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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深失笑,不打算说什么,倒是箐歌似乎从他们俩的交流里听到了什么,就问傅庭深是怎么回事儿。
而至于傅庭深跟徐翎的关系融洽,这是她巴不得的,至于原因,她只能归结为,男人的友情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傅庭深对箐歌的疑惑轻笑不说话,箐歌蹬她,傅庭深顺了顺她的头发,似悄悄话的跟箐歌说,“不能在别人面前光明正大的议论人家,等回家我偷偷告诉你。”
箐歌高兴了,点点头,表示很期待关于徐翎的小秘密。
但是徐翎看着面前掩耳盗铃当他当傻子使的两个人,无奈一笑,可心里却有些羡慕。
等了一会儿,因为怀孕脑子变得“不好使”的周静笙总算交了试卷,几个人这才回家,还带上了徐翎。
家里已经很热闹了,裘誉汶陆明西在做饭,厉闻钰在逗弄她家那只好色的猫,俞沅俯跟楚添白在地毯上坐着打游戏,姜师兄跟林师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
傅庭深到家直接进了厨房,让陆明西出去玩儿,裘誉汶围着围裙正在拌凉菜,看他回来问,“接回来了?”
“嗯,还随便带你家孕妇去了一趟超市,除了吃的,什么都不看。”
裘誉汶很明白地一笑,看外面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抱着西瓜啃的摇了摇头,“别人怀孕我不知道,但是她怀孕除了越来越爱吃,其他什么都好。”他说完,看外面穿的清爽,笑的开怀的小师妹,问傅庭深,“你们现在不要?回头你儿子打不过我儿子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傅庭深笑,切着辣椒说,“不合法啊。”
裘誉汶一乐,“不是商量着要结婚了?还不合法?”
“商量是商量,可没证不就是不合法。”傅庭深随意道。
裘誉汶笑,说什么合法不合法,那都是借口,归根到底不还是两个不想要,“呦,这两人世界还没享受够了?”
傅庭深沉默当是默认。不过,说起来两人世界,从他们住一起,事情就大大小小的来,他还真没有享受够。
而且,她想去电视台当女主播,总不能让孩子拖住脚吧,过几年再要也挺好。
不一会儿两人做好了饭,二十多道菜把桌子摆的满满的,十多个人上桌,长长的桌子顿时被塞的满满的。
都是朋友就没有多寒暄,一顿饭热热闹闹的吃了很久。饭后厉闻钰陆明西还有姜丞尧主动收拾桌子和厨房。
箐歌本来不让,要自己收拾的。可姜师兄一句话,让她无地自容,只能放任他们了,只见姜师兄说,“行了,自家师兄妹,我还能不知道你对厨房的危害,歇着吧,别让傅师兄破财了。”
原来她不擅长在厨房大显身手,已经如此的深入人心。
客厅里几个人在讨论去看祁一然的演唱会。祁一然本来就是华语乐坛不可多得的天才,音乐作品常常能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转眼间祁一然已经出道那么多年,有妻有子,而他的听众,各个年龄段都有,但最多的还是刚刚步入社会,或者刚刚成家的年轻人,于是这些年去看祁一然的演唱会,成了怀旧,成了情怀。
演唱会是在下个礼拜,正好礼拜六,不用占大家上班时间,箐歌挽着傅先生的胳膊对众人说,“反正我跟傅先生是要去的,而且傅姐姐也会去呢。”
“薇薇姐要去?”裘誉汶揽着周静笙“她都几个月了,一然哥能同意?”
“八个月了,她在家呆着无聊,想趁这机会出去转转,出门都有保镖跟着,还有我们在,姐夫也不反对。”
裘誉汶点头,“那既然这样,我跟静笙也去,是在天水吧?到了你这天水的外甥得包吃包住啊。”
这么一说,其他人纷纷这样说。
傅庭深点头,“包吃包住,包门票。”
就这样,看演唱会的事儿就算定下了,定下之后,几个男人神神秘秘的去了书房,箐歌她们在楼下聊天。
厉闻钰跟周静笙越来越对脾气,她看着周静笙的肚子,问她,“周姐姐,你怎么就愿意这么早生孩子啊?听人说生过孩子的女人,老的特别快。”
周静笙看了小姑娘一眼,摸了摸肚子,“唉,你当是我自己愿意的?想想,两个月前我还是少女一个,现在都变成孩儿她妈了,我才是最不愿意接受真相的那个好不好?不过,娃在肚子里,还能怎么办?老就老吧,老娘从此以后不靠脸吃饭,要靠内涵!”
“哈哈。”几个人大笑。
厉闻钰笑罢,真诚地说道,“周姐姐,你不是一直都靠内涵吃饭吗?”
“”周静笙噎了下,笑的很慈爱摸着厉闻钰的头,“乖,你这么爱说实话,是睡不到陆明西。”
“”厉闻钰默默流泪,妈,有人欺负我。
周静笙看厉闻钰的小模样,心里高兴了,扭头问箐歌,“婚礼的事儿商量的怎么样了?”
“日子还没定好,不过说是在九月份,天正好凉快了,而且我哥那时候婚礼也办完了,总不能赶在一起,太忙。”
“林衍哥哥就这么婚了?”
