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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摇头:“我没流过,不清楚,听说无痛人流就不痛。没听过那句广告语么,轻轻松松三分钟,意外怀孕去无踪。”
他们还说了什么,可是我什么都听不见了。我被愤怒驱使着,恨不得现在立马冲上前去跟肖坤问个清楚。
不是要跟顾良书订婚了么,不是去买婚服了么,为什么要陪别的女人来堕胎?
最后时刻理智提醒了我,我现在需要的是证据。
看到我去而复返,盖子衿别提多吃惊了,我根本没时间跟她客气,要她帮我一个忙。
也就是三五分钟的时间,盖子衿就拿着病历的复印件回来给我。
我看着患者家属那一栏肖坤的签名,关系那一栏的丈夫两个字。冷笑起来。
回到老宅子奶奶已经买菜回来,正跟盖聂两个在回廊上摘菜。
见到盖子初奶奶想起了什么,问我:“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要带小朋友回来,刚才跟你刘奶奶一起去买菜,他小孙子回来了,带了很多玩具。”
我知道她的意思,摆摆手:“那你带子初去刘奶奶家玩,我来做饭。”
她点点头:“小聂口味清淡,你不要放太多辣椒。”
盖聂笑眯眯的:“谢谢奶奶,只要是小江做的,我都爱吃。”
奶奶带着盖子初走了,盖聂继续摘菜,我趁机上楼,回到房间就把病历复印件装进信封,拿起笔准备在信封上写顾良书的地址,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这算是在好朋友心口上捅刀子么,她知道了,会不会伤心死,她那么爱肖坤。
蓦地有人把信封抽走,我吓一跳,看见盖聂打开信封拿出那张纸的时候,我跳将起来,作势就要抢过来。
他摁着我的肩膀:“都能跟我动手,看来是不疼了。”
我啐他一口:“你给我,我有要紧事。”
他快速看一眼,问我肖坤是谁。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这件事必须从长计议,我得先知道那女人是谁,什么时候和肖坤搞在一起的。
盖聂老神在在坐在我面前:“我倒是可以帮你去查那女人,但是你拿什么感谢我?”
我脸一红:“你要什么?”
他凑过来,指尖捏起我的耳垂,我浑身战栗起来,瑟缩着往后躲,他索性起身,跟过来把我禁锢在他臂弯里,似笑非笑的:“妹妹怎么明知故问呢,莫非你真不知道我要什么?”
他现在食髓知味,看起来没脸没皮的,在他面前我一紧张就会结巴,你你你了半天,反而把他逗笑了。
我有点恼怒,这还不是被你逼的,你还好意思笑我。
他的唇压下来的瞬间,我恶作剧似的在他唇上咬一口,然后快速逃开。
他快速抓住我,把我按在他怀里,他的声音软软的:“昨夜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但是我还是没控制住抱歉,妹妹,以后我尽量克制。”
他真是不要脸的无敌。我哪里是他的对手,除了脸红心跳,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盖聂看我的样子就觉得有趣,他捏了捏我的脸,又问我:“还疼不疼,给我看看好不好?”
“不要,不疼了。”
我推开他,并且和他保持距离,再这么下去,我一定又跳进他挖好的坑里。
盖聂倒也没有强迫我,只是道:“好好好,我不看,我后背被你抓破了,你给我擦点药。”
我没想到盖聂是挂羊头卖狗肉,我心无旁骛帮他擦药,看着挺触目惊心的,我忍不住怀疑,这真的是我抓的吗,那也太疯狂了。
擦着擦着,腰就被人抱住了。盖聂的脸埋在我身上:“妹妹,哥哥药效还没过,怎么办?”
