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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血污也掩盖不了她的细腻肌肤,那耳垂儿莹白的似块透明的玉髓。
卸了唇脂的唇瓣虽有些惨白,却仍像两片枯败的梨花,吐露着最后的圣洁与芬芳
他不由得心下感叹,悉池国不愧为美人盛产之地!不管是外间所传的水土之因,还是药方之由这绝世美人在手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
心神迷醉间,他已肆意的吻了下去!
嫪婉已然做好以身救弟的准备,便也不逃。但被他舌尖儿的一通狂扫后,直欺得软了腿儿瘫跪在了地上。
“让他们退下”她好容易挣扎着换了口气儿,颤声在他耳畔说了句。似命令,又似祈求。
他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儿,那噙着一汪晶莹的眉眼格外倔强迷人。想她这一日又是悬梁又是磕头的,连番的刺激早已是身衰力竭。
她这是想要身为一国女帝的最后尊严么?
“都退出去!”圭建裕嘴角勾着邪笑,吼了一声。那些将士便一个个心领神会,败兴退出。
年轻将领怨念道:“得嘞!这下看不成好戏了。”
身旁的将领却拍着他肩膀窃笑道:“年轻人殿下吃肉还能不让我们喝口汤?”
那宫殿的大门随着重重的一声闷响,便合死了。
她无惧的凝望着他,明确道:“是否嫪婉随六皇子所愿,便能换云卿一命?”
他笑看着她这最后的傲骨,挖苦道:“你得把本王伺候过瘾了!”说完便按着她头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第3章 痛后的重生()
他将身子生硬的压了上去。她只觉一阵窒息感袭来!刚张开嘴巴想要换两口气,就又被他堵了上去!舌下一番搅动,已是令她痛苦不堪。
肆意过后,他轻蔑的凝视着她,她这才得以续了口气儿。痛苦的喘息声伴着胸前的急遽起伏,直挠得他心里一阵发痒!
圭建裕如同漫长冬眠过后饥渴难耐的野兽,蛮横的撕扯嫪婉的衣衫。他把那柔韧的绫罗生撕成条条碎布,将她白皙的肌肤上勒出道道红痕!之后便眼露贼光,埋头下去。
他那贪婪而挑衅的唇舌在她身上肆意妄为,一路舔含着往下游去
最终她发出一声凄惨的哀鸣!
守在宫殿外的将士们本就不安份,听到这声嘶叫更是心下爬了蚂蚁般骚动难耐!
霎时间,油纸窗外人头攒动,那一个个戳破的指洞中安放着一只只诛求无餍的黑瞳。
它们如同弱小而贪婪的食腐动物,在窥伺着猛兽享用它美味的猎物。而它们也只敢在暗处焦灼的祈盼着,待猛兽饱腹之后,能留下些许残骸供它们给养。
凤夕殿的横梁上,还悬着那些白绫。从嫪婉的角度,刚好看到它们凌乱的舞姿。
风来,它们就被动的扬起;风走,它们就无力的垂下;风急,它们就舞得凌乱;风缓,它们就随之轻摆
终于,一切停了下来。
嫪婉只觉得最后那一眼白绫,似是来为她送行的魂幡,继而五色在她眼中皆化为虚妄。
圭建裕穿好自己的盔甲,看了一眼脚下奄奄一息的嫪婉,丢下一句:“想不到你竟还是”便意味深长的拭了下嘴唇,大步的走出凤夕殿。
殿外守候已久的将士们早已垂涎不已,跃跃欲试!一个个渴盼的看着六皇子,就等着他点一下头或是挥一挥手,便可像开栅的公牛般冲出去进行一番殊死较量!
可最终却等来他一句:“好戏你们业已看足了,谁也不许再进去了!”
所有将士懵在那儿
此时有一小卒从远处疾跑来报:“殿下!大梁的军队压上来了!”
圭建裕握紧手中刀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可眼下军分两路兵力不敌,苦战无益!只得疾言令道:“全军撤退!”
之后又转身看了看殿内,眼中似是带着那么一丁点儿廉价的温柔。对身边的一个小兵命道:“你进去把她挪到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地方盖起来。”
所有将士训练有素的转移了出去,仅留那个小兵在凤夕殿内。他看着地上的嫪婉,目不交睫。
这可当真是人间绝色!
与先前隔着窗户纸看个远影可不同,这纵是昏死也难散娇媚劲儿的脸蛋儿太过惹人
得她一回便是做鬼也风流!
就在他终于解完身上繁复的盔甲又脱了里衣,正欲俯身下去之际,一支流箭擦着他脑袋而过!
紧接着又一支正中他的小腿!他便一个吃痛跪了下去。
这时殿门处涌进来一群将士,他们身着梁国盔甲,扛着大梁的萧字军旗!
嫪婉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身子暖了一下,似是有人给她盖了件厚实的袍子。令她昏死着也刹时觉得安全无比
恍惚间,她似是听到有人说:“殿下,这又是个被陈军祸害的宫女。”
之后,便听到一声哀鸣,想是那个陈国小兵被处决了。
她还记得一句,就是那位殿下命人挖坑把她深埋了。
她不清楚是自己的意念所至,还是真的睁开了眼睛。她只清楚的记得,那位殿下的腰间佩着一块通体莹白的方玉,其上没有任何雕饰,亦没有任何字符。
当真是君子如玉
一锨黄土覆下来遮挡了最后的光线,她只觉得魂魄终是得以安宁。战乱中,这算是厚葬了吧!
