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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爵抿唇戏谑的笑了笑,转过头看着在哪里哀嚎着要弹劾他们的林文茂时,眼眸中已经一片冰冷。
哼,弹劾?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把弹劾的折子送出泗水了。
林婉儿几人最后是被直接扔出陆家的连同那些她带来的奴婢护卫全都被赶了出去。
“什么玩意儿,呸!”门房叉着腰不屑一句。
“我们走!”林婉儿嘶哑着嗓子说着,眼睛带毒记下这一切。
心中怨气腾升,今日欺我的辱我的,我林婉儿发誓,终有一日定会十倍百倍讨回来。
喧闹过后,所有的一切终将归于宁静。
夜沉如水,王家宅院新打的门,已经按上,院内很静,其他人都睡了,王曼二丫莫菊三人是醒着的。
“我出去一趟,你们俩帮我看好傻包子,也看好家等我回来!”
自那夜后,包子变得很黏人,尤其是晚上,只要她不在身边就会很不安。
本不想吵醒二丫她们的,这会儿也只能叫醒他们,让她们穿上她的衣服搂着包子睡。
“姐,要不我跟你去吧,包包这儿有小花就成!”二丫有些挂心。
“听话,我一个人就行,还有不止要看好包子,也要守好这个家的一切,这是我给你们的任务!”
二丫无法只能点头。
“姐,那你早点回来!”
莫菊这会儿正搂着包子哄着,不能开口,只是朝她点了点头。
王曼出了房门拎着那人就往外去,驴子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倒是没叫只是打了个响鼻。
等他们坐上车,不等王曼发令,撒开蹄子就往镇上方向去。
山的那边陆家一众也不能安稳入睡,老太太老爷子两人唉声叹气的,很想快点见到他们的乖曾孙孙,可又知道不容易,只能不停的思索着怎样才能让包包娘原谅接纳他们,这样才能顺理成章的见小包包。
包包娘脾气硬本事大,来硬的肯定不行,只能来软的
刚知道自己已经当阿爷阿奶的陆爵夫妻俩是兴奋又茫然的,想起在老爷子哪儿看到的包子逗狗图,想起画上那小人儿,心软的不行。
至于陆云恒,此刻眉头微邹着,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他跟一个女子有了孩子,那个女人就是他在山林里见过的,所以那诡异的熟悉感是因为这些?还有脑子里混乱的记忆
不,不是的,那种熟悉感更像是刻入灵魂中的存在,不可能是因为当年昏迷之后的荒唐事。
她到底是谁?
脑海中蓦然浮现一张清冷懒散的容颜,然而下一瞬那张脸变了眉眼弯弯,柔化了人心,变成了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那到底是谁
“是谁,你到底是谁啊”
脑子里猛然闪过很多画面,快到他抓不住一丝一毫,此刻的陆云恒,瞳孔不停收缩着,眼眶红成一片,额间的青筋鼓涨着,冷汗直流,可见此刻的他承受着怎样难以忍受的疼痛折磨。
后颈一疼,所有的一切终止,却原来是陆平陆齐听着声音,闯了进来强硬劈晕了陷入疯狂的陆云恒。
“老大又发病了,这老大又不让告诉陆叔他们,我真是要疯了!”陆齐烦躁的抓了抓头,看着躺在哪里眉头依旧紧邹的陆云恒担忧不已。
“我知道,你看好老大,我去找慧觉大师!”陆平沉着声叮嘱一句,片刻不停留径直往外去。
第六十七章()
这一夜同样不能安稳入睡的还有林家几人。
林文茂心中气愤难平;撑着受伤的身子来到了案前;提笔写了起来。
本来不打算闹得这般难看;只是他没想到陆家竟然敢这般折辱他;竟让人杖大了他三十大板;让他在众人面前颜面无存。
真是可气。
向来只有他杖打人的份儿;今儿真是有苦难言了。
一回府他就让衙门里所有的衙差去陆家拿人;可惜没一会儿一个个的就都鼻青脸肿的回来了。
心中便更是气愤,又想到他们连他这个命官都敢打,更别说几个衙差了。
果真是虎落平阳也不可小觑嚒;他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虽说这世道不知何时就该乱了,可现在不还没乱嘛;他收拾不了他们;总有人能收拾他们。
私自殴打朝廷命官这是在藐视王权不将国君放眼里,说陆家有不臣的谋逆之心不为过;大不敬该诛九族。
林文茂抱着咕咕叫着的鸽子来到窗前;手一送将信鸽放了出去;看着飞远的信鸽;冷笑一声。
“这事没完;哼嘶!”
大抵是太激动了;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口,林文茂倒抽一口气,脸色难看的又爬回了床榻。
林文茂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幸亏他留了一手。
其实早在镇国公被贬夺;他就收到国都来的密信,让他监视陆家一众,一但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去信。
原本若是陆家安分些成了这两家之好,万不会有这一天,只是现在,你陆家不仁那就别怪林某不义了。
哼,陆爵啊陆爵,咱们走着瞧,看谁笑到最后!
