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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进去了,王曼又朝王贵一家喊了一声。
“叔你们也收一收东西,把屋子锁了,先上我家待一会儿吧!”
她不知道来多少人,就那天交手来看,这群马匪拳脚功夫确实不弱,而且足够心狠,与那些个流匪是不一样儿的。就像包包太爷爷说得,人手不够,要是真冲他们这边来的,祸及王贵一家已经是注定了,不如把人集中起来,有利于保护,至少不至于被人抓了去要挟她们。
王贵点了点头,什么都没带,就带了王曼给他们的短弩,王承志还把他那把大刀也给抗过来了,一副打算拼命的架势。
最后还是放心不下,王贵就让二儿子往村里跑一趟。
“记住不用挨家挨户的告诉,到了村子喊上几声就回来!”王贵也怕他要是慢了万一碰上马匪就糟糕,不住的叮嘱着。
“爹你放心,你儿子我又不是傻子,我去去就回!”
说罢王承志就往外去,也不停留直接朝着村子冲去。
到了村子,一路喊着到了他堂大伯家,告诉了一声,让他们躲好土匪要来了。
然后一路喊着出了村,就回去了,这一圈下来基本都能知道了。
转了一圈没耽误什么功夫,回来的时候土匪也还没到,心惊肉跳担忧着的张氏见他平安归来不由松了口气,又恶狠狠的掐了王贵一把。
王贵被掐疼了也不敢有怨言,谁让他理亏呢!
他们这边松了口气,村子里却是乱成了一团。
王承志只负责喊,可不负责解释,反正他已经通知下去了,别人信不信听不听的,就不归他管了。
马匪速度很快,王承志回去后没多久就到了村口,一路上压根没有碰到什么障碍,弄得光头络腮胡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没有放松反而更是警惕起来。
路口两个方向,一个去往山脚出的几座宅子,一个直接是去村子。
光头络腮胡拉停了马儿,看了看朝着身侧的鲁秀才书说到。
“我去会一会那所谓的厉害人物,你带人往村子里去,动静别闹太大,主要目的是把那些番粮弄到手,要是有人不从杀个一两个吓唬吓唬就成,记住了!”
“城主放心!”鲁秀才恭敬道。
光头络腮胡看着山脚方向,不知怎的又补了一句。
“记住,粮食到手后,要是我们还没回来,不用等,直接把番粮运回镇上!”
要是那晚的小贼真在这儿也不怕,胜负未分,输的未必是他,即便输的是他,凭他的本事全身而退并不是问题。
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光头络腮胡把要说的话吩咐了,就带着人骑着马儿直接往山脚去。
鲁秀才见他们行动了,也不多耽搁带着人拉着空车往村子去。
土匪进村的时候有些人还没反应过来,粮食就被抢空了。
鲁秀才带的这伙人,多半是新收进来的,不过吓吓这些村名足够。
有几个反抗了几下,直接被打得半死,躺在地上起都起不来,那凄惨的样子看得众人更是不敢反抗。
对于王贵家的笃信不疑的二壮以及王贵堂兄家,早在听到王承志说土匪要来的时候,那忙不迭的把粮食藏好,只剩不多的放在屋里掩人耳目。二壮一家人躲到了村尾外的泥塘里,哪里比较低矮,也早就干涸,田埂上方还堆了不少草垛,能把你的住人,王贵堂兄家也找了隐秘的地方躲了起来。
王承志来的时候,王二在屋里睡觉,再加上他家比较偏,听到消息的时候有些晚了,粮食藏了一半门就被踹开了。
王二匆忙把地窖掩盖好,缩在一边。踹门的三个土匪见他们家破破烂烂的,又只有两个人,一个老婆子一个怂包,只留了一个剩下的又去了别家。
“快把粮食交出来,不然老子砍了你去”说着扬了扬手中的刀。
俞婆子哭天抹地想要破口大骂又不敢只能憋着,王二吓得一个哆嗦,手哆哆嗦嗦的指着放粮的屋子。
“一窝的鳖孙,老子抱着肚子饿呢,你们这不愁吃不愁穿的,啧!”那土匪看着那些粮食顿时眼冒精光,骂了一句。
“还不快滚过来帮老子把粮食搬到屋外去!”
“是是是”
王二吓得一个阻趔,忙不迭道。
又怂又孬的样子,惹得土匪嗤笑一声,狠狠的踹了他一脚。
饿许久的土匪一下见到这么多粮食,这会儿一心扑在粮食上,查看着那些番粮,压根没防备什么。身后的王二早就变了一副样子,再不见怂样儿,黑沉着脸,手里拿着一把沾血的刀,土匪想叫嘴巴却被死死的捂住,力气之大他压根挣脱不开,还想要挣扎,王二又补了几刀,直接结果了他。
眼睛直愣愣的瞪着,到死他都不知道,一个又怂又孬的人怎么转眼就要了他的命去!
