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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知。那样顺着兄长的嫂嫂怎么会在外面有人?别是兄长太爱嫂嫂结果导致小心眼,但凡男的多看嫂嫂一眼,他就胡乱猜测吧。
卫栾抬眼看着聂垚,“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说?”
“谁?就是那个被抹去郡王之位的马贞。”
卫栾嗤笑了一声:“我以为兄长你要怀疑到谁头上呢,这个我知道,马贞不是和嫂嫂原本会成的么,你把嫂嫂抢走了,马贞恋着嫂嫂你又不能怪我嫂嫂。”
聂垚没有说话,拧着眉头沉默着。
卫栾又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如此,漂亮媳妇儿娶到家,别的男人多看一眼就是媳妇儿的错,这是病,男人病,得治!”
“不是。”聂垚辩解道。
“不是什么不是,不瞒兄长,我去范府的时候都撞见好几次马贞纠缠嫂嫂,嗯——其实也不能说纠缠,马贞那样的人也做不出来什么。不过让我这外人一看,就能看得出马贞对我嫂嫂还有情。”
聂垚听卫栾这样说,心里更加难受,看来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的夏夏和马贞不知道私自见了多少次。
“难道你真要怪我嫂嫂?”卫栾看着聂垚无法释怀的模样,问道。
聂垚晃晃自己的脑袋,迫使自己清醒,他道:“为什么不怪她?她明知马贞对她有情,我又介意,她还老回去。你说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栾儿,你看看我,我绝不会因私去边塞。”
提到边塞,卫栾知道他兄长说的是画梅,兄长那意思就是他会在意嫂嫂的感受,能避着有纠葛的女子就避着,同理,嫂嫂也该同样这么做才是对的。
卫栾叹叹气道:“我的哥,这就是男人病的特征,己所欲非得人同欲。你知道我嫂嫂是怎么想的吗?兴许我嫂嫂的想法就是她人正不怕影子斜,干嘛要避忌着,避着不就是心里有鬼吗?人与人想法不同,你若心中真不舒坦就和我嫂嫂说说,我相信嫂嫂一定非常谅解你,为了照顾你的感受她就会避着马贞了。再或者,你若心里真不舒坦,就找人把马贞收拾一顿,让他别觊觎嫂嫂就行了。你这什么都不做,在这里喝闷酒生闷气有什么用啊。我是看出来了,你就是一小心眼,我跟我嫂嫂多说几句话,你就开始瞪我,我大哥也早发现你这特点,他给我说他吓得都不敢多看嫂嫂一眼,感觉你那眼睛就跟刀子一样随时就扎过去了。既然你就不是能容人的,何必要憋着呢。”
“是别人我定不能容忍,可是马贞人家以前郎情妾意,是我横插一脚,我担心把你嫂嫂逼急了,她不与我过了。”
“噗”卫栾刚喝进去的一口酒一下喷了出来,还不小心呛住了,连咳数声才止住,“你,”卫栾指着聂垚的手抖啊抖,“你个聂小幺,真没看出来你成亲之后就是个怂包。在你眼里嫂嫂若真背着你做了啥,你也要这样?怂!”
聂垚反正是醉了,卫栾鄙视他他也全然不在意,反而每句话都句句扎心,让他特别难受。在夏夏面前,他真的只能认怂。
“栾儿,我真的糊涂,夏夏若不喜欢我而是喜欢着马贞,她嫁过来之后大可以对我冷言冷语,爱答不理,这我都能理解。可事实并非如此,你也都见着了,这与我成亲这几个月,夏夏对我很好,对咱们家人也很好。你仔细想想初见她时,你挤兑她的态度,这要是搁在范府,早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但她全然不计较,对你和对她亲妹妹差不多。对我,就跟别提了,有时我都有错觉,上辈子我们就是夫妻,一开始相处都不觉得生分。”
卫栾听到此处时,她眉毛忽然一拧,收起笑容面色肃穆,“兄长这么一说,连我也糊涂了。她对你付出那么多,是早都看上你了?可能么?”
“不可能,我知道她以前烦我。”聂垚不开心地嘟哝道。
“这你怎么知道?”
