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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子矜适时发声:“是啊,小婶婶,从你受伤,奶奶每天煲一锅,医生说不能喝,她可偏心了,宁愿倒掉也不给我喝。后来你出院了,她照旧每天煲一锅,可是小叔就是不许我们取你们别墅那边,还说你不能吃太油腻我啊,就从来没见过奶奶对谁这么好过。”
商如瑜有点害羞似的,给孙女两个白眼:“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然后她转向我,语气跟盖聂有点像:“不难喝的,好歹喝半碗。”
语气已经优点哀求了,我再不想喝,也只能耐着性子喝半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这个行为鼓励了商如瑜,接下来的三四天,那种油腻的难喝的汤。从每天半碗变成一碗,紧接着变成早中晚各一碗。
我在电话里跟盖聂抱怨,这厮坏笑:“行啊老婆,我才出来三四天,你就跟我妈打成一片,可喜可贺啊。”
我没好气道:“什么可喜可贺。我现在浑身上下都是中药味,一看见那汤就想吐,怎么办?能不能跟老太太说一说,缓两天再喝?”
我以为他会站在我这边,毕竟我是撒娇了的,而他是最受不了我撒娇的,谁知道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不行,宝贝。这是老太太想了很多办法弄来的方子,你别浪费她一番苦心。”
我有点受不了,哼,你母亲是一番苦心,我就不是一番苦心吗?
本来分开几天,我们就在忍受相思之苦,可是他这么不维护我,我生气得挂了电话关机。
晚饭的时候,商如瑜给我一个平安符,说是这次去峨眉山找高僧求来的平安符,我跟盖聂一人一个。
其实我是很感动的。还以为这辈子我都得不到她的认可了,没想到现在我们就和谐地相处于同一屋檐下,想想也真是妙不可言的缘分。
奶奶到老宅来的时候我可高兴了,她终于想起还有我这个孙女在,谁知道老太太淡淡的:“瞎激动什么,我约了你婆婆一起去听戏。你就乖乖在家养着。不许出去闯祸。”
盖子矜和小七笑得花枝乱颤的,我气鼓鼓坐在沙发上。
不过转念一想,商如瑜要是出去了,我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喝那难喝的汤药了?
谁知道两位老太太前脚刚走,管家后脚就端着汤出来,恭恭敬敬放在我面前。
不过值得欣慰的是,盖子矜和小七还算仗义,一个帮我引开管家,一个二话不说帮我喝汤。
看着小七皱起眉头的样子,我有点不忍心,更多的是感动,这小家伙真是不错。
商如瑜不在,我们都有些兴奋,盖子矜提议去看电影,小七神秘兮兮说要带我们去看大场面。
我跟盖子矜都是莫名的兴奋,就跟做贼似的,叫上司机就出去了,临走还收买了管家。
没想到小七所谓的大场面是带我们来地下赌场。以前只在电视上见过那种场面,鱼龙混杂的,所以我对地下赌场的印象,一直停留在脏乱差上面。
没想到这个打着“翡翠水疗会所”的地下赌场,不是一般的高大上。金碧辉煌的大门,门口黑森森的保镖。进去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从高处吊下来的水晶灯,还有像是镶满了钻石的旋转楼梯,更不要说那些发牌发得堪比香港赌片里赌神赌侠赌圣的工作人员,还有一看就是财大气粗的土豪们,以及站在土豪左右那些或穿旗袍或穿抹胸短裙的美女们。
我彻底花了眼,小七有点鄙夷的语气:“得了吧。就这么点,你们就花痴成这样。等下见到更大的场面,你们还不晕过去。”
还有更大的场面?我跟盖子矜对望一眼,看来今天是来对了。
小七熟门熟路带我们到三楼的开放式阳台,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赌场内部的情景。
坐下来之后就有服务员前来服务,好像是认识小七,给我们上了吃的东西后,说了句稍等,就退出去了。
很快就有一个经理模样的人前来,跟小七握手,语气熟稔:“兄弟你要过来怎么不提前打电话,实在不凑巧。尽头我们大哥不在。要不,你改天再来?”
小七目光闪了闪:“你忙你的,我就是带朋友过来看看。”
那人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试探性问:“要不,带两位女士下去耍耍?”
小七看着我们,我有点犹豫。对于从来没有接触过得新鲜事物,除了好奇,还有一点胆怯。
尤其是和赌有关。
盖子矜但是激动得很,一个劲掉头说要玩。
小七点点头,经理就出去处理去了。
我好奇极了,就问小七怎么会知道这里。听经理刚才的语气,他是常客了,而且一定从这里拿了不少好处。
他明明只有十八岁啊,为何那么老成?
