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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时间连个慰问都没有,也难怪连三皇子的二舅都默许了逼宫的事情。
皇后端坐在上首,冷冷地看向大皇子。又是这样,每次有什么事情都是大皇子出来代替皇帝主持大局。
她这个皇后是继后,不好插手招呼众人,她的儿子就更没那个资格了。
只要有大皇子在,她儿子再怎么厉害也要被压一头。凭什么呢?
“大皇子说的是。”皇后换上温和是神情,一脸的担忧不似作伪,“陛下现在如何,本宫甚是担忧,待本宫去探望一下陛下。”
“母后!您还是不要随意离开比较好。”大皇子打断她,左右马上就要撕破脸皮了,他也不在乎提前和她撕逼,“现在给父皇下毒的人还没找到,您离开势必要带走几个宫女太监,万一他们就是罪魁祸首呢?母后为了免除嫌疑,还是在此呆着吧。”继后气得脸都红了,这分明是在说毒是她下的!
大皇子继续说道:“再者说,母后您离开总不能单独一人前去吧?没有下人在旁伺候着,成何体统?”
“你。”罢了。继后冷哼着坐下,不去就不去。她不过是想看看那个作威作福了一辈子的男人,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罢了。
一想到他有一天也要屈居人下被迫听从,继后心中就快意不已。不碍事,等这群人都被关起来之后,她有的是时间去观赏那个人歇斯底里的嘴脸。
叶君歌没有资格参加年宴,但是他的伯父和父亲都在里头。由于李焱是个宦官,他有随意出入皇宫的腰牌,听说了今天的布置,大方地赠了一个给叶君歌。
叶君歌拿着腰牌堂而皇之地进了宫,被拦下询问时一句
“李公公让我替他去向陛下禀报要事”打发了那些侍卫。这宫里宫外,还没有人敢得罪李焱。
、了张宣。叶君歌找了个视野开阔的好地方,等着看好戏。没过多久,三皇子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带着人进来了,皇宫统领和副统领默契地给他开了门,任由他和私兵入内,抓皇帝去了。
侍卫里有人发现不对,却不敢轻举妄动。这些侍卫大多都是贵勋子弟,哪个当皇帝不要紧,保住小命延续自家的爵位才是要紧的事情。
叶君歌看得高兴,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盘烤鸡和一壶酒。白兔子从旁边草丛里钻出来,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啃草叶子。
“等我吃完烤鸡时间就差不多了。”叶君歌撕了一条鸡腿,慢慢啃起来。
对于三皇子他们的做事效率,叶君歌根本就没有半点期望,那个皇帝总不能真的没用到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被抓了吧?
最起码那些私兵也要跟侍卫多打两架的吧?叶君歌喝口酒,继续啃烤鸡。
事实上,皇帝真的挺没用的。皇帝陛下一个照面就被捉了,估计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当年当皇子的时候,他可没自己亲身陷入险境过。他这个三儿子真是好样的,敢逼宫犯上。
三皇子对着亲卫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去找统领来调动皇宫守卫,先把那些官员控制住再说。
然后,他自己朝端坐在书桌前的皇帝走过去。
“我的好父皇,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并没有认识到反派死于话多这个真理的三皇子,站在皇帝对面不遗余力地撩拨着皇帝陛下的怒火。
“孽子。”老皇帝冷冷地看着他,当了二十几年皇帝了,就算现在受制于人,他也不至于露了怯。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父子之间亦然。他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儿子会狗急跳墙不顾名声用这招罢了。
“我是孽子?”三皇子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那你就能算上是个好父亲了么?你也不看看,你这些年都干了什么,昏君!为父为君,你都可笑得令人发指。”宠信奸佞,确实是个昏君的作为。
“你!”皇帝勃然大怒,想要拍桌而起,三皇子眼疾手快地抽出亲卫的刀架在他脖子上。
“父皇还是莫要乱动的好,以免伤了龙体。”三皇子皮笑肉不笑,“时间不等人,还请父皇早日拟下传位诏书,否则伪造一个也没有多难。”皇帝脸色大变:“你要弑父?!”三皇子毫不在意地看着他:“是又如何?”
“你。你。”
“呵呵。”三皇子用剑背拍掉了皇帝指着他的手指,“父皇莫不是不想要手指头了?”叶君歌一个鸡还没啃完,忽然看见某个似乎是三皇子私兵的人小跑过来,给侍卫统领打手势。
然后。侍卫统领就被副统领一刀戳死了。私兵整个人都懵了。什么情况?