聂垚按着已经开始发疼的太阳穴,回忆起了往事。
七十八()
“那是几年前;我和书岷去近郊打猎归府时突然下起暴雨;途中遇见夏夏和她母亲去慧明寺;她们的马因惊雷受惊跑掉;马车无法行驶。我和书岷见状就用自己的马帮她们拉马车。后来;她母亲说让她亲自谢我们;她却坐在马车里面不肯露面;还悄悄给她母亲说,她不想见我们这群纨绔子弟。”
那一年,聂垚十八岁。西北边疆的战事连连失利;他父王曾打下的江山一个城池一个城池被纳入塞外人的领土中,那是他做纨绔子弟的最后一年,亦是他最焦灼的一年。父王受到的惨痛代价让他明白;他要等;他要不动声色地找时机。
“夏夏当初瞧不上我那不长进的做派,我用一年的时间扳回我朝在边疆的战事局面;可我明白”聂垚的眼神空茫起来;他轻摇着头哼笑;“依旧无法改变夏夏对我的看法。”那一笑;是自嘲。
“为什么?”想到兄长这么多年的隐忍;想到他曾跪在义父灵位面前起过的誓;卫栾跟着兄长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他比谁都清楚这一年他吃了多少苦。
聂垚的威名在边塞那几座城池的百姓中犹如守护神,只要有他镇守;即使是在战火中;百姓们依旧可以心安的生活,他是人们心中的盖世英雄,人们敬仰他爱戴他。
可当初兄长明明有可以留下来的机会,他却毅然决然地回京,即使获得再大的功勋,京中那些与他不对付的人,背地里还是会叫他一声“奸王”。
“为什么?因为范大人不喜欢我。”聂垚道,“夏夏一个内宅的小姑娘,就算精明伶俐,也不会懂政治格局。”
假若聂垚不“奸”,只怕才建立不久的大胤王朝已经被外敌侵占了。
聂垚的政见代表他已故的父王,范芦则代表先帝,老禹王因战事需求要增加相权,先帝则要加强皇权而削掉丞相之位,两人政见不睦,聂垚和范芦在朝堂上因此多次对峙。
所以,作为范芦的女儿,范伊夏有厌恶他的理由。
聂垚说完,眼神从厢房窗户落在街道上,他看见两个骑马的青年,唇角笑意更浓,眼底却清冷异常,“你看马贞为了去范府,还会叫上他的死对头。换做是我,谁要是算计我的爵位我不弄死他才怪!”
卫栾顺着聂垚的眼神望过去,只见马贞与一个年轻男子一前一后骑着马,他们过来的方向确确实实是枢密使大人府邸的方向。她指着另一个男子,“他就是义仆里面的小王孙,以前是马贞的陪读,现在是马贞的哥哥么?”
“对,他现在是睿王府的王爷了,可笑马贞成了世子。走吧,”聂垚醉得快也清醒得快,他站起身朝门外走,“夏夏也该回家了。”
“兄长,”卫栾叫住聂垚,“当初你执意要离开边塞回京,是因为嫂嫂么?”
聂垚脚步停住,有些委屈地道:“是啊,就那样喜欢上了,而且还有点没出息,是那种非她不娶的喜欢。”
所以才会想改变一切,来一出英雄救美,可惜却救错了人。
“瞧你,都是差点当爹的人了,现在却越发孩子气。”卫栾上前拍拍聂垚的肩膀,“你是太在乎我嫂嫂才那样在意,谁说父亲与你政见不睦,闺女也会跟着一起讨厌的,你都说我嫂嫂就是内宅中人,她不懂政治格局才会和京中那些小姐一样痴迷你。你还记得咱小时候看的武侠么,多少父辈是仇家,但子辈却能私定终身,兄长你不该怀疑在京中的魅力啊。呵呵,快回去见嫂嫂吧。”
聂垚听到卫栾的一番话,拧眉摸着下巴想了一阵,忽而转头对卫栾笑笑,“终于明白祖母为什么疼你比疼我都多了,经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觉得是自己胡思乱想。”
与此同时,范伊夏在范府中父亲的书房密室里,正细细回味原来身份是睿王的陪读,现在则成为真正睿王简烨的部署。
关于怎样绊倒聂垚里应外合的部署。
和上一世的方法丝毫不差。
聂垚和卫栾骑马回府,走到二门的时候聂垚忽然想起了什么,走到卫栾跟前,道:“栾儿,闻闻我身上有酒味没?”
卫栾不屑地撇撇嘴,“出息!我嫂嫂不准你喝酒是吧!有那胆量偷着喝,就要有胆量承认。你刚连灌几壶,身上还能没有味道?”
聂垚对着自己袖子嗅了嗅,一边又说道:“好了,哥这不是不想和你嫂嫂闹不愉快么,她也没拘着我不让我喝酒。她不喜欢这种味道,看来我得先去浴阁沐浴。”说完他看着卫栾的双眼,顿了顿,“你估计身上也沾染了酒味,你知道老太太可不喜欢女孩子喝酒,你也去洗洗吧。”
“你管好你自己管我做什么,左右我就没喝几口,老祖宗又不知道。嗷!”卫栾恍然大悟,惊叫一声,“你是在给我递话啊,意思是让我合着一起瞒嫂嫂。你知道我最讨厌撒谎的,行行,兄长这是我最后一次陪你喝酒,以后我是不敢了。”
卫栾嗔怪着聂垚,负手朝自己院子走去,当晚她又与边塞密友写了一封书信,他兄长自从娶亲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小心眼,臭脾气,没风度还撒谎骗人,已经不值得画梅惦记了。
话说聂垚回到自己院子,径直去浴阁沐浴洗去一身酒气,沐浴过后已经过了府上用午饭的时辰,聂垚命丫鬟给他备了几样菜,在偏房用过之后,就回到内室。
屋中千羽和万辰都在,千羽正在打络子,万辰则手撑着额头,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千羽看见聂垚走进,无声地行了个礼,用手指着床帘帐子,低声道:“王妃歇息有一会儿了,估摸着快醒了。”聂垚点头。千羽则扯了扯万辰的衣角,万辰清醒过后两人退了出去。
聂垚走到床榻边掀起床帘帐子,看见范伊夏背对着他侧躺着,因快入夏,她只在腰腹上搭了一件薄被,腰身与臀胯的线条起伏一览无余。
聂垚原本想着安静地坐在床边等范伊夏醒来,谁知却鬼使神差地脱了外裳和鞋子躺在她身后。
聂垚想将妻子楼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