王二被抓过壮丁,虽然最后逃回来了,但是他上过战场,见过尸山血海,自然也杀过人,然而那土匪不知道这点以后也在没机会知道了。
“啊杀”土匪再没了声息,俞婆子吓得惊叫出声,又忙捂住嘴,就怕把别的土匪招来,只是这阵仗她哪里见过,俞婆子不停哆嗦,惊恐的看着她儿子。
他怎么就杀人了,就那么几下就杀人了
王二看了看,没人发现,立马把尸体扔进了地窖,现在不是处理尸体的时候,只能暂时这么着,又把剩下的粮食都拖到了地窖,然后掩盖好地窖,迅速的把血迹清理干净。
“我们家的粮食都被抢没了,娘你还不哭!”说着又恢复成一个又怂又孬的样子蹲在哪里。
俞婆子反应过来,抓了抓头发,一屁股坐地上去,顿时哭天抹泪起来,破口大骂着,像足了一个粮食被抢光了哭闹不止的疯婆子,哭了一会儿觉得屁股发凉,扯了几把干草垫着又继续哭喊起来!
门一直是大开的,搬着粮食打门前过的土匪也没察觉什么,只以为这家的粮食也已经被搜刮干净。
山脚那边,王曼他们也和光头络腮胡对上了。
光头络腮胡满是兴味儿的看着为首的女子,还有她手里的那把刀,被勾起了一些兴致,来时的打算已经作罢。
他没想到那夜跟他打得不相上下的小贼竟然是个女子,倒是稀奇得很。
“赵慎!”光头络腮胡越过人群看着半靠在墙上的赵慎,目光如炬。
“是我!”赵慎笑了笑,扒开人群,终是来到了二丫身边,将人护住。
“你个鳖孙倒是命大,可叫老子好找啊!”光头络腮胡冷嗤一声,却没什么杀意,他不傻,赵慎作为一方领主不可能真的孤身来这里,上次不过侥幸,现在再要伤他只怕两败俱伤罢了,再加上这一群人也不是好对付的。
瞥了一眼站在王曼身后的一排人,身板强壮,手脚稳重,目光锐利坚定,手按在腰间的刀上随时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他很清楚但凡他这边有什么举动,只怕免不了一场恶战。
光头络腮胡突然爽朗一笑。
“哈哈都别那么紧张,我今日来不过与你们做一桩生意罢了!”
“说说看!老夫倒是想知道是桩什么买卖值得你这般兴师动众的!”老爷子嗤笑一声,嘲讽的看着他身后的一帮手下。
光头络腮胡不过土匪出生,老爷子又已经退隐许久,他并不认识老爷子,只觉得这老头胆子挺大倒是个英雄。
“你们的手里的番邦粮食我看上了,我可以用银子买也可以用米面跟你们换,如何?”
老爷子笑了笑没说话,要不是恒儿说他手里也有这东西,而且更多,只怕他早就弄死这个口出狂言的头顶没毛的匪徒。
“头顶没毛,办事确实不牢,你觉得这好东西是你能有的?啧啧!”老爷子咂摸着嘴,丝毫不掩,直接嘲讽着。
一句头顶没毛逗笑了所有人,众人的目光一下移到了那颗瓦光锃亮的光头上。
赵慎也是嘲弄的看着他,那番邦粮食可不是一个马匪能拥有的,即便得了去只怕也没命保住。
眸色一闪,这一次确实有一些东西改变了,视线转向始终站在那里一言未语的女人,比如这个在他姐心上占了重要位置的奇怪女人,再比如陆家!
众人嘲讽的样子差点没把光头络腮胡气死,手死死的捏着铁锤,仿佛下一刻就要砸出去弄死老爷子,王曼眸色凉凉的撇了他的锤一眼,上边明晃晃几道刀痕,微微感叹自家刀质量过硬。
不知怎的光头络腮胡又突然冷静下来。
“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必急眼”淡淡然说了一句,直直的看着王曼,眼里乘着异常兴奋。
“这位女侠,你这刀想必那日与我对打的就是你了,棋逢对手实在难尽兴,切磋一下如何!”
今日来没曾想会遇到赵慎这厮也在,不过原本也只是存了试探的心,要是能拿下就直接拿下,要是不好啃,以后再想对策就是,最多井水不犯河水,反正那村子里的番邦粮种都弄到手了,也能有不少,生蛋的鸡到手了还会害怕没蛋吃?
村子那边,鲁秀才带的人手足够多,很快粮食就搜刮得差不多了,带来的车已经都装满了,鲁秀才丝毫不理会哭喊声一片的村人,带着人直接往村外去。
到了路口还没见人,只邹了邹眉头,也没多逗留一行人直接往镇上去。
第一百零五章()
马匪走了;光头络腮胡跟王曼真刀真枪打了一场后;不甘不愿的带着人离开了;他天生力气大;但是他感觉得到她的力气也只大不小;他有家传锤法;一身硬功夫;锤使起来也是虎虎生威,然而她的攻击却是快准狠,击击致命;对打时他一刻不敢松懈,只怕松懈一刻就会丢了这条命去,而且他隐隐觉得这女子像是没有用尽全力。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是确实如此;这样的奇女子大概天底下独一个了,心中不免升起了些异样。打算用别方法把人拿下;而且就算硬碰硬;即便把人拿下了;他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