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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长老和二长老的嘴巴全都张成了o型,须弥宫的现任掌门却是一脑门子冷汗。
这时候三长老和五长老也终于赶了过来,多少知道些陈年旧事的三长老一听这声音,脸色立刻就变了。
回过神来的大长老一脸惊疑,“任图钧。。。。。。这不是师祖他老人家早年的名字吗?”
大长老是任家先祖大弟子的首徒,当年那起杀师夺位的惨剧发生时,他正巧在外游历。
这些年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家师傅、几位师叔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任家先祖那位二弟子的收尾工作做的实在是太好了,他连着查探了这么久也未能查出个子午卯酉来。
如今他也已经到了快要坐化的年纪,要不是突然遇上这么一桩事,他都准备放弃自己的怀疑了。
二长老比大长老年轻得多,当年那桩旧事发生时他甚至还没有出生,自然,他也就不知道任图钧到底是哪个。
但杜启顺是谁,二长老还是知道的。
他一向波澜不惊的脸孔上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敬启师兄。。。。。。”
面对小师弟“求解惑”的惊讶眼神,大长老缓缓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看来你几位师伯的失踪的确有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就要往惊涛苑里闯,须弥宫的现任掌门则在三长老、五长老的帮助下拦住了他们。
想当初,靠着杀师获得掌门之位后,任家先祖的二徒弟也不是没想过将自己几位师兄弟的徒子徒孙全都斩草除根,奈何彼时这些人全都是须弥宫的中坚力量,且光是人数就占去了须弥宫弟子的三分之一。
要想把这些人全杀了,一方面他很难在不给自己带来任何麻烦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
万一有漏网之鱼逃了出去,那他杀师灭祖的行径必定会传遍圣洲的每个角落。
到那时他不仅会失去好不容易到手的掌门之位,而且还会成为所有正道修士诛杀的对象。
另一方面,即使他能在不走露任何风声的前提下杀光所有眼中钉,他还没坐热的那把掌门交椅也会塌掉至少一半。
没了他的师兄弟、再没了他们名下这些最顶尖的弟子,须弥宫的实力至少要下降一大半,从二流宗门沦落到不入流已成必然。
到那时,任何一个大宗门都可以随随便便将弱小的须弥宫挤兑到活不下去,他处心积虑弄来的掌门之位也就没了意义。
为了不让事情朝着最坏的境地发展,他在扫干净自己留下的尾巴之后就没有再杀过人了,也正是因为他缩的住,须弥宫的现任大长老敬启真君才会满腹疑心也找不出任何线索来。
但现在的情况却又不一样了,纵使已经过了三千年,敬启真君也依然记得自家师祖的声音。
须弥宫的现任掌门、三长老、五长老加在一块儿虽然已经能够压制他和二长老,但他们三个却忘了一件事,那就是须弥宫的元婴长老远远不止他们几人。
大长老发出一声尖啸,原本正在闭关的四长老、六长老、九长老、十长老、十二长老没一会儿便全都赶了过来。
当任图钧出现在惊涛苑的门口,当大长老颤声喊了一句“师祖”,须弥宫的现任掌门便意识到了大势已去。
不等任图钧亲自开口说出当年的真相,他便当机立断的转身逃离。
任图钧当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他的这抹神识虽然已经濒临消散,但他的反应速度、对人心的洞察能力却依然不容小觑。
而大长老等人也不会容许他逃离,任图钧一个动念,大长老和二长老便一起拦住了须弥宫的现任掌门。
三长老和五长老比须弥宫的现任掌门慢了一步开溜,四长老、六长老、九长老、十长老、十二长老则一起动手拦住了他们。
当须弥宫的一众大佬开始解决宗门内务,任瀚棠也已经悄悄溜到了一处禁制相对薄弱的地方。
之所以没有选择打从山门那里大摇大摆离开,是因为通过暗地里的观察,他已经发现了自己手上的那块弟子令牌与时下须弥宫的弟子们所用的弟子令牌有着细微差别。
离远了看还没什么,但他若是拿着手上的弟子令牌大摇大摆走山门,那些专门负责迎客送客的须弥宫弟子绝对会在第一时间示警传讯。
与其如此,他还不如找个禁制薄弱的地方打洞出去。
他想的很好,但真正要破开禁制偷溜却没那么容易。
虽然他已经尽可能地让自己只用一击就破开禁制,但禁止破开的时候,须弥宫的部分修士到底还是被惊动了。
要不是那些元婴修士全都被任图钧给拖在了惊涛苑,须弥宫的某个金丹中期修士又不知为何突然冒出来帮了他一把,任瀚棠还真未必能毫发无损的安全脱身。
“好了,甩掉他们了。”五官艳丽、身材火爆的美丽女子大口喘着粗气,高耸的胸部随着她呼吸的动作一起一伏,看上去魅惑极了。
任瀚棠却似根本没有注意到这样的绮丽风景,他双手抱拳,“多谢道友援手之恩。”
那女子在左近的山石上坐下,大长腿随意交叠着,一双白皙纤长的玉手则向后扶着身下的山石,这个动作让她波涛汹涌的胸部愈发翘挺。
她似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姿势多么撩人,听到任瀚棠道谢,她勾着艳丽的红唇微微一笑,“我还以为道友会说是救命之恩。看来倒是小女子多管闲事了。”
第329章 离开圣洲()
顿了顿,那女子又道:“也对,敢闯须弥宫,道友想来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任瀚棠依旧冰山脸,“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道友的援手之恩。”
那女子没想到任瀚棠竟这样油盐不进,她微微蹙眉,然后又很快恢复了之前的艳丽笑容,“我叫陈巧兰,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在下韩棠。幸会。”任瀚棠的直觉告诉他,他最好不要把自己的真实姓氏说出来。
作为一个出身须弥宫的修士,这女子竟然如此吃里扒外,如果不是他身上有对方想要的东西,就是对方本来就对须弥宫心存恶意。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这两者兼有。
一个本来就对须弥宫心存恶意的女修,到底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呢?
