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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廖雅芝的事告诉她了,柳紫菱可能很认真听着,一直没有回我。我想了想干脆把贝小羽和我的事也说了,反正柳紫菱也不是坏人。
说完之后我等了一会儿,柳紫菱才回复我,却是调侃:“原来这几天你是泡妞去了,娇美小甜心,女儿爸爸,寡妇有趣,你们男人真是龌蹉啊,啧啧。”
我说龌蹉个屁,我什么歪心思都没有。她直接发了个微笑的表情过来:哦。
斗嘴肯定斗不过她的,我就说你别调侃了,帮我分析一下,一个悲惨的家庭要被毁灭了,你也不想这样吧?
柳紫菱终于给我分析了:“那个贝小羽的心理很容易理解,长期的恐惧和压力让她思想不正常了而已,可以修正的。至于廖雅芝就有点复杂了,你说她和老李相处十年了,这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你上网查一下。”
我赶紧上网查了,原来这种症状是指受害者对施害者产生依赖和感情的情况。
出于对施害者的畏惧,受害者为了转移心理压力,分裂出另外一种思想,把受到的伤害当成理所当然,把收到的施舍当成了恩惠。
这东西有点难以理解,我思考了起来,柳紫菱又给我发了语音:“十年是一个很长的时间了,如果老李一直欺辱廖雅芝,那十年时间足以摧毁廖雅芝的一切信仰了,这就会造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她不会反抗老李,甚至还会帮他做事。”
这个分析好像很有道理,我说你确定吗?柳紫菱说不确定,要亲眼见过当事人才能确定。
我说那好,我去找你,带你去见廖雅芝。
岂料柳紫菱不同意,慢悠悠道:“好像我没有义务帮你吧?你完全不重视我的论文,我可不想浪费精力在你身上。”
听她语气是要故意折腾我啊。我腆笑着道歉,说我错了,温柔的大姐姐请务必原谅我。
她过了一会儿道:“可以,但是暑假的时候,你和你妹妹见面,我要全程围观,一举一动我都要看着。”
这尼玛是什么恶趣味?她真是
无奈,只能说好,反正是你想办法,我不会让你滚蛋的。
她终于满意了,同意帮我。我说明早大概六点我去接你,我们把廖雅芝拦下来说说话。
她说没问题,让我别睡过头就行了。
我也放宽了心,去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打游戏赚钱,等下午四点多了就洗个澡,然后去接贝小羽。
边一芊那个恶女不会放过我的,所以我还是得小心一点,目前每天都要去接贝小羽。
去到学校的时候还没放学,我仔细留意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到女流氓,边一芊没有派女流氓过来吗?那她想搞什么鬼。
寻思了一阵也放学了,我顺利接到贝小羽,她还是很高兴的,不过我隐约感觉她心里有事,只是没有表露出来。
等远离学校了我就牵住她的手,她朝我一笑,羞涩而幸福。
我比较在意她的心事,柔声道:“你妈妈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
贝小羽一滞,脸上露出了愁容,脑袋也低下去了。
我将她抱住,她过了半响才道:“妈妈骂了我,让我不准跟陌生人来往她还让李叔叔盯着我,说如果你来了,直接把你轰走。”
我脸色一沉,这下更加麻烦了,廖雅芝竟然让老李当起了“保安”,他现在可以说是完全控制住了贝小羽,我还去的话老李直接就会动手把我轰走,理由就是保护贝小羽。
那我不能去了,无论是骂是打都占不到理,街坊邻居肯定会轰我,老李甚至可以报警抓我,廖雅芝是站在他那一边的。
妈的,廖雅芝真是毁了我的全部计划,她就这么看着自己女儿羊入虎口啊!
我沉吟片刻道:“你今晚也别回去,一刻都不能放松,我带你去我家住。”
我也是无奈,我就怕今晚老李兽性大发,这种事不能存在侥幸心理,此时的老李一定很嚣张很嘚瑟的。
贝小羽听我说要带她去我家当即呆了,接着又惊喜又慌张:“可是我妈妈会骂我”
我说没关系,我明早去拦她,会跟她说清楚的。
贝小羽咬着嘴唇,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同意了:“那我给妈妈发个短信,说去同学家住了。”
我说行,她立刻发了短信,廖雅芝并没有回复,估计很忙。
我直接带贝小羽去我家,她一路上都十分紧张兴奋,还问我父母会不会赶走她。
我父母都住在公司,根本不在家,这个完全不用担忧。
贝小羽松了口气,脸蛋红红地拉住我的手掌,她小手已经布满了汗水,又暖又湿,软得不像话。
我们搭公交车去了我家,然后我带她上楼,贝小羽竟然紧张得发抖了。
我说你咋了?她结巴道:“好怕爸爸的家”
有什么好怕的?我心里好笑,干脆将她一把抱起上去算了。
她死死搂住我,还喘起了粗气,不了解她的人肯定以为她得哮喘了。
我安抚着她,开门进去了。
我家里很大,是一层楼的相邻两套房子打通的,什么家具都挺贵的,还有个很大的金鱼缸,装修也很奢华,贝小羽一进来就看呆了。
我换了拖鞋,让她也换鞋,结果她傻站着不换,我说你换啊,她低下头去:“我会弄脏拖鞋的”
她真是太自卑了吧。我蹲下来帮她脱鞋,让她听话。她紧张得要死,鞋一脱还问我臭不臭。
完全不臭啊,我还问到她的体香了呢。
赶紧让她换上拖鞋,然后带她进大厅。她左看看右看看,接着跑去鱼缸边看见金鱼,一脸惊喜:“好漂亮啊爸爸。”
看她开心我心里也开心,过去给她介绍这些金鱼的品种。
结果介绍到一半,许梦梦的房门打开了。我心头一跳,完蛋,我竟然忽略了许梦梦的存在。
贝小羽也吓了一跳,直接缩到我身后了。我看向许梦梦,她不敢置信地盯着贝小羽,脸色又白又青,接着冷笑道:“在外面鬼混还嫌不够?带到家里来?你还敢再恶心一点吗?”
