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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见都不知道能说什么了。
不过……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看向沈熙,“我们成亲那日,沈怡情也跟着来了,大概是趁着英国公府太夫人不注意溜出来的,那天她突然在客房里晕倒了,母亲又忙着招呼客人没空处理这件事,荣嬷嬷将事情报到了我这里来,我作主让人请了大夫来替她诊脉,却诊出了喜脉……”
这次可是真的。
怪也就怪在这里了。
潘越是天阉,当然不可能让沈怡情怀孕。
那么,沈怡情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沈熙听到徐玉见说起这个,面上倒是有些无奈。
他派去的人都能将英国公府那些陈年旧事查得清清楚楚的,当然不可能查不到沈怡情有孕的事。
沈熙原想着,这件事到底有些脏耳朵,若是徐玉见不问起的话,他也就权当不知道了,只是没想到徐玉见偏就问了。
有这么一个好奇心重的媳妇,他当然也就只能满足她的好奇心了。
“咳,沈怡情嘛……”沈熙顿了顿,“她也不知道是守活寡太久了有些寂寞难耐,还是出于想要报复潘越,报复英国公府的心态,竟然主动勾引了潘越身边的一个小厮,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就成了好事,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那个小厮的。”
徐玉见张大了嘴。
沈怡情倒也是……
真不挑。
她原本还以为,以沈怡情那样的的性情,就算受了什么打击,也总能卷土重来,一直为着从英国公府那个狼窟里逃出来而努力。
却没想到,到底已经在那里呆了六年,她这是绝望之下自暴自弃了吗?
或许,在与那小厮胡来的时候,沈怡情心里也有着对潘越,对英国公府报复的快感吧。
英国公府不是一直想要子嗣吗?
现在沈怡情就怀了子嗣。
只是……
想来老英国公和太夫人绝对不会为此觉得高兴的。
沈熙看着徐玉见吃惊的模样,只握着徐玉见手细细把玩着。
事实上,关于沈怡情的事,他还没有说完呢。
沈怡情与那小厮勾搭上还怀了身孕不假,这里面还有潘越的一些事呢。
潘越自从被诊出确实是天阉之后,性子也越来越古怪,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不能一展男人的雄风,他竟然渐渐的往了另一个极端走……
竟是好上了男风!
而且还是被人压在下面的那一个。
最叫沈熙觉得肮脏的是,潘越和沈怡情,这夫妻俩竟然还都找上了同一个小厮。
这样的事,简直荒唐透顶。
好一会儿之后,徐玉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摇着头道:“这一次,老英国公和太夫人,只怕是容不得沈怡情将她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的。”
对英国公府来说,那个孩子的存在就是一个极大的耻辱。
老英国公和太夫人确实盼子嗣盼了几十年,但这可不代表他们就乐意要一个沈怡情和小厮苟合得来的贱种了。
所以……
沈怡情这次只怕早早的就要坐小月子了。
听徐玉见这样说,沈熙却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
沈怡情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敢与小厮苟合,而且其中还有潘越那些脏事儿,再加上老英国公和太夫人如今年事已高,对府里的事都不像以前那样能完全掌控了,不管沈怡情的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她自己想要的,但最后只怕是能生下来的。
对沈怡情来说,有这样一个孩子在,大概就是对潘越和英国公府最大的报复了。
当然了,这些沈熙却是没有与徐玉见说的。
他可不想脏了自己媳妇的耳朵。
徐玉见惊奇了一会儿之后,就将英国公府的这些事抛开了。
她也就是有些好奇,现在既然好奇心已经得到了满足,听了之后当然也就算了。
可没兴趣往英国公府里的事去折腾。
她随后就想起了,这段时间沈熙隔三岔五的就与陈义安在一起,于是问道:“子长,你这段时间见天儿的与陈明远在一起,可是有什么事?”
想起之前沈熙在安阳郡主那里说的那番话,徐玉见在猜测着是不是与那些有关。
沈熙却道:“媳妇,你放心,为夫眼里只有你一人……”
徐玉见于是又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这人随时都能不正经!
