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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没开灯,只有我俩窸窸窣窣的解衣服的声音在黑暗中回响。
江卓彦“啪”的一声把灯打开了,笑着看我,嘴巴很红,“怎么这么急?”
“少废话!”
我脱了自己的衣服,又开始脱自己的。
羊毛衫挂在了内衣的扣上,越是急躁越是脱不下来。
于是我一边脱,一边哭。
他哭笑不得,“脱个衣服还能哭?等会再哭,哭给我听,老公喜欢听你在床上哭。”
“好,今天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做!要是反抗,我就是小狗!”
因为明天就做不成了,这个笨蛋!
江卓彦将我抱起来,抱到了沙发上,轻而易举就脱掉我的衣服了。
我们在沙发上来了一次。
又去厨房,去阳台,最后才是卧室。
我感觉整个人要死了。
被他折磨死了。
他一个劲叫我放松。
我放松不了啊啊啊。
明明都睡过N次了,可我就是放松不了。
最后他没辙,先是抱着我去浴室,有了水的润滑作用就好很多,我俩在浴室来了好几次,很舒服,这才又回到大床上。
今晚上注定是欲罢不能的一个晚上。
我感觉就像古代君王酒池肉林一样。
只可惜,我只有这么一天晚上的酒池肉林了。
江卓彦一直咬着我的耳朵叫我媳妇儿。
我能感觉得到他是真的喝醉了。
眼睛虽然黑遂,眸子虽然猩红,却也夹杂了几分迷醉的意味儿。
这么一个他,更像是一个小孩子。
因为看得出来他这段时间压力也很大,被生活压的,被家庭压的,还有被我给压的。
我好久没看到过他这么纯真的笑容,现在借着酒劲,他可以暂时忘却一切了,可以尽情地笑,可是他肯定不知道,明天我会给他重重一击。
我恨不得现在就是世界末日,至少明天就没有痛苦了!
我有些心不在焉,他在我怀里咬我一口,咬得我很疼。
他又笑,“媳妇儿……”
“干嘛咬我?!”
“当然因为我爱你,所以喜欢咬你。”
他彻底醉了。
醉倒在我怀里。
而我,抱着他整个人,禁不住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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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是你放弃了这段婚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照进来,我就醒了。
浑身是前所未有的酸痛。
我揉着肩膀,看着身旁的江卓彦还在睡。
他闭着眼睛,细碎的阳光打落在他脸上。
好像男人睡觉的样子,都特别无害。
看看江卓彦,平整的剑眉,高挺的鼻骨,鼻梁和下颚线构成了完美的弧度,两瓣薄薄的嘴唇轻轻抿着,还有他湛清的下巴有一点点青色的胡茬。
我看了他好久好久。
连同他眼角下方的那颗泪痣,我都注视了好久。
我想要把这张脸印在脑海里,一生一世。
怎么看都看不够,甚至就想时间就这么停止该有多好。
你说人与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生来有人长得完美。
江卓彦五官精致不说,皮肤也是极好,线条轮廓刚毅却不凌厉,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鬼斧神工般的俊美。
也难怪叫韩雨菲恋恋不忘呢。
唉!
这个男人跟我离婚之后,肯定数不清的桃花吧!
我忍不住抬手,一点点描绘着这个男人的轮廓。
怕有一天会忘记他,万一我老了,得了老年痴呆,到时候不认识他了该怎么办?
这么一想,我陡然觉得后怕,赶忙拿出手机,对着他刚毅俊挺的脸拍了张照片,设成了自己手机屏保。
然后我才下床收拾自己的行李。
衣服一件件塞到行李箱里,别的东西我什么都没带。
那件江卓彦送给我的999的黄色外套,我看了它很久,最后还是装在了行李箱里。
此时此刻,心痛到麻木了,也流不出眼泪了,眼眶都干涸了似的。
眼泪全在昨天流光了,他让我一遍遍喊他老公,我哭着喊,喊到肝肠寸断,声嘶力竭,昨天一整天把我好几年积攒的眼泪通通流光了。
所以今天要走了!
长痛不如短痛!
不然我会舍不得走!
收拾好了东西,我去洗漱,随便绑了个低马尾,去厨房做早饭,今天是我能够为江卓彦做的,最后一顿早饭了。
他老是说我做饭难吃,不过还是每顿饭都吃得干干净净,希望以后有那么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能够好好照顾他,照顾他的胃。
我在做饭的时候,江卓彦他醒了,从后面抱着我,撩开我的头发吻着我的脖子,我头发都过了肩膀了,一直没怎么打理,本来打算过几天去烫个大卷,看看有没有时间吧。
“怎么这么早醒了?”我清清嗓子说,声音沙哑。
他笑,“这话我问你才对吧。”
“睡不着了。”
我一边煎蛋,一边轻声又问,“今天是星期几啊?”