我低下头一看,不仅气恼,而且羞愤,这厮真是随时随地发、情的物种,擦个药也能有反应。
可是我怎么能让他得逞呢,昨夜那些疯狂所带来的后遗症还历历在目,事后药的苦涩也还在舌尖余音绕梁,我还没傻到又一次跳进火坑。
但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抗拒不了盖聂,然而,抗拒不了也要抗拒。我相信我的定力,不至于那么差。
“盖聂,对不起”
可是,他蓦地起身,低头堵住我的嘴,不给我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他的口腔里有薄荷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我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勇气,在他撬开我口腔的那一刻。忽地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他是强势的,也是霸道的,一定是想好了怎么让我妥协,所以此刻根本不留情面,我根本没有机会表达任何一丝丝想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盖聂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我,当他把我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我以为自己终于解放了。
谁知道他蓦地翻过我的身子,又一轮狂风暴雨开始席卷,我还没有从之前的狂澜之中清醒过来。就闻他贴在我耳畔:“不许吃那该死的事后药。”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最后的画面很模糊,只隐约记得盖聂抱我去浴室洗漱,完毕之后他抱着我回到床上,一边帮我吹头发一边温柔道:“你乖乖睡,我去做饭,好了叫你。”
我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翻个身背对着他。
他呵了一声,在我脖子上吮吸了两下,这才心满意足出门去了。
这一觉睡得挺沉,是被小虫子咬醒的,一巴掌挥过去,被人拽住。
我浑浑噩噩睁眼,就看见盖聂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我有点恼怒,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呢。
他摸了摸我的额头,确定我没有发烧就问我:“很累么,奶奶回来,可以开饭了。”
我根本没心思吃饭,恨不得可以睡上一星期那种,倒下去又想继续睡。
盖聂又把我抓起来:“好歹吃一点,吃完再睡。”
我说了句好烦,倒下去继续睡,他终于没再强迫我,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从来没有那么累过,我的作息时间一直很有规律,从来没像这样睡得黑白不分的。
再醒过来已经是黄昏了,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的酸痛感加剧了无数倍,身上的痕迹也多了无数倍,放眼望去第一眼就看见那个椅子。
还有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旖旎味道,我脸红起来,跳下床去阳台边打开窗子,蓦地听见院子里有声音。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盖子衿,正在陪盖子初荡秋千,小家伙虽然不会笑,看是看起来还算正常。
我快速回房间,进浴室洗漱,等下得把盖聂那把备用钥匙要回来,不能再让他来老宅子了。
出门正好看见盖聂迎面走过来,我下意识就要进卧室,现在跟他不适宜单独相处,尴尬得很。
他追过来,在我关门之前抓住我:“躲什么呢,我又不是老虎。”
我冷哼一声,想起满身的痕迹,想起那些疯狂的瞬间,不由得嗤了一声:“您不是老虎,您是老狐狸。”
他笑起来:“唔,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是老狐狸。”
我一拳打在棉花上,不想再跟他费口舌,伸出手,要他把钥匙还给我。
他关上门,看着我:“还给你?意思是再不要我回来了是不是?妹妹你好狠的心,从此漫漫长夜,没有你,我怎么过?”
“你少给我油腔滑调,那么多女人,你随便找一个。”
他凑过来:“吃醋了?”
“吃你个大头鬼。”我忍不住针锋相对,“从现在开始,我们还是回到最开始的协议关系。这样对大家都好。”
“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他若有所思看着我,“还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呢,看来没必要了。”
“什么?”
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了,好奇害死猫,说的就是我了。
盖聂笑起来,一把揽住我走到阳台边,指着下面荡秋千的姐弟俩:“你觉得子初可怜吗?”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点点头,嗯了一声。
要是生下来就是自闭症还好一点,活泼可爱长到四岁,平白无故突然得了自闭症,迄今为止找不出原因也治不好,真是可怜。
盖聂的下巴耷拉在我肩膀上,他从后面抱着我的腰:“你知道他为什么得自闭症吗?”
我摇头,是因为受了什么刺激吗?
盖聂的声音有点低沉:“三年前,我二嫂带孩子回来陪奶奶过暑假,那时候我大哥住院,子初去医院陪大哥,亲眼目睹大哥遇害的整个过程当时他就躲在窗帘后面,吓得哭起来。那些人发现他的存在,要对他灭口好在有人敲门,那些人从阳台跑了,从此之后子初就这样”
我听得心惊胆战的:“是谁要杀你大哥?”
盖聂摇头:“我暂时还不知道,但是很快我就会知道了。小江,子初从来没对陌生人那么亲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排斥你,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别赶我们走好吗?”
我心里酸酸的:“我跟子初算是陌生人吗?”
盖聂微微笑起来:“肯定不算,他很快就会喊你小婶婶的。”
我脸红起来:“谁要他喊我小婶婶了,我要跟你划清界限。”
盖聂对着我的耳朵吹气:“划清界限,你还划得清么?”
我愣愣地看着底下荡秋千的两个人,许久才发现腰间传来炙热的温度,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某人正得意洋洋地拉着我往屋里走。
我以为他兴致又来了,吓得抓住他作乱的手:“我好累,下次好不好?”
他笑起来,声音黯哑:“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就是看看,需不需要给你上点药。”
他笑得狡黠,跟老狐狸似的。我脸红起来,怎么会说下次呢,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么?
盖聂自然不会放过我,凑到我耳边:“既然你都主动提下次了,以后我每晚都回家来陪你。”
真是得寸进尺,我甩开他,作势要往外面走。
他强势一拉,再一甩,我就倒在床上
我气得不轻,想也没想就弓起膝盖,朝着他的关键部位踢去。
他早就意识到了我的目的