沈熙虽然吃痛,但面上却仍是挂着笑的,然后连忙道:“媳妇,为夫对将来的事情有了些规划,而陈明远那厮也乐意参与到其中来,他那人倒也可以结交,所以这段时间才会走得近了些,等到皇上给我安排了差事,看情况也能让他早些有自己的差事,免得他天天在长宁侯府与他那继母针锋相对。”
第332章()
身为男子,若是成天在后宅之中行那妇人争斗之事,到底还是会让人看轻了。
沈熙既然已经决定将陈义安拉到自己的阵营之中,自然不会让陈义安成为旁人眼中这样的人。
徐玉见点点头。
沈熙的顾虑倒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长于妇人之争,这对如今的高门子弟来说本就不是什么好名声。
徐玉见满足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好奇心,这时也有些困了,两人于是没有再闲聊,而是相拥着渐渐入睡。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沈熙仍然常与陈义安来往,两人也不知道都在商量着些什么,有时候是陈义安往郡王府来,有时则是两人约了在外面见面,极少数的时候沈熙会去长宁侯府。
听说因为陈义安近些时日与沈熙来往密切,他那位继母更是恨得眼珠子都快绿了,要是给她个机会,想来她绝对会对陈义安下狠手。
只不过,陈义安这段时间得了沈熙的建议,却是再不接他那继母的招,平时更是以着会友人的借口连长宁侯府的门都不入,直接在外面买了个宅子歇着。
用沈熙的话来说,陈义安是长宁侯府的世子,他就是不入长宁侯府的门,也没有人能将他的世子之位抢了去。
当然了,陈义安宿在外面也不全是为了躲他那继母就是了。
这天,沈熙在府里用过午膳,又与徐玉见一起午睡了一会儿,便起身更衣准备外出。
“……今天还是要去陈明远那里,晚膳就不回府里用了,恬恬你和母亲不必等着我一起用晚膳了。”沈熙一边更衣一边与才睡醒了的徐玉见道。
徐玉见点了点头。
她这时候还有些迷糊呢,从窗户看到外面院子里明晃晃的太阳,都觉得有些眼晕。
说起来,沈熙还真的比较不怕热,明明是大热的天儿,每晚睡觉的时候都非得要紧紧搂着她……
徐玉见不知不觉就想得有些歪了。
沈熙正好就看到了徐玉见这副迷迷登登的模样,顿觉有趣,于是弯下腰凑到徐玉见面前就吻上了她的红唇。
好一会儿,他在徐玉见唇畔有些流连忘返,还是徐玉见总算清醒过来伸手推他,才好歹让他没有在大白天的就做出什么让人笑话的事。
“你有事就赶紧走吧,一直给这儿耽误是要做什么?”徐玉见面上有些泛红。
做什么?
沈熙眼里一阵暗沉。
他觉得徐玉见竟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这就代表着他还不够努力。
当然了,沈熙也知道现在也确实不是东想西想的时候,陈义安还等着他呢,于是也就有些恋恋不舍的站直身子,再与徐玉见道了别之后就大步离去。
徐玉见看着沈熙的背影,再想起两人先前的亲热,又忍不住轻声啐了一口。
……
沈熙离开郡王府之后,就径直去了陈义安买的那处宅子。
陈义安被他那继母死死卡着,手里当然不可能有多少银子,若不是在他十六岁之后,外祖家的人就逼着长宁侯将陈义安生母留下来的嫁妆交到了陈义安的手里,他只怕会成为活得最寒酸的勋贵子弟。
说来也都是泪啊。
也正因为手里没有多少银子,陈义安买的这处宅子自然位置也没多好,周围居住的顶多也就是些手里有几个钱的商户,比起朝中官员聚居之处,又不知道要差了多少了。
宅子不仅位置不好,还没多大,也就是个两进的小宅子。
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陈义安自己一个人住倒也是够了。
陈义安也没要什么丫鬟婆子侍候,直接买了几个机灵的小厮并几个洒扫的老仆。
因为陈义安的吩咐,沈熙到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了两个小厮迎接,径直领着沈熙进了陈义安的书房里。
见着沈熙,陈义安站起身相迎。
两人随后就坐到了书桌前。
陈义安拿出一张纸放到沈熙的面前,“……这些就是皇上有可能分派给你的差事,你觉得哪一个最有可能?锦衣卫里如今倒是有个缺……”
才听陈义安说起“锦衣卫”,沈熙就先摇了头。
“皇上不可能将我放到锦衣卫里。”他道。
景泰帝虽然一直表现得对他这个外甥疼爱有加,但实际上可从来都没有放松过对他的警惕,就连端王留下来的那些暗卫,若不是想着他们年纪都已经老迈,就是十分的本事大概也只剩下一两分了,景泰帝又如何可能允许沈熙捏在手里呢?
而锦衣卫……
这是皇帝的爪牙,景泰帝哪里能叫沈熙进锦衣卫?
陈义安对这其中的种种并不十分清楚,因而见着沈熙这般笃定的模样,还有些不解。
但他到底还是相信沈熙的判断的,于是便也略过锦衣卫的那个缺,说起了另外几个。
“除了锦衣卫之外,五城兵马司,还有五军都督府也有缺,五城兵马司到底糟践了些,五军都督府又有些不合适……”
说到后面,陈义安都有些猜不透了。
沈熙笑了笑,直接将那张纸翻过来盖上,“咱们这么早就猜这些也没用,毕竟要将我这颗棋子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