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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把桌上的棉布一把抓起来全砸苏乔脸上了!
“叫你喝!”她愤愤地呼吸了几口!
屏风后边三个人都快笑岔气了。
苏乔抓下一身的棉布,手上沾了点血,赶紧拿过干净的布擦了擦手道“我从京城招来的人马,就快到了。”
“哦。”秦钰冷淡脸。
“回京不会有问题”
“哦。”秦钰歪头看着他。
苏乔这下没话说了,静静地看着秦钰,等她发落。
秦钰说“倒茶。”
苏乔赶紧给她倒茶,倒好了递到她嘴边。秦钰呡了一口“那些死掉的兄弟怎么办?嗯?”
苏乔道“待此次事情结束,我会处理。”
“你为什么要喝酒?嗯?”
苏乔看看卢稚,紧了下手说“应酬。”
“是么?”秦钰又歪头问,“你何时应酬喝醉过?还敢骗我?!”
苏乔缓了口气“对不起”
“下次还喝醉么?”
苏乔摇头。。
第一百五十五章 馒头堵嘴()
“那你为什么骗我?”
“对不起。”
“我现在不想听你的道歉,我在问你,为什么骗我。”秦钰怒目!
“因为不想多说。”苏乔话音刚落,他就知道完了,秦钰这个表情,他从来没见过。
秦钰极力隐忍着怒气和荒谬“好啊,既然你苏仲惟如此惜字如金,那你以后都别说了,懂了吗?”
不妙,都唤他字了。
“丫头”苏乔想伸手,却被秦钰竖起一根食指指着他的动作给震慑住了,没再敢把手伸过去,秦钰说,“你以后都别说话了。”
苏乔道“丫头,此处不甚安全,还需去他处落脚。”
他的意思就是,现在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咱们先把主要的问题解决了。
秦钰说“别说话。”
苏乔叹气“我不对,你别生气。”
秦钰冷哼一声,红了眼“苏仲惟,我真就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当时是什么情况?我带你去客栈的时候,张府都已经打起来烧起来了!你在干什么?你居然还有心情喝酒?!我把你送到客栈去,是让你去想办法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你倒好,两杯倒啊,那边人都送命了!你还喝?你是不是就觉得,别人的命不是命,就你苏仲惟的命才是命,是吧?大家都火烧眉毛了,您可好了,小酒喝喝,小诗写写,您多高贵啊?您不愧是翰林大学士,就是比别人厉害,您就是比别人值钱!”
苏乔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尴尬,什么叫难堪,紧了下手,看着她“丫头”
“别喊我!”秦钰红着眼看着别处,胳膊都疼麻了。
苏乔看看外头,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天色有些阴沉,似是要下雨了,如今斐文一定已经在全城搜寻他们几人,这个地方,真的不能再呆了。
“子庚,立刻去查探还有几人活着,再去看看城门是否已拦,回来报我。”
“是!”子庚轻功最好,子戊留下护卫。
若是城门未拦,所有人都得尽快出城,迁去西边邻县。
苏乔也知道西边不够安全,颍昌府北进南出,北定有哨,南定有守,东边平地西边山坳,想来四方,只能是西边相对安全些。
只不过,如今能不能出得了城,都是问题。若是城门已拦,那些护卫出城无碍,只是他和秦钰,铁定是出不了城。
如今知府出了事,只能将整个府的事务转移给同知府事,同知应该也是平王之人。
这颍昌府,究竟还有何人可以避靠?还有何处可得安宁?
苏乔知道卢稚此行前来,定还带了侍卫,他那拨人当时也在酒楼之中,现在不知伤亡如何。斐文敢对付他苏乔,难道连卢稚,他也敢下手?
卢稚身为吏部尚书,专管地方州府知事,颍昌府后方的临颍和郾城,恐怕是都有平王的人,那只能是让卢稚传信去郑州调派人马过来,只是郑州一来一去,距离与京城也相差无几。颍昌府与京城不过两百里的路程,快马加鞭也就一两日,京城的人马,该是快到了才对!
秦钰看苏乔还在想事,她虽然一肚子气,但也不好发了,现在还是逃命的事比较重要。
秦钰看向屏风“子戊,我饿了,你出去买点吃的回来。”
“是。”子戊还蹲着准备继续听呢,桓生看他站起来,说,“多买点,饿。”
子戊白眼,攀窗而出。
苏乔看着秦钰的胳膊,心里很难受“不会有下次了。”
秦钰懒得理他。
她看卢稚怎么还在睡,真是头猪。
其实卢稚早醒了,被秦钰骂苏乔的声音吵醒的,所以他就没敢动,默默地继续闭着眼睡觉,看啥时候气氛好点了,他再装作刚醒的样子起来。
他才刚到颍昌府没几个时辰,居然就遇上这样的事,看来颍昌府背后势力确实很大,难怪苏乔还要劳动他亲自出面。所以这背后究竟是何人,居然连苏乔也敢动,连他这个尚书也不不忌惮,胆大包天。
子戊回来的时候,捧回来好多馒头包子,没办法,他没多少钱了
桓生一看有吃的还躲着干啥,一手一个抓了直接往嘴里塞,秦钰拿了个包子吃,苏乔根本不会下口,看起来不干净。
卢稚都闻到味了,他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确实有些饿,要不现在醒?
