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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儿,你醒了!”
他一出房门,就被院子里的赵氏看见了,“洗漱好就先吃饭吧,煮了粥和包子,都在锅里搁着呢。”
“哦,知道了娘。”
“吃完了去书房找你爹,我看他昨天就想找你呢。”
“哦,好的。”方弛远大声回应了一声,到厨房掀开锅,就着包子把满满一大碗粥喝的干干净净才去了方喜云的书房。
“这两天远儿跟着李老先生都学了什么?”刚到书房坐好,方喜云就开始询问方弛远的学习情况。
“师傅教我的东西很少,他说现在是我打基础的时候,多看四书五经就行,教多了反而不好。”
“哦”方喜云抚须应了一声,“那你回来李老先生有没有交代过什么?或者留什么功课?”
“有,李先生说我们家离县城远,不好来往,就让我今年在家好好学习一年,等明年我过了县试能去县学上课,在教我一些别的知识。”
“哦,这样啊!”
方喜云乍一听没觉得什么,但是反应过来马上大吃一惊,“让你明年学一年就参加县试?还说你能过?”
“嗯,老师是这么说的。”方弛远看着方喜云的表情,也不觉得奇怪,毕竟他四哥方弛林都学九年了,他还担心方弛林会考不过童生,自己一年就能考上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不过这也和他们这学风不盛的有关,如果在江南等地,出现8,9岁的童生都不足为奇。
“还有呢?老先生就只说了这些吗?”
“还给我布置了一份功课。”方弛远从袖兜里掏出一沓宣纸,“老师说等我能把这些都看明白,就一定能过县试了,只是他也没给我说怎么看,也没说怎么看才算是看懂,爹,你能看懂吗?”
“我?”方喜云接过宣纸随意的翻看了几张,“自然能看懂几张的,如果是我考秀才那会应该就能全部看懂了!”
“那爹先把懂得的告诉我,我现在都不知道一点头绪。”
方喜云抚着须,一脸高深的拒绝道:“不行,按你师傅说的,等你把四书五经读完,自然就会知道了。”
*
接下来,方弛远一边读四书一边看李云长给他的宣纸,一个月后,四书基本上已经能通篇背诵了,可是他还是没能看懂宣纸的意思,内心不禁有些着急。
“你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无人的时候,方弛远时长拄着头就能看宣纸看到入『迷』。
慢慢的,又一个月过去了,方弛远连“题目”是什么都没看懂,这让他对于要用一年的时间去理解,不禁产生了怀疑。
越是烦躁他就越是让自己沉下心去看书,练字,所以这段时间下来,他的字迹倒是有了一点点进步,此外他还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强迫自己把身心都投入到书本里去。把自己本来倚仗记忆力制定的学习计划全篇推翻,制定了新的计划,每天的学习时间由4个时辰增加到了6个时辰,
比预期的时间提早了三个月把五经也看完了。
“相公。”这天晚上,方喜云夫『妇』又偷偷藏在了方弛远的房间外面,“远儿还没睡吗?”
“睡了,睡了,我看他趴在地上,做那个什么,俯卧撑?是俯卧撑吧?现在已经去洗澡了,估计就要去睡了。”
“哦,睡了就好,不能再让他熬夜了,对身体不好。”
“回吧。”方喜云低声说了一句。
夫妻两人又在方弛远房间外面逗留了一会就携手回去了,此时距方弛远回家已经过去五个月了。
这天早上,方弛远像往常一样起床翻看四书五经,虽然已经背完,但是他还是要时常翻阅一下,巩固一下记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四书五经的熟悉程度不断提高,他觉得宣纸的秘密就快要呼之欲出了,但是好像总少了一步,让他不得要领。
因为四书五经已经背完,他的时间又相对宽松了一些,就把用在诗词上的时间增加了一些,可是他觉得既然他还没把宣纸的秘密看出来,就是对四书五经的了解还不够深,所以他没有着急去学别的内容,而是反过来,一字一句的去扣四书五经的意思,争取做到,把四书五经一字一句的拆分开来,他能马上说清楚他手里拿到的那一句话出自哪本书,哪一页,哪一段话的位置。
第106章 在京日常(2)()
此为防盗章节;购买v章未到60%的小可爱;要24小时才可以看 以他一个成年人的思想,想一个安稳的主意并不难,『奶』『奶』张氏想卖了他无非怕他克家人;小婶子就更简单了只是单纯的想要钱。对付有欲望的人总会简单很多。
投其所好;只要他能拿出钱来;再从这个家分出去;事情也就解决了。但是以后的生活却让他有些『迷』茫;在现代他还有家人朋友可以作寄托,在这里他却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他把手习惯『性』的放到脖子上;心里一惊,忙爬起来看了一眼;他的玉没了!不过转念一想;他已经重生了;重新获得记忆就已经很好了;哪能还把空间也带过来。
