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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一眼坐在外边喝茶的萧亦飞,轻声附耳:“我可与他说了,他要是也学世子那样,房里小妾通房一大堆的,我,我就不给他生。。。。。。”
木瑾莞尔,望着官雁翎那尚不显的肚子,心下羡慕:自己怎么就没动静呢?
“夫人!”
管家沈伯匆匆进来,望了一眼屋内众人,杜鹃忙示意她们下去。
沈伯这才近前,压低声,说了几句。
木瑾大惊:“将军呢?可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沈伯摇头。
木瑾愣了一回,吩咐:“上菜吧!”
三人默默无言吃了一会,官雁翎抬头望了望木瑾,担心地:“将军没事吧?好好儿地,这皇上怎么会。。。。。。”
木瑾轻轻摇头,望着萧亦飞:“你怎么看?”
萧亦飞皱眉,含糊:“不好说!”
抬头见两人神色,又忙安慰木瑾:“你莫急,阿云应该没事,不然,我们现下就收不到这消息了。不过,他掌管皇宫禁卫,一时可能脱不了身倒是的。。。。。。吃吧!估计今明两日都不会回来。”
木瑾听得如此说,只得放下满腔的担心,专心吃起饭来,又招呼官雁翎:“你多吃点,这汤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官雁翎听话的喝了半碗汤,拿眼瞄了一眼不说话,只一味给自己夹菜的萧亦飞,心知此事必没有他说的那般简单。
饭后,萧亦飞夫妻就辞了,木瑾送到门外,目送他们走了,自己一人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目光不知落于何处。。。。。。
连云还未归家,朝堂内外,盛安帝中毒的消息巳传扬开来,一时,人心惶惶。
及至第三日,却闻更加严重,赵睿已不能上朝,一应事务,都呈军机处及四部尚书与赵英明两兄弟处理。
一时,朝堂之上,气氛凝重,有那老臣,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康元帝病危时的情景:也是皇子协同大臣共同处理军机大事。。。。。。
不论木瑾如何担心,连云第四日才回了家里。
他看上去疲惫得很,胡子都未刮,满身的汗酸味。
木瑾望着他吃着吃着就走了神,心下忧虑:这是怎的了?
连云一向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的。难得见到如此忧思露于外,可见是真的遇到棘手的事情了。
听得声音,连云回过神来,微笑,说:“吃吧。别担心。对了,这两日,我不在家,都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我?”
木瑾啐了一口,说:“想什么呢?”说着夹了一块鱼过去:“快吃罢!瞧你都瘦了。”
连云吃完后,就去里头泡着去了,几天没洗,顾不得刚吃饱,他泡在木桶里面,水老早溢了出来,他浑然不觉。
他闭着眼睛,脑子却是转个不停:赵睿中毒,前世并没有这一遭。其实,自那日得到消息后,他就再也没有近身见过赵睿。他原想找那个平太医问上一问,不知怎的,话到了嘴边,他忽然就吞了回去,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敏感,总觉得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因为徐皇后,也向他三番两次打探赵睿消息,是以他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眼下,赵睿传出的消息是一日比一日凶险,莫总管看着都憔悴了不少。
他叹了一口气,身子往下沉了一沉,水“哗”得一身满了出来,打湿了一大片。
木瑾在外等了半日,还不见连云出来,想了想,自己抬步进去,见到了连云正静静地泡在桶里面。她走进一瞧,讶异,有轻微的鼾声传来,她手一试,水温早凉了。她轻轻伸手推了一下。连云陡地睁眼,出手如电扣住她的手臂,她“哎呀”了一声。
连云连忙松手:“是你呀!你怎么进来了?”
边说,边找衣服。
木瑾把一边屏风挂着的衣裳给他递了过去,抱怨:“你怎么睡着了?快到床上去睡吧。吃晚饭我再叫你。瞧你累的。”
说着,伸手去拉了他起来,连云笑吟吟地起身,跨出了木桶,两人到屏风后,他忽然伸手一把搂了木瑾在怀里,一只手就不规矩地探了进去,木瑾挣扎了一下,就被他一把抱着一把压到了屏风后的小床上,木瑾撑了半个身子,说了声:“大白日的。。。。。。连云早喘息着堵上了她的嘴。。。。。。
外面杜鹃听得动静,忙忙地掩了门,守在门口,不让人靠近。。。。。。
事毕,木瑾不好唤了丫鬟进来,少不得自己又收拾了一会,一转身却是见连云又睡去了,心下摇头,缓缓地挨着床边坐了,拿了一边的被子给他盖上,这会,他睡得熟,只皱了一下眉头,继续呼呼大睡。
木瑾望着他酣睡的容颜,想到方才,她红了脸,悄悄地伸手抚了抚肚子,一丝希翼浮上心头。
228摊牌()
连云第二日一早又去了宫里,一进宫门,就见云天焦急地在门前徘徊。见了他,大步走了过来。
两人一同进了房间,里头正有人在整理案子上的笔筒,见他进来,抱拳行礼,出去了。
他坐下,面对着门,这才轻声:“说罢!”
