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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累得满头大汗终于将车辆弄上马路,车厢内只有少许被踩烂的橙子,须三刀又悲又喜庆幸尚能找回骡马车辆,情不自禁摸着骡马长毛不住说:“乖乖,我的宝贝乖乖,还好你们没走远,还好你们没走远!”
福王爷为了能搭车出山,一心巴结须三刀,不顾劳累登上车厢清理踩烂的橙子。突然,马车猛地滚动颠得福王爷一屁股跌坐在烂橙上。转头看到须三刀拿着座位旁的马鞭拼命挥动,骡马拖着车辆朝前飞奔。
坑洼山路颠得车厢内福王爷左晃右倒,赶忙靠着车厢一角紧紧抓住车边。须三刀挥动马鞭神色慌张,不住朝后惊恐张望。福王爷顺着他目光转头后望,猛地看到几个士兵提刀握棍朝这边奔跑,吓得身腰一低伏在车厢内颤抖不已。
士兵们没有马匹跑得快,须三刀猜测他们肯定是前来索取马匹,吆喝骡马越跑越远。绕过一道山坡不见后面士兵踪影,须三刀放慢速度喘口气,福王爷也从车厢边露出脑袋,俩人对视一眼须三恨忽然一愣,转头扫看两边树木懊恼大叫:
“妈啊,怎么朝山下跑,橙子没了下山干啥!”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后面传来马蹄得得声,虽然山坡遮挡看不清来人,须三刀不敢大意迅速挥动马鞭,骡马在他吆喝下拖着车辆又加速跑动。
跑了几里回头一看大吃一惊,一匹白马朝这边飞速跑来,上面坐着的一人正是施飞,和先前耀武扬威的模样判苦两人,戴着的头盔已不见踪影,头发散乱随风飞舞,一杆长枪拖着马腹旁,上身伏在马背上随着马匹奔跑不住起伏。
须三刀恐慌中只知道先前那个耀武扬威的官兵头目在后面追来,拼命吆喝骡马朝前奔逃。奔逃一阵车辆颠簸忽然减轻许多,福王爷从车厢边露出脑袋四周一望,猛地大喜发现出了山区。
一阵马蹄得得声疾传而来,转头看到白马驮着的施飞快到车边,福王爷赶紧身腰一低缩回车厢。噗通一声巨响颠得车辆猛地弹跳一下,躲在车厢内的福王爷忽然啊一声惊叫,被一个沉重躯体压得仰面朝天。
驾着马车的须三刀听到惊叫赶紧转头,白马从车边长啸着一穿而过,马背上空无一人使须三刀大吃一惊,突然发现车厢内福王爷被一人重重压住,那人头发散乱身披盔甲,正是令他胆颤心惊的施飞
。
“咳咳,想不到如此奔逃也没躲过,天啊,天啊!”须三刀长叹着在座前底板上连跺几脚,担心施飞制服福王爷后必来收拾他,猛地大脚狠跺一下底板纵身一跃,一头栽倒路边草丛中,骡马拖着车辆从身边一穿而过。
福王爷被压得早已魂魄出窍,施飞一头乱发搔得他面肤奇痒难熬,腹中冒起的一股气流硬憋在嗓门处,嘴唇紧抿担心一旦喷到紧贴眼前的施飞脸上,一条老命必将难保。
“啊嚏!”嘴唇颤动着忍了几忍,忽然眉宇一皱嘴唇大张,一直堵在嗓门处的气流疾喷而出,施飞眼睫眉毛和面颊上到处都是细小唾星,其中夹着些许红点,正是随着福王爷腹中气流喷出的细碎橙洙。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实在忍不住。。”
福王爷吓得不住求饶,奈何双手被施飞身躯压着难以动弹,不能抬起揩抹沾在他面庞上的唾沫和橙洙。唾沫顺着施飞鼻梁滴到福王爷脸上,他抽抽鼻翼一股酸臭味直呛肺腑,滴下的唾液也使面肤搔痒难受,拼命想将右手抽出揩抹。
动弹几下指尖忽然感到一阵冰凉,圆不溜秋的感觉使他心头一惊。哐啷!车辆被继续奔跑的骡马颠得猛一弹跳,圆不溜秋的东西随着颠簸朝上一弹,福王爷一眼看到是施飞先前提着耀武扬威的长枪,右手赶忙用劲将靠近的长枪朝外拨开。
趴在身上的施飞一动不动,任凭脸上沾的唾星和橙洙朝下滴落,福王爷猛地一愣瞪眼朝他仔细观察,大胆将被压着的手臂在他身下抽动几下,施飞双眼紧闭脸庞贴靠在他面前毫无反应。
“妈的,这小子是晕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福王爷又气又恼心中直犯嘀咕,刚才被施飞突然压趴过度惊吓,以为要索取性命或再次押回大牢,现在不知他是晕是睡,一直压着快喘不过气,猛劲抽出右手朝施飞肩膀推一下又赶紧缩回,担心将他弄醒性命难保。
突然,马车猛一颠簸冲到旁边田梗上,压在福王爷身上的施飞颠得滚到一侧。福王爷翻身爬起发现车轮又陷在泥土中动弹不得,骡马低着头吃着田梗边青草,赶紧伸手扶着车厢吃劲爬起,抬起左腿朝车外踌去欲逃跑。
