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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甲咳了一下,看着地面说“那看你同不同意了。”
“同意啥?”小春眨巴着眼看他。
“同不同意,那啥跟我”子甲舔了下皴裂的薄唇。
“跟你干啥?”
秦洱听不下去了,说“人子甲的意思就是,让你跟了他。”
哎这丫头,平时不是挺机灵的么,人子甲那么忙都空出时间教她拳脚,还那么认真,咋就看出不出来呢。
小春脸轰一下就红了,赶紧站起来说“什什什什么啊!我我我我回去睡了!”
子甲看着小春一溜烟跑了,他转头看秦洱“您怎么这么不靠谱啊,现在好了,吓跑了吧,都说了,慢慢来嘛!”
秦洱说“好心当成驴肝肺,就你这样啥也不说,猴年马月能让她明白啊?”
“那也不能吓跑了她啊!”子甲觉得有点生气,有点沮丧,耷拉着头。
完了,这下彻底玩完了,本来就大了那么多岁,现在怎么办啊。
秦洱拂袖而去“那你自己去弄吧,我也懒得掺和,小春愿不愿意跟你,关我啥事!”
于是就变成子甲一个人撑着头看月亮了,他叹了口气说“老大,你要不就让我也去苏府混呗,也好跟小春儿多见见面啊。”
可惜这句话远在沈府的沈无况并听不见。
子甲的职责,就是随时委任,他是不能像子庚子戊那样派给谁做护卫的,他和子乙虽然是队长,却也是事务最多,责任最重,也最不自由的。
乙也飞身下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还想娶妻生子啊?别想了。”
他们的命由秦府,不由他们自己啊。
子甲没说话,静静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疤。不是想娶妻生子,只是想好好地喜欢一个人,日子能有点盼头罢了。
子乙看子甲这副模样,也没再说话了。还是自己好啊,忙得晕头转向,也了无牵挂啊。他就说嘛,当初教什么小女娃子拳脚,现在教出毛病来了吧。都多大年纪了,还肖想人十四五岁的女娃娃呢,老牛吃嫩草!
子甲要是知道子乙这么想他,绝对二话不说跟他打起来!
什么老牛吃嫩草,不就大了十几岁而已嘛!怎么就吃嫩草了!怎么吃了!碰都还没碰过呢!哼!
小春却已经窝在房间里,被秦洱刚才的话说得很不好意思。她可真是只把子甲当叔叔了,也不,算是师傅吧怎么突然
这以后,还怎么学功夫啊
秦钰忐忑地看着床顶,决定今天睡觉离苏乔远一点。
苏乔跟人比磨人,比耐心,他绝对是第一名啊!他居然问了一个晚上,问她沈无况究竟跟她说了什么。
虽然他已经猜得不离十了,但是他还是问,秦钰就只能打哈哈啥也不说,或者是哦,啊,嗯,有么,之类地搪塞过去。
苏乔侧身看着她,灯也不让熄,就这么看着她很久很久了。
秦钰被看得浑身都是冷汗了,她说“你到底看什么?”
“丫头,我发现”苏乔靠过去搂住她,“你瞒着我的事,越来越多了。”
秦钰心咯噔一下,哈哈一声说道“我这么笨,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你的法眼啊,哈哈哈。”
“你明知瞒不住,却依旧要瞒我,是为何?”
苏乔的眼神让秦钰不敢直视,她说“我没有什么可以瞒你的。”
苏乔把她搂得更紧了些“已不是第一次。”
“什么不是第一次?”
“骗我。”
秦钰胸口隐隐忐忑,她抚上苏乔的心口,才说“即使有,也是为了你好。”
苏乔将她抱入怀中,心却依旧思念她。
“我有你才好。”。
第一百七十六章 最放不下()
闫岐今日没来上朝,苏乔就知道事态不好。以他的能力,自卫应该不是问题才对。就在苏乔准备去找沈无况再去探平王府一次的时候,就有个太监传信来了,经过苏乔时偷偷塞给他一张纸条,苏乔疑惑,打开纸条一看,是闫岐来信。
信中告诉他酉时三刻城门闭,赵敖起兵动皇城。
这!
苏乔赶紧加快了去兵部的步伐,沈无况看见苏乔带来的消息,扯了个笑,看起来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里。苏乔倒觉得是自己低估了沈无况。
沈无况拍拍苏乔的肩膀,正要走,苏乔拉住他“闫岐许是出事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沈无况就没把闫岐放在眼里。
苏乔皱眉道“是他带来的消息。”
“什么?”沈无况难以置信地看着苏乔。
这闫岐,不是一向高傲得不行,而且就是明目张胆站在赵敖一侧的么?
“他与我,也是一艘船上的人。”
苏乔说完沈无况就不爽了,合着苏乔几乎把整个朝廷一半的显贵都笼络在手了是吧?
“连闫岐你都能拉回来?”