彭的一声,重物掉在地上发出的闷响声。
县尊府邸的大门,此刻残破不堪的躺在地上。
听到动静出来的仆人护卫,举着刀就围了过去。
“你是什么人,竟敢夜闯”话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人影重重的砸倒在地。
众人见状便攻了过去。
一时间哀嚎声一片,待林婉儿他们出来的时候,所有的护卫奴仆全都狼狈不堪躺在地上哀嚎着。
“你是谁,为何闯我林家!”林婉儿沉着脸看着拿着长刀站在那里的人。
瞧着有些眼熟,切以为她是陆家派来人,要来灭她满门,心中愤恨不已。
王曼抬眼看去,只见一张青肿的脸,五官瞧着不错,想来没伤之前,大抵长得不错,不过现在嚒,看着挺滑稽的。
“我是谁,你派人来杀我母子现在问我是谁,倒是可笑!”
看着由人搀扶着勉力站在那儿的女子,王曼低语。
这应该就是林婉儿了。
“你是,当年那个傻子,不可能,怎么会”林婉儿却是脸色一变,眼中全是难以置信。
是了,月儿那贱婢说过,那傻子已经不傻了,只是她没想到一个傻子会变得如此厉害。
不可能的,一个傻子即便不傻了,也不可能一夕之间变得这么厉害。
“不,你不是傻子,你到底是谁”林婉儿有些疯魔的叫喊着。
王曼没理会她,信步朝她走去,手中的长刀寒光凛凛。
“人吧,敢做就要敢当,林婉儿你做好准备了吗?”
“你要干什么,快,快拦住她”林文茂面色大惊,大叫着。
地上的人只顾着哀嚎压根起不来。
不同于她爹的惊慌,林婉儿反倒冷静了下来。
“你要杀我?”
“不!”
王曼只风轻云淡笑了笑否认,甚至收起了刀。
捏手她的下颌,力道仿佛要捏碎骨头一般,林婉儿想要挣扎,却是动弹不得,最后疼得不由自主张开了嘴。
王曼一脸微笑的扔了一颗药丸进去,顺手帮她合上了嘴。
“你呃你给我吃了什么”林婉儿捂着脖子想要把药丸吐出来,可惜已经不能,有些惊慌失措的质问着。
“好东西,你会喜欢的,不过这点教训是不够的!”
冷然一笑,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身手利落,待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林婉儿已经软倒在地,嘴里哀嚎着,冷汗直流。
四肢无力抽搐着,手脚筋脉已然被挑断了。
她被废了,她成了一个废人,意识到这一点,林婉儿顿时疯狂起来,可又无力动弹,只能破口大骂。
“贱人,你害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我不管你跟王家当初做了什么协议,又跟陆家扯了什么关系,你终归害了一条命,这是你该的,然而你最不该的就是动我儿子,这世上无论是谁,你或者其他人,胆敢伤他一分一毫,我定叫他生不如死!”
王曼说的冷然,那股子睥睨天下的气势,却叫人见了心下一骇,莫名就觉得她能说到做到。
“林大人教女无方,今日我便替你教训了,若是想着来日报复,尽管来,如果觉得你林家人的命比荒山恶匪硬的话”
王曼冷冷的瞥了一眼杵在哪里咬牙切齿,怒瞪着她的林文茂,轻飘飘一句。
她不杀他们,并不是怕什么,只是嫌麻烦,至少现在的他们死了,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
长陇还在,世道未乱,要是真杀了朝廷命官,追究的人只多不少。
另一个如果一个人犯罪,就灭了她一门,她跟林婉儿又有什么区别。
至于事后报复,他们敢来,她就敢杀!
“荒山恶匪你”林文茂心下大骇,想到了什么,难不成她就是灭了荒山土匪的人,怎么可能?
看了眼破败的门板,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不断的奴仆护卫,以及瞬间被断了手脚筋的女儿林文茂又沉默了。
如果是她,可能的
心中复杂,婉儿,你到底招惹了什么样的妖魔鬼怪啊!
“爹,你们干嘛呢,大晚上还让不让休息了,叮铃哐啷的响个不停”林文茂的儿子林仕泽一脸不耐烦的揉着眼睛走了出来,朝着他爹叫了一声。
王曼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林文茂心下一慌,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万不能被她伤了。
忙向前一步。
“婉儿做的事,是林某疏忽管教了,日后林某会多加管教,定然不会让她在出现在你们面前!”
林婉儿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伏低做小跟那贱人道歉的人。
爹他怎么可以,怎么可能
林文茂心下狠了狠,不去看她,婉儿已经这般,断不能让他唯一的儿子也被
掌管泗水多年,到现在他才知道,在绝对实力面前,他这官位什么也不是,爬得再高也得有命享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