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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温清不解地问。
他手上的那张请柬,开头写的并不是“邢诫”,而是“艾清清”。这就说明,对方其实是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存在的。
这就有意思了,他压根没那么出名好吗?
“大概是听那几家提过你的大名吧?毕竟风水师的存在,属于我们c国特有的,m国那边甚至连什么叫风水都不知道。不过但凡有钱人,都很避讳一些比较玄的东西,m国也不例外。”
温清点点头,这个解释合理得很。
“这么说,你也收到请柬了?”
“收到了。怎么可能会避开我呢?又不是想和我结仇。”邢诫说。
“你去吗?”
“当然要去。”
“那我也去,我们一起去。”温清笑眯眯地说,“我是你的男伴啊,你不许再另外找别人了。”
邢诫听他说得有趣,忍不住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知道了,就你厉害。”
酒会当天,邢诫穿着一身深色的西服,身材高大,宽肩细腰,衬得他整个人都玉树临风,偏偏又很有气势,丝毫没有文弱的感觉,深邃而俊美。
温清则被套进了银灰色的西装里。少年虽然成年,身体却还没发育结束,站在男人身边,个头有些偏矮。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穿西装的帅气,尤其他的皮肤粉嫩粉嫩,唇红齿白,说话之前先抿着嘴,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干净,纯然。
两个人站在一起,从镜子里看去,一高一矮,明明气质迥然,却莫名地和谐,让人一看就知道这一对必然有什么关系才行。
温清仔细地看了自己一会儿,感觉没什么遗漏的地方,这才放心地点点头。
他目光一转,却看到男人正炯炯地盯视着他,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不由想起了头天晚上的疯狂,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邢诫走上前一步,伸手把他抱在怀里,整个人都弯下来,头埋在他颈间不停地磨着:“小清,不然我们就不去了吧,我突然觉得,我们其实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温清又好气又好笑地照着他的头拍了一巴掌:“胡说什么呢?都准备了,中间改主意?哪有这样的?快放开我,不然等下西装被你弄皱了,还怎么让我出门见人?”
“没法出门见人,那就不出门了”男人含糊地说着,继续打算把自己说的话实践到底,“我们回房间去,好不好?”
“不好!”温清知道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心软,不然的话,这一整天都别想再从床上下来。
不管是哪个世界,不管是融合碎片前还是融合碎片后,这个男人对他都有强烈的欲-望,如果真要顺着对方的想法来,那自己估计就离死不远了。
就像某个世界男人说过的那样:被做死。
邢诫又磨了一会儿,眼见少年压根不上当,甚至还因为被他抱得太紧,伸手推他,这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哎,小清哪里都好,就是实在太柔弱了一点儿。每次两人在床上时,他都不敢把自己的欲-望完全释放出来,生怕吓坏对方。
温清对着男人翻白眼。
还怪他柔弱?请先想想自己是什么生物好吗?正常人哪有一天巴不得二十四小时全在床上呆着酱酱酿酿的?那种事做一次是享受,连做几次是兴奋,可要是一直不停地做下去,铁人也受不了啊?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眼看时间差不多了,不走不行,男人这才揽着少年的肩膀,带他下楼,驱车离开了别墅。
等他们到酒会时,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
衣香鬃影,语笑嫣然,入目都是帅哥美女。偶尔有几个外表不那么出众甚或称得上丑陋的,基本都不是娱乐圈的人,而是那些腰缠万贯的大老板。
这些人虽然本身的长相不怎么出挑,但身边却往往依偎着三四个桃红柳绿的年轻姑娘。
第139章 蓝色碎片(15)()
看到这行字的小天使;说明您的购买比例不足,补足比例即可看到。正因为这样,虽然如愿以偿地被黄修远带回了黄宅;但他并没刻意去接近这个男人。
黄修远喝了很多酒那天;还是两人第一次坐下来心平气和地交流。
呃,当然;男人似乎对他抱有某种不可言说的想法。毕竟把他带回来;就是以还没签订契约的未婚夫或者情人的身份。
而且苗成功夫妻还高高兴兴地把他卖了。
不然那天晚上;黄修远不会疑似想用来他纾解欲-望。
不过从这段时间的风平浪静来看,那就是男人的一时冲动,过了就没了。
“宿主,别多想了;张太太叫你去花园喝茶。”系统提醒他,“距离通知你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
“我知道;”温清站起来;哼笑一声;“特意先把我的护工支开;再叫我去花园,你不觉得这是在给我下马威?让一个瞎子摸着去花园?她倒不怕摔死我。”
“那咱不去?”
