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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好像才想起来这回事似的,恼怒地拍着脑门:“是哦,还有奶奶。可是我想你陪我去,怎么办?”
他就像个孩子似的,我忍不住笑起来,安慰他以后有的时间和机会。
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他知道我放心不下奶奶。
“对了,毛毛阿姨的前夫是叫吴能是吧?阿彪他们找到他了,已经跟他谈妥,叮当的抚养权暂时归我们,以后我们就是孩子的监护人了。”
我挺放心的,这段时间以来,我经常从噩梦里醒过来,梦里面毛毛阿姨浑身是血问我,为什么没好好照顾叮当。
她是为了我们家的事情才出事的,她原本可以陪着叮当长大的。
从今以后,叮当的事,我必须全权负责,算是给毛毛阿姨一个交代。
“桂耀明的事情怎么样了?结果出来了吗,毛毛阿姨的后事不能一直这么拖着。”
盖聂点点头:“已经叫人去问了,还在走程序。”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盖聂突然低头亲我一口,坏笑道:“好了好了,那些事情我会处理。刚才没吃够,再来一次。”
我抵着他的胸膛不许他靠近,可是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他摁在怀里一通蹂躏。
就在意乱情迷之际,门口传来让我不舒服的声音:“聂,你在里面吗?”
巩音殊的脸出现在门口的瞬间,我一下子踮起脚尖,拉下盖聂的头,然后死死咬住他的唇,呢喃了一句:“老公,我好爱你哦。”
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环住我的腰
我本来就是想刺激刺激巩音殊的,可是盖聂好像并没有这么想。
我眯起眼,透过玻璃窗去看那个人的反应。
巩音殊呆呆地看着这一幕,不对不对,她表情很丰富,怒目圆睁,一张微微有些变形的脸变了颜色,而她的拳头恶狠狠捏起来。
我都能感觉到她恶毒的眼睛盯着我,然后里面即将吐出怎样难听的话来。
盖聂扳回我的头,好像为了惩罚我的分心,他突然在我舌头上咬了一口。
我又一次灵魂出窍。
等我们回到客厅,江岸正在给巩音殊倒茶,而妞妞和小良坐在一边,一脸的不痛快。
见了我们江岸松口气,说要去帮小珍带孩子,然后上楼去了。
走了两步他顿住,好了我一声:“小江啊,那个巩小姐带了很多婴儿用品和营养品来,不能要客人破费。这样,你跟小聂等下帮忙送回去。咱也不缺这些东西是不是?”
不得不说自从去盖氏上班后,江岸这家伙的情商提高了很多,说话水平明显提高。
我配合地应了一声,这才坐在盖聂身边。
巩音殊小小地白我一眼,但我还是捕捉到了。
我很高兴,让敌人生气,我真的很高兴。
她看着盖聂的时候眉目含情,语气更是像浣过纱似的,那叫一个好听:“聂,你怎么不来找我。你不是答应过外公和妈妈。会帮我成立工作室?”
妞妞一声冷笑:“我说你啊,怎么长大的,就没人教你长幼有序尊卑有别的吗?聂舅舅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么?还有,别动不动就把工作室工作室挂在嘴边,搞得好像你签了多少明星似的。”
巩音殊噎了一口,眼看着就要生气。不过她挺厉害的,一下子就笑起来:“妞妞,既然提到长幼有序尊卑有别。那就该知道,我是姐姐。就算闹到外公和妈妈那里,你觉得他们会帮谁?”
她一副长姐如母苦口婆心的模样,可是妞妞不吃这一套,冷笑两声:“怎么,就迫不及待拿外公和妈妈来压我,你还有没有点别的本事?怪不得当初会被赶出娱乐圈。就你这样的情商,当初是被多少导演潜规则了,才走到今天的?”
这一下巩音殊不淡定了,抓起面前的橙子砸过去:“你会不会好好说话?信不信我抽你?”
妞妞怒目而视,挑衅道:“是吗,你抽一个试试?”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盖聂咳嗽了一声:“得了得了,要吵回你们家吵去。”
巩音殊一下子红了眼圈,好像盖聂刚才那句话怎么着她了似的,她梨花带雨的:“聂,你真的要联合外人欺负我吗?那天在外公和妈妈面前,你可是什么都答应得好好的。你说你会照顾我,会”
盖聂面无表情指正:“巩小姐,你不要偷换盖聂,我说的是会尽己所能帮你。可是,你提的要求,已经明显超出我的能力范围。再说,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已经明显影响了我和我老婆的休息。”
巩音殊越发不敢相信:“你你这是要下逐客令?”
