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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瞥他一眼,没说话。
沈无况挑眉。
有个人压得住苏乔,也不错啊,省得他整天这么嚣张。
苏乔身后的男人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肩膀,苏乔回头,就看见一口大白牙,笑得别提多谄媚了:“说说呗?”
苏乔回过头,没理他。
金闵寄瘪了瘪嘴,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了。
闫岐和苏乔他们不是站一堆的,他站在另一拨人里,看着琪王,沉思。
苏仲惟,你居然,真的把惠王拉下来了。
你居然,真的把琪王捧上去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
你究竟,想做什么?
下朝,苏乔身旁跟了个人。
闫岐。
林凤经过时瞥了眼闫岐,他最讨厌闫府出来的人,特别是这个闫世麟。
闫岐倒是笑眯眯地对林凤行了个礼:“见过太师。”
林凤没好脸,手指了指苏乔,眼里的意思是,这件事没做好。
苏乔行礼,林凤眯了下眼,走了。
闫岐见林凤走远,笑着问苏乔:“人呢?”
苏乔道:“时机未到。”
闫岐笑道:“别挑战我耐心。你反水琪王的事,该不会只有我一人知晓?”
苏乔一直走,看都没看他:“何意?”
闫岐低头笑了一声,抬起头来看他:“装得真像。你借我船,排了这么一出大戏,把惠王从府尹位置上拉下来,还把琪王捧上位,当我瞧不出?”
苏乔道:“闫兄多虑了,实属巧合。”
闫岐道:“你不怕我说出去?”
苏乔站住,看他:“证据?”
闫岐啧了一声:“你怎么还是这么恶心?”
船是他的,怎么也说不到苏乔的头上去。
苏乔继续走:“人无需担心,时机到了,自会还你。”
闫岐站着看他越走越远,手负到身后,双目眯起。
郑南芫现在在他手里,他根本不能动苏乔。
他紧了紧拳头。
苏仲惟,我不信,你真的要捧琪王,所以,我得动动惠王,看看你究竟怎么想的。
苏乔回到府里,就有暗士来禀报秦钰那边的情况,说一切都好。但是那个院子又运来几个姑娘,住在那个院落另一个房间,也被拖出几个不要的,运出城外去了,已派人跟随。
他们下次会派人去跟随那辆马车。
但是跟着上次被运送出城的四个姑娘的人还没有回来,如果不是暗士被人发现了,那么就是,这四个人去处甚远,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个太监的身份查到了没有?”
“回大人,还没有”
“跟紧,继续查。”
“是!”
下午,苏乔亲自去秦府走了一趟,不是来找沈无况的,是来找林嫤的。他跟林嫤站在院子里低声说了几句,林嫤看上去似有疑惑,却也没有多问。
沈无况翘着腿坐在院子里喝茶,脸色很不爽。
这个苏乔,弄走了钰儿,现在又来勾搭林嫤?
苏乔走后,林嫤让小安备轿,沈无况招手让林嫤过来,她走过去,沈无况把她拉到怀里抱着:“他找你干什么?”
林嫤说:“没什么,我得回林府一趟。”
她说完要起来,沈无况摁住她的腰:“这么急?”
“是啊,好了我得走了。”林嫤想拿开他的手,可是沈无况力气大得不行!
小安行礼道:“少夫人,轿子备好了。”
沈无况甩了下手。
小安看看沈无况,又看看林嫤,赶紧退下。
“你干嘛?”林嫤问他。
沈无况凑上去就吻住她,咬了几口:“我一回来,就看你忙这个忙那个,现在跟我回房,好不好?”
他继续吻上她,抱起她放到石桌上,推开茶具,俯身压住吻她:“跟我回房”
林嫤被沈无况吻得七荤八素的,刚才苏乔跟她说的事,她都快抛诸脑后了。
“可我有事”
沈无况唇瓣不离,略微喘息:“就一会”
“不行”林嫤推开沈无况,“是急事。”
沈无况很不开心,冷眼看着她,放开了她。
林嫤赶紧从桌上下来,搂住沈无况,踮起脚,也吻不到站得直直的他:“你凑下来些!”
沈无况低头,林嫤踮脚,仰头轻吻了一下他的唇瓣:“别生气,回来陪你好不好?”
沈无况敛目回吻,由浅入深,唇齿间开始有些缠绵,林嫤感觉到他的手开始不安分,有些喘不过气了,赶紧推开他:“回来陪你”
她说完红着脸放开他的腰,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转身走了。
沈无况看着她背影喊道:“我等你。”
林嫤低头,咬嘴轻笑。
沈无况拿起桌子上的茶倒进嘴里,咳了咳,静了静心。
管家看看应该可以出来了,他走出来行了个礼:“表公子啊,那个咳,吕大夫说,他今儿去采药,二公子的药”
沈无况才懒得管这种破事,他得一心一意等他的林妹妹回来:“你把药给他送过去,他自己换!”
