叼起狗盆,哒哒哒的朝王余跑去。
饭盆一放,又是一个乖乖巧巧好狗子,直愣愣的的坐在小孩面前,等投喂。
“给你吃!”王余用勺子挖了好几个到它饭盆里。
“汪汪汪”小土狗兴奋的叫了几声,一头埋进了饭盆。
小主人比大主人大方多了,好几个呢!
委屈狗了……()
吃了早餐过后;因为二丫的阻拦;去河里抓鱼的想法最终也就只能就是个想法了。
讲真的;她要是想去还真没人;凭这丫头还真拦不住她;不过她也不是什么不识好歹的人;知道她是为她好;也就算了。
忽然想起肚子这么大了她也只去过一回大夫,这里没法儿按时产检,也没有那些精密的仪器给她做产检;不过还是得让大夫瞧瞧才是。
镇上应该有卖鱼的,不能抓,买总行了吧!
而且有些事也得提前做准备了;她没生过孩子;不过也知道这必定不是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这么个不能剖的年代。
女人生孩子;说是往鬼门关走上一趟;并不是夸大;而是事实。
转过头朝着二丫姐弟说了一声。
“去镇上;你们去不去!”
“去;大花姐不对;是大姐,余儿想去!”二丫还没说话小孩王余已经举了手,本来是蹲在地上逗土狗小黑的;这会儿也顾不上了。
一说到镇上;小脑瓜里就被红彤彤的糖葫芦填满了,小嘴巴咂摸着糖葫芦甜滋滋的味道。
二丫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长黑了,也软软的,一点儿不见之前的枯燥发黄。
“去镇上?姐你要买什么,要不还是我走一趟吧”二丫看了看她的肚子提议,这么大了,还是不要颠簸的好。
“你替不了,我得去趟医馆对了,你不是会使毒嘛,医毒不分家,你医术怎么样?”
忽然想起这茬,也就问了一句。
二丫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还真不算会医术,也就制毒解毒有一手,再一个也就会调制点治外伤的药粉药膏,别的真不会。
“不会?”王曼挑了挑眉,是谁说的医毒不分家的来着,看来这丫头是个例外啊。
想起她的经历,有了然,在那种境况下,毒比医好使,而且也没人正正经经的教导过她,都是她靠着那败类留下的东西,以及自己的聪慧摸索着学了一身使毒的本事,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姐,我给你丢人了!”二丫低下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王曼有点想笑,又淡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还小,得多学些本事才对,晚点有个任务交给你!”
那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二丫就觉得有些羞&耻。她觉得她自己真的就跟个小孩一样了,明明她都活两回了都。
不过被鼓励了的二丫,羞恼劲儿一下就没了,顿时来干劲儿了,看着王曼,眼睛闪烁着非比寻常的亮光。
“什么任务?”
“回来再告诉你!”
王曼把驴车套上,看着蠢驴屁股上被刮秃了一片的地方,此刻正贴着一块类似狗皮膏药的东西在上边。
噗的一声笑了,这应该是二丫的杰作吧,晚上她似乎起来过,而那时驴似乎也发出了几声惨叫。
驴委屈哒哒的,歪着脑袋幽怨的看了它家两脚兽一眼,耷拉着驴脑袋,不高兴了。
王曼带着王余坐上车了,在它没受伤的另一半驴大臀,拍了一下,下一刻驴就拉着车熟门熟路的往外去。
它成秃毛丑驴了,没良心的两脚兽竟然还笑。
又朝罪魁祸首矮个两脚兽二丫,凶呼呼的打了个响鼻。
哼哼
二丫最后走,捏着正奶呼呼傻叫的小土狗又给扔了回去。
“汪”土狗小黑还以为二丫跟它玩呢,又屁颠颠跑了过来。
“好好待着看家。”二丫捏着狗脖子又给扔了回去,嘀咕一句。
至于往外跑,还是等大了点再说吧,就这二两肉傻乎乎的,给人扒皮炖了都不知道。
在小土狗再次扑上来前,二丫利落的哐当一声。
大门一锁,转身麻溜往驴车跑去。
驴车走远了,大门内已经蒙圈了的小土狗,哈着舌头,奶汪汪的朝着紧闭的大门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又叫了几声,还是什么也没有。
顿时急得呜咽起来,拉耸着耳朵,转悠一圈,又回到院门前,曲着腿蹲坐在地上,伸着爪子在门板上挠了挠。
还是什么也没有,可怜兮兮的小土狗,前腿一伸,肉乎乎的脑袋搭在爪子上,摊在不动了,黑豆豆似的眼珠子水汪汪的,就这么傻傻的盯着门板。
看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姐弟三人乘着驴车,慢悠悠的晃到了镇上。
也没停留直接去了医馆。
老大夫正在给王曼号脉,驴车停一旁,二丫带着弟弟守着驴车,最后还是没忍住跳下了车,往医馆门口凑了凑。
驴子歪着脑袋也跟着探头探脑的,不知道再看什么。
二丫嫌弃的推了推往她边上凑的驴脑袋。
“边儿去,哪儿都有你,贼驴子!”