云天靠近,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一句,他脸色一暗,转头看他,云天肯定又点头,加了一句:“长毛抓到了人,现正在那边庄子里扣着,为了防止他自裁,嘴都给封了,又用了迷药。”
连云已经起身,往外边走了两步,云天忙跟上,他忽然顿住了步子:“且慢,你先过去,我晚一点过来,这样,你把人先弄到那边去,记着务必要”
云天应允而去,想想又望着连云:“爷?”
眼里流露出担心。连云摆手,让他放心去。
等云天身影一消失,他颓然倒在了椅子上:“徐家,又是徐家!万没有想到,徐家竟然真的插了一手。”
他缓缓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怎么办?扳倒冯英必得撼动徐家。今生不比前世,冯英已经拉了徐家进来,徐家又拉了赵英明。前世赵英明已经即位,自己后来查了冯英,估计徐家自己已经自顾不暇,那时,那里肯摊冯英这趟子浑水?重要的是,自己并没有发现鲁县的事情。那时,恐怕徐家为了自己,巴不得冯英快点死了,好撇清自己吧?”
赵英明比起赵睿来,更加狠决,他连徐氏的话都不听,一意把赵英浩给放逐到那边缘的苦地
他枯坐了半日,听得外边有人进来,方才提了案上的笔,开始书写起来。
他走出门时候,见到赵英明几人正从赵睿的寝殿出来,见了他,徐尚书眯眼看着他,笑吟吟:“连将军,这几日辛苦了。”
赵英明也上前,亲热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阿云,晚上下了值,可有空?来我府里一叙,我们兄弟几个多时未见了。”
连云一楞,脸上不动声色:“好的。王爷盛情,岂敢不尊?”
赵英明哈哈大笑,:“你呀!”
说着就往外面去了。
连云在赵睿的寝殿周围巡视了一遍,问了值守兵士几句,正准备离开,忽然,见得莫总管的身影在前面拐角一闪而过。
他心下疑惑,悄悄地尾随了上去。眼见莫总管七拐八弯到了前面假山处,停下,瞧着四下无人,矮下身子,把手中的一包东西扔到里面石洞里。
回头望了望,快步从另一边走了。
连云闪在一边,等得他走远了,才用佩剑挑了里面的东西出来,闻了一闻,好像是药渣子。
他好奇打开了火折子,往里面照了一照,发现里面地下一层全是药渣子,浅浅的凝着一汪水,闻着一股浓重的药味,看来都是最近才扔的。
他返身往回走,想着,又往赵睿寝殿走了回去,赵睿的药一天四次的煎,想必这会子已经煎下去了。
他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他不确定,他得仔细去确认了,方能决定自己接下去该怎么办。。。。。。
太阳落山,连云从皇宫角门出来,早有人候着,“连将军!”
竟然是官雁东。
他默默地跟在官雁东后面。。。。。。他看了一眼官雁东,两个大男人,干吗放着马不骑,要坐车?
官雁东只是微笑不语,亲自提壶给他倒了一杯茶:“阿云,我可以这样叫你么?”
连云点头:“当然!你我兄弟,是你一直太拘泥。。。。。。“
两人哈哈笑。
车子到了府门口,从后门进入,有人开门,两人进去,一路到了小书房,里头早有人坐在那里,转过头来:“阿云!”
赵英浩眨着眼睛望着一楞又恢复坦然的连云一眼,对官雁东说:“如何?我就说阿云是极其清楚的,要让他吃惊,我还真是没有见过呢!”
连云望着房内的两人,站着未坐:“还有谁会来?”
英浩一楞,继而解释:“没人了,就我们仨。阿云。”
连云忽然抱拳:“王爷有什么打算?连云洗耳恭听!”
赵英浩愕然,望着一脸严肃的连云,叹了一口气,起身到了他面前:“阿云,你不用如此客气的。我们本就是兄弟。。。。。。”
见连云脸上神色略有松动:“我也晓得,你把我当兄弟,我不该瞒着你。可是,我也没有法子。你知道,你在父皇跟前一向比我们兄弟还要近些。。。。。。大哥又有意拉拢与你,不知道你会怎样。。。。。。毕竟,我知道你,你只忠与父皇。”
见连云欲待说什么,微笑摆手:“这才是你的好,阿云,忠君,你与你的父亲一样,都是我大庸的真正良将。”
连云陡地抬头看向赵英浩。。。。。。又垂下了头。
英浩歉意地:“是,是云儿与我说的。你是连玄青的儿子,你一直在追查你们连家当年灭门的事情,对么?”
“阿云,我可以帮你。你们连家是冤枉的,我知道。是冯英是不是?上次,他在湖边派了那么多的暗卫围剿你,我们一直在后面跟着,抓了几个冯英的手下,其中一个竟然是当年禁卫军里的那个叛徒。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在冯英手下,而且与成王也有勾连。。。。。。”
赵英浩不停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