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是在恒城的山上?她晃了晃自己晕乎乎的脑袋; 忽然听到正下方有道粗粝沙哑的少年声音传来。
“你瞎看什么呢; 还不赶紧扶好了; 待会儿掉下来我可不接你!”
是谁?阿莼疑『惑』; 心中想要看看树下人的样子; 然而身子却不受控制; 一边攀着树干伸手去够枝头的果子,一边道:
“本姑娘这么厉害,怎么可能会……”
话还未说完; 只觉脚下一空,整个身子猛地一沉,耳边只余项圈铃铛清脆的响声和少年的惊呼声。
下一瞬; 阿莼惊奇地发现自己的脚已经落在了地上; 她惊慌地『摸』了『摸』自己的头颅,待发现完整无缺后松了一口气。
呼; 幸好; 刚才那一下实在是太真实了; 若是摔个头破血流可如何是好!
不过; 这又是哪儿?
阿莼看了看周围; 发现自己此时正站在一个小院的石桌旁; 阳光照耀下,石桌上有一道碧绿一闪而过,她好奇地走过去; 只见一个圆形玉佩孤零零地躺在石桌上。
阿莼伸手拾起玉佩; 举着玉佩歪头看了半晌,突然发现玉佩上有个小小的凸起。
“啪!”
阿莼猛地缩回手,捂着手惊诧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楚玲珑,怒道:
“你打我干嘛!”
楚玲珑手中攥着从阿莼手里夺回的玉佩,冷哼一声:
“谁让你拿我的玉佩?”
阿莼只觉莫名其妙,反驳道:
“什么你的玉佩,这分明是、分明是……”
江凛君送给我的!
黑咕隆咚的房中,原本熟睡着的阿莼猛地坐了起来,微眯的眼中满是怒气,待看清此刻所处的地方后,才放松了身子,将自己缩进了被窝。
然而还是一夜无眠。
天大亮之后,穆如枫见到阿莼的时候差点喷出口中白粥。
“咳咳,阿莼,你这是怎么了?”
穆如枫捶了捶自己的胸口,好奇地望着阿莼眼下的青黑。
“没什么,”阿莼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只是昨夜没睡好罢了。”
昨天不还好好的吗?穆如枫好奇死了,但见阿莼一脸精气神俱散的样子,只得压下自己的好奇心,最后吩咐阿莼好好在府中休息,带着称心去了书院。
前一刻在府门口送走了穆如枫的阿莼连府门都没进,拐个弯径直朝着镇国公府方向走去。
她阿莼可不是个什么都藏在心里的『性』子,既然知道这玉佩背后有故事,就必定要了解个清清楚楚,若是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哼,阿莼面上一冷,心想,若是个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那现在就得改成悲剧了。
出师未捷身先死,气场十分强大的阿莼还未见到江凛君,便被拦住了。
“不是,我说,这位小哥,你就进去通报一下嘛,我真的认识江世子,你跟他说阿莼来找他他一定会出来的。”
阿莼可怜兮兮地看着镇国公府门口长相威严的守卫,声音软软地乞求。
守卫头疼地指着流连在府门前的几个女子,道:
“小姑娘,每天说认识世子的人太多了,你看看,这些都是,我们要是每个都进去通报一遍那这一天什么都不用做了,你说你认识世子,那好,你可有什么信物能证明一下?”
阿莼闻言嘴巴一瘪,抽抽鼻子,看着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
什么信物……你家世子成天收我这么多也没想着来个回礼,现在好了,大白天的让我再去跳墙?
阿莼见守卫不为所动,只得往旁边走了两步,一手抱胸一手撑着下巴沉思。
不然,再爬一次墙?
“阿莼姑娘?”
阿莼正想着白天偷溜进镇国公府而不被抓的可能『性』,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轻轻喊了一声,她转头看去,一墨衣男子站在镇国公府门前朝自己看过来,这人样貌端正,额角一道狰狞的刀疤将眉『毛』一分为二,见阿莼看过来,男子松了口气。
阿莼朝着男子走了几步,疑『惑』道:
“你是谁,你知道我的名字?”
男子点了点头,抱拳道:
“在下金乌,是世子的属下,阿莼姑娘可是来找世子爷的?”
阿莼点点头,道:
“没错,能否请你帮我给江世子带个话,就说我有事找他,想和他见上一面。”
金乌听了一顿,眼中促狭一闪而过,快得连正对面的阿莼也没有捕捉到。
“世子一向起得早,姑娘不如与我一同入府,何须在门前等着?”
“这怕是不合规矩吧?”