他正想装作打哈欠呢,就听见秦钰又说话了“不吃啊?你想当神仙啊?”
苏乔默然。
“我告诉你,反正我是带不动你了,你不吃,自己没力气走,可别怪我们。”
苏乔默然。
秦钰咬牙!这死呆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死讲究!不就吃个馒头包子会死啊!挑挑挑!你挑来挑去还不是娶了我秦钰么!不吃!不吃也得吃!
秦钰抓起一个馒头就堵上他的嘴!
“吃!”秦钰死死地瞪着他。
子戊和桓生在一边都看傻了,冷汗直冒,赶紧又抓了俩馒头,躲屏风后边去了。和桓生交换了个眼神,继续偷听。
苏乔一双眼皱眉看着秦钰,秦钰说“张口!”
苏乔挣扎了片刻,才把嘴张开,秦钰说“吃啊!”
苏乔咬了一口。软的,没什么味道,很难吃。
但是现在秦钰不能惹,他环顾了一下,看见角落的架子上有盆清水。就走过去洗了个手,再坐到秦钰面前把手搁在腿上晾干了,才拿过她手里的馒头,一点点掰着放进嘴里。
秦钰都快被他搞吐血了!吃个东西那脸色苦得跟要他命一样!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秦钰抓过苏乔手里的馒头“不想吃就别吃了!”
苏乔想,本来就是你逼我吃的。
但是他知道,如果现在还不示弱妥协,秦钰估计会气得把这房顶都给掀了,他虽然嫌弃秦钰手有点脏,但是没办法,只能忍。
他把馒头重新拿回来,继续掰着吃,只不过只掰里头的,外边的皮绝对不动。秦钰翻了个白眼,气都气饱了,干脆站起来走到窗边去透透气。
苏乔看秦钰没看她了,就把馒头放下了,喝了口茶。秦钰一瞄他,他又慢条斯理继续掰。。
第一百五十六章 还想咋样()
床上的卢稚在想,哎,这到底啥时候可以醒啊,硝烟弥漫啊。
苏乔感觉,还是包子好吃一点,馒头不好吃。他吃完又去洗了个手,走到秦钰身后“斐文如今定在四处找我们,此地不宜久留。”
“那你想好躲去哪了么?”秦钰现在要是护苏乔,怕是有些力不从心了,桓生现在也到处是伤,不躲不行。
苏乔说“等子庚回来,看看情况。”
卢稚一听,这时候差不多可以醒了吧?
他呢喃两句醒过来,秦钰和苏乔都回头看他,卢稚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问“这是在哪啊?”
秦钰冷眼回了一句“英雄冢,温柔乡啊。”
“”房间里四个男人顿时都寂静了。
卢稚看见苏乔都转头看窗外了,他清了下嗓子,爬下床来“什么时辰了?”
秦钰道“申时。”
“那快入夜了。”卢稚问秦钰,“究竟是何人如此目无王法?”
“颍昌府第一公子,斐文。”一个不在官录,在颍昌府的地位却比知府还大的男人。
卢稚没听说过,但是能看得出来,这个斐文,好似很是有人力和手段。
苏乔转身道“如今尚书为我拖累,实在是仲惟之过,尚书还是尽早出城,去别府休憩,仲惟改日,再好好向尚书请罪。”
卢稚知道,要不是他一定要让苏乔跟他喝两杯,事情也许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他明知道苏乔酒量甚浅,还故意灌他几杯,结果这几杯,就闹出这么大的事。
“我也有过。”卢稚想了想,“如今人手少了,强龙难压地头蛇。我此次带的人也不多,怕都是有去无回了。”
房内一时安静。
卢稚又说“我看,不如我传信去邻府,派些人过来。”
苏乔说“不可。邻府,怕也不是你我能掌握。”
苏乔这话就说得卢稚不明白了?怎么,这京城周边的府,他最是熟悉些,为何苏乔如此断言?
“何意啊?”
苏乔说“此事,还是待回京再说,我如今手里无凭无据,不可妄言。”
卢稚想了想,按照苏乔所说的意思,就是颍昌府以及周边的府,可能都被这个斐文掌握在手里?这个斐文,究竟是何人,势力竟能比得上一个知州了,背后之人,怕是比他这个尚书也不小啊。
苏乔对此事如此谨慎,看着这个人的身份,确实是大得很。
“罢了。你说出城,我觉得倒是不用,我褪了紫衫官袍,展脚幞头,那斐文也不认得我。待我随处找个地方落塌,你们便随着我住。”
苏乔行礼。
卢稚摆手道“事不宜迟,今日就着人去办了,那个酒楼,我还得再去一次。”带来的行礼还全数放在那里呢。
待子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