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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大婚后也该回宫去看看了,我想你是不是和他一起去?”孟林指向书房问。
“照规矩我该和他同回宫去拜见阿玛额娘,但我就是不和他一起去。”绰玉噘着嘴不情愿道。
“其实我看善清倒挺出『色』的,人长得也帅,心地也好。唉,要是没有载源,或许你们还真挺般配的呢。”孟林感叹道。
“用你多嘴!”绰玉气愤地说,“你别再跟我提那两个字,我不想听!”绰玉心里绞痛。
“你啊,一提他你就难过。这么多年,你为你四哥哥心都碎了好多回了,早知道当年木兰秋弥就不要去好了。”孟林说。
“你还说!”绰玉气恼地要打孟林,但又落下来;她冲到窗前:“你说得对,既然无缘,又何必相识呢?”
“格格,是我错了。”孟林跪下了。
“你没有错,”绰玉扶起她,“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爱了不该爱的人,如今心碎神伤是自找的。”
第二天。
绰玉起了个大早,她想悄无声息地离开塞府,孟林帮她在大街上叫了马车。刚要上车,她就被一双手按住了,是善清。
“你做什么?”绰玉不耐烦地问。
“绰玉,我知道我在你心中微不足道,但是规矩不可违逆。何况我们已成婚,天下皆知。身为人臣、身为人子,我们不能光为自身计,对吗?”善清温和地说。
“你想怎样?”
“我与你同去。我虽然不敢越礼去给良妃娘娘贺寿,但是我也应该去拜见皇太子、太子妃,尽人子之礼。”
“我自幼便不喜欢做作虚伪之态,何况你我除名分,此生无缘;所以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绰玉冷冰冰地说。
“善清从来都不是为了名利争夺的人,我只是要尽人子的本分。绰玉,你也是至情至『性』之人,怎会不知我的苦衷?”善清心酸地说。
“好吧,你上车吧。”绰玉无奈应允了。
第三十四章()
毓庆宫。
皇太子胤礽正在书房批阅奏折,那是康熙交给他的权力;瓜尔佳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喝茶;弘晋弘晳站立一边,皇太子的格格们也都来了。
“绰玉给阿玛额娘请安!”绰玉笑着行礼。
“玉儿!你来了!” 胤礽忙放下奏折。
“我的女儿!让额娘看看,是不是瘦了?” 瓜尔佳氏关切地问。
“才三天没见,额娘就想我了?”绰玉开心地问。
“你还说笑呢,我们虽然在宫里,你府里的事怎会不知道?大婚第一天就有刺客,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 瓜尔佳氏忙问。
“没有,我怎么会有事呢?”绰玉说。
这时,善清也忙行大礼:“儿臣善清给阿玛额娘请安!”
“平身吧。”胤礽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表人才,不错。”
“谢阿玛额娘!”善清起身站在一边。
“玉儿啊,她是我和皇太子最珍爱的掌上明珠,如今嫁入你府,你要疼她爱她包容她,不能让她受到丝毫委屈;明白吗?” 瓜尔佳氏正『色』道。
“额娘教诲,儿臣谨记。”
“善清;你如今已是我的女婿;你阿玛又在朝执掌太常寺;我希望你励精图治;有机会也为国分忧。”
“儿臣谨记。”
“玉儿;有一件事我和你阿玛一直不解;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突然间什么都想起来了呢?”
“我…或许是天数吧;有个人吹笛子;我就什么都想起来了。”绰玉轻描淡写。
“你啊;就是喜欢笛子;木兰那年;我说你就不要去和悦庭同台表演了;你非不听。那时《春阳柳》无人能及……” 瓜尔佳氏觉得失言了立刻住口。
绰玉黯然神伤了;她若有所思低下了头。
长春宫门口。
瓜尔佳氏在前;身后跟着绰玉还有侍女。善清已经出宫了;而绰玉却要硬着头皮跟随额娘去给素少来往的良妃贺寿。绰玉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为什么良妃指名要她去;难道其中有什么阴谋?还是说与她的儿子八阿哥有关?
