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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怎么说,他今天都难以逃脱了,皇上在京城布下天罗地网,他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逃?顾念他手握重兵,只要供出方锦书的藏身之地,也许皇上不会要了他的命的,毕竟,与云家军为敌并不是明智之举!”
未央不可置信的望着骁王,他眼中的坚定是她难以改变的,未央冷冷一勾唇,这抹笑异常嘲讽。
她在嘲笑自己,他对自己的爱,也许只是因为他得不到!
他不想失败,他更不甘心输给云冉阳。
“殿下,你不能这样做,因为我不允许!”
未央强忍着心头的疼,趁骁王不备,抽出匕首横在自己的脖子上。
直吓得骁王瞪圆了一双凤眼。
“未央……”骁王惊呼,望着利刃上滴落的血珠儿,骁王急出一头汗。
“他死……我也死,绝不多苟活一天!”
未央的一双眼睛瞪出鲜红的血丝,语气冰冷得令骁王心头发颤。
骁王知道,这种事儿她绝对干得出来,于是连忙朝着手下下令。
“都给我停手!”
王府的侍卫总管聂江连忙叫停了激战,只是他并不明白骁王的用意。
“殿下,云冉阳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为何不趁机将他拿下?”
骁王冷冷一转身说道:“照我说得做!”
待围攻自己的人停了手,云冉阳才有精力朝着未央望过来。
他奋力应战,斩杀了不少侍卫,自己也挂了彩,身上中了好几剑,流出的血染红了他的衣襟。
时间久了,即便是失血过多也会要了他的命。
“未央……不要……”当他看到横在未央脖子上的匕首时,云冉阳才知道这群侍卫为何停手了,那是未央以命相逼,逼迫骁王停的手。
望着云冉阳眼中的担忧,未央心如刀绞,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滑落。
一只手从衣襟中掏出一封信,那是她写给云冉阳的信,还没来得及给他。
“回西华国去做你的驸马爷,把我忘了吧!”
手上一个用力,未央将信封掷出,云冉阳一伸手把信接住了!
“快走……快走!”见云冉阳望着自己不肯离去,未央朝着云冉阳怒吼。
“未央……”只要他走了,未央就要成为骁王的王妃了,云冉阳痛苦的望着她,怎么也不肯离去。
直气得未央将匕首又往下压了一下。
“不走,我立刻死在这里!”
“滴答”殷红的血染红了未央的衣襟,疼得云冉阳的心都要碎了!
受伤的手攥着那封信,云冉阳左手持剑,浑身是血的站在院中,他的身影儿是那么的孤寂萧瑟。
“未央……如果累了,记得……要回家!”艰难的道出这么一句,云冉阳转身跃上了屋檐。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儿,与他留下的那句话,未央委屈得不停呜咽着。
“他已经走了,你把匕首放下好不好?”脖子被她割破了一道口子,骁王怕她割伤动脉,好言好语的央求着她。
未央摇了摇头。
“他伤得不轻,还没走远!”
骁王快被她气炸了,她的血满了衣襟,再不止血她也会有危险。
“聂江,把人都遣散了,不许去追!”
为了让未央放心,让她听话的去包扎伤口,骁王下令解散了队伍。
“是!”聂江领命走了,瞬间,院子里就恢复了安静。
“匕首给我!”骁王怒吼。
未央心里恨他利用自己,更恨他伤害了云冉阳。
可是他又是这样儿的在乎她的命,看到她脖子上的血,他明显是慌乱了!
那匕首是他给的,未央的手稍稍的松了一下。
骁王找准时机,一把夺回了匕首,将她拉入怀中咆哮。
“本王给你匕首是让你防身的,不是让你杀我的,也不是让你自杀的!”
那匕首前几日伤了他的手,今日她又用来威胁他,骁王打算没收她的匕首。
管他说什么?反正云冉阳走了,他已经安全的离开了!
未央虚弱的闭上眼睛,破坏了他的奸计,未央心里很满意。
“如果他死了,我绝不独活,只要我活着,就不会允许你们相互伤害!”
道出这么一句话,未央虚弱的靠在他的怀中不再说话。
是啊!她不允许云冉阳伤害自己,也不允许自己伤害云冉阳,只是最后,受伤的只能是她!
将她横腰抱起,骁王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唤来了太医为她包扎伤口。
盈玉也被惊扰了,特意前来帮忙。
闹了一个晚上了,盈玉明白那个男人曾经来过。
这个女人心里的男人!
望着她苍白的脸颊,盈玉黛眉微蹙,唇角冷冷一勾。
原来她心里的男人就是西华国的大将军王!
“殿下,您没事儿吧?”望了一眼他身上的血,盈玉有些担忧。
骁王摇了摇头,他的整颗心都在被未央揪着,根本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
“我不碍事儿!”