前世父母离婚后他就跟着爷『奶』生活,大概是觉得亏欠他他,他爷爷把带在身上大半辈子的翡翠玉蝉给了他,希望能保佑他平安喜乐;他喜欢爷爷;就天天带在身上;也就有了后面空间的事。父母离异的孩子在学校总会受些风言风语;而且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年少冲动就动起了手。
事后他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其实他只是脖子被划破了,留了点血,没什么大事,但是他爷『奶』不放心,怕有什么后遗症,非要在医院观察了半个月,也就是那时候他发现了自己的空间。
空间上一个主人大概是明朝的读书人,因为他发现里面的藏书只到明朝就没有更往后的了。空间里面很雅致,一所三进的宅子,房前屋后种了松柏竹林,梅花。书房藏书无数,有专门的分类,涉及《诗》、《书》、《礼》、《易》、《春秋》等儒家经典的解释批注以及从隋唐就开始的诗赋。
后面他又翻到了一些游记和一些名人书写或解答的帖经、策问,诗赋、杂文,经义、墨义,再加上宋初之前的诗赋。基本上涉及古代科考的方方面面,那时方弛远还想有人说古人以书传家也不算是妄言。
除了一座宅子外,空间里还有一些常见的果树,后来他陆陆续续的又补种了一些,空间里各种条件事宜果树的生长,所以果子爽脆可口,都被他拿来送给亲戚朋友了没有拿出去卖。
他喜欢这个空间,没事的时候就在里面看看书,偶尔来兴趣了就练一练『毛』笔字,没有把空间当成赚钱的工具。
“嘶,好冷啊!”方弛远大概是冻僵了,爬了两三次才从地上挪到床上拉起小薄被,团成一团取暖。
此时已经过了子时,风吹在薄薄的油纸窗户上,有一种刺骨的凉意。
他还有二两多银子,是他母亲去世前留给他的,算是他父母半辈子的私房钱,现在他要好好休息,明天要有一场硬仗等着他去打。
方弛远家今天早饭有些晚,等方弛澈都起床后,饭还没有好。
“做早饭的事还要人提醒吗?”张氏一脸不快,没有好气的说:“在懒散个一年我看你能饿死我老婆子!”
他是当家婆婆,管教媳『妇』就像喝水一样平常,各家各户都这样,所以她说话从来都不用收敛。
“娘,媳『妇』知道错了。”小刘氏一脸讪笑,内心里则咒骂张氏是老毒『妇』,表面上却有些讨好的把两个鸡蛋推给了张氏,一个劲的给坐在边上的丈夫和儿子使眼『色』。
“娘!”到底是夫妻同心,小叔张喜亮一接到信号立马接话说:“香草这不是一年多没做饭了吗,今天也就一时没想起来,娘,你看香草以前不是做的挺好的吗?”
“是啊,娘,我以前不是没犯过错吗?这次是儿媳该打,让娘和爹等了那么久,该打该打!”
小刘氏一边做一边还真对着自己的脸打了两下,张氏一边吃饭一边没好气的说:“好了好了,吃饭吧!儿子都那么大了,什么样子!”
等他们都吃完了,也没人想起来给方弛远送顿饭,小刘氏拿起碗筷去洗刷,暂时没人管方弛澈,他就偷偷『摸』『摸』的跑到方弛远的窗户下面,“哥,哥,弛远哥!吃饭了!”
张弛远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醒来,可能昨天哭多了他眼睛有些肿,喉咙也难受,像是发烧了。
“哥,哥。”没看见方弛远,方弛澈有些着急,他个头只刚刚到窗台,看不见里面就扒着窗台踮着脚往里看。他们家的老黄狗在他脚底下打转。
方弛远强打起精神爬起来,爬到窗户边:“小澈儿,有水吗,给哥哥弄点水过来。”他的嗓子干的像是粘到一起了。
“有,有。”终于看见方弛远了,方弛澈很高兴,不在扒着窗台,反过身去拿他放在地下的瓷碗,一转头却看见老黄狗正在『舔』碗里的水。
“大黄你气死我了!”方弛澈去打它,大黄狗以为方弛澈在和他闹着玩,一边闪躲一边又去『舔』碗里的水,快把方弛澈气哭了。
“你等着!”方弛澈恨恨的瞪了大黄一眼,端起水碗递到窗台上,“哥,哥,水来了,你快喝吧!”
“谢谢。”方弛远不知道水已经被大黄喝过了,看着只『露』出半个小脑袋的方弛澈对他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心里有一瞬间的满足,“也不是完全没有一个亲人啊!”
喝了水,方弛远感觉嗓子没有先前那么干了,就问方弛澈:“小澈儿,今天家里有没有来陌生人?”
“是要买哥哥的人吗?”方弛澈一听小脸马上就皱起来了,感觉在多说一句话就能哭出来,“『奶』『奶』说他们下午就来了,哥,我不想让你走,哇~,我不想哥哥走。”
“不走不走!”方弛远看见方弛澈大哭立马慌了神,“不哭不哭,哥哥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