“星期六啊,睡傻了。”
“是嘛,周六了,挺好的。”
“好什么?”他问。
“……”
因为周六民政局上班,周日民政局不上班。
今天去民政局最好不过了。
吃饭的时候,我想了想,问他,“你今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怎么了?今天你怪怪的啊。”他喝着我煮的醒酒汤。
“没什么,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出去玩一天。”
“你不码字了?”
“不码了,前天已经把昨天跟今天的稿子都写完了,今天就是想和你在一起。”
哪怕是什么都不做,就是呆在一起也好。
他嗯了一声,一只手托着腮,思索着,随而不以为意地说,“我没什么想去的地方,你呢?”
“我也没有,你再好好想想,想让我和你一起去的地方,真的没有吗?”
“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啊,我难得一天不工作,好想放个假。”
“那相公带娘子去江边兜兜风可好?”
哟,还妆模作样学起古人说话来了。
我点点头,故意笑得很开心的样子,“好啊,还没坐你的新车。”
“放心,你老公开车技术很好,这车新买的坐着也舒服。”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响指,神采奕奕,眉飞色舞,跟昨天一样开心。
真希望他能一直这么开心下去啊。
开心得像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
“下午五点之前能赶回来的吧?”我又问。
他一愣,收敛了几分笑容,“为什么?”
“我……要做一个了断。”
“了断?!”
“小说的了断。”我吐吐舌头,半开玩笑说道。
“哦哦吓死我了你。”
我一瞬不瞬瞧着他,“如果我要做和你的了断,你会怎么样?”
“没有如果。”
他又恢复了一派吊儿郎当的样子,抱着胳膊自恋道,“像我这么好的老公,你到哪找去?你舍得不要我啊?”
“当然不舍得,全世界我最爱你了。”
“切,说吧,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然怎么净知道说些好话来逗我开心?”
“没有,就是爱你啊,你昨天还说爱我。”
他冲我眨了下眼睛,“有吗,我有说吗?”
“我都录音了,不信给你听听?”
“切,我才不信。”
“……”
大清早的,我俩就这么打着趣。
真好,我希望一辈子都跟他打趣,吵吵闹闹的。
我有多爱他,就有多么不希望离开他。
但是有很多时候,生活总是有很多身不由己。
人本来就是一个身不由己的个体,要做的事情往往不是自己本事,可,必须那么做。
为了他好,也为了自己好。
江卓彦坐在主驾驶座,我坐在副驾驶座。
他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开车的时候哼着小调。
明明就是一辆再普通不过的车子,他却这么开心。
其实他若是真的回去继承他爸爸的集团,他什么车得不到呢?
到了江边,有栏杆,海风徐徐,至若春和景明。
我看着江卓彦,哪怕眼睛发酸发胀,我也想这么一直看着他,看到天荒地老,看到海枯石烂。
天荒地老和海枯石烂,这么老土的两个词,现在听在我耳朵里,真特么的好听。
“媳妇儿,你不是搞创作的吗,你看到此情此景,现在有没有想到什么著名的诗篇之类的?”
我想了想,然后我俩异口同声,完全是同一时间脱口而出——
“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
我笑了。
他也笑了。
不约而同。
这是独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美好。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我看着他问。
“差不多吧,貌似我比咱爸咱妈还要了解你。”
我突然发现,江卓彦一直都是称呼我爸妈,叫咱爸咱妈。
而反观江卓彦真正的父亲,他似乎好久都没叫他叫爸爸了。
父子俩的关系也是时候该缓和了啊!
“哎老公。”
“嗯?”
他吹着海风,很惬意的样子,阳光铺天盖地洒落下来。
或许在他眼里,幸福就是这么简单与随意。
我说,“有时间的话你回去看看爸,他老了,现在满头白发了。”
“是吗?前几天我才看到咱爸来着,还染了个头发。”
“我说的不是那个爸……”
他一愣,微微眯眼,“怎么突然说起他了?”
“我前几天看见他了,就随便聊了几句,他说挺想你的。”
江卓彦不以为意哼了声,“他说的鬼话你也相信。”
“毕竟是你爸爸……”
“好了,不说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