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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晳将一把剑仍给了载源:“载源,听说你的武功无人能及,今天我就向你讨教讨教!”说完拔剑刺向载源;载源闪身躲过;不得已用剑柄挡了一剑。
“你为什么不拔剑?难道是看不起我的功夫?” 弘晳咄咄『逼』人。
载源『逼』不得已将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 弘晳施展功夫;两人开始了比剑。载源只是飞身轻功左右闪避;而弘晳明显是要置之死地而后快;拼命要刺伤载源不可。载源无奈只能应敌;他飞身闪腿将对方的剑踢到地上; 弘晳仍不知退;一把将剑从地上拔起;施展功夫刺向载源身前身后。载源一跃而起,一把握住对方的剑柄,先将剑柄旋转,再用力一掌将弘晳打倒。弘晳从地上跃起,挥剑又再刺向载源,载源飞身施展功夫,用腿踢倒了弘晳,他嘴角流血了。
“够了,到此为止吧。”载源忙说。
“你想停止,休想!”弘晳从地上爬起来,抓起剑气急败坏就刺向载源,载源手上的剑并没有动,很明显他是想让弘晳刺伤他,好平息这场“战争”。就在这危急关头,绰玉连想都没想就冲过去一把抱住了载源。
“玉儿!”太子妃瓜儿佳氏吓得花容失『色』。
载源感受到了什么,立即用剑挡住了弘晳的剑,并施展功夫一脚将弘晳踢道在地,动弹不得。他的白『色』帕子滑落下来,和绰玉四目相对。
“好!好!”蒙古众王爷全部鼓起掌来喝彩。
绰玉迅速和载源分开,她的脸不知为什么迅速红了起来。
“弘晳!”皇太子胤礽冲到自己长子面前:“你疯啦?你连你亲妹妹都敢伤?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阿玛!我……” 弘晳爬起身,“他凭什么是巴图鲁?我才是!”
“住口!”皇太子毫不留情扇了弘晳一耳光:“逆子!还不向你皇爷爷请罪!”
“孙儿莽撞!请皇爷爷责罚!” 弘晳跪在地上。
“弘晳,你的脾气也该收敛一下了。做为大清的皇孙,应有的气度风范都是凝聚于血『液』骨子里的。你的比武让朕觉得载源的满洲第一勇士当之无愧,这样的人才正是我大清所需要的。”康熙又转向载源:“载源,你的这场比剑让朕看到了你的另一面。嗯,不如朕挑位格格赐给你,让你成为朕的孙女婿;如何?”
“皇上,我……”载源眼神一直深不可测。
“喂,”元熙格格小声凑到绰玉面前:“我说玉姐姐,皇爷爷都这么说了,你还不去领旨谢恩找你的额驸去啊!”
“你坏死了!”绰玉从人群中迅速跑开了。
深夜;营帐里;绰玉辗转难眠;她身边的元熙格格早早就睡着了。绰玉觉得心中莫名的惆怅;她起身走出帐篷;独自走到河边;望着满天星斗陷入沉思之中。身为皇家子孙;从小享尽荣华富贵;却因为身在这天下权利斗争的至高点而高处不胜寒。因为她的阿玛不是别人;而是皇太子;大清朝未来的君主。这种身份;注定她将承受不同寻常的命运。她开始为皇太子担心;为身为皇家子孙而悲哀。天上的星星;你一定要保佑绰玉的亲人;保佑皇爷爷;也保佑大清朝。这时,一件外衣披在了绰玉的肩上;绰玉一怔。
“夜凉如水;小心着凉了。”载源温柔的目光看向绰玉。
“四哥哥;这么晚了;还没睡吗?”绰玉轻问。
“没有。今天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我想我是彻夜难眠了。”
“是啊;你赐封巴图鲁名扬四海;是我大清的骄傲呢。”绰玉深深望着他。
“是吗?”载源的目光好像可以融化天地。
“当然。”绰玉避开了那炽热的目光。
“我从来没有听过那样的笛声;委婉悠扬却灵动。你让我意外。”
“想不到;你居然是我的知音。”绰玉笑了;“只是你不觉得悦庭格格更胜一筹吗?毕竟出自她之手啊。”
“比起苍山晓月;我更眷恋这璀璨星空。”
“星星怎么可以盖过月亮的光华?”绰玉又问。
“当她在茫茫木兰与我策马奔跑时,当她在秋千上吹笛子时,她的璀璨便已无人能及了。”载源语出惊人。
“太晚了,我该去休息了。”绰玉试图离开这突如其来的处境。
“别走。”源拉住了绰玉的手。
“四哥哥……”绰玉惊慌失措,“我……”
“我只是想把它送给你。”载源松开了手,将腰间玉佩摘下,放在了绰玉手掌心。
“这不是皇爷爷赐给你的玉佩吗?”绰玉吃了一惊。
“是的。我把它看得比生命还重,但是我却愿意将它放在你那。”载源深情如水。
绰玉接过玉佩低下头,掩饰着内心的汹涌澎湃:“夜深了,我先走了。”绰玉快步奔进了营帐;彻夜未眠。
第二天,因为康熙要去行宫商议政事,一大早便离开营帐,只留下后宫皇亲女眷。
今天阳光明媚、山川壮美、风景如画。绰玉今天的心情特别好,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一大早,太子妃就请示德妃,要晚上在木兰围场营帐边叫歌舞为绰玉庆生,并要放烟花。绰玉漫无目的望着宽广的草原,觉得千篇一律的宫廷礼仪真是没有任何新意。如果可以,她想在草原吃烤肉饮马『奶』酒,数着天上星星,不知今夕何年。这时,她被不远处的马蹄声惊醒,一个身着天蓝『色』披风,腰系玉坠子的男人正朝她策马而来;他目光炯炯有神;俊朗而帅气的面庞十分『迷』人。