小七神秘一笑,并不想告诉我实情的样子,刚好工作人员奉上该赌场的筹码币,小七带着我们出来。
我们挑了一种最简单保险的游戏来玩。就是骰子猜大小。
几把下来,我们赢了四次输了两次。
我跟盖子矜激动得跟中彩票似的,一鼓作气打算继续玩,小七凑过来,指了指不远处那桌,问我们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
盖子矜的注意力还在即将开盘的骰子上,我抬起头,看见的就是整个赌场最大人也最多那桌,一个高高的挺魁梧的男人正在发牌。
再仔细一看,坐在桌子周围的,就是衣着得体气度不凡的男人。
那样的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暴发户,而是很有教养的有钱人。
我不知道小七问我们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脑海中自动浮现出电影里面经常见到的一些画面来:穿着风衣的男子,手里叼着雪茄,嘴角挂着淡淡的儒雅之笑,轻而易举赢走几百万
盖子矜又赢了一局,看着她欢天喜地把那些筹码扒拉到自己面前,我突然想,姜东为什么不喜欢她呢?
租个车那桌有人赢了一大把,很多人欢呼起来,那个背对着我们的男人掏出一沓粉色票子,塞给身边穿旗袍的两个女人。
小七眯起眼,突然问我:“猜猜那人是谁?”
我看了两眼,摇头表示不认识。
他摇晃着食指,示意我再看。
恰好那男人侧过脸来,好像是看见我们似的,他举起红酒杯,对着我们微微晃了晃。
我惊讶得差点喊起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盖聂和小花旦()
我惊讶得差点叫起来。
怎么会是令怀远???
看着他一步步走近,我突然有点紧张,像是做了错事被他抓个现行一样。
盖子矜捧着花花绿绿的票子过来,激动的话还没开口,就看见了令怀远。
大小姐啊了一声,也是有点局促的,不过很快嬉皮笑脸的:“远舅舅你怎么在这里?”
令怀远眸光里满是探究地盯着我,我不自然第叫了一声二哥,他撇了撇嘴角,一拳打在盖子矜肩膀上,语带笑意:“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还没好呢,就出来胡闹,姑母知道了不收拾你才怪。”
盖子矜嘿嘿笑起来:“我相信远舅舅不会告诉奶奶的,今晚我们请你吃晚饭。”
令怀远不知为何又看我一眼,摇摇头:“得了吧,你不是不知道我对味精过敏,从来不在外面用餐的。”
我不由得笑起来,听说过蛋白过敏灰尘过敏花粉过敏,还真没听过味精过敏的。
这是哪门子奇葩的过敏?
不过他不去也好,在这样的场合碰面饶是他淡定如常,我也没办法做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正想找机会告辞,盖子矜突然凑到令怀远面前:“远舅舅,老早就听说你的别墅漂亮。一直没机会去。要不我们买菜去你那里怎么样,你还没尝过小婶婶的手艺吧?”
没想到这丫头出的是这么个馊主意,我下意识就想拒绝,我扯了扯小七,谁知道这家伙突然眼睛放光,就像猫见了老鼠似的,跟令怀远说了句麻烦送她们回家,然后飞快的吵着楼上跑去。
我晕乎乎跟着令怀远出来。到了停车场他就给商如瑜打电话,告知她我们被他接走了,晚一些回去。
商如瑜自然是相信他的,也没说什么。
上了车盖子矜就叽叽喳喳的问令怀远为何会在地下赌场,是不是看上了那里的女人,是不是没钱花了,是不是又被刀爷骂了云云。
令怀远好脾气的听完,撇了撇唇角:“能不能有点创意,我都三十岁的人了,我爸才不会骂我。”
盖子矜又脑洞大开:“是啊,你都三十岁了,还没有女人,要不我给你介绍男科圣手?”
我再也忍不住笑起来,令怀远警告地看我两眼,我吓得赶紧闭嘴。
他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在其中,我莫名有点害怕。
到了超市。买了需要的东西,结账的时候令怀远掏出一张卡递给我,瞄了瞄排成长龙的队伍里面的妇女力量,他有点局促地说去出口等我们。
我说了句我有,他二话不说把卡塞给我,径直走了。
我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竟然看出了一点苍凉一点落寞。
盖子矜拿着一些零食冲过来,许是看见我手里那张黑色的银行卡。她嘿嘿笑起来:“远舅舅真够意思,早知道我就多买点,难得宰他一顿。”
她语气里满是惋惜,就跟丢了五百万的彩票似的,我不由得笑起来,不就一张卡么,能说明什么问题?
她神秘兮兮的:“小婶婶你是不知道,远舅舅以前有过一个女朋友,是个顶漂亮的模特,可惜被舅姥爷棒打鸳鸯了,从此以后他就不近女色,跟和尚似的。听说那姑娘死的时候还怀着他的孩子,一尸两命。他消沉了好一段时间,谁劝都没用,最后是买买带着他去了一趟峨眉山,给那姑娘常年供奉长明灯,他才算慢慢活过来。”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让人唏嘘。
出来的时候,看见令怀远靠在出口的一侧发呆,手里夹着一支快燃到尽头的烟,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