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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极快,如此敏锐的观察力,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又让千锦暗暗折服。
“爹的规矩,罚抄孝经是要跪着抄写的,不能坏了规矩。”云轩一边由着风前侍奉更衣,一边吩咐千锦道:“辛苦你了,一会儿将那几页临写好了,就可休息了。”
难得。杜丞相竟然能跟自己道一声辛苦。千锦微欠身,表示不敢当辛苦两字,愿为丞相分忧。心里却气道,明明是我替你被你爹罚跪,你只倒一声辛苦可是太便宜了。
云轩换了一身墨色长袍,更显长身玉立,潇洒俊郎。便是一肚子气的千锦看了,也不由暗赞一声,真是可惜了这副好皮囊。
月夜如水。夜空中,云轩如一条游龙,自杜王府中静悄悄地腾空而去。
杜王爷和风下在堂上下棋。堂上烛光一闪,门外,风上低声告进。
“王爷。”风上欠身行礼。风下也站起来对风上行礼。
“那小畜生呢?可在认真默书?”杜百年端了茶问。
风上一时无语。
“我就知道!”杜百年一拍椅子腿:“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王爷,大少爷已经长大了。”风上恭谨欠身,却是答非所问。
“是长大了,翅膀硬了。”杜百年想顿茶杯。
“王爷息怒。”风下欠身:“大少爷是个孝顺孩子呢。但是王爷,您也该少动怒才是。”
“他连老子罚抄的书都敢由人代写了,还怨老子暴。躁吗?”杜百年气:“早晚扒了他的皮,看他还敢自作主张,对老子的话阳奉阴违!”
第77章 兄弟交锋()
擒贼先擒王。凌墨的剑幻出漫天光华,只想取肃王性命。要知千军万马之中,最不耐久战。况且他还要保护武功已失,与寻常人一般的婓绍。
婓绍看凌墨的剑式、身手,敬服不已。一年前,他与凌墨比试,能撑过千招不败,如今再战,只怕只能撑过五六百招罢了。
“凌大哥又遇名师了吗?”婓绍忍不住问。
凌墨一边挑飞一支飞过来的长戟,反手一剑,断了那护卫的臂膀,让他失去再战之能,一边继续往肃王所在的中军位置再进一步。
“丞相偶有指点。”凌墨答。
婓绍“切”了一声:“凌大哥,您这是夸自己天资聪慧,还是夸你家杜丞相能点石成金?”
“反正不是夸你。”凌墨用手一带斐绍,一柄长刀贴着婓绍背脊划过去,婓绍转身对着使刀的护卫就是一脚,只是虽然踢中了,却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那护卫只是踉跄了一下,回刀又切婓绍,凌墨抬手翻掌,将他拍飞了出去。
婓绍倒是不知怕,只是有些懊悔:“大意失荆州啊。”他本是奉爹爹命来与肃王结盟的,只是吃了肃王摆下的接风宴,醒来后,功力已失。
凌墨觉得肃王心术不正,怕他毁了婓绍,这也是他留在肃王军营的原因之一。
肃王的兵将中,高手不多,但是人人忠心耿耿,训练有素,悍不畏死。护卫们在肃王前结成了人墙屏障,重重护卫肃王。
凌墨势如破竹,如利剑刺。入,一**的将士倒下去,却又有将士一层层护卫上来,即便被凌墨的高强身手所惊惧,也无人退缩。
凌墨不是嗜杀之人,如今情势,却不容他有半点恻隐之心,长剑指处,敌将或丧命当场,或缺臂断腿,四处都弥漫着血腥味。
“小墨,住手。”肃王身后,一名护卫在凌墨即将冲入最后一道人墙时,忽然越众而出,长剑一横,拦在凌墨身前。
“墨嫡师兄。”凌墨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有些难以置信:“师兄也投靠肃王爷了吗?”
墨嫡脸上一红:“不是投靠,我只是想有机会能将天山发扬光大。”
墨嫡是凌墨的大师兄,天山首徒,忠厚本分,老成持重。天山掌门虽然不喜欢他温温吞吞的性子,但是对他尚算器重,也有意将天山掌门之位传与他,故此平素对他要求极严,本是想磨砺于他,却不曾想却让墨嫡心生怨恨。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千锤百炼成精钢。尊长对弟子严苛磨砺,不过是希望他们能宝剑锋从磨砺出,泰山压顶面不改色,才能堪当大任。
若是遇弯而弯,反倒失了勇气和志气,自甘坠落,妄自菲薄,当然难有大成。
墨嫡就是如此,他自觉不够出类拔萃,更不似凌墨那样锋芒耀眼,常自惭形秽,对影自怜,在心底里对凌墨既嫉且恨,认为他抢了自己作为天山大师兄的风头,有凌墨在,只怕自己难有出头之日。
这次肃王去天山招兵买马,墨嫡和天山双侠均被收买,投靠了肃王。
“肃王现在是叛逆之臣,师兄与他一起,只会令天山蒙羞。”凌墨劝墨嫡道:“还请师兄幡然悔悟,回天山向师父请罪吧。”
“向师父请罪?”墨嫡冷笑道:“是向我的师父还是你的师父,在天山掌门的眼中,向来只有你这一个爱徒,我在他眼中,只怕连狗都不如。”
凌墨蹙眉:“师父对师兄向来厚爱,否则如何会在离山之时,命师兄代掌天山事物?”