“当然得去。我估摸着;这是她按捺不住;想拉拢我了。所谓的恩威并施嘛,先给我点儿颜色看看;再口头上许我点儿好处。如果我真像那个苗晓那样没眼界;指不定会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这死老太婆!”系统气哼哼地说。它倒是忘了;这根本不是现实世界,不过是上将大人意识碎片的投影。
“人家还不老呢,打扮打扮说是三十多也有人信。”温清说着,起身往外走。
“宿主,你当心着点儿,你是盲人,不能跟正常人似的走,不然会被看出破绽。”系统提醒他。
虽说黄修远不在的时候,它能替温清当眼睛观察外界,还能把看到的情景全都转到宿主脑海里,但该装还得装。
“知道。”
走出房门,温清的脚步慢下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试探着迈,还时不时用手摸前面和两边,生怕撞到哪里。
就算这样,他还是在桌角和楼梯处磕了几下。
晚上,黄修远回来得比平时早,直接进了苗晓的房间。
苗晓穿着短袖短裤,正在泡脚,膝盖上的几处淤青变成骇人的紫黑,非常显眼。
男人嘴角的笑容淡了很多:“你这里怎么弄的?”边说边没轻没重地戳着他的腿。
苗晓倒吸口冷气,却不敢发火,赔着笑脸说:“不小心磕的。”
“我记得有人照顾你,护工呢?”黄修远转身就要找人。
“当时他有事,太太叫我去花园喝茶,我直接去了。”苗晓急忙说。
护工还是很敬业的,不能因为自己受伤就连累别人。
男人坐到床边,转眼看到他手上的伤口,拉起来问:“这又是怎么搞的?”
一天没见,怎么哪哪儿都是伤!想改行当受伤专业户吗?
“走路的时候用手摸,受点儿小伤是难免的,”苗晓倒很平静,“你要是仔细观察那些盲人,就会发现他们的手上都有伤口,我这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话让黄修远很不满意,男人“哼”了一声。
“我让你来,不是让你来遭罪的。”
苗晓歪歪头:“我知道,大少是大好人。”他甚至抿着嘴唇笑了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涡,看着天真又纯良。
眼睛受伤,这个人看着倒是没以前那么圆滑。
黄修远想着,伸手在他头上揉两把:“不许那么笑!”
这人怎么连笑也管?
“明天我让人把文件带回来,你签个名。”男人又说。
“文件?”
“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不是说过让你在婚约上签字么?”
“那个,”苗晓底气不足地开口,“大少您不再多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黄修远面色变差,瞪着对方,看到苗晓没有焦距的目光,又泄了气。
他和瞎子较个什么劲儿?
“今天,张太太叫我喝茶时,说可以先和您签契约,”苗晓顿了顿,加一句,“从情人做起。”
不是婚约,是情人契约。
男人皱起眉头:“情人?”
“是,太太的意思是,我们彼此不太了解,需要相处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先当情人,如果处得好,她会考虑跟黄先生说,让我嫁给你。”
“那如果相处不好呢?”男人问。
“相处不好,太太说给我一笔钱,送我走。”苗晓说完,立刻又解释一句,“我没同意要钱。”
“为什么不要?”
“大少已经在我身上花不少钱了,”床上的人嗫嚅着,“我不能再欠您的钱。”
黄修远盯着苗晓泡在水里的两只脚。
不像普通男人那么大,要小一些,白白的,嫩生生的。
那么秀气,说是女孩子的脚估计也有人信吧?
他知道张太太给他弄来苗晓,一会儿结婚一会儿当情人是什么意思。这几年那个女人一直折腾,不是婚事也会在其他地方折腾个没完,他早就习惯了。
有时候他也厌烦,烦的时候就想,这辈子,张太太和他的恩怨已经缠成了死结。除非谁先死,不然只能这么耗着。
可他没想过要把别人牵扯进来。
当初张太太想让苗晓跟他订婚约,他知道对方拒绝后,是松了口气的。
现在他却不想再错过这个人。不管是五楼上那纵身一跃留给他的深刻印象,还是那天晚上摸索着帮他盛醒酒汤的样子,都让他难以忘怀。
但仍然不想夹着张太太。
他低头看自己半蜷的手指。
是伸开好呢,还是紧紧攥住?
黄家人口简单,父亲,张太太以及他。没有其他豪门那些狗血的小三小四,更没什么私生子女一大堆。
黄修远却觉得,黄家的漩涡远不比别人家浅。
看在父亲以及死去的王慕面儿上,他一直对太太隐忍退让,可惜那个女人并没见好就收,近几年更加得寸近尺。
连他的婚事都想摆弄了。
可能是他的容忍让她有了能完全控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