??副统领冷笑着朗声道:“统领投靠三皇子,妄图逼宫犯上,现已伏诛,尔等随我前去捉拿三皇子,清君侧!”众人默。
所以副统领您根本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是么?叶君歌饶有兴致地看着,瞥眼瞧见那私兵回过神来打算跑回去报信,立刻把烤鸡放好,和酒壶一起收回袖子里,三两下从藏身的地方跳出来,窜到私兵面前。
私兵只看到一只油乎乎的爪子在他躲闪不及之下抓住了他的手臂。他昨天才洗的衣服啊。副统领带人晚来一步,见到叶君歌愣了一下。
叶君歌冲他笑笑:“路过,刚好看见,就顺手帮忙了,不用谢。”
“额。”他还没打算说谢谢。叶君歌把私兵丢给了副统领,自己施施然走了,好戏看完了,他该回去了。
至于三皇子那边,没什么好看的,父子两个人对咬而已,看多了污睛。
宫宴那头,继后在焦急地等待着侍卫过来抓人。她脸上不动声色,端坐在上头,时不时阴沉地扫一眼大皇子。
且等着吧,这人蹦跶不了多久了。约定好了的时辰早就过了,可是却没有一个侍卫过来,继后觉得有些不对劲。
过了许久,外面突然有了些响动,在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的大殿里格外清晰。
有人来了。侍卫们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行至殿外,并不贸然进来。继后看见这群人,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大皇子也放下心来了,他走过去:“副统领,你这是?”
“三皇子妄图逼宫犯上,我等已经协助陛下清君侧,三皇子及其私兵已被控制住,陛下命末将前来通知各位一声,顺便请皇后娘娘和平阳侯走一趟。”平阳侯就是皇后的娘家。
听完这些话,继后已然脸色煞白。不是说侍卫是自己人吗?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他们一开始就中计了?!
“娘娘,侯爷,请吧。”继后看着门外黑黝黝的天空,只觉得外头有一张血盆大口,出去就会被吞噬殆尽。
完了,全完了!第二堂上,所有人都缄默不言。皇帝正在暴怒之中,谁不怕死敢上去触霉头?
“都死了吗?!啊?!哑巴了?!”皇帝气得摔了桌上的奏折,“好一个三皇子c一个皇后c一个平阳侯!竟敢逼宫犯上!”众臣把头埋得更低了,无关的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三皇子的党羽心里暗暗叫苦,惊惶不已。
李焱看笑话一样看了他们几眼,然后先一步出列:“陛下!臣有事要禀报!”
“说。”皇帝平复了一下呼吸,淡淡地道。
“三皇子犯上作乱,罪该当诛,然而毕竟是皇子,为臣以为皇子犯法尤可轻罚,这些纵容甚至怂恿皇子欺君犯上的臣子,应当株连九族!”皇帝颔首:“爱卿说的甚是,所有参与此事的官员诛九族,未参与的三皇子一脉官员打入天牢,容后发落。至于三皇子。贬为庶人,圈禁清安宫。”
“陛下,臣也有事奏。”叶闵华突然出列。
“哦?叶爱卿有何事要启奏?”
“宦官张宣滥用职权,为三皇子排除异己,按律当斩!”张宣闻言脸色大变,其实被他滥用职权弄死的人很多,各方都有,不过三皇子那边大多都用钱财之类的东西把人换出来了,大皇子之类的不是很在乎这些犯蠢被他捉住的人,就导致几乎没几个三皇子的人折在他手上。
现在被叶闵华这么一说,反而像是他故意帮三皇子一样,连同他抓了三皇子的人又放了以及偶尔几个被弄死的三皇子那一派的人,都像是故意做戏一样。
这个叶闵华,他张宣从未得罪过对方,此人竟突然针对他,这是为何?
!难道是因为他投靠了李焱?张宣选择性遗忘了自己针对叶君歌的事情。
“冤枉啊陛下!臣只忠于陛下一人,怎敢为三皇子排除异己!一定是他们故意陷害臣的!”李焱看着他唱作俱佳地为自己伸冤,冷笑一声:“是不是冤枉,张公公自己心里清楚,杂家可是查到了不少张公公和三皇子往来的事情,恐怕公公府里那些珠宝珍玩有一大半是三皇子送的吧?”张宣心里暗恨,三皇子为了救手下送了那么多好东西,他屋子里的东西当然大半都来自三皇子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
“陛下!您要相信臣的衷心啊!那三皇子不过是为了救手下人给臣多送了一些珍玩,臣是万万不敢结党营私的啊!”
“张公公这是在指着陛下处置不公顺便替三皇子伸冤么?”叶闵华继续道,“公公话里话外都是三皇子为了救人不惜散财,而其他皇子却见死不救,公公是在说三皇子是明主,肯对手下人尽心竭力么?是否公公心里也认为别的皇子比不过三皇子?”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张宣顿时白了脸。
皇帝神色冰冷地看向张宣,他一直以为宦官只会忠于他一人,没想到张宣居然早已投靠了三皇子。
那些被张宣针对过的大臣见皇帝这样子,立刻明白了这位的态度,不再缩手缩脚,干脆一个个站出来数落张宣的过错。
不用叶闵华和李焱教,他们自发地就往张宣身上泼脏水,让皇帝彻底相信了张宣就是三皇子党的人。
这一切叶君歌虽然没有亲眼见到,不过也能猜个大概。三皇子成了庶人,那么庶人被苛待最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