“他与我,本是至交。”苏乔坦言,“这些日的消息,皆他传与我。”
沈无况皱眉。
苏乔看着他说“我担心他出事。”
沈无况想想,今天确实是没看见闫岐。
“死了?”
“该不会”苏乔面色很是沉重,“赵敖如今遭皇上软禁,无权无势,梁铮已不为他所用,他手中便只有闫岐。”
意思就是闫岐如今就是赵敖的傀儡,他需要闫岐的权势来做这所有的事。
“你想我去救他?”沈无况问。
苏乔看他。
沈无况说“你也知道今天赵敖就要起兵,你觉得我能抽得开身?我看闫岐也多的是手段,现在赵敖手里没了他的把柄,要是他连现在的赵敖都不能逃离,我看,他的御史中丞之位,也能让给别人了。”
沈无况又拍了拍苏乔的肩膀“你也说的对,闫岐既然对赵敖还有用处,怎么也不会在现在对他下手,所以呢”
他笑了一下就走了。
苏乔看沈无况离去,心里还是忐忑,也转身回去了。
眼看酉时城门就要关闭,苏乔依旧是踩着时间往城门走。难以想象这皇城在半个时辰之后会发生什么,一切,就只看沈无况了。
如今还在皇城的官吏不多,都是职务最高事务最多的还留在这,苏不学倒是早就回府了,他总能把事安排给下面的人去做。苏难追上苏乔的步伐道“怎么也不等我。”
苏乔今日心思很繁杂,就没理苏难,苏难说“我替夏府翻案了。”
苏乔诧异皱眉看他,苏难说“不过,皇上还未答复。”
“你不要命?”苏乔胆战心惊。夏府所有人,是皇上联合前宰相王岑满门弄死的,要替夏府翻案,这岂不是在斥责皇上的罪过?!
况且这件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除苏不学和秦明知晓以外,就无人知道了。
这件事都已过去十二年,苏难现在把这件事捅出来,这岂不是告诉皇上苏不学把此事透露出去了,岂不是连累了整个苏府么!
当年要不是夏良生前将罪责全揽,为了保苏秦二府,将莫须有的罪证递交给苏不学和秦明,后斥责苏秦二府背叛于他,骗过皇上的眼,不然苏不学和秦明也难逃一死。
夏府大义,苏秦二府永生难以为报。
“皇上年迈,即将退位,夏府再不翻案!难道要我的妻子此生无名无分么!”苏难也是难得的激动,“我岳丈,好歹也曾启蒙于你,你的字,也曾是他所取,你可还记得?”
苏乔思及启蒙先生夏良,也十分愧疚。
二人行走在宫道上,苏乔还是心有余悸“你如何与皇上说的?”
先生为保苏府大义牺牲,若是苏难此事处理不妥,苏府也出事,那么夏府所有人,都白死了。
苏难摇头,不语。
苏乔知道苏难足智,定不会牵涉苏府,他不说,大概是没心情说吧。这件事从苏难认识杜子婧以来,就一直压在心里了。
两人行至城门口不远,城门突然一阵骚动,苏乔皱眉,苏难说“酉时还未到,怎么城门这么急着关?”
两人匆匆上前,却被禁卫军拦住了去路,不止他们两人,还有别人。
众人议论,苏乔面色一白,抬头扫视四处“糟糕!”
说好是酉时三刻,怎么回事?!
苏难皱眉道“你又搞事了?”
“非我!”
苏乔赶紧让禁卫军让开,禁军队领却走过来行礼道“所有人都可以走,唯独苏仲惟大人不能走。”
众官面面相觑,这禁军队领是何意?他一个小卫兵,还敢这么对苏乔说话?
城门开了一点,众官见状不妙,能走则走,苏乔却被拦住说“苏大人,有人请您留下来瞧好戏呢。”
有人下令,说是要把您的命留着,亲自杀了您呢。
苏难问“不瞧如何?”
禁军队领说“这就由不得您了。”
苏难挑眉对苏乔说“既然只留你,那也是看得起你,你就留下来吧。”
苏难笑着瞥了眼就走了。
禁军拦住苏难,苏难欸了一声道“怎么,也请我了?”
禁军队领使了个眼色,禁军就放开了苏难,苏难冷哼一声,就晃着脑袋迈着步子离开了。
苏乔面不改色道“既然是瞧好戏,这戏台,于何处?”
禁军队领做了个请势“苏大人,这边请。”
苏难上了轿就一脸深晦,不对,禁军的队领何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拦众人?语气如此张狂,还不让放苏乔出城去?
他究竟又惹什么事了?
苏难不知道有什么事,但是,绝对不是好事。
苏乔如今在朝中还有谁与之为敌?平王已经软禁,闫岐?
闫岐今日好似不在朝中。
不在朝中?
那除了闫岐还能有谁?
禁军?殿前都指挥使房簟?房簟何时与苏乔有瓜葛?
苏难怎么也不会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了苏府,苏难去找秦钰,因为今天是秦钰的生辰,苏乔不能及时回来,还是要告诉秦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