只是只是人生若能重来一回该有多好啊。
人生很厚道,真就给她重来了一回。
一场杏花微雨,将悉池国的碧空净化的纤云不染。远处是青山含黛,和风送暖;近处是莺飞草长,鸟语花香。
嫪婉自榻上而起,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辨不清是不是做了场梦
她将一双玉足趟进鞋子里,那屐底儿刚在青金石地面上‘吧嗒’两声响,寝宫的门就开了。端着铜盆儿进来伺候盥洗的,是她的近身宫女巧彤。
巧彤一进来就语笑嫣然道:“公主,您今日起的比昨儿个足足早了半个时辰呢!”
嫪婉这公主向来当的没什么架子,特别是在她的心腹巧彤面前。
等等!不对
“你叫我公主?”她瞪大着眼睛看着巧彤质问道。
巧彤先是愣了下,然后将盆儿置在盥洗架上,回头顽皮笑道:“奴婢不叫您公主,难不成现在就改口叫您皇子侧妃啊?”
皇子侧妃?陈国六皇子?
“巧彤!现下是什么时候?”她急切询着。
“卯时啊,公主。”
“不是,本宫是问什么年号!”
巧彤虽奇怪,却见公主是当真焦急,便敛了嬉皮笑脸,严谨应道:“禀公主,现下是元醇二十六年三月十八。”
元醇二十六年,这这是真的重生到两年前了!那先前那些不是噩梦了?那些都是实实在在发生的
嫪婉用力回想着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似是漏掉了些什么。
她记得父皇与弟弟被毒害,也记得悉池国被大陈所灭,还有陶子昂在陈军威胁下的出卖,甚至清晰记得闭眼前看到的那块美玉。
只是,这期间还发生了些什么?似乎有些更为惨烈的东西遗失在心底深处,封印了般怎么也打不开
那无比凄凉的感觉,胸口仿若压下层层巨石,憋闷的想要呐喊,却怎得也吼不出声!
“公主?”巧彤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想不通今日怎得一起床就满脸不高兴。便灵机一动哄道:“奴婢刚学会梳百合飞仙髻,配六皇子送来的攒珠金步摇肯定特别美!不如一会儿的杏园春宴就给公主试一下这个?”
杏园春宴攒珠金步摇
自己可不就是在这次的杏园春宴上初识陶子昂的么!他先是卖弄文采博得了满堂彩,后又与自己在杏林深处偶遇,然后赠自己红玉雕花簪
“哼!”嫪婉不自觉的冷哼了声,然后散了眉间的阴云对着巧彤笑道:“就梳这个吧!”
洗漱更衣后,巧彤为她绾好发发,佩戴好首饰。嫪婉本就天生媚骨姿容倾城,这一番粉黛修饰后,便更加的美艳不可方物!
巧彤如此机灵的婢女,从来不会放过拍马屁的良机。更何况嫪婉的脸本就能令诗人觉得词穷,画师觉得手拙!
“公主,人都说咱们悉池国盛产美女。可是全悉池国的美女加起来,也不及您的万分之一呢!”
“是吗。”她心不在焉的听着这些惯例性的赞美。什么惊为天人、人间绝色在她这儿从来算不得什么,从小到大业已听腻了。
今日的盛装并非为了什么杏林春宴,更不是为了陶子昂。
她那是为了又能见到她在世的父皇,和她康健的弟弟
第4章 杏园初相逢()
“云卿!云卿!快随姐姐一起去给父王请安。”嫪婉刚迈进弟弟的寝宫,就大声唤着。
嫪云卿睡得正香,见她姐一大清早的就不消停,便皱起眉头将锦被往脸上一蒙!很是头疼。
然后隔着被子嚷道:“姐!卿儿好歹也是年满十八的成年男子了,你闯我的寝宫都不先让下人通报声!”
嫪婉一把拽开他的被子,看着眼前这个还会跟自己顶嘴的弟弟,又想到两年后险些就要哭出来。
只是她很快的收敛了怪异神情,说道:“十八怎么了!就是八十你也还是姐的弟弟!你信不信再过两年你还会找姐姐帮你换衣裳?”
“你放心吧!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云卿瞥了她一眼不屑道。
嫪婉一怔,是啊,自己这是说的什么胡话!不会再有那么一天的。
云卿莫名觉得他姐不像往常凌厉,连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温柔?这有点儿骇人!
“姐,杏园春宴午时才开始。”
嫪婉被这没头没脑的话给弄懵了,疑惑的看着他应道:“姐知道啊。”
“噢,我就是想说,姐你现在就开始表演早了点儿,还不到时辰呢。”
“你!”嫪婉刚想急眼,可看着云卿吓得慌张抱头的模样,又瞬间不气了。然后干脆坐在床边儿,一把将弟弟揽进怀里
嘴里讷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