阿莼还未表态,便有一道女声从金乌身后传来,阿莼这才发现金乌身后还有一人,只不过刚刚被身材高大的金乌挡住了身形,自己并未看见。
金乌面『色』一沉,侧身看了一眼非嫣,目光中满是警告,非嫣刚才出口完全是一时冲动,此时看到金乌不悦心下一惊,连忙噤声低头不敢再多言,金乌这才对着阿莼道:
“下属不懂规矩,还请姑娘别放在心上,世子若是知道姑娘来,一定很高兴。”
阿莼此时也懒得跟非嫣计较,点点头说:
“既然如此,劳烦您带我入府了。”
金乌朝着阿莼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率先走到了前头,阿莼紧跟其后,非嫣看着阿莼的背影,面上闪过一抹愤恨。
有金乌在旁边,大门守卫这次自然没有拦阿莼,金乌直接带着阿莼到了江凛君平日练功的地方。
江凛君此刻正在打着赤膊练拳,一招一式耍的虎虎生风,脖颈处的汗水顺着肌肉纹理滑过精壮的胸膛腰腹,最后没入腰间。
金乌见状装作不经意扭头看了一眼阿莼,见她面上表情毫无变化,对江凛君精壮的身体毫无旖念,不由得在心底暗暗道,不愧是世子看上的人,这诱『惑』都能面不改『色』,对比之下,旁边的非嫣面上一片羞涩,瞎子都能看出来她对世子有想法。
江凛君不喜练功时出现闲杂人等,所以此时整个院子除了旁边拿着衣服汗巾的晋韦再无旁人,晋韦越过江凛君看见金乌带着人出现,本欲过来拦住,但在看到阿莼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后也没过来拦人,金乌趁机朝着江凛君喊道:
“世子!您看谁来了!”
江凛君练功的动作依然流畅,对金乌的出现恍若未闻,阿莼见状,索『性』站定专心看江凛君打拳,一刻钟之后,江凛君缓缓收了最后一个动作,拿起晋韦手中的汗巾,一边擦汗一边转身,这一转身便看到了懒洋洋站着的阿莼。
江凛君擦着胸膛上汗水的手一顿,连忙转身背对阿莼,慌慌张张地拿过衣裳披上,待整理好了才从容地向着阿莼走去,只不过脚下略显匆忙的步子透『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阿莼,你怎么来了?”
江凛君说完,朝着阿莼身旁的金乌投去一个危险的眼神,意味十分明显。
刚才怎么不叫我?
金乌耸耸肩,十分无辜地摇了摇头。
早就叫您了,是您自己不搭理的好吗!
阿莼将两人的眼神交流全部看在眼中,嘴角一扯朝着江凛君笑笑:
“我有个事情想问江世子,江世子现在方便说话吗?”
江凛君听到阿莼喊自己江世子,心中陡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扫了眼满脸幸灾乐祸的金乌,伸手一扯阿莼手腕。
“你跟我来。”
非嫣眼见江凛君从始至终没看自己一眼,满眼都是那个叫阿莼的婢女,最后还扯着阿莼朝书房走去,咬咬牙也想跟上去,脚步刚一迈开金乌便挡到了面前。
金乌眼睛一眯,冷冷地问:
“你想干什么?”
“属下有事向世子汇报。”非嫣握着剑的手紧了紧,见金乌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背后顿时遍布冷汗,只听金乌慢悠悠道:
“看来上次那十棍没能打醒你?”
非嫣顿觉上次受刑的地方隐隐作痛,不由得头皮发麻。
“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镇国公府不需要你这种心太野的暗卫,我上次已经说了,若是再犯,你便不用再呆在京城了,你以为我跟你说笑不成?”
非嫣闻言一颤,低声道:
“属下不敢。”
“不敢就老老实实当差,别再想些不该想的,下去吧。”
“是。”
……
江凛君书房中,阿莼抽回自己的手,伸手『揉』了『揉』手腕,然后冷着脸将一个东西扔给江凛君。
“这个还你。”
江凛君赶紧接住,待看清手中玉佩时面上一片惊讶,问:
“为什么还我,你不喜欢吗?”
阿莼皮笑肉不笑,冷声道:
“我可不喜欢拿别人用过的。”
江凛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阿莼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个任『性』的孩子。
“这是我近日花重金打造的,新的玉佩,除了我和你,没有第三人碰过。”
“此话当真?”阿莼眼睛一眯,江凛君面上一片坦『荡』,完全看不出说谎的痕迹。
“可是这个玉佩不仅外形跟楚玲珑佩戴的玉佩相同,其中的机关更是一模一样,这你又作何解释?若你给我的不是她那块玉佩,难不成这两块玉佩还是一对不成?楚玲珑你知道吧?”
江凛君哭笑不得,老老实实道:
“楚玲珑那块玉佩是从我这儿拿过去的不错,但那是当时我托她交给别人的,结果她却私吞了我的玉佩,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
说着,江凛君伸手从书桌上拿起一个挂着穗子的玉佩,阿莼一眼扫过去,这玉佩果然与江凛君手中那块一样。
江凛君将玉佩拿过来,指了指两块玉佩上的花纹:
“而且我定制第二块玉佩的时候已经吩咐玉匠将花纹改了,你看。”
阿莼一眼扫过去,果然发现两块玉佩些微的不同,但她面『色』还是冷着,道:
“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