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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云见她真急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了。
原来他昨日在叶家听叶万成讲了整件事情,才知道是怎么一回子事情。
他猜出这个刘知府定然是受到了谁的暗示,故意要让叶万成做了冤大头。
木瑾在茶楼喝茶的那会儿,他去找了那个知府,一问竟然是刘秉承的侄子。刘秉承在兵马司任职,现如今他的属下!
刘知府也知道连云,当然急着巴结,自然是把事情说了个底朝天。说原是传旨的小内侍特意吩咐他,宫中有位姓杜的贵人说,务必让叶万成来出这笔钱他哪有不照办的?
连云当即明了:他说赵睿还不至于关注区区一个叶家,毕竟,这生意谁做不是一样?只是也不知道是谁要整叶家?思量着待会回去,得好好查一查,这人是个隐患!
这边厢,刘知府早拿出了那票子,给了他。至于这笔款子,圣旨上说得明白,他晚上就紧急召集那些商人,立时凑齐这剩下的50万银子。
连云一气说完,两眼亮晶晶地盯着木瑾:“瑾儿,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这银子从哪来的?不,你先前的银票是来自哪里?”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木瑾,心里忽然紧张,竟然双手悄悄地握起了拳头。
这笔钱,前世他一直追查,奈何最终也未能找到。这笔钱,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杳无踪迹。一百万两银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没了。而他连家的冤屈,最终因为找不到这笔军饷,不明不白地背了一口黑锅,要不是当日连家那般惨状
他获悉,当日拍卖连家共得七十万两银子,大部分都是连夫人嫁妆。剩下的三十万两,是他后来补齐的。虽然,正名了,但是,这笔银子的下落,一直让人猜疑,包括赵英明因为找不到银子,冯英也是他用了其他的法子才扳倒了他
沈伯说得清楚,当日,他带了这笔银票,与连玄青连夜出得城门五里,就被人围上了。
当时身边连父亲在内才四、五个几人且站且推,厮杀到后来,父亲一人力抵4人,把银票塞给了身边护卫沈从明,助他杀出一条血路,逃回了连家。
沈从明把银票亲手交给了夫人周媚柔。却不曾想,这伙人丧心病狂,竟然一路追随,当晚就灭了连家满门。沈从明好不容易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那一百万两银票却是不知所踪。这么多年来,康元帝也没有停止暗地追查,但是都没有消息。
据悉,康元帝曾经把连家翻了个底朝天几十车白花花的银子就这样没了,让人如何甘心?
沈伯一直以为是仇家拿了那银票。可他调查过,那笔银子一直未出去过。万通钱庄的大掌柜嘴巴死紧。
万通钱庄历经几朝,背后涉及的人千丝万缕,听说好多王公贵族都有一股,不是他们可以轻易触碰的。他也不想打草惊蛇,没有几个人知道这笔钱已经被换成了银票
木瑾一楞,心虚地看向连云:“你,怎么知道?”
连云眼睛一亮,上前一步,声音颤抖:“快说呀,我你不知道,我找了它一辈子。”
木瑾咬了咬唇,喃喃地:“你找它?为什么?”
见连云发急,忙后退了一步:“我,也不是我的,是我找到的,就在床里面。我不是故意的。我,无意中发现的”
她结结巴巴地说了事情的经过。
连云早一把蒙了自己的脸,蹲下,红着眼睛,唏嘘着,一时两人静默。
木瑾惊疑不定地望着他,试探地:你,你是连家”
一声惊呼,连云忽然蹿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木瑾,紧紧地,用力地把木瑾给整个箍到了怀里,哽咽着:“谢谢你,瑾儿!瑾儿!叫我怎么感谢你才好?”
木瑾看着突然失态的连云,不知说什么?抱得紧了,想推开,才发现他竟然头埋在自己颈窝里,湿湿地,原是落泪了。她缓缓地抬起了手,下意识地拍了拍他的背,却被他一把搂得更紧,差点喘不过气来!
良久,连云才放开她,殷勤脱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拉了她坐下。他也挨着坐下,平定了一下情绪,眼睛看着前方的天空,眸中情绪已经尽数敛去。
木瑾手中一片海棠花瓣已被揉得稀烂,听着他娓娓到来,心情也随着他的述说起伏不定,不时担忧地看一眼他的侧面,见他脸上平静,看不出神情,心内忽然抽痛: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一夜之间,满门死绝,这所有的一切,都由他来承担?当年,他才9岁。这么重的担子,他是怎么担过来的?难怪,他身上有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感觉,总觉得他心里藏着很多东西。却原来是这样
她不由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冰凉。连云一抖,很快反手握了回来,双手紧握,忽问:“那笔钱,你一直带在身边么?”