骁王越是这样,盈玉越是心疼,而那个女人越令人憎恶。
她不是走了吗?为何又要回来?还赶在大婚之前归来了,真是可恶!
尽管盈玉心头万分怨恨,她还是帮着太医一起,将她的伤口包扎好了!
精心细致得让骁王很是感激!
未央睁开眼睛就看到盈玉正在照顾着自己,抬眼看到骁王时,她别过脸去,不想看到他!
“换做是他也会这么做,如果伤的人是我,你也会怨他吗?”
看到她眼中的怨,骁王感到非常委屈。
爱是自私的,他不认为自己有错。
“也许你不相信,其实……他根本没有伤你的心思。”
“我都和他说清楚了,他……他祝福我们……”
回想起云冉阳那副为难的痛苦样子,未央的心疼得滴血,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滑落了两行。
“这……这怎么可能?他……他怎么会放手?”
对于未央的回答,骁王真是一脸惊诧。
第二百三十一章,伤情()
夜是那么冷,冷得简直如同地狱。
云冉阳身上中了好几剑,最严重的伤要属腹部的伤口了,那道口子很深,并且血流不止。
云冉阳怕骁王的人追赶,所以没有直接回地宫,而是朝着城南而去。
城南的醉仙楼是一座著名的烟花场所,那里的头牌月无华是云王派来探听长陵国情报的特务,也是云王的义女。
今夜,身受重伤的云冉阳,为了躲避追击,迫不得已潜到了这里来。
虽然骁王没有派人追杀他,可是在骁王府的一顿折腾最终惊动了官府,冷乔若哪儿能轻易放他走?
一声令下,封锁全城的追击他!
踉踉跄跄的进入一间偏僻的屋子,云冉阳一头扎到床上,便没了力气。
“哐当”一声凤鸣剑落地,云冉阳微微闭合双眸,腹部流出的血染红了棉被,云冉阳勾了勾唇,想起横在未央脖子上的匕首,又想起她奋不顾身的替骁王挡剑,他的心如同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的迷茫绝望。
原来为了他,她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
这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在岳子瞻的皮鞭下,她也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为了骁王,她可以豁出去自己的命。
“未央,原来你真的……爱他!”
心碎的云冉阳只看到了未央奋不顾身的去救骁王,却忽略了未央对他的情。
而这样的忽略使他心痛不已,更令他万分绝望。
“吱扭儿”一声门开了,醉仙楼的现任头牌月无华听到亲信禀报云冉阳受伤到来,立刻拿着伤药赶了过来。
一进门就看到他浑身是血的倒在床上,真是把她吓坏了!
“将军,你怎么样?”怕他昏迷,月无华连忙上前查看云冉阳的伤情。
心里的绝望使云冉阳提不起丝毫斗志,他只是神情恍惚的望了她一眼,然后混混沌沌的睡了过去。
“月姐姐,是将军来了吗?”来到长陵国数日的秋裳,也闻讯赶了过来。
她追来好几天了,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云冉阳,因为秋裳知道他一定会到这里来的。
没想到他却受了这么重的伤!
望着云冉阳由于失血过多而变得惨白的脸庞,秋裳心疼得呜咽起来。
“月姐姐,怎么会这样儿?”
月无华摇了摇头,将云冉阳身上的血衣解开了。
“将军的手腕儿断了,需要接骨,秋裳,快去叫媚珠过来。”
秋裳点了点头,哭着出去了,月无华则替他清理着身上的伤口,特别是他腹部的伤。
忽然从他的衣襟里掉出一封信来,信封已经有一半被血迹浸湿了,月无华猜测这也许是重要的情报,如果血迹干了,信笺粘在一起,岂不是要毁了这份情报了?
给云冉阳服了止血丹,月无华深吸一口气,将信封里的信笺打开了。
这一看,真是将她吓坏了!
“自休书!”
这是未央写给云冉阳的自休书,信上说这女子对云冉阳不忠,无颜再做他的妻子,情愿自休于他,从此以后两人再无瓜葛。
月无华神情复杂的望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云冉阳,心疼得柳眉微微蹙起。
“以往那么多次征战,你所受的伤比这严重的多,你都没有这样过,原来是伤了情了!”
月无华轻声叹息,将信笺摊开放在窗前晾着,回过身来继续为他缝合包扎。
处理这些皮外伤她早就轻车熟路了,没过多久,月无华就将云冉阳身上的伤全部包扎好了。
“未央……不要走。”转身之际,她的手被云冉阳牢牢的抓住了。
“将军……”当云冉阳的唇碰到她的手背时,月无华的心还是紧张得疾跳了两下。
月无华是云王的义女,自从她八岁时就跟随着云王走南闯北了,为了云家军,她从小就被训练成了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