管家都傻了,张着一张嘴,沈无况刚要进房,突然想起来什么:“哦对了,最好把药送到他对面房间去,懂了吗?”
管家这才行礼:“懂了!”
管家去吕隽房里,去拿他准备好的药,看了眼旁边病榻上不停发出痛苦呻吟的人,他摇了摇头。
全身都包得这么严实,真是可怜人呐!
管家来到聆竹院,敲了敲杜辅之的房门,杜辅之开门,看他手里端着一盘子七七的药,也没说话。
管家余光瞄了眼坐在院子里的秦复,才说:“吕大夫不在”
杜辅之依旧没说话,把门关了。管家一脸苦相,他就不应该听表公子的话
他转身,秦复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一手接过药,微仰了一下下巴,示意管家敲门。管家点头,敲门,敲门,敲门。
杜辅之暗暗捋了口气,开门,秦复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直接走了进去,杜辅之回头看他,管家就赶紧把门给关了,用力拉着门!
二公子啊!老身只能帮到你这里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叫分手()
杜辅之用力拉门!
“秦洱!开门!”
管家虽说五十好几的老男人了,但也跟着秦明练过不少把式,现在拉拉门的力气,还是比得过杜辅之的!
他憋红了一张,手指用力抓着门框,一句话也不说!
二公子,老身这可都是为了你!你可得保我一命啊!
杜辅之用力拉了半天都没用:“秦洱!我还替你还过赊酒钱,你就这么对我么!”
管家瘪了嘴,不敢说话。
二少夫人呐老身都这么做了,没办法回头了
杜辅之气得捏着拳头,别过脸,站着不吭声了。
秦复坐在桌旁,看着她的背影,拿起一瓶药,扔了过去,杜辅之下意识伸手接住,一看是药,又扔了回去。
秦复接住药,半晌都低着头,看着手里红色的瓷瓶子。
他晴朗低沉的声音又响起:“辅之。”
“别叫我!”杜辅之这一声,吓得门外拉着门的管家都浑身震了一下
这这这这是咋了?
秦复放下药,站起来走到她身后。
他的脚步一向悄无声息,杜辅之感觉到那股气息的时候已经晚了,秦复搂过她,头靠在她的肩上,一声不响。
杜辅之转身用力推开他:“脏!”
秦复好似被她推到了伤口,嘴唇突然白了,但是没什么表情,抬眼看她。
杜辅之别过头不看他,他最会用眼神骗人,她再也不想相信他的眼睛,再也不想相信他!
秦复闭眼,坐回桌子上。
杜辅之看见他墨色的衣服上,有一块颜色深了,渐渐晕开。
她咬牙,攥紧了拳头,不看他。
秦复兀自褪衣服,动作很缓慢,大概是怕再动到伤口,墨衣褪下,肩膀的伤口处,白色的布包裹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大片,杜辅之余光瞥见,干脆转身。
是她捅的,有什么好难过!她就应该杀了他
伤口本来已经愈合了,如今秦复一头冷汗,把绷带拆了,他身上本来就有一些或深或浅的疤痕,绷带拆完露出来的地方,伤痕更触目惊心,伤口有药,药已经和血融合在一起,有两个伤口裂了。
他拿过干净的帕子,倒了些水,把血和药擦了一下,抬眼,看了下杜辅之紧攥的拳头,他轻眨了下眼,拿过药
他手缓缓放到脚边,手指一松,药正好滚落到杜辅之身前。
杜辅之低头看了一眼,转头瞥见秦复伤口不断沁出血,人已经倒在桌旁杜辅之回头,攥紧了拳头,当作什么也没看见。
就这样安静了一盏茶的时间,秦复一直静静地看着她,杜辅之去拉门,没想到秦洱居然还死拉着门!
她转头,秦复闭眼。
杜辅之看见秦复伤口流出的血都顺着身体流下来,浸湿了裤腰,她用力咬牙,攥紧了拳头,深深呼吸了几口,还是红了眼睛,流下泪来。
她走过去扶起他,扛着他的肩膀躺倒在床,赶紧转身去端药,秦复睁眼看她,眼睛轻眨,待她转身,重新闭上。
杜辅之端着药坐到床边,啜泣着替他处理伤口,六刀,明明刺在他的身上,可是为什么她心也会难受
秦复!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
杜辅之的眼泪滴落在他胸前,秦复能感觉到,杜辅之轻手给他包好伤口,秦复抓住她的手,睁眼看她。
杜辅之又被他骗了!
她又被他骗了!
“放手!”他为什么要用这只受伤的手抓着她
“你这个骗子!”杜辅之用力掰他的手,“我就应该杀了你!”
秦复坐起来伸手搂过她,头靠在她肩膀上,安安静静地闭上眼。
杜辅之啜泣推他,却不敢推到他的伤口:“秦复,你这个骗子,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