“玉妹妹!我来迟了;还请妹妹见谅!”那人一跃下马,径直走到绰玉面前。
第四章()
“玉妹妹!我来迟了;还请妹妹见谅!”那人一跃下马,径直走到绰玉面前。绰玉才看清他的面容,原来是镇守江西的成亲王。他原来是老亲王最小的儿子,因为阿玛病死哥哥又战死,所以成了世袭爵位最小的亲王,今年只有十九岁。因为幼年随父进京,在康熙寿宴上和绰玉比做诗,而被太子妃戏称长大可以考虑赐婚,从此便认定绰玉。连皇亲贵胄都认定了,绰玉格格是注定要下嫁成亲王的。
“恒奕哥哥,你怎么来了?”绰玉好奇地问。
“见到了,真好。只要是来得及给你过生日,在我就是值得了!” 恒奕的脸上充满了兴奋和激动。
“你是说…你从江西来到木兰?”绰玉大吃一惊;“那么远,你是怎么来的?”
“回格格,”说话的江西抚州的叶将军,“为了赶来木兰,王爷和卑职好多天前就出发了。王爷为了怕赶不上时间,已经好几天都没休息了!”
“什么?天啊。”绰玉喃喃自语。
“不过今天见到你,这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 恒奕温柔地笑道。
“我想,你是吓到我了呢。”绰玉小声道。
这时,德妃和太子妃都闻讯让人撩起帐篷观望着;慧敏格格、元熙格格及众女眷都远远地望向他们,窃窃私语。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过热情也会让你不安,对不起对不起。” 恒奕的语气像是犯了什么滔天大错。这份谦卑的爱,是可以摧毁任何一颗无坚不摧的心。
“你不需要对我道歉,你又没有做错什么。”绰玉有些不自然了。
“玉妹妹,瞧我都忘了今天的主题了。” 恒奕从侍卫手中接过一个盒子,“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希望妹妹你能够喜欢它。”说着单腿跪地,将盒子举到绰玉面前。
“恒奕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绰玉忙去扶他,但恒奕却纹丝未动。
“打开它。”恒奕温和地命令着。
绰玉只好拉开上面的袋子,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两支用羊脂白玉制成的笛子,上面镶满各『色』宝石,连笛子的穗子都是金线的。那样的奢华漂亮,让人叹为观止。
“这是为我定做的吗?”绰玉明知故问。
“是的,它原出自一位名家之手,我买后又加以点缀。只有你才配得上它。我很期待你吹奏它,让它实至名归。”
“谢谢奕哥哥。”绰玉凝望着玉笛扶起了他。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送你两支玉笛吗?”恒奕神秘地望向她。
“是啊,怎么是两支呢?”绰玉『迷』『惑』不解。
“你猜呢?” 恒奕笑着拿走了其中一支,“我问过做笛子的师傅,他说这两支是一对,不能分开呢,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嫁给我,你我一起吹奏。” 恒奕含情脉脉。
绰玉脸红了,她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妹妹长高了;越来越漂亮了。一晃我们都四年没见了;想我吗?” 恒奕直爽地问。
“奕哥哥……”绰玉不知所措。
恒奕没等她说完,一把揽过绰玉入怀:“我却是每分每秒都在想你。在江西孤独的岁月,每当想起你,我就觉得再黑的夜空也会有那么一丝温存的光芒,这就是你给我的坚定和勇敢。”
“奕哥哥……”绰玉忙推开了他,看向一旁笑成一团的格格女眷们,难为情地往营帐奔去。刚走几步,不料和迎面走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绰玉定睛一看,是载源!
“格格小心!”载源扶住了绰玉。
“今天是什么日子?四哥哥,你知道吗?”绰玉的语气略带伤感。
“当然。”载源坚定地回答。
“那就好。”绰玉满意地一笑。
“怎么罚?”载源目不转睛地看着绰玉。
“罚你陪我去骑马。”绰玉笑问,“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当然。”载源点了点头。
“玉妹妹,这位是……”恒奕深邃地看着绰玉。
“哦,瞧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了。”元熙格格『插』进话来,“这位是成亲王恒奕,这位是载源大人的公子载源,刚被皇上赐封巴图鲁,固山贝子衔。”
“哦?听闻皇上此次围猎谕封巴图鲁,原来就是你。”恒奕阴沉着脸问。
“皇上厚爱,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