“怎么了?” 瓜尔佳氏停住脚步问。
“我…额娘;我不想去。”绰玉为难地说。
“良妃与咱们本就没有亲厚可谈;她的儿子胤禩对你阿玛那是如刺在喉;为争地位更是不择手段。但是良妃指明要你去;我也只好陪你走一趟希望护你周全。” 瓜尔佳氏低声说。
“可是我的心里总是不安。”绰玉忐忑说。
“走吧。”
长春宫里热闹非凡;良妃一身紫红绣金的旗装大气华贵;头上的珠翠也是光彩夺目。两侧的桌子边分别坐着八阿哥胤禩、八福晋郭络罗氏、倾颜格格及八阿哥另一女娇月格格。
“额娘今天光彩夺目;儿子恭祝额娘福山寿海!” 胤禩举杯祝愿。
“儿媳也恭祝额娘福泽绵长;身体康泰!” 郭络罗氏也举杯。
“孙儿也祝祖母永远青春;永远笑口常开!”倾颜开心说。
“好;好!”良妃也饮了一口酒。
“今天人不齐;要是弟弟们在更热闹!”娇月格格忙『插』嘴说。
“哎哟;”良妃一挥手;“今天是我特意安排的家宴;人也是我特定的。当然;自有我的安排和用意。”
“娇月;你祖母运筹帷幄;你慢慢看就知道了。”胤禩自斟自饮。
“哦,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娇月笑了。
这时;太子妃瓜尔佳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有些拘束的绰玉。
“太子妃?你怎么大驾光临了?”良妃忙站起身迎上前;众人也都站起身。
“我不请自来;良妃娘娘不要见怪才是。” 瓜尔佳氏说。
“哪里哪里;太子妃大驾;本宫想请都请不来呢。”良妃喜出望外。
“给太子妃请安!” 胤禩忙行礼。
“太子妃万安!” 郭络罗氏及其他人齐齐请安。
“免礼!都起来不必多礼了。
“绰玉给良妃娘娘请安!给八叔请安!”绰玉也行礼。
“绰玉格格快起来;咱们好久不见了;今天正巧你八叔叔府的几位妹妹也来了;我希望你也能一起来坐坐。”良妃怜爱地拉住绰玉的手。
“太子妃请上座。”胤禩说。
“今天是良妃娘娘寿宴;我岂可喧宾夺主?” 瓜尔佳氏和绰玉说着坐在了一边。
“太子妃身份尊贵;是我僭越了。”良妃坐在了主座。
“今天还有一位贵客;应该快到了吧?” 郭络罗氏和倾颜对视了一下。
“姐姐脸红什么?”娇月喃喃自语。
“我有吗?”倾颜瞪向她。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对着良妃行礼:“给良妃娘娘请安!”
是载源!绰玉不由得心惊肉跳起来,她的心开始砰砰『乱』跳起来。
“免礼,快起来!”良妃温和地一笑,“赐座!”
载源的目光扫过绰玉她们,他忙对瓜尔佳氏行礼:“载源给太子妃请安!”
“平身吧。”
“载源,快坐下。”倾颜站起身拉过载源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身边的椅子上。
“良妃娘娘,这寿宴想必一定是丰富多彩的吧?” 瓜尔佳氏颇有深意地问。
“当然,好戏才刚刚开始。”良妃笑得诡异,“叫歌舞!我让她们排了一个汉人的舞蹈,给你们看看!”
这时;鼓乐齐鸣;身着粉红纱衣的舞技翩翩起舞;旋转起来;似风中的蝴蝶美艳好看。绰玉感到自己有种窒息的窘迫;她好想逃离这一切;她把眼神调向桌子;不去看载源方向。
“玉姐姐;咱们有几年不见了。来;妹妹我敬姐姐一杯!”倾颜不知何时举杯走到绰玉面前。
“我不胜酒力;就心领了吧。”绰玉勉强站起身说。
“哎;到底是我人微言轻;不配敬姐姐一杯吧?”倾颜委屈道。
“既如此说;我干了!”绰玉无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就说;玉姐姐豪爽吧?”倾颜笑着望向良妃;“祖母;今天人都齐全;孙儿有一事相求;请祖母成全。”
“说吧!我都应你!”良妃慈爱地说。
“倾颜自请废去格格身份;以普通人嫁与载源为侧室!”倾颜扑通跪下。
“什么!”此语一出,语惊四座。
“我的小倾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良妃似笑非笑地问。
“倾颜知道,但是我和载源心有灵犀,彼此倾心。祖母、阿玛、额娘,请你们成全!”倾颜坚决地回答。
“女儿!以你的身份又何必为侧室?疯了吗你?” 胤禩恼怒地问。
“阿玛,你可以对外宣称倾颜格格去世,那我以后就是普通人,有何嫁不得的?”倾颜反驳道,“我都没有觉得委屈,阿玛为何不成全我的真情?”
“格格!载源卑微,不能委屈了格格,还请格格收回心意!”载源连忙跪倒在地回绝道。
“你对我的心意我岂会不知?”倾颜羞涩的说,“大家可能不知道,我和载源早在两年前载源木兰秋弥之前就已认识了。当时我和侍女在逛街;遇一地痞流氓『骚』扰;载源出手相救。也许就是那一天开始吧,我心中认定他了…”
绰玉闻听如五雷轰顶,她脸『色』煞白看向载源。
“哦?”瓜尔佳氏不解道:“格格早在两年前就认识载源了,想来青年俊杰自然引人注目了。”
“太子妃有所不知,当时我们虽有意,奈何后来事事多变。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载源对我的这份情意的…”
“格格,我……”载源无奈地摇头。
“你就不要辩解了吧。我也是最近才得知,载源在京郊为我盖了一所宅子;两年无人知晓;我也是最近才发现此宅。你说,他的心意是不是让我很感动?”倾颜欣慰地说。
“格格,不是……”载源不知从何说起。
“你就不要解释了!当年若不是你去了木兰,或许今天的一切都属于我。我看到了你的深情隐匿,我感动至极!”倾颜眼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