木瑾点头,说,:“还有60万两,在”
连云忙抬手掩了她的嘴,轻声说:“莫要动它!你已经引起了那人的注意。看来,他一早就知道了这笔钱。只是,按你所说,他之前还不确定,如今,他是盯上你了。”
“瑾儿!”连云忽然说:“搬来与我一同住吧?”
木瑾惊愕抬头,见他一脸担心,垂下了头:“那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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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相知()
连云忙解释,大致说了冯英的情况,又着重强调了他手下的四大夜枭的厉害之处说着说着,原先也只是要说服木瑾引起重视,却是越说自己越是凝重。
“不行!瑾儿,你可一定要听我的。”
想到前世熊大与万明等人的惨死,他忽然觉得心里不安,看着木瑾,他恍然,总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就
心里暗自咬牙,势必得再挑些身手好的,特别是女护卫,他转动着脑子,默默地在心下筛选着。
木槿也是心中惊骇,看着一脸凝重的连云,见他微蹙眉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双目里流露出担心来,不由心下一暖,想到了大哥,也是这样
有花瓣飘飘忽忽掉下,有几片沾到了两人的头上,木瑾正看着,忽然脸上一暖,连云的手抚了上来,用两根手指轻轻拈起一片花瓣,拿在手上,又伸出手去她发上仔细拂落了几片落叶,却是都揉入了发丝里面。
他自然地倾身,伸出双手去发丝里挑拣出来。
木瑾只觉得热气拂面而来,男子那轻轻哈出的热气就在耳边,她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连云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一心一意地挑出了两片残碎的花瓣,又用手顺带拂了拂那如墨的发丝,正准备收回手,这才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合抱的姿势揽着木瑾,木瑾那白得透明的耳廓,已经粉红,就在眼前,那细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他吞了一下口水,声音大得自己都听得清楚。他又吞了一下口水,忽忽胆子一壮,快速地在她那诱人的耳垂上嘬了一口,只觉得触唇滚烫
木瑾“轰”地一声,整个人都呆住了,脸孔霎时通红。她虽两世为人,但因郑路平,一腔少女情怀早被磨得精光,夫妻之间除了被动应付之外,哪有什么
现如今,被连云这样小意撩拨,哪经得住,早云里雾里地不知方向了,又不知如何应对,只一昧地低头
连云也好不到哪里去,他收回了嘴唇,心下忐忑,怕唐突了佳人,准备木瑾一掌推过来上次那回马上一下,他还记忆犹新。
却是等了一瞬,毫无动静。
他这才发现,木瑾正闭着眼睛,身子轻轻颤抖。
他大喜,悄悄地,顽皮地把目光转向了通红的脸,望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忽然一阵冲动,眼睛一闭,就压了上去
木瑾陡地睁眼,下意识地往后闪躲,被扑了个正着,两人一起滚到了地上。
连云初尝滋味,哪肯放手,只抱着不放。
木瑾挣扎了几下,用了大力,才撑开,忽掩面不语。
连云楞楞地看了一会,意识到自己太过急进了。他轻笑一声,慢慢地靠拢过去,轻声:“瑾儿?我”
见木瑾不理他,伸出双手去拢过她,木瑾挣扎了一下,终是软下了身子,低着头,也不言语。
连云轻叹了口气,柔声说:“瑾儿,这是不放心我么?我答应你的,你是我连云此生的妻子,独一无二的我发誓,真的!”
木瑾抬起头来,眼睛里竟然有着湿意,亮晶晶地,她终于问出心中疑惑:“你说让我等你,可,你能有什么法子?要知道,这妻妾之间,有不可逾越的除非有特殊的”
她住了口,见连云竟然不否认,惊了一跳:你,要去求封赏?莫非,挣军功?“
本朝祖制,只有重大功勋再身,才可以为家中女眷求得额外封赏。
众多功劳之中,只有军功最为快捷,也最为可行,但是,风险也是最大。
木瑾看着对面男子亮晶晶的眼睛,忽然就不确定起来:自己值得他这样做么?他完全不需要上战场,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只要一步一步稳扎闻打,位列三公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何必为了她而去战场上博取那一份缥缈的军功。都说刀剑无眼,万一有个闪失,她想她会不会毁得肠子都青了。
这一瞬间,她感动得一塌糊涂,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她的心内突然一松,长期执拗的症结竟突然消散了。
她忽然哽咽着,一把钻进了连云的怀里,伸出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连云一惊,继而紧紧地回抱住她,哑着声道:“怎么了?怕什么?我答应你的总不能委屈了你”
木瑾忽然抬起头来,慌乱摇着头:“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散着发丝,喘着气,“我认了,妾就妾!你不要上战场,我”
连云诧异地望着她,心内意外,又狂喜:“她果然心里有他的,她说,不让她上战场,她竟然说,她愿意为妾”
连云再也耐不住,一把揽过她的脑袋,怜惜地看着她满脸的泪,轻轻地,轻轻地在她愕然的眼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