驴子傲娇的扬了扬驴下巴,咧着一口大白牙,丝毫不理会她。
这里是两脚兽的地盘,味儿冲,驴可不喜欢了,没忍住又打了个响鼻。
再次支着驴脑袋凑了过去,看他们还不如看它家的两脚兽呢。
王曼拎着药包,走了出去,打量着一排的脑袋。
“你们这干什么呢,一个两个三个的”
“三个?”
二丫侧过头就看到自家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车,就在她身后,小脑袋歪着,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捂着脸害羞的笑了笑。
好吧,三个!
又瞪了一眼,已经把脑袋收了回去,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的贼驴子。
驴才不管她,四蹄摆正,昂首目视前方,嗯,驴还是头好驴。
“走了,傻愣着做什么!”
“啊,哦!”二丫尴尬的笑了笑,带着弟弟坐上了驴车。
回过神这才注意到她姐手里的药包,有些急了。
“姐,怎么还开了药啊,没事吧!”
“没事啊,以防万一催产用的,先备着而已!”
“那就好,吓我一跳!”二丫一听只是催产用的,就放心了。
王曼见她大惊小怪的夸张模样,不由一笑,摇了摇头。
驱着驴子直接去了粮铺,买了足够他们几人吃上一年的米面这才停了手。
“姐,你怎么突然买这么多粮食,不过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北边大旱,兵乱不止,要不了多久,逃荒的流民四散涌入其他地方消息就该传开,估摸着粮食就得涨价了!”
二丫说着有些怅然,眉眼郁气越起,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先见之明什么的,并没有,只是从她来到这里后,就没有下过一场像样的雨,这本身就不正常。
“慌什么,这不是还有我嚒!”
王曼曲着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稍微用了点劲儿。
疼得二丫捂着额头,龇牙咧嘴的抽吸一口气,人也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是啊,还有你呢!”呢喃一句,朝着她笑了笑,总算不去多想。
何况她也不再是从前那个怯懦无力的小丫头了,不是吗?
二丫看着一车的粮食,特别安心,真的是手里有粮心也不慌了。
因为王曼足够强悍,二丫还以为她姐压根就没把她说的事放心上呢。
现在见她开始屯粮了,提着的心总算是安稳不少。
“傻样儿!”王曼扯了扯嘴角,看了眼正傻笑的二丫,小声呢喃一句。
调转头又去了趟铁匠铺,铺子边上不好停车,驴车停的远一些,二丫他们守着一车的粮食,王曼则一个人往铁匠铺去。
二丫站在车架上,远远的看去,只看到她姐比划着在跟里边的人讨论着什么,最后像是又拿了笔在纸上写写画画一阵,又说了几句,这才给了银子,出了铺子。
来铁匠铺无非就是想要铁器,她只是有些闹不明白,她姐到底要铁匠打什么铁器,看她空手出来的,像是还要预定,她这心里更是好奇了。
“姐,你要打什么,怎么还要预定,没有现成的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王曼没有解释,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她。
“姐告诉我嘛!真的很好奇啊”二丫眨巴着眼睛,撒着娇。
“噗”小孩王余笑了一声,立马用手捂着嘴看着他姐,又傻乐,突然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