脸庞一转无意看到仰翻在车厢内的施飞仍双眼紧闭,长枪横在脚边寒气逼人。福王爷抹下面颊上沾的唾沫和橙汁,蓦然将跨到车边外的左腿收回,上前弯腰冲双眼紧闭的施飞“喂”了几声,见他毫无反应,嘴角一咧发出一股低沉恐怖冷笑声,弯身朝横在施飞脚边的长枪摸去。
冰凉枪杆刚触到手指,枪边施飞右腿忽然动了一下,福王爷吓得缩手转身扑到车边,一脚急忙朝车外跨去,一个闪**腰扭弯跌趴在车厢边。伸手抓着车厢边赶忙抬身,忽然发现施飞仍闭着双眼仰躺着不动。
“奶奶个雄,我以为这小子要炸尸了呢!”福王爷气得扶着车厢吃劲爬起,揉几下扭疼的腰肢,压轻脚步上前弯身操起长枪。
长枪在手感到沉重无比,福王爷柱着枪杆喘息片刻,双眼紧盯长发散乱的施飞脑袋,又咧开嘴角嘿嘿冷笑两声。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想到当初自己在监牢遭受的凌辱痛苦,由于施飞是冀王爷手下的巡捕头目,福王爷虽没亲身受到他打骂,但仍将一腔怨气冲他泄来,深吸一口气双臂运足力量,举起长枪嘿嘿冷笑着对准施飞脑袋。
第四十四章 王府()
突然,轮子陷在泥土中的车辆猛一动弹,福王爷举着沉重长枪正冲施飞脑袋戳去,被车辆颠得朝旁一偏,长枪乓一声戳在施飞耳根旁地板上。长枪份量过得带得福王爷身体朝前一冲,一头栽在施飞身上,倒下的枪杆不偏不倚砸在福王爷脑壳上。
福王爷吓得猛然翻滚到车厢边,转头看到施飞身体仅稍微动弹一下,屏住呼吸观察半晌,见施飞仍然双眼紧闭方才放心。转头见骡马将车辆缰绳拽得笔直,脑袋朝前面一处茂密杂草拱去,气得瞪着骡马大骂一声:
“畜生,把你爷爷魂都吓飞了!”
揉揉腰弯身再次操起长枪,由于车厢斜横在田梗上有些高低不平,身体顶靠着车厢立稳脚跟,运足力气举枪朝施飞胸前刺去。
一股劲风突然掠来掀开险些戳到施飞的长枪,一个黑影瞬间跃上车厢,一把抱起横躺着的施飞穿越到马路上。“黑飞侠,他带兵要缉拿你!”福王爷跌坐在车厢边,抬头看清是黑飞侠将施飞挟持而去,拍着车厢高声大叫。
黑飞侠挟着施飞几个腾挪消失在远处,福王爷坐在车边懊恼不已。仔细朝四周扫视一番忽然大喜,周边环境非常熟悉,离福王府估摸也只有几十里路程。赶忙下车朝道路两边扫视,希冀拦一辆马车赶在天黑前回府。
左等右等不见车辆,返到田梗边推动几下深陷的马车,累得气喘嘘嘘也只稍微动弹一下,骡马任凭怎样吆喝只是埋头啃吃青草,福王爷腹部险些被踢一记。
“哼哼,畜生也狗眼看人低!老子揍死你们!”骂骂咧咧折根枝条,高举起刚要抽打骡马,马路上忽然传来马啸声,赶忙跑上马路朝啸声方向张望,一辆马车正朝这边赶来。
立在路中央冲马车方向拼命摇手呼喊,一股灰尘扬起马车在前面几米处停住,福王爷陪着笑脸上前,央求驾车男子让他搭车。男子冲福王爷上下打量几眼,福王爷身上破烂衣裳散发着一股怪味,灰头土面使驾车男子微皱眉宇。
“师傅,到了福王府,我一定有重赏!”福王爷担心男子拒绝,竭力陪着笑脸提前许诺。“哈哈哈,重赏,给我重赏!”男子看他虽长得肥头大耳,但一付穷乞丐模样禁不住哈哈大笑,长鞭一扬马车直朝立在路中的福王爷撞来。
福王爷吓得忙朝路边一闪,马车卷着灰尘从面前一驶而过。“师傅,求求你,求求你带我一段路程!”福王爷心犹不甘在后面高喊追赶,男子头也不回长鞭一挥,马匹拖着车辆越滚去越远。
突然,背后传来一声马啸,福王爷心头一喜以为又要马车赶来,回头一看不见车辆,正在诧异一声马啸从路边田埂处传来,蓦然发现陷在田埂边的那辆马车旁有人影一晃,骡马被那人扰得长啸几声。
“喂,喂,那是我的马车!”
福王爷看到那人弯身拨拉陷在泥土中的车轮,赶忙赶到车旁大声阻止。须三刀半途被施飞吓得逃窜,福王爷眉头一皱俨然以车主身份自居
。
“我正要找这车的主人,骡马把我田里禾苗啃吃了!该赔多少银子?”那人抬头见福王爷自报是车主,立起身指着田里损环的禾苗和福王爷理论。福王爷一愣懊恼自己思虑不周,抓挠着头皮有些不知所措。
骡马冷不丁又啃吃掉几株禾苗,那人抓起掉在车边的马鞭朝骡马抽去。骡马被抽得咆哮尥蹄,拽着陷在泥土中的车轮猛然朝前滚动,车辆随着颠簸竟被拽到马路上。
福王爷心头大喜不顾三七二十一爬到车厢中,骡马拖着车厢朝前奔跑,那人转眼被甩远十多米,气急败坏猛然发劲一阵狂奔,追上马车纵身跃上车厢,一把揪住福王爷衣领。
“好汉住手,好汉住手,这马车到福王府送给你!”
福王爷脸庞憋得通红伸手扯拉衣领,那人闻言松开领前手掌,犹不放心反问一句:“此话当真!”福王爷喘着粗气频频点头,车前骡马狂躁奔跑中忽然咆哮着一头又冲向路基。
那人赶忙跃到前面座位上驾驭骡马,奈何前轮陷到路边泥土中,上前拨拉半晌不见动弹,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