任瀚棠略一思忖,“禁地”两个字便从他脑海里冒了出来。
他想,他大概明白对方的目的了。
陈巧兰却不知道自己的真实用意已经泄露,她正转着一双妩媚的眼睛思索该如何将任瀚棠骗到赤月宗去。
说来也是巧了,任瀚棠从惊涛苑里偷溜出来的时候,陈巧兰恰巧就在附近。
因为直觉地认为任瀚棠身上一定有须弥宫的秘密,所以她才决定赌一把,跟任瀚棠拉上关系。
只是她却没有料到,自己不惜暴露卧底的身份暗中助任瀚棠逃离,任瀚棠却依然对她怀有莫大的戒心。
深吸一口气,陈巧兰重新换上那副艳丽妩媚的笑容。
她问任瀚棠,“道友可愿与小女子同行一段时间?”
似是怕任瀚棠拒绝,她又紧接着补充了这么一句,“一人之力终究有限,既然我们都在被须弥宫追杀,那么道友应该不会介意跟小女子暂时合作一下吧?”
见任瀚棠蹙眉不语,她不由有些心塞。
正当她暗骂对方油盐不进的时候,任瀚棠却突然点头应了下来,“陈道友言之有理,既如此我们就暂且同行一段时间好了。”
陈巧兰大喜,发自内心的笑容让她那张艳丽的面孔愈发媚意横生,她眼波流转,“不如我们往西走吧,那边是赤月宗的地盘,须弥宫的人手脚还伸不了那么长。”
“也好。”任瀚棠心知她必定跟那个什么赤月宗有所关联,甚至那个赤月宗很可能就是她本来所属的宗门,但他却依然爽快的点头同意了陈巧兰的建议。
陈巧兰很高兴,她内心深处因为任瀚棠对她的美貌无动于衷而生出的那股负面情绪一下子消弭无踪。
两人先是各自施展法术改头换面——虽然改头换面之后的陈巧兰也依然妩媚艳丽,然后陈巧兰才带着任瀚棠往西边走。
逃命时期,两人就是晚上也会连夜赶路,但这却并不妨碍陈巧兰一路悄悄传讯给她背后的神秘势力。
任瀚棠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然后在对方渐渐放松警惕、以为他真的一心跟着对方逃往圣洲西部的时候,他突然制住了笑容越来越灿烂的陈巧兰。
“你帮我是为了算计我,如今我算计你一次,又放了你一马,我们就算是扯平了。”将体内灵力被禁锢的陈巧兰挪进一个小山洞里,任瀚棠面无表情的抬头对上了陈巧兰几欲喷火的眼睛。
陈巧兰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但这个关头,她就是再心虚也不会让自己表现出来。
“我没有算计你,我传讯只是为了让我的亲人和朋友来接应我们。”说着说着,她脸色的愤怒表情便转变成了泫然欲泣的样子。
任瀚棠也不与她争辩,淡淡的吐出“惊涛苑”三个字后,他便将这个小山洞的洞口给封住了,只留下少少的几个通气孔为山洞里面的陈巧兰提供维持生命所需的新鲜空气。
他觉得自己对心存恶念的陈巧兰已经仁至义尽了,对方朝他发射了一颗糖衣炮弹,他反击也是理所当然的。
至少他并没有杀了陈巧兰,也没有将她丢在野地里自生自灭。
在那个小山洞里,她完全可以安安全全活到她的同伙找来。
任瀚棠不知道的是,在一路同行的这半个多月里,他的冷漠疏离竟然深深吸引住了陈巧兰。
陈巧兰想把他骗回赤月宗已经不再单单只是为了须弥宫的秘密,她还想攻陷这个俊美无双、实力强悍、聪慧敏锐,同时又洁身自好,就连面对她这样的绝世美人都不曾生出欲念的男人。
说起来陈巧兰也是真倒霉,虽然她从未隐藏过自己对任瀚棠的好感,但任瀚棠对她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