“是。”盖聂毫不留情面地承认,“你跟碧尧姐失散多年那是你的事,你要开工作室也是你的事。你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如果你认我这个舅舅,那我可以尽己所能帮你,你要是有非分之想,那就休怪我无情。反正,我们也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我也没必要讲什么亲戚情面。”
妞妞早就笑得倒在小良怀里,巩音殊则气的浑身颤抖,蓦地站起来。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哽咽着:“聂,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可以改。”
妞妞又冷不丁冒出来一句:“收起你的眼泪吧,你凭什么啊?你就算整成小江舅妈,聂舅舅也不会看你一眼。你也不照照镜子,就你那样子,比得上小江舅妈么?”
我一脚踹过去:“就你话多,快帮忙把你姐拿来的东西拿去车上。我跟你聂舅舅得去医院呢!”
妞妞特别土豪,撇撇嘴:“不要就丢了呗?”
盖聂一记眼风扫过去,两个人立马屁颠屁颠拎着东西出去了。
盖聂没再看巩音殊一眼,他去阳台上拿起我的外套,走过来牵起我就要走。
我觉得不能把巩音殊晾在这里,这里是我家啊,她凭什么站在这里?
于是我道:“多谢巩小姐的礼物,你有心了。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
她气哼哼拎起包包,扭着小女人特有的步子出去了。
大半夜我被饿醒,迷迷糊糊爬起来想去找点东西吃,盖聂被我吵醒,跟着我坐起来。
听我说肚子饿他揉揉眼睛,边下床边让我等着,然后噔噔噔跑出去了。
我又躺回去,睡意消了大半,打开台灯喝水。
十多分钟后盖聂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面条进来,上面卧着一个鸡蛋,还有绿油油的葱花。
我本来就饿。这一下食欲大动,三两下吃了个精光。
盖聂就在一边看着我吃,时不时给我擦嘴递水的,等我吃饱喝足打着嗝躺回去,突然听见他的声音:“宝贝你最近是不是上班太累了,怎么胃口跟小猪似的?”
我嘿嘿笑两声:“上班当然累啊,每天面对那么多病人,还要担心巩音殊会不会对你图谋不轨。”
他收拾了碗筷,摸了摸我的头,说了句傻样,然后问我还想吃什么。
胃里有点油腻,很想吃点酸的东西压一压。
盖聂又下楼去帮我弄柠檬蜂蜜水,我喝了一大杯,窝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睡了还没有一会儿,就感觉胃里面火烧火燎的难受。
还来不及推醒他,只来得及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卫生间,就吐了个昏天黑地。
等吐完了,人也差不多虚脱了。
盖聂帮我清洗了一番。抱着我回到床上,很担心问我要不要叫医生来看一看。
其实就是撑多了,真的没那么夸张。
早上起来又吐了两次,整个人蔫了吧唧的,连走路都成问题。
盖聂自作主张帮我请了假,他也没去公司,就留在家里陪我,给我熬了粥煲了汤,然后像伺候老佛爷似的三步不离左右。
休息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精神好了一些,就去医院看奶奶,没成想商如瑜也在,两个老太太商量着要办一个盛大的part,邀请病友参加,算是冲冲喜。
我自然是不敢反对的,现在只要老太太高兴,就是要我学狗叫我也愿意的。
part定在一星期后,盖聂那时候应该出国去了,但是他跟细心,亲力亲为操办part的事,两位老太太高兴得合不拢嘴。
只是没想到过了两天,又在病房见到巩音殊。
当时我趁休息的半小时去病房老奶奶,结果巩音殊坐在病床边,一边陪奶奶聊天,一边削苹果,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俨然关系亲密。
我看了一眼茶几上堆成小山似的营养品。心里不舒服死了,可是来者是客,我不好下逐客令。
看见我奶奶招招手:“小江快过来,小殊来看我,逗得我好开心。”
奶奶是不是老糊涂了,小殊,您都没叫过我小忆好吗?
我走过去,淡淡笑了笑,问巩音殊怎么来了。
她好像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不愉快。笑得挺好看的:“早就想来看看老太太,但我妈妈身体不好,需要我陪着。不过今天妈妈跟外公出去了,我正好出来上钢琴课,顺道来看看老太太。”
奶奶挺唏嘘的,抓住她的手拍了拍:“天意弄人啊,没成想你竟然就是刀爷失散多年的孙女。这么说,以后你跟我们小江就是亲戚了,要互相照顾啊。”
巩音殊反握住奶奶的手。像一个聆听校长教诲的好学生:“老太太你放心吧,我跟小江啊,缘分不浅呢!是不是,小江?”
我忍着怒气,点头应了一句,没再说话。
气氛有点尴尬,巩音殊挺会聊天的,即使我不说话,她也有本事逗的老太太特别开心,两个人相见恨晚的,巴不得义结金兰。
倒显得我这个正牌孙女,特别多余。
好不容易巩音殊走了,我就语重心长跟奶奶说,以后尽量少跟这个人接触,因为她图谋不轨,打的是盖聂的主意。
奶奶先是说我乱说话,巩小姐那样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是为了盖聂。
她总还是把每个人都想的和她一样善良。不愿意相信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