“那可不,结婚证都拿了。”箐歌乐呵呵地说,要说也是缘分,谁能想到一场事故,让哥哥见到了当年的高中同学,又有谁能知道,那次高铁上遇到的急切的想让哥哥当她家女婿的舒琴阿姨,最后真成了哥哥的丈母娘。
所以啊,这个世上,巧合的事情还真的有,有缘的人也终究会在一起。
第137章 傅太太啊()
飞机降落在天水机场。
箐歌是第一次来天水,虽然陌生但是她并不害怕,毕竟身边有傅庭深呢。
机场外面有人接机,是一个瘦高漂亮的女人,眉目清冷,格外的引人注意。
箐歌来之前傅庭深让她看过照片,她知道这是庭深大舅舅的女儿,谢栖,比傅庭深大一岁,他们应该叫姐姐。
傅庭深小时候在谢家住,跟这位姐姐感情很好,也很久没见了,上前抱了抱姐姐,“栖栖。”
谢栖清冷的眉目舒展了些情意拍了拍傅庭深的背,很是怀念地说,“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有两年了吧。”他虽然经常来天水,可谢栖却经常不在天水。抱了抱,傅庭深把人放开,拥过一旁的箐歌看向谢栖说道,“栖栖,这是你弟妹箐歌,这是谢栖,我们的姐姐。”
箐歌乖巧的点头,“姐姐好。”
谢栖点头,笑着说,“好。”打量了下箐歌说道,“果然是漂亮懂事,怪不得大姑张口闭口都是她家儿媳妇呢。”
箐歌不好意思地低头,傅庭深却是一笑,眉目里很是得意。
机场里熙熙攘攘,谢栖喜静,不太喜欢,皱了皱眉,说道,“咱们回去吧,薇薇他们都在家里等着呢。”
傅苑薇比他们更早来天水,是跟着要来开演唱会的祁一然一起来的,一来就住在舅舅家里了。
知道傅庭深跟箐歌要来,她一早就在院子里等着了。傅庭深跟箐歌到谢家,就看见傅苑薇挺着大肚子在院子里坐着,一看就是等他们的。
几个月相处,箐歌跟傅苑薇更是亲热,看着大热天的,傅姐姐挺着大肚子在院子里等他们,她心里很是感动。
几个人进院子,傅苑薇从凳子上起来,问箐歌,“怎么样?还好吗?”
箐歌知道她问得是她坐飞机的情况,上前挽着她的胳膊,点头,“好,姐姐好吗?”
“我怎么会不好?”傅苑薇笑,“走吧,进去吧,舅舅小姨他们都等着呢。”
谢家大舅舅是一个方脸看起来英俊且很有气场的男人。谢家小姨的长相就温和了很多,虽然跟谢无忧不太像,可眉目中还是有姐妹的影子的。
谢家大舅谢无涯脸虽然长得严肃,可对小辈却是疼爱的很,对傅庭深这个亲外甥自然不必说,对箐歌也是嘘寒问暖,说了许多,让箐歌紧张的心一下子落了下来。
而谢家小姨则话少一些,端的是贤淑温婉,但她对他们的疼爱却也并不少。
箐歌他们陪谢家舅舅,小姨说了一个小时的话,谢无涯就让他们去休息了。
从小经常在谢家生活,傅庭深对此一点儿都不陌生。走着路他跟箐歌说着话,到一处青瓦*的房子前,傅庭深没有进去,看着紧闭的房门给箐歌说道,“这里是谢家祠堂。”
谢家在天水多年,从好几代人以前就开始敬天地神庙,有家规,立族谱。谢家孩子一出生便要入族谱,而人死去也要进祠堂。
前段时间回长宁,奶奶是给她提了谢家的门风,箐歌对这样家风浓重的谢家很是期待,只是没想到,谢家竟然会如此重规矩。
而走到这儿,箐歌不难想到傅庭深在想什么。这处大门禁闭的院子里,有他的亲人,有他敬重的外婆,以及他如父如友的舅舅。
她反手握着他的手,一句话也没说。
手心里传来一阵暖热,她温热的手给了他力量,傅庭深敛了敛情绪,拉着她的的手继续往前走,走着说道,“小的时候过年,每年的大年初一都要先敬祠堂,那时候我们就跪在外婆后面,给祖宗磕头。”
如今,领着他们拜祭祖先的人不见了,也成了他们要拜祭的一员。
世事变化,当真是让人抓都抓不住,而如今,他完成了舅舅的心愿,也有脸面去见舅舅了。
而到死都惦记儿子的外婆,此刻也应该跟舅舅团聚了吧。
箐歌跟着傅庭深,一路听他说话,看他小时候爬过的树,坐过的秋千,掉进去的荷花池就这样,到了他住的地方。
宽敞向阳的房间,虽然不大,可却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箐歌在林家也经常住木房子,对木房子有种特殊的归属感。
她打量着房间,看他那白色的床,天青的帐子,红木色的桌椅,以及桌子上的小台灯,玩具,模型,甚至是小时候的作业本,感觉没有一处不让她新奇。
原来这就是他的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