“他让我代掌天山,不过是役使我看守着门。户,等到你回来罢了。”墨嫡更加气怒道:“只要有你在,我永远都入不了他的眼,永远都只能排在你身后。”
墨嫡最后几句话喊了起来,凌墨见他执迷不悟,也懒得理他,带着婓绍绕过墨嫡:“我要杀肃王,你不要挡路。”
“你一直瞧不起我这个师兄,到现在都瞧不起我。”墨嫡眼见着凌墨从自己身侧走过去,不由恼羞成怒,忽然拔剑,向凌墨后心刺去。
凌墨带着婓绍,不及回身,他也没有想到,墨嫡竟真会下狠手来伤自己性命。
“偷袭无耻。”忽听一声断喝,“铛”地一声响,墨嫡手里的青峰剑被荡了开去。
两名俊逸的青年人,跃落场中。
“杜云逸?”婓绍惊呼。
“三哥。”凌墨忙向云逸行礼。云逸淡淡一笑,对凌墨道:“小墨太大意了,若是真伤在宵小之手,大哥那里,如何交待?”
凌墨不由呼吸一窒,垂首道:“小墨知错,谢三哥教诲。”
“秋清羽!”墨嫡看着挡在他面前的俊朗青年怒:“你不要多管闲事。”
“你身为天山首徒,竟然投靠叛逆,偷袭自己师弟,若是传扬出去,不怕江湖同道笑掉大牙。”秋清羽淡淡地道。
天山和蜀山为争天下第一大门派的称号,明争暗斗了几百年,门下弟子间也并不和睦。
“秋大侠,这是我天山自己的事情,何劳秋大侠置喙。”凌墨立时出言护卫自己门派。
秋清羽看了一眼凌墨:“这可真是好心没有好报了。”
凌墨冷冷地道:“凌墨承秋大侠这个人情,日后必有回报,只是我天山派的家务事,就不劳秋大侠插手了。”
秋清羽手一摊,退后一步,却是顺手抓了婓绍,带到身侧,问杜云逸道:“你要的就是这个人?”
婓绍看秋清羽抓来,本能就出手相拦,却是忘了自己功力已失,手碰到秋清羽的手上,如遇钢铁,痛得直甩手时,已被秋清羽抓住了。
“杜云逸,你是想抓我回京城向你的丞相哥哥领赏吗?”婓绍对杜家人都没好印象,立刻出言讥讽。
“呱噪。”杜云逸略蹙眉。
秋清羽伸手一拂,点了婓绍哑穴。斐绍再喊不声音,又被秋清羽抓着动弹不得,只得拼命眨着绍水汪汪的大眼睛去看凌墨:“凌大哥救命。”
不过凌墨对三哥云逸的命令也不敢质疑,况且他现在还有一个天山叛徒等着处理。
在众侍卫包裹之下的肃王不愿意了。这是本王的地盘啊,你们就自顾自地聊起来,未免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吧。
肃王命左右往旁边散开,他扬声道:“怎么,杜太医莅临安郡,也不与本王打个招呼吗?”
杜云逸看了一眼肃王:“哦,原来是肃王爷在此,我还纳闷这些兵将似乎簇拥着什么东西怕被人抢去一样,倒是没看见肃王爷。”
肃王爷鼻子差点气歪了,我就算身量上不能与你几人相较,但是宽度上找回来了,你怎能如此污蔑本王掉进人堆里瞧不出来呢。
“你走吧。”凌墨顾念同门情谊,还是决定放墨嫡一条生路。
但是墨嫡不肯,今日他若离去,即便能够保命,可是天山难回,就是肃王这里也不会再有他的容身之地了。
“你不要以为来了个秋清羽,就可以对抗肃王这百万兵马,婓王爷和平王爷的兵马也即将汇集到此,你们武功再高,也难敌四拳,肃王爷宏韬伟略,必会成为一代圣。君,不如你们现在就归顺肃王爷,共谋大业吧。”墨嫡谄媚地恭维着肃王爷,劝凌墨。
秋清羽不由摇头,对杜云逸低声道:“这墨嫡好歹也是天山首徒,怎得如此数典忘祖,没有廉耻,真是令天山派蒙羞啊。”
杜云逸轻斥道:“多话。”
秋清羽老大不乐意,心里暗骂自己一时嘴快,才讨了这么个没趣儿。唉,怎么着这小狐狸也是凌墨的夫弟,果真还是向着自家人说话的。
“墨嫡说得好。”肃王就差拍手鼓掌了,对凌墨道:“良禽择木而栖,凌将军可要想仔细了。”
凌墨叹了口气,忽然剑尖一指肃王:“你这浪子野心之徒,不仅危害社稷,还害我天山派被人耻笑,今日若不杀你,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凌墨说完,忽然腾身而起,长剑直刺肃王。方才凌墨为保护婓绍,不便施展轻功,如今婓绍有人看护,他没了顾虑,立刻施展天山绝学,身如蛟龙,直落到肃王跟前。
“快保护本王。”肃王大惊,连忙后退。墨嫡也同时施展天山身法,自背后再次偷袭凌墨。
凌墨只得反手拍出一掌,先避开墨嫡攻击,他的长剑略偏,剑气纵横,削掉了肃王头上的发冠。
肃王差点吓得瘫坐地上,幸好被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