她是真真切切地生气了,眼中一片冷意。我干笑一声解释道:“这是我朋友,来玩的,不要误会。”
许梦梦呵呵冷嗤,目光一直盯着贝小羽。贝小羽担心得很,紧紧地抓住我衣角:“爸爸要不我走吧。”
她喊了我爸爸,我心里又是一跳,彻底完了。
果不其然,许梦梦脸色变得铁青,指着我骂:“你恶不恶心?还骂我叫温良主人,你呢?让别人叫你爸爸?很爽是不是?你真是恶心透顶!”
她骂完猛地关上门,震得贝小羽又抖了几下。
贝小羽直接吓坏了,眼眶一红泪水掉了下来:“爸爸,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走吧。”
她连许梦梦的身份都不敢问,直接往门口走。我怎么能让她走呢?她回去就正中老李的下怀啊。
我强硬地将她带进了我卧室,让她坐在床上安慰道:“那是我妹妹,她误会我们了,我会跟她解释清楚的,你不要怕。”
贝小羽低头抹泪,显然吓坏了。
我去拿了零食来给她吃,然后掏出手机看qq,许梦梦应该给“我”发消息了。
果然,我已经收到她好几条消息了,都是骂她混蛋哥哥的,骂得很难听,都势不两立了。
我一阵蛋疼,然后回复她:梦梦,你不要激动,或许存在误会呢?还是问问你哥哥吧。
许梦梦直接给我甩语音:“你到底站在哪一边?他都带女人回家了还有什么误会?真是太恶心了,那个女人还叫他爸爸,我真的呜,我再也不会给他机会了,我恨死他了!”
许梦梦竟然在哭,哭腔还很明显,是那种躲在被窝里压抑着的哭,让我心里不由一紧。
她真的要被我气死了,尤其是贝小羽叫我爸爸的时候。
这个的确太下流龌蹉了,正常人都不会这样的。
我赶紧安慰她:你先别急,你哥哥应该会跟你解释的,你听他解释一下吧。
许梦梦并没有回我了,我放下手机,让贝小羽等着,然后我去敲许梦梦的门。
她直接在屋里大骂:“滚!”
我说你开门,我跟你解释一下,那个真的是我朋友,不是什么下流的女人,我们关系很正常的。
她还是让我滚开。我坚持不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个小时,喉咙都干了,许梦梦终于开门了。
她已经没有哭了,但眼睛很红,脸色冰冷地盯着我:“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连忙抓住机会解释:“那个女孩也被温良骗了,还骗了两千块钱。我当初找温良的线索就是靠她的帮助,现在她面临困境,我帮她而已。”
许梦梦并不过问细节,她面无表情道:“所以呢?她就叫你爸爸了?”
这个真的很难解释,我心里也挺虚的。许梦梦又要关门了,我赶紧伸脚挡住房门,干笑道:“她从小没有父亲,家境贫穷,受尽了苦难,可不像你这么幸福。她很依赖我,叫我爸爸只是一个玩闹的游戏。”
这个解释勉勉强强,许梦梦并不信:“呵呵,原来叫爸爸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她把我给呛住了,我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了。我就沉声道:“每个人的成长环境不同嘛,你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批判别人。你觉得她奇怪,我也觉得你奇怪,为什么之前你叫温良主人?完全没道理的,你好歹也算是一个小公主,自称小母狗说得过去?”
她身体一滞,视线开始躲闪了,但还是很愤怒:“不要你管!我就是讨厌你,讨厌你们,滚开!”
她推我,一定要关上门。这就很不讲道理了,女孩子发怒了也不能跟她讲道理的。
我就不讲道理了,跟她倔:“你不要我管,那我也不用你管,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吗?干嘛对我的事那么在意?看你还哭